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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泉狡黠一笑,“那就——既当小白兔,又当小绵羊吧!”
“嗯?”简桐揪着自己仅剩一点的神智,“怎么做?”
兰泉已是贪婪俯下,大掌捧着一方丰盈,尽数全含进唇里去……小老师的胸尖也长大了,放入唇中已是玲珑挺翘,惹得兰泉的舌尖不尽流连……
含着那甜美的樱桃,兰泉口齿呢哝,“动若脱兔,静若绵羊~~”。
“唔?”简桐心都被他说的酥麻,“什么嘛……都是动若脱兔,静若处子。”
“嘁……”兰泉坏笑,“老婆,真可惜啊,你现在是怎么都回不到处子年代了……嘿嘿,因为就是在这里,我抢走了你的处子之身!”
某男登时臭屁起来。简桐笑,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隐约看得见他灼灼的凤目和高挑的红唇。多亏这臭屁的家伙屁。股后头没根尾巴,不然此时那尾巴还不得臭屁得翘上了天啊!
“笑什么?”兰泉盯着简桐越笑越坏的样子,急忙追问。他在黑暗之中的视力自然比小老师好,当初跟着军队训练,有一项科目就是黑暗中的视物与辨别,所以他能发现小老师竟然坏笑呢!'yǐ'
兰泉伸手过来呵痒,简桐忍不住只好讨饶,“咱们北方的俗话啊:看把你美的,屁。股后头的尾巴(这里的“尾”读'yǐ')都翘上天了!”
兰泉听了初时还觉懊恼,却随即笑开。那笑却比简桐更坏,“小老师,你挑。逗我……好吧,我愿者上钩。”
简桐瞠目,“我,我怎么挑。逗你了?我不过是说了句民间俗语啊!”
兰泉倾下了身子来,薄薄红唇咬住简桐耳珠,“人类进化的一大标志就是尾骨缩短,尾巴消失——所以小老师,你老公我后头的尾巴是没了,不过,前面还是有的……”
“啊!”简桐大囧,猛地明白这死孩子原来在说什么!
可是兰泉哪里还给小老师逃跑的机会,他笑着抓住简桐的手进行实地考察,嗓音沙哑着呢喃,“而且真的已经——翘上天了……”。
房间里的温度登时再度上扬,周身仿佛滚水汤汤而来。神智游离里,简桐仿佛再度回到曾经,樱花如雪里她与兰泉同在温泉汤池中。
汗涔涔而下,终于微细的汇聚成的汗珠,沿着脊梁沟倏地滑下去,直达棉被与衣料堆叠而起的深处。
“可惜,就算再翘上天的,也总是小老师你的手下败将……”那家伙已经到了隐忍的边缘。小老师的手小而柔软,此时又是沁满了汗水,湿润而紧致地握着他,兰泉只想发疯!“小老师你说过,当老师的就应该给学生砍掉不该有的枝杈,可是学生这根枝杈真的已经太长太过分……小老师,收拾它,让它乖乖地吧……”。
简桐喘息得已经再说不出话来。
兰泉倾下了身子再去缠。绵地吻她。这次不再急迫,而是极尽耐心,带着诱哄,还有点点的宽慰,传递着他的渴望与等待……
“小老师,带我进去……”兰泉知道简桐有点紧张,他的手温柔而有力地握紧简桐的手,他们的手合在一起,他们的渴望也尽数展现给彼此知道。
“我……”简桐的身子已如软融的奶油,心中的渴望自然已经不能压制;来梅山之前,简桐也上网查阅了相关的知识,但是事到临头,简桐还是很紧张。
毕竟宝宝就在那里,纸上谈兵终究与实战不同,她真的不是很敢确定,什么样的力道才是刚刚好,怎样的频率才不至于让子宫过度收缩而伤害到宝宝……再说,人在欢爱的过程当中本就是失去自制的,如何能够准确拿捏自己的反应程度?
