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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逞强了!”Taiki这回扶住了我。刚好Airbina走过,看到这个情况也帮了一把。
我只好满是感激得像他们点点头表示感谢,却累得连谢谢都说不出来。
等那些人七手八脚得把我抬到宿舍的时候。看着他们一身的汗,而我却冷得发抖。这两个不明显的处境,我心生羡慕,羡慕他们没有生病。
“中国秋好像烧得挺严重的?”那是Airbina的声音。
“是挺严重的。带回物理治疗。”Taiki说着。
我强打着精神,好奇得想知道Taiki所谓的物理治疗是什么。但是由于烧得很重,神智不太清楚,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在Taiki送走Airbina后,又从隔壁宿舍叫来两三个男同学来。
迷糊中,只知道那些人扒光了我的衣服和裤子。我觉得我挺可怜的。像是被“羞辱”般那样。他们把我抬到浴室里。Taiki非常“恶劣”地给我淋冷水,我一阵激灵。大喊着。“我跟你有仇是不?你用冷水淋我?”
“你安静点,你有力气跟我吼还不如留着力气咬紧牙关克服下冷水的刺激。”
“这个有用?多久?什么狗屁物理治疗?”我问。
“三五分钟吧!这个疗法北欧比较普遍的。”他架住了我,招呼着其他人按住了我。
我因为受不了冷水的刺激,不停地乱动。你能想象不?在一个秋天,对着冷水淋是什么感受?我不停得打寒战,哈着气。
Taiki在一边为我鼓励要我坚持,一边又帮我倒计时间,好让我多点力气再坚持一会。
大概折腾了三分钟左右。后面两个男同学迅速递上浴袍给我裹起来,于是又被他们七手八脚抬到床上。这个时候我开始好点了。
不知道是因为累还是身体生病的关系,所以,不一会儿觉得困意如潮水般袭来,我开始昏昏沉沉睡去。
发烧的人的神志跟喝了酒的人一样完全不清。对自己所做的行为都失去了自控力。那是后话。
听Taiki说,他把我安顿好的时候,已经累到不行,他说,伺候一个大男人比伺候猫和狗费力。后来在Airbina的坚持下,Taiki同意她来照顾我。按照Taiki的理解是,女孩子照顾绝对比男孩子细心。
然后,Taiki就开始放心把我交给了Taiki,这为我后来的越界做了铺垫。如果当初Taiki不该让Airbina照顾我的话,也许就不会有后来的那些事。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如果。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因此一切假设都成空谈。
那天早上,我迷迷糊糊醒来,头疼欲裂,就眯着眼看着外面的世界,房间很暗,除了一个人影什么都看不清楚。这时候嗓子开始冒火。于是心急火燎得喊起来。“水!水!水!”
因为在之前的梦境里,看见自己在徒步撒哈拉。一身的汗之外,在睡眠过程中,口干的感觉越发强烈,仿佛身临其境。
于是,听到了一阵清晰的碰撞声,不一会儿就有人托起我的头,把杯子凑到我嘴边。然后帮我灌下去。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咕咚咕咚吞下去后,心满意足得再趴下来。
那个人试图摇醒我,没成功,我睁开眼,觉得眼皮特沉,只知道在我面前摇晃着,从她的轮廓上,我只能判断在我眼前的一定是个女孩子,但具体是谁就不知道了。然后又继续睡下去了。中间还醒过一次,那次是她拿冷毛巾放在我头上,惊醒了我,我抬了一眼没看清她的脸,却近距离从她俯身的胸口看到清晰可见的乳沟。于是一迷糊伸手过去。享受着柔软的触感,再次熟睡过去。因为这整个像是梦境。不像是真实的场景。我相信,如果是真实的场景,那女的一定反应激烈。可惜她没有任何反应,让我宛如梦幻中,这让我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等我意识渐渐清醒的时候,才感到自己的睡觉空间明显被压缩了。身边还有点体温,猛地抬头,房内的光线下,看清楚了躺在我身边的女孩。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Airbina。我第一反应就是掀开被子,内裤已经被人褪去。我和Airbina光溜溜地并排躺在床上。
傻子一看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依旧想不起任何细节。正沮丧着。倒是Airbina发话了。“中国秋,醒了?”
“我们怎么会这样?”我抱紧了被子,把自己的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
Airbina觉得我这个动作很好笑,忍不住捂嘴笑起来了。Airbina自己都不紧张,我究竟紧张什么?还是因为国家文化问题,我自己都不能接受这么大尺度的身体接触。
“这事,我们就不说了,你还好不?”Airbina的声音很有穿透力。直透我心房,让抑郁的心情豁然一亮。
我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不怎么疼了。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
准备起身的时候,Airbina拉住了我,柔软的肌肤接触,让我心跳加速。扭过头撞见了她疑惑的眼神,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我就眉头一展,笑了,示意她有什么就说什么。
她犹豫了半天。终于说了出来。“你昨天趴在我身上的时候,不停得叫着两个名字,一个是李年,一个是米安妮。她们是谁?我可以知道吗?”
