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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禹烽将电话挂掉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然后走出浴室,看着床上还在睡的人儿,眸光变得柔情,轻轻的将她抱起来,然后走进浴室,简单的为她做了个冲洗,这可是他第一次伺候女人洗澡。
岑禹烽将她放进浴缸,将她的汗水冲洗掉,最后眸光落在了那一片春光,那茂密的树林,那样的诱人,隐隐约约的还在流淌着精华。
岑禹烽的眸光变得有些暗沉,但是现在时间真的不允许他在想什么了,他将白皙的手指轻轻的拨开那两片紧闭的花瓣,然后慢慢的送进去,开始清洗着里面。
这个过程无疑是在为难着岑禹烽,能隐忍下来就很不错了。
浴缸里面的夏紫诺,感觉到异样,小嘴发出淡淡的呻吟,嘤咛着。
“嗯”
岑禹烽停止了动作,因为他感觉到她在收紧自己的身体,他的脸色有些难看立刻,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一脸绯红的女人,这是自作自受。
岑禹烽可不敢在继续下去了,连忙抽出自己的手指,然后抱出她,走到卧室,看着那一片狼藉,只好将自己的衬衫给她穿上,好在衬衫够大,将她的春光遮挡的很恰当。
岑禹发疯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瓣,看着那一片雪白的脖颈全是吻痕,淡淡的,粉粉的,他就很高兴,虽然自己的后背已经被抓伤了,都是一道道的血痕,就连冲洗的时候有一点剧痛,不过这样就不怕她醒来的时候做贼的还抓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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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外,一架私人飞机引起了所有住店和旅游的人,就连机动车的道路都被给封住了,一辆车都没有,分别堵在了两面三百米的距离。
飞机上面,夏若曦躺在一间房间,夜骜羁则是坐在了机舱里面,正在看着手中的资料,突然外面是一阵骚动。
那就是,岑禹烽这样一个俊逸魅惑的男人竟然赤裸着上身抱着只穿着一个衬衫的女人出来,而且经过他身后的人都是倒抽了一口气,议论纷纷的。不过,岑禹烽倒是不以为然,而且还有一点的兴奋。勾勒着一双性感的薄唇走向飞机的方向。
飞机里面的夜骜羁,微微蹙眉,因为外面的骚动实在是不小,正巧就听见声音,他慵懒的抬起一双眸子,就看见那两个人。
夏紫诺就像一只喝醉了的小猫一样缩在岑禹烽的怀里,穿着是他的衬衫,而他,竟然什么都没穿,光着身子出来的。
夜骜羁见状,放下手中的资料,翘起二郎腿,大手拍打着自己的大腿,瞥了一眼怀中的女人,一双俊俏的眉毛向上挑着。唇角那么似笑非笑大的弧度。
倒是一脸的玩味,一双魅惑的眸子锁定着刚刚从房间出来的岑禹烽,关门的瞬间,就瞄到了他后背那明显的抓痕。见状,夜骜羁那刀削般的薄唇扬起一抹非常戏谑邪肆的弧度。
岑禹烽掀起一双眸子就撞见了夜骜羁那一脸玩味的表情,他倒是很镇定,走到他对面坐下,然后扯着低沉嘶哑的嗓音说道。
“那件衬衫过来。”
“是,岑总稍等。”一名女人在微愣中恢复过来。
女人说完就离开了机舱,岑禹烽一双狭长的眸子显得特别的轻松,瞥了一眼桌子上的红酒,然后就给自己倒了一杯,没有以往的优雅,咕噜咕噜的