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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桐喘息着推开兰泉,“快去接电话吧。”
简桐自己也转身去打电话。从家里出来得太匆忙,都没告诉妈今晚不回去。看样子,今晚就算她想走,兰泉也不会放过她——那家伙现在还没餍足,她得做好整夜不睡的准备。
想着便红了脸,简桐背过身去给妈打电话。
兰泉握着电话一看是苗艺的号码就皱眉。想要不接,无奈电话已经接通,如果不听,反倒显得心里有鬼。兰泉只好按下接听键。
简桐好不容易说服了妈,说这个月学校会忙一点。要毕业了,同学们在一起聚餐、拍照什么的事情都挺多的;最后一个月得大学生活了,希望妈理解。
袁静兰也是从学生时代走过来,自然明白简桐的这份心情,虽然不无担心,却还是答应了。
简桐长出口气放下电话,转身回来望兰泉,却见兰泉一边接电话,一边神色闪烁地望着她。
简桐心底咯噔一动,自然想到了电话那头一定是女人。八成就是苗艺!
简桐故意咬牙切齿地走过来,非但不躲,反倒故意贴近兰泉。
兰泉有点心虚,越想不让简桐听见苗艺在电话里胡言乱语什么,可是简桐越发不肯放过他……
“兰泉,你今晚真的太棒了——你知不知道,你让我高。潮了多少次?”苗艺的嗓音梦呓般地传过来,兰泉真是要疯了——难道那药力还没过去?难道苗艺现在还在做梦?
可是就算他自己心里知道没那么回事儿,简桐这边又哪里能轻易放过他、
简桐站在幽暗的灯光里魅惑笑开,一没发怒,二不躲闪,直接将她曼妙的身子贴过来,踮起脚尖,将他的耳珠含进她又小又软的唇里……
兰泉嗓子眼儿便是咕咚一声。电话那边的苗艺听见了,还以为是兰泉在为她吞口水——她越发笑得柔媚,“兰泉,人家好想你……”
简桐的小舌滑下来,转而去舔他上下滚动的喉结。
她丰盈而柔软的乳,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柔曼厮磨……
兰泉哪儿受得了这个?就要关掉电话——简桐却没让他得逞,抢先一步夺过电话来,背在身后。
夜色好静,苗艺的语声在宁静的夜色里听得真真儿的。
简桐像是胜利女神一般,扬着下颌,眸子桀骜地凝注兰泉。她的手臂向后背着,越发将她的丰满挺》立起来,那样柔白,那样丰盈!
兰泉喘息着想要伸手到简桐后头去够那电话,想去拦着简桐,不让她再听苗艺那疯婆子的胡言乱语——简桐却不准,兰泉一扑,只扑上了简桐的丰盈……
兰泉颤抖着放弃抢夺电话,心里嘶吼——都随她去吧,他现在只想要他的小老师!别的一切一切都不重要!
简桐满意地看见兰泉已经渴望得快要化身成狼,一双眼睛在夜色里都快放出绿光来。
简桐笑着将电话扔到一边的沙发上去,走过来,主动滑上了兰泉的腰——
她迎他进来,却不许他入深。只浅浅含着,虽然聊胜于无,却更让兰泉无法餍足!
兰泉在下头点头作揖,无声乞求;简桐笑着俯身过来,揪住兰泉的耳朵,压低了声音,“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苗艺给你吃过什么,而你跟她又做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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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继续,亲们晚安。吼吼,兰泉究竟知道不知道苗艺给他下药?他是故意喝下的么?】
正文 259、那片蓝色小药丸(更2)'VIP'
稍早,段竹锦医师诊所。
夜色很深了,诊所里的灯光还没有熄灭。
段竹锦医师一改往日白袍医师的形象,这会儿正鼓捣着一堆酒精灯、试管、坩埚。戴了护目镜的眼睛在灯光烟火里显出奇异的光芒来,那双狭长得宛如狐狸一般的眼睛越发显出不同凡响的狡黠。他身旁长颈玻璃容器里还咕嘟咕嘟沸腾着一大壶蓝色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肋
小护士周心瞳跟死党逛街累了,脚被高跟鞋卡得要死要活的,便顺路上来想换了办公室里的平底鞋再回去。结果一进诊所来,正看见竹锦正两眼灼灼地在那一堆烟火气里鼓捣。
周心瞳忍不住打趣,“我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呢,眼前这是《蓝精灵》里头的格格巫吧?”
