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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这个原因么?
简桐正琢磨着,门帘一挑,菊墨有点尴尬地走了进来,进来就问,“二嫂,我都说你们别管约瑟芬,你们还真叫她进来一起吃饭啊!没雷着你们吧?”
“约瑟芬?”简桐和听琴听见那名字都乐起来。听琴转头望简桐,“看着没,我知道为啥你说她用餐仪态高雅了,原来人家是法国皇后呀!”
“我也觉着干脆给她戴了顶假发,然后假发上扑满香粉好了。”菊墨也边翻白眼边说,“好在她脸上麻子多,不用再学着当年法国宫廷礼仪,在脸上装什么假的美人痣了……”
“哈哈……”听琴和简桐也都忍不住笑起来。看得出菊墨对约瑟芬那是怨念到相当严重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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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一笑,里屋睡着的小老人家就醒了。不过人家不像其他婴儿一样张嘴就哭,而是打了个响亮的大呵欠!继而还啧啧有声地吧嗒吧嗒嘴,仿佛在回味梦境里的美妙。
简桐跟听琴相视一笑。听琴跟称职的保姆似的,走进里间就把小老人家给抱出来了,便走边逗着他玩儿,“哎哟,我们小老人家说啦,你们都吃完了嘿,我还没吃呢。看把我馋的,都吧嗒嘴了。”
简桐笑着接过孩子,要喂奶。
菊墨一见这架势,赶紧转身就要退避出去。岂料小怪兽本来两眼放光地直扑妈妈的胸。脯,可是眼睛却一扫看着了四叔,小东西伸开两手,样子像是要菊墨抱!。
简桐也惊了。小东西这时候的头颈还直立不起来呢,他的动作也都是无意识的,可是眼前儿这架势就真的跟小家伙有意这样做似的。真是太奇妙了……
“四儿啊,赶紧过来给个亲密拥抱吧,孩子找你呢。”简桐就乐。
其他几个大人还都好,都在简桐教导之下懂得如何抱抱小怪兽;就四儿总是躲一边去。他自己还是个16岁的半大孩子,就说不敢抱小怪兽,觉得小怪兽四肢都软绵绵的,他怕给抱坏了。现在倒好,小怪兽主动要求拥抱了,四儿是逃不掉了。
菊墨有点诚惶诚恐地凑过来,跟抱着定时炸弹似的将小东西软绵绵地托在了臂弯里。那个平素自己还孩子气的家伙,缓缓笑开,那一刻面上有身为长辈的慈祥。
可是温情一刻还没过一分钟呢,只听得“噗——呲”一声,紧接着就是四儿一声惨叫,“妈呀,他拉屎啦……”。
虽然还隔着纸尿裤呢,可是四儿的手掌正托在小怪兽的小PP底下,所以那份气压和温度,他的掌心感受得是真真儿的呀!一个半大孩子哪经历过这个,立马麻爪了!
简桐和听琴乐死了。听琴就说,“看吧,让你这个四叔总躲开我们小怪兽,小怪兽这绝对是红果果的报复!”
