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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这已经还了你一个‘兰’;而今天,我终于能再还你一个‘泉’……静兰啊,我们靳家以‘兰泉’补偿给你,可好?”
静兰的泪这才倏然滑落,她赶紧扶住老太太,“够了,够了……伯母,能得到兰泉这样好的女婿,我比自己有这样的儿子更开心!”
吴冠榕闭上眼睛轻轻笑起来,“曾经我很怕小桐跟兰泉交往,所以还一直阻拦着他们。可是直到我找到了梅山冷香泉,才蓦然省悟,静兰啊,这是天意……”
“上天注定,时光轮回,却永远不散这一份‘长相思’!岁月如酒,纵然历经离乱,也曾味道改变,但是只要相思不改,那么这份真情真味就一定会重新归来。”吴冠榕转头望静兰,老泪已是落下,“静兰,伯母不向你道歉,因为道歉改变不了任何;我只是用我最后的余生,还你这份长相思……”。
何婆婆也是落泪,“静兰,你可知道老太太她这些日子来尝遍了咱们S城方圆千里之内几乎所有水源;素日里所做的也都是在研究配方里头的差异……这些都是劳心劳力的事,她前些日子屡屡病犯,其实都是因为这事儿累的……她余生最后的这点精力,的确是都放在了长相思上。”。
靳家,一片热闹。可是小桐、兰泉和万海却心里还揣着紧张。
因为他们几个人都知道吴冠榕老太太和静兰始终未归。老太太是主母,静兰是娘家母亲,所以她们两位不回来,这就不能开席。
终于外头响起车喇叭声,门房老王赶紧奔进来通报,说两位回来了!
简桐还在月子里,不方便出门见风;兰泉和万海急忙迎出来,遥遥看着吴冠榕竟然拉着静兰的手一同走进来。何婆婆跟在后头抿着嘴乐。
兰泉长出了一口气,奔过去,扭股糖似的挤到两人中间儿去,一手搀住一位老人家。万海则站在原地,抚着胸口咳嗽起来——但是他的面上却是一片欢喜。
当年是母亲亲自下令将静兰赶出靳家大门去,而今,是母亲亲手拉着静兰的手,大开大门从正门走进来!
世家规矩,这一切便已经是明确的宣告,再不须额外言语。在场所有人都已明白。
静兰含笑面对诸人。从前的袁静兰面对靳家人时,总是心中惴惴,而今天她是第一次抬起头颅,心中只有平静,“今天是靳家为剑琴新生之贺,都是靳家的拳拳亲爱之心。待小家伙满月,我做外婆的再请大家畅饮一杯;届时我们袁家将给大家奉献的是,原汁原味的长相思!”
“哦!——”小辈们便是鼓掌。
万海微惊抬眸,静兰深深吸了口气,朝万海轻轻点头。
相思何曾改,相思复来归。
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我以我命换他安(第三更)
靳家办喜事,举世皆知。这是靳家第四代长男出生,更是梨本家族家主的继承人出世。
就算J国那边还有人有所微词,可是兰泉已经继承了家主这位此事却是不可更改。所以李淑兰自然也派了家臣前来送礼庆贺。虽然没能入靳家大门,但是这份关系却是定了的。
包括蔺鸿涛和杜仲都亲自到靳家来跟着忙前忙后,却没想到此时出现了问题——
“涛子,出事了。”杜仲接了个电话便面色凝重走到蔺鸿涛身边。
蔺鸿涛正在以小怪兽大舅的身份与宾客对饮,听了杜仲的话,面上并不见异色,继续含笑与客人寒暄。敬过了一圈酒,蔺鸿涛这才找了个借口,闪身跟着杜仲走到无人的跨院里去。
“老杜,何事?”
杜仲面上已经按捺不住杀机,“西村刚刚打来电话,说梨本正雄逃跑了!”