小时候周心瞳挺喜欢看《蓝精灵》,看格格巫经常搞些化学试验,也是这样身旁不明液体咕嘟嘟地冒泡——当然后面的结局经常是格格巫的实验室发生恐怖的大爆炸,格格巫被炸得灰头土脸。
反正格格巫不是好人,眼前状态酷似格格巫的段竹锦估计也没做啥好事儿。
从周心瞳打开诊所大门,到她一直走过来,竹锦早就听见了,不过他没惊。就凭那脚步声和空气中淡淡的清香,他也知道是他的小护士。
周心瞳果然是专业素质过硬,看见竹锦在忙,也不顾死党还在楼下等,径自走过来洗了手就帮忙。只是忍不住问,“你这是配什么药剂?不是做冰。毒呢吧?”
竹锦神秘一笑,挑了眉尖狡黠凝了周心瞳一眼,故意压低了嗓音,“春——药……”
“啊!”周心瞳这才忍不住一哆嗦,“你,你……你又想祸害谁呀你!”
段竹锦是周心瞳见过的最天才的医生,却也是最不务正业的外科医生——明明是外科医生,可是简直与医相关的事儿他都做,所以更反衬出他天才来。当然他也是她见过的最色、最邪恶的医生,披着那张医师白袍,简直都是亵渎。
竹锦很满意小护士的反应,狐狸似的笑,“谁说春。药一定是祸害人的?关键时刻也可以救人。”
竹锦眨了眨眼,“瞳,待会儿做好了,你先替我尝尝?我做下临床观察报告。”
小护士啥也不说,直接伸脚踩住竹锦脚趾头尖儿。不仅用力踩,还用力转圈反复碾压了几圈儿。
竹锦额头汗都下来了,不过笑容依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只是被花刺扎一下呢,他忍。
等他回头就把这春。药偷偷下到小护士的茶杯里去,哼哼,看她到时候怎么求他……
想象着自己的小护士,满面绯红着,捧住自己E杯的丰盈,渴求地望着他,娇声呢喃,“锦,快来,来嘛……”竹锦只觉自己鼻管一热——
周心瞳惊叫,“哎呀,你怎么流鼻血了?不会你先自己尝了你的作品吧!”
周心瞳还善良地拉皮。条,“楼下发廊的JOJO,早就喜欢你了,不如我现在打电话让JOJO来,先给你泻泻火吧!”
要不是手上还用试管夹小心翼翼夹着试管,以确保试验不失败,否则竹锦一定狼扑过去,当场强。暴了他的小护士——说什么呢,还要发廊妹来给他泻火!她自己不是活体女人啊,为什么她不能像小说里写的一样,亲自来给他泻火!
谁知周心瞳妩媚一笑,转身拎了包包就走,“段医师你先忙着啊,我先走了。”
“你别走!”竹锦这个郁闷。
周心瞳无辜地撅起红唇耸耸肩,“对不起段医师,现在是下班时间,我可以自由利用的。就算你要求我加班,我也有权拒绝的。再说——这样的深夜,你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啊,我怕你流鼻血更严重——段医生,人体血量有限,请千万节约利用。”
说完,人家走了!气得段竹锦差点没毁了自己的诊室!。
翌日一早,兰泉来到竹锦的诊室,邂逅的便正是竹锦满腔无处发泄的悲愤。
“都赖你!”竹锦顶着两团黑眼圈,跟兰泉絮叨,“要不是为了你,我好好的‘白衣圣手’干嘛跑去研制下三滥的春。药!”