我一下子脸红了。感到羞愧外加难堪。我居然趴在一个女孩子身上叫唤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我为我的出格举动而感到非常的羞愧。
“对不起!”我说。
“嗯?!”她耸了耸肩膀表示了理解。“不愿意说啊?我不会勉强你的。”
我不自然得摸摸着鼻尖。小心翼翼地吐出了几个字。“我不该趴在你身上对你做那事。”
“哪个?”她调皮得追问着。没有女孩子应有的矜持。
“就是……”
做爱这两个字我说不出口。只好不停得用手比划着。Airbina不笨,很快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大方得摸了下我的头。我的头就被她弄得更乱了。内心一阵忐忑。
“呵呵,我是自愿的。别放在心上。”
“李年和米安妮是我生命里比较重要的女孩。”我终于回答了她的问题。看得出Airbina的脸上掩饰不住她的失望。
半天一阵死了般的寂静。我很害怕这样的气氛,很压抑,明明是无心的,弄得我像个犯错的孩子,在不断地内疚中。
Airbina不知为什么突然抱着我的头开始狂吻起来。这对我的诱惑很大。两个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断摩擦着。于是我开始火急火燎的,在Airbina进一步的挑逗下,我不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这一刻我的确是忍不住了。坚挺的下半身“嗷嗷待哺”我翻了个身,把Airbina压在身下,然后开始激情澎湃起来。相互抚摸着又因为天冷的关系,彼此不停得颤抖着,两脚冰凉的,Airbina几次淘气地用冰冷的脚底贴着我的小腿肚,我也毫不客气的把我的脚底也贴着她的小腿肚上。然后,我完全不像病人一样,生龙活虎得吻着Airbina的脖子,然后用舌头再往下探着。来回几次后,我开始进攻。两个人如此近的距离。拥吻真的是很奇怪的东西,在最近的距离,却看不清彼此的脸。我第一次为我感到恶心,在和Airbina激情的时候,我把她想象成另外一个人,有时候是李年,有时候是米安妮。
经过半个小时的激战,伴随着Airbina疯狂的呻吟着,下半身一阵强烈的抽搐完成了一泻千里的过程。瞬间的快感之后,欢愉的感觉一下子消失了。我完全失去了性欲,下半身已经软趴趴的耷拉着。看得出Airbina也很累。她喘着粗气,胸部不停地起伏着。
“对不起。”这个是我第二次对她说对不起。然后哭了,为我的虚伪恶心感到难过。
Airbina吻着我的眼泪。深情地说着。“中国秋,我不怪你,我爱你。”
于是,Airbina抱着我的头。这一刻我觉得我很累。很快又倒头睡着了。
醒来后,我又厚颜无耻的要了一次,弄到彼此之间再一次的精疲力竭大汗淋淋为止。我不知道一向冷静的我,会做出不冷静的举动来,不仅对自己不负责,而且也对人家不负责。
我与Airbina并排躺在床上。她拿着毛巾帮我擦去了汗水。
“谢谢你。”我抓住了她的手。
“不用客气,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她挣脱掉我的手,灿烂的笑着。
这个时候,我发现,穿衣服的Airbina比不穿衣服的Airbina更吸引人。这个时候,我才知道Airbina住在我们房间斜对面,以前还真没注意到。
我已经完全好了,Airbina自然就没有留下去的必要,她恋恋不舍得离开了我的房间。从她眼神里,我读出了,除了不舍还是不舍。我勉强挤出了笑容。
等Airbina走了后,我开始翻箱倒柜起来,我记得Airbina在开学初给我一张条子,我还没来得及看。
于是,在一本书的夹页里找到了它,以前,我一直把她的字条当书签,没仔细看过,这回把纸条展开,摊在手心,接着房间内的灯光,这次我的呼吸真的要停掉了。
那纸条上写着,Iloveyoufore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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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大那些事(2)
(2)Taiki的请求
我离开卧室来到客厅,T&Q草长的越发郁郁葱葱。我凑近了那叶子,贪婪着吮吸着青草的芳香。正在深呼吸的时候,Taiki进来了。
“死人秋,活过来了?”他捏了捏我的肩膀,好像担心一场大病之后我丢了身体器官似的。
“我哪一天死了?”我打掉了他的手。
“不错不错,都肥了一圈!Airbina把你养得真好!”
我马上就红了脸。
“我身体好呗。”企图转移话题。但是Taiki不依然知趣。
“拉倒吧,没有Airbina的滋润,你会这么快康复?”他自顾自进了房间,给自己倒了杯水,仰头大喝。
我已经满头大汗了,心里在想我和Airbina的事他不会也知道了吧?然后满心的沮丧。索性Taiki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直接告诉我他来找我的目的。
“中国秋,我们进决赛了。”他兴奋得像个孩子,这个倒是可以理解,美国人对足球的热情远远不如篮球那般火热,所以能进决赛是理所当然的事。
我还没来得及恭喜。Taiki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瓶红酒两个酒杯来。我故意咳嗽了几下。Taiki拍了拍我的背,看出了我的意图。
“死人秋!别装了,喝点红酒死不了人。”
我知道推辞不过,只好坐在他面前。在我面前的Taiki坐得非常端正,这让我不能以最舒服得姿态坐着。于是彼此之间正襟危坐。空气如同凝固般,那样让人窒息。我小心翼翼得看着Taiki慢慢得给我倒酒。倒完后。Taiki打破了僵局,发话了。
“中国秋,这瓶红酒是隔壁房间法国同学送的,据说还是波尔多特产。很不错的。”
说完后,他举起酒杯,轻轻地让红酒顺着他的臂力有节奏打转着,通过在被子里打转而达到最大限度的酒精挥发。转了会,Taiki小小抿了一口。笑了,露出了洁白的牙齿。整一个动作看得我特别紧张。于是,我也开始学他的样子。只是觉得我这样的穿着,做出这样的动作感觉非常滑稽。一口红酒顺着我的喉咙慢慢滑下去,瞬间,葡萄的香味充斥着口腔,有一种无可名状的甘甜冲击着味觉。
“好喝。”我一口一饮而尽。Taiki倒得不多,刚好一口的量。
Taiki,又给我倒了一点点,然后跟我干杯。
又一口红酒下肚。有着这个红酒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