其实还有另外一重担心。因为牵挂宝宝,自己势必不能完全放松;而这样会不会让他觉得扫兴?毕竟他已经盼望那样久,男人能够克制若此已经是很不容易。报纸电视上不也是连篇累牍地报道,多少多少男人于妻子孕期与产褥期不甘寂寞而出轨……可能并不是都是情感不坚定,而是男人的身体无法忍耐……
一念百转,简桐犹豫了再犹豫,挣扎了再挣扎。
“小傻瓜……”兰泉笑起来,“你当我是谁?我是你老公,也是宝宝的生身父亲。你是妈妈,你保护宝宝;我是爸爸,我同样会极尽孝心。我是你老公,我们一起孕育的宝宝,所以你的辛苦我最知道。男人自己可以轻松自由,却将孕育的辛苦都交给了老婆,所以男人还有什么资格抱怨任何?”
兰泉抱紧简桐,“放心。我会如你一样小心宝宝;无论你怎样做,对我都是最好的享受……别怕,我们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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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二更。】
有个小人闹洞房(第二更)
男人其实都是急性子,兰泉更是个猴急的,所以简桐乍然听见此时此刻兰泉温柔的言语,便忍不住落泪。
从认识他第一天起,他的行事作风即便在她眼里都是个轻狂的孩子,可是却也只有她才知道,他那层轻狂与猴急之下,其实是一颗多么细腻而又温柔的心。
她是比他大,她是曾经是他的老师,可是其实两人相处里,每一次她为难和犹豫的场合里,都是那个看似长不大的孩子,温柔而坚定地握紧了她的手,带着她一路走出黑暗,朝向光明。
女人总是小心眼的,遇到事情容易让心封闭起来,可是有他在身边她就永远不必独自小心翼翼、担惊受怕。正如他一次次对他狂肆宣告过的,她是他的,所以她永远不可以有任何事不予他知。所有的快乐和悲伤,他都要蛮横参与。
所以,她的担心便不再是曾经那样的完整和巨大,因为有他蛮横的分担,她心里所剩的担心便顷刻间只剩下二分之一,甚至更少…累…
她不孤单,无论是在这巨大的天地之间,还是在她自己心灵的方寸之地。总有他在,直如他所说,他们同在。
他们同在……简桐深深吸气,小手带了丝颤抖,却还是坚定地引他入内……
萌。
幽暗室内,他喘息急迫,却自己并不用力,一切节奏与力道全由她掌握。昂扬与水润的初初相抵,时隔百日的乍然重逢,她几乎立时便接纳了他,丝绒一般紧紧裹住他;而他尽管没有任何主动的动作,却已经颤。栗不止,仿佛欢跃而舞!
原来一切都比想象中更美好……不会因为有了宝宝而抗拒,更不会因为有了宝宝而降低了快。感……因为此事本是情爱中至美境界,所以她之前的担心只是杞人忧天了啊……简桐欢欣里,睫毛上的泪花悄然滑落。却不再是紧张和担忧,而尽数只是欢喜。
她想他,一如他想她。
身边的男子是这样华羽闪耀的凤凰少年,形影相伴里,她如何能不仰慕他的风采,如何能不渴望他的怀抱?
此时他深深在她身内,此时两人最紧密地合二为一,此时他的眼睛和身体都独独只缠紧她……可是她还是有小小的不敢置信。这样桀骜完美的少年,真的已经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真的已经孕育着他的孩子么?
上天怎么会如此垂怜于她,她简桐,这样简单的女子,怎么会拥有这样华美而盛大的爱情!
“小老师,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哦……你说,我是不是最可怜的新郎,洞房花烛夜竟然被放鸽子这样久。”他振奋冲击,沙哑呢喃。
简桐说不出话来,心里却忍不住回复他:你不是最可怜的新郎,你是最BT的新郎!这世上除了你靳兰泉二少,还有哪个新郎洞房花烛夜玩小纸条的不?