兰泉耸了眉尖。
竹锦自知失言,“啊,虽然没你这次的要求,我以前也大量做春。药,不过——平常我都是自愿的嘛,这次是被你威逼的嘛!”
兰泉笑起来,“好好好,我的段大医师,委屈你了。小生这厢有礼了~~”兰泉说着就作揖。
竹锦一拧身,装着女腔,“死鬼,你少来!”
“哈哈……”兰泉笑开,不难想象竹锦这么大火气所为何来。段竹锦医生向来冷血,绝不轻易被人牵动情绪,除了对他的小护士无可奈何。
兰泉循循善诱,终于引导着竹锦将昨晚的情况都描述出来,心里这才明白。兰泉就笑,“谁让你描述错了我跟你预定的药品了?咱们做的明明不是春。药,而是春。药的解药嘛!”
“哼!”竹锦想起周心瞳那小样儿就忍不住咬牙切齿,“她不给我机会说完呀,听我刚说到‘春。药’二字,已经面上带满了轻蔑!我非报复她,非做强力春。药给她吃不可!”
兰泉笑起来,想起昨晚跟小老师的彻夜旖旎,忍不住打趣竹锦,“如果你真的给你的小护士吃强力春。药,竹子,别怪我没提醒你,那到时候受苦的只是你啊……女人凶恶起来,那绝对如狼似虎……”
竹锦一听这话里有话呀,便转了眼珠,贼兮兮地笑着过来望兰泉,“说,你昨晚上怎么蹂。躏你的小老师了?还是——你被你小老师给反蹂。躏了?”
“去死……”兰泉面颊腾地红开。
竹锦不要脸地继续问,“别讳疾忌医啊。我可是医生,你得什么都跟我说,我才好了解你身体里那药的药性以及对方配药的手法啊。不然我怎么给你预防着啊。”
兰泉只能坦白,“开始是我蹂。躏她来着,怎么都停不下来;后来——换成她蹂。躏我了……”
当然,兰泉蹂。躏小老师是因为药性,而小老师蹂。躏坏学生则是因为吃醋——苗艺那个疯女人的电话彻底刺激了小老师,所以小老师昨晚竟然要了他那么多次……
直到小老师累得睡着,兰泉才从小老师的梦呓里得到答案。原来小老师是从奚瑶的一句话里得到了灵感:奚瑶说的,要想让一个男人身体忠诚,那就事先榨干他!
兰泉只能无声地笑。这个奚瑶总是毁词不断,不过偶尔也说些至理名言。
不管别的,兰泉这次倒是蛮感激奚瑶这句话——他巴不得她小老师如法炮制,每天都榨干他!。
竹锦这头披着医师白袍的色狼又捉着兰泉仔细询问了诸多细节,比如勃。起度,比如一共做了多少次才消下去,比如亲密之时头脑中是否有幻象,比如心率多少,比如有没有恶心呕吐……兰泉只能一一作答,每回答一条都想抽竹锦一下。
竹锦问满意了,差不多将昨晚兰泉跟小老师之间的事儿都问了个大概,这才狐狸样笑眯眯满意地走回他那一堆试管、酒精灯旁边去,将记录下来的数据仔细地录入电脑,又配合着他自己的试验,鼓鼓叨叨忙活了大半天。
“二少,坦白说,苗艺给你吃的那东西没什么。不过能让你加速勃。起,顶多两次就也消了……”竹锦嗓音带着该死的漫不经心,说得跟什么热胀冷缩似的简单,“梨本那家伙给你吃的,可是好东西——不但帮助你勃。起,更会让你脑海里产生幻象,属于身心合一、同达快感的妙物……”
“你给我去死!”兰泉脸红过耳。
竹锦抬起头来还是在笑,不过狐狸样的眸子里却闪过一丝冷冽,“二少,你是怎么熬过梨本给你吃的‘Dream’的?二少,你竟然还能没有失身,真是非人类啊……”
“Dream?”兰泉听着就一愣,“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