“什么!”蔺鸿涛面上也是一变累。
“兰泉当爹,梨本家族也跟着庆贺,大宴部众及亲朋;山田组那边的人对梨本正雄的看管就松懈了些。梨本正雄正是趁着这个机会逃跑……”
蔺鸿涛眯起眼睛来,“看来他之前脑中风痴呆,极有可能是装的。他一直在伺机报复!”
“他若报复,首要目标自然是兰泉。”
“不……”鸿涛狠狠一擂手边的廊柱,“曾经他的首要目标是兰泉,而此时则可能是小怪兽!”
杜仲也是面色大变,“兰泉杀了他的儿子,那他就杀兰泉的孩子……而且,小怪兽还这样小,的确毫无自保能力!”
蔺鸿涛却轻轻地笑起来,“我以我命换他安。萌”
“鸿涛!”杜仲的眼泪好悬没掉下来。涛子在说什么,啊?说的那么轻松简单,毫不需要考虑似的!
鸿涛又是一笑,伸手拍了拍杜仲肩头,“老杜,我时常觉着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爸妈都故去了;爷爷也时日无多,可是他终究在有生之年完成了自己的心愿。生意和白虎团自然有你老杜坐镇,不用我操心——那我还活着要干什么?”
杜仲难过得说不出话来。
曾经支撑着涛子熬过心理上最犹疑、最脆弱的那段时间的动力,是要找到当年那个小女孩。可是如今找到了,可是在找到的几乎同时,涛子便再度失去了她。
“如今我终于找到了我还活下去的理由……”鸿涛眉目尽展,开心笑开,“我活下来就是为了要等待这样一天,要用我余下的生命来保护小怪兽。”
鸿涛转眸望杜仲,笑得灿烂。仿佛不是在讨论生死大事,只是在做最简单的决定,“小怪兽是小桐生命的延续,我保护他就等于一直保护小桐。”。
外头宴席正酣,小桐在房间里被听琴等几个女眷陪着,也在吃饭说话。
简桐想着忽然笑起来,抬头望听琴,“琴姐,麻烦你把四儿的那个小女仆也叫进来吧。人家上门也是客,哪儿能像四儿说的那么样对人家。”
菊墨也来赴宴,小女仆自然亦步亦趋跟着。当着这么多人,菊墨当然丢不起那个人,就将小女仆给关到后院里去,给她分配了个电脑,让她自己上网玩去。
听琴也点头,“是啊,四儿就是小孩儿脾气,不懂事儿。”说着就往外走。
简桐赶紧嘱咐,“琴姐你悄悄儿的啊,别惊动四儿,不然她一定不干。”
梓书和婉画陪着简桐聊了会天儿,便被各自父母都给叫出去,拜见长辈。毕竟她们俩平素都是不在家的。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简桐转眼珠想着那小女仆的事儿。
总觉诡异。
在西方长大的丫头,就算再饥。渴,可也不至于半夜爬上四儿的床,去乱摸他吧?这其中,定有蹊跷。
想得简桐头疼,抬起手来按按额角。手腕上刷啦一凉,简桐这才想起来她将菊墨送给她的蜜蜡手串戴在腕子上。
她不是爱排场的人,兰泉素来也知道她性子,所以她也没什么太多的首饰类的东东。这两天因为要见客,总不能太素了,于是就将这挂蜜蜡手串挂上。
好在来来往往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但凡看见那蜜蜡手串的都明白价值连城,所以一串就也顶百串了。
简桐看着那手串就怔住——当初四儿出手就送她这样贵重的蜜蜡手串,那么四儿身上是不是自然也有好东西?