心念辗转,简桐含笑缠紧双腿,更加放松地将自己交托给他,任凭他带领着她,在九天云霓之上逍遥而游……。
吟哦柔曼,溢出唇瓣,简桐娇羞里蓦地明白了兰泉之前说的那句话:动若脱兔,静若绵羊——她的身子随着他的节奏而如波涌动,她柔美的丰盈便如两只小白兔突突跳跃;而她曼妙的吟哦,便如小绵羊咩咩鸣叫之时的那种娇软的高亢……
动若脱兔,静若绵羊……那个该死的家伙,亏他想得出来~~
想及此,简桐便只觉更为酥麻。阵阵电流从两人交接之处绵绵密密地传来,一波一波让她神智尽失,只能夹。紧他,整个身心地想着他!
汩汩热泉激迫喷涌,直入花芯!
久旱遇甘霖,那羞涩的花儿潋滟开尽!。
窗外仿佛起了风。山风自然不比城市里那钢铁丛林里被遮挡的风那么温吞,虽然风也不是很大,却直接地敲打起窗棂,啪嗒、啪嗒,像是淘气的小孩子执着地想要从窗子进来。
即便窗棂紧闭、厚重的丝绒窗帘低垂,可是那执着的风终究还是找到了一线缝隙钻了进来,轻轻撩起窗帘一角,撩动简桐鬓边发丝。
一阵清香悠然钻进简桐鼻息。简桐于极致里一声轻叹,“樱花的清香!”
原来那淘气的风儿啊,执着地拍打着窗棂,又坚韧地钻进窗帘来,不是为了扰乱室内两人的激。情缱绻,而只是为了送一段花香进来,染醉了简桐的心!
真像是个——淘气,却又纯美清澈的小孩子啊!
恰在此时,简桐肚皮上忽地一动!
简桐猛地绷紧身子,再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停顿。
兰泉一怔,紧张停下,急忙询问,“老婆,怎么了?不舒服?那我停下。”
“不是啊,不是的……”简桐已是含泪,双腿更紧缠住兰泉的腰,不让他惊慌后退;再转而握住兰泉的手,放在自己肚皮上……
“怎、怎么了?”那万事不放心上的轻狂少年,这一刻竟然紧张到口吃。随即掌心下一个小小的凸起,惊得兰泉叫起来,“这是,是……”
他是弹琴的手,手指的感受力极强,他几乎可以感知到那小小凸起的形状,宛如一只小脚丫!
简桐流着泪笑起来,“是啊……是我们的宝宝在跟你打招呼。”
宝宝的孕育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在头三个月里那是一个寂静的存在。孕妈妈除了能看见自己的肚子一点点变大,再加上种种的孕期反应,此外却并不能够感受到宝宝的回应。所以简桐一直在热切地期盼着宝宝能够胎动的那一天。
平素去孕检,简桐也更是会羡慕地去摸摸那些月龄大的孕妇姐妹,感受着他们宝宝隔着肚皮的踢蹬——所以刚刚那一下,简桐知道那是宝宝终于胎动了!
兰泉也惊喜得不敢动。
一颗水珠又大又烫地跌落在简桐肚皮上,简桐知道那是兰泉落泪了,她的泪就更加控制不住。
“臭小子……”兰泉吸着鼻子笑起来,“他那哪儿是跟我打招呼呢?他是伸脚踹我呢!”
兰泉说着又现少年狂气,弯腰对着简桐的肚皮开始训话,“臭小子,还没出来呢就跟你老爸我抢人么?别看你现在还在你妈身子里头,不过你妈妈也是我的——你想找啊,将来发挥魅力,自己去找小女友去!”“哈……”简桐真是无奈了。有这样的爹么?有这样的胎教么?。
岂料——“砰砰”,简桐肚皮又动了,而这一次不再是试探性地迟缓动一下,而是坚定不移地果断连动两下!
“哈!你个臭小子还不满意了是不?”兰泉大笑,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那小小凸起的地方,仿佛安抚。
而正在那小小世界里的小家伙仿佛很享受兰泉的安抚,缓缓地消失了声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