菊墨都快哭了,想要赶紧离手,可是又不敢把孩子给扔了,闭着眼睛跺脚,“大姐,赶紧帮忙啊。他的‘黄金’会不会淌出来啊……”
三个大人有哭有乐呢,人家小怪兽却小手下意识握紧,一把扯住了菊墨脖子上吊着的一块吊坠!。
菊墨正在那闭眼睛哀嚎呢,冷不丁被小家伙抓住脖子上的东西,虽然力道没有多大,但是他还是被勒得咳嗽。
听琴笑着走过来解围,想要将小怪兽给接过去;结果小怪兽抓住那东西就不撒手了。
小孩子的小手会有一种应激反射一样的握紧动作,小婴儿的力气虽然不大,那种握紧却是十分专注的。看见孩子不肯放开,听琴就让菊墨解下来。结果菊墨面上就有点发白,一个劲儿还跟简桐解释,“二嫂啊,这个东西不适合小孩子……”
听琴就不耐烦了,“我们孩子也不缺钱啊!我们就是看中了你这个东西了,赶紧的,解下来啊!”简桐就在后头乐。她算明白了,以后给小怪兽撑腰的,第一个就是听琴。而听琴大小姐正是整个靳家没人惹得起的主儿,以后这小东西一定越发无法无天了。
“琴姐,别难为四儿了。把小家伙的小手掰开就是了。”简桐自己下床,缓缓走过来掰孩子的手。
结果小怪兽“哇——”地就哭了。
听琴就怒了,“靳菊墨,你给我解下来!你要是敢不解下来,我跟你断绝姐弟关系!”。
菊墨脸上一红一白。简桐赶紧劝,“琴姐……”
菊墨自己是做古董生意的,手上什么东西没过过。单说人家菊墨送给她简桐的蓝色蜜蜡手串,那就价值难以估计;既然是菊墨自己格外喜欢的、不舍割爱的,那就一定是极其重要的东西。
菊墨眼泪差点没下来,“二嫂,琴姐,我说实话吧。这个小家伙,他、他太会要东西了!他要是要个什么能用金钱计算的东西,我立马给他;而他要的这个,是世界上独一无二,无法估价的东西啊。”
菊墨说着闭了闭眼,“我就知道我没啥帝王相,看来这小东西跟它更投缘……”菊墨说着无奈地瞅小家伙,“小怪兽啊,难不成你还真想当皇上啊?时代不同了啊!”
听琴毕竟也是做这一行,就有点愣,“四儿你说什么呢?”
“我跟你们坦白了吧!”菊墨眼睛如同黄鼠狼似的贼光闪烁,“你们千万别说出去啊。”
“传国玉玺,当年在王莽夺权的时候被汉家太后给砸了,磕掉一个角;后来工匠修补传国玉玺,却怎么都把原来的那块玉角都嵌不回去,只得用了金镶玉的技法,以黄金不组了那个缺角。而剩下的那块玉角就也随着传国玺一同流传下来……后来世道离乱,大家渐渐就也忘了这玉角,光顾了去抢夺传国玺;所以这玉角就流传出来……”
“虽然这一小块玉本身并不见得贵重,但是因为它是传国玺的一部分,所以这其中就有了帝王之气……多少钱是都买不到的。”
听琴听着面色就一变,“竟然在你手里?”
菊墨呲牙一乐,“所以我才天天挂脖子上。寸步不离。”菊墨说着翻了翻白眼,“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也知道这是好东西!”
小偷?(更②)
“原来你身上竟然有这样贵重的东西!”简桐也是皱眉,心中某个曾经转过的念头,仿佛找到了答案。
简桐这回倒是毫不含糊,像是母亲帮着儿子,板起脸来,“四儿啊,这东西我知道贵重,所以肯定不会给小怪兽留下。再说他还是个小孩子,承受不得那帝王之气。可是二嫂跟你商量行不,你暂时将那玉坠解下来,给小怪兽把玩两下。小孩子新鲜劲儿一过,他自然就撒手了,到时候二嫂完璧归赵,行不?”
“不就是个玉锁片么?值得你这么小气抠搜么?”听琴也有些不愿意,伸手从自己脖子里头掏出一个坠子来。那坠子是一颗核桃大小的珠子,“这个给你,咱们先换着戴。你那是传国玺的玉角,是珍贵;可是我这个是什么,四儿你也看得出来。不输给你那东西吧!”
听琴跟简桐这样一说,再加上小家伙攥着东西死活不撒手,菊墨只能解下来。
听琴将孩子抱走,却将珠子搁在四儿的掌心。菊墨仔细瞅了瞅那珠子。那珠子是两半的,倘若分开,平淡无奇,连光都没一点;菊墨将两半合在一起,纵然还是白天,房间里却一道绿光乍然闪过!
菊墨就惊了,“大姐,难道这就是,就是……”
听琴翻了个白眼,“所以,值得你那玉锁片的价值了吧。咱俩换,这个给我们孩子玩儿!”