简桐想着就恨不得现在把菊墨给叫进来,让兰泉把四儿给脱光了看看!。
正想着,门帘一响,听琴引着小女仆进来。
她刚进来,就有下头人跟她低声说杜仲面色不善,仿佛有事。听琴将小女仆安置在简桐跟前,就赶紧出去看杜仲怎么了。
房间里就一下子只剩下了简桐跟那小女仆。
简桐只笑着望那小女仆。难为人家还真穿着女仆装,简桐就一下子想起当初在J国的时候的段三儿。简桐就忍不住笑。
谁知简桐这一笑,那女仆立即就有点慌乱似的,努力低头弯腰地闪避着简桐的目光!
简桐岂能不察?便忍不住眯起眼睛来——按说,以这小女仆从美国追四儿回来的架势,她不该是面皮薄的人啊?那这小女仆在她面前这样惊慌,是为了什么?
——小女仆怕被她看出什么来?
“内个审磨,少纸,您若没寺,那我就回去继续上网去鸟……”小女仆忸怩着就想要告辞。
简桐摇头,“一起吃饭吧。”
“补幺鸟。我等会儿跟琴姐要点吃的就好鸟……”还是想走。
简桐只觉心上滑过什么影子。琴姐,她开口叫得好自然啊……
这个人,简桐怎么觉得这样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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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你那个!(更①)
众人宴罢,各自散去。因为小怪兽他老人家正在呼呼大睡,家宅里头虽然热热闹闹,却也没有惊扰了人老人家的睡意,所以纵然一众长辈们还都想进来跟他道别,也还都怕惊扰了人老人家的黄粱美梦。
简桐倒也乐得清闲了,不必繁文缛节地跟着答礼。这苦命的活儿自然交给兰泉去做,那小爹地据说站在靳家大门口跟捣蒜似的一个劲儿鞠躬,鞠躬到后来抻着脖子跟门房老王说,“王爷爷啊,我晕。感觉自己跟宇航员受训坐完一百圈儿离心机似的?”
老王就跟着乐,“兰泉你身子骨虚了啊,刚鞠这么几个躬就不行了啊?你小时候在大操场上,蹦上单杠就转了一二百圈儿,把那帮兵蛋子都给震了。你现在明显退步喽。”
兰泉就呲牙,“王爷爷,那时候我不还没当爹嘛。不信我把集团军大比武那状元给找来,让他天天凌晨2点起来给小东西喂奶、换尿布,连着让他干一个礼拜,看他还能继续大比武夺魁不……”
这话被听琴传到简桐耳朵里头来,简桐乐得就直不起腰来了累。
“啧啧,看他说得这个委屈外加理直气壮,就像半夜起来是他奶孩子似的!他有那个零件儿吗?”听琴帮着简桐叠小衣服,边笑。
简桐笑完了跟听琴说,“琴姐,你有没有觉着那小女仆熟悉?”
“熟悉?”听琴摇了摇头,“小桐你要是不说呢,我可能还真没感觉;可是你现在一说,我倒是真的有点这种感觉。尤其是——萌”
“尤其是她称呼‘琴姐’的时候特别顺口,是不是?”简桐笑着眨眼,“其实按照她那个西洋做派来说,她不应该称呼什么姐的,她应该直呼你的名字!”
“是啊……”听琴也点头。
“还有一点,很奇怪……”简桐微微闭上眼睛回想方才跟小女仆一起吃饭时候的情景。可能那丫头自己还没注意,她自己往饭桌边一坐,拿起碗筷的样子,就把简桐给震了!
啧,中国人都讲究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吃饭自然也得有吃饭时候的仪态。那小丫头坐得腰板溜直,手拿筷子优雅极了!
听琴听着也挑眉,“我倒是听说国外的家政公司有做这种高级家政人员训练的。比如举世闻名的英国管家,还有专门供王室和豪贵家庭使用的家庭服务人员必须拥有相当高雅的仪态,所以他们进行过严格的训练。”
真的是这个原因么?
简桐正琢磨着,门帘一挑,菊墨有点尴尬地走了进来,进来就问,“二嫂,我都说你们别管约瑟芬,你们还真叫她进来一起吃饭啊!没雷着你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