简桐对古董玉器所知不多,所以被两个人说的有点云里雾里。却也能从菊墨面上的惊讶里看得出那珠子的与众不同累。
夜色终临,所有人都散去。兰泉终于找着机会,进屋里来跟小老师抱着温存温存。
听说了白天的事儿,兰泉也乐,“怪不得四儿这次这么舍不得割爱,这东西的确贵重。老婆啊咱们哄着孩子将那东西撒手,明儿就还给四儿。”
“暂时不还。”简桐眸光坚定。
兰泉张了张嘴巴。简桐这样的反应,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小老师也不是贪财的人啊,这次原来也不能免俗了呀——啧啧,不过小老师眼光真好,这辈子第一次贪财,看中的可是传国玺的一角哎,值得值得!
简桐朝小老公翻了个白眼儿,他心里琢磨什么呢,她能不知道萌?
“不是你想的那个腌臜理由!”简桐说着叹了口气,“是为了给四儿收着这东西。”
“那个小女仆约瑟芬,难道你们都不觉得她的反应异常么?尤其四儿说她晚上爬上他的床,在他身上乱摸……我想就算少男少女有渴望,不过这个约瑟芬可是旧金山当地著名的家政公司派出来的员工,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事情?所以我猜测,有可能这个约瑟芬去摸四儿的身子,不是为了四儿本身,而是为了——”
兰泉眼睛也是一亮,“而是为了四儿身上的东西!”
“聪明宝宝。”简桐满意点头,“四儿说了,这东西他寸步不离身;这样一来,如果约瑟芬想要拿到它,自然就得用这样的方式。而且就算被抓到,充其量就说是什么热情难耐之类的,虽然会被解雇,不过还不至于泄露真正的犯罪动机。”
兰泉也是眯起眼睛来,“小老师你的意思是:这个约瑟芬有可能是个古董大盗!”
简桐轻轻点头,可是却还是被自己心底一团迷惘给缠住——她好觉得这个约瑟芬应该是启樱啊;可是如果真的是启樱扮的话,她干嘛不跟菊墨相认,更要偷菊墨身上的东西?
这两个孩子,究竟是彼此爱慕的,还是冤家对头?
“所以我要将这东西暂时留在咱们手里一段时间,帮四儿收着;否则我担心四儿早晚会着了这个约瑟芬的道儿。”
兰泉点头,“我们是不是应该建议四儿解雇了这个约瑟芬?”
简桐摇头,“没有切实的解雇理由。单凭摸上床这事儿么?毕竟这事儿无法公开启齿。而且……”
而且简桐也在担心,菊墨虽然张口闭口地讨厌那个约瑟芬,却始终让她留在他身边,极有可能四儿也是觉得这个约瑟芬像启樱。所以四儿才忍着被捉弄,始终不舍放她离去,或者也在伺机观察约瑟芬究竟是不是启樱。
正说着话,兰泉的电话响起来。兰泉接起电话就欢叫起来,“二姐你终于肯重现人间了?你把明寒给拐哪儿去了?”
简桐也惊喜得张大嘴巴。弄棋和明寒回来了!。
翌日吃过早饭,弄棋和明寒便到来。明寒是男客,毕竟还未与弄棋成婚,所以兰泉等陪着在外间;弄棋自己进里间。简桐一见就惊呼起来,“天啊,哪儿来的天竺神女!”
梓书和婉画等人都跟着乐,何婆婆进来给孩子送尿布,也跟着打趣,“快来段印度舞!”
此时的弄棋长发披肩,眉心点着朱砂红印,肩上披绚丽的纱丽。面色也有些黑了,全不似从前的柔弱。
她腕上、腰上到处环佩叮当,活脱脱就是个《大唐西域记》里头走出来的神女啊。
弄棋笑着与大家拥抱,“好奇我去哪儿了吧?也打不通我电话,所以着急死了吧?”
听琴挑眉,“原来你还知道啊!三叔自己是公安局长,可是都差不点要打电话报警了!”
“你到底去哪儿了?”简桐握住弄棋的手。
弄棋笑起来,“明寒带着我去转山了。雪域九大雪山,我们一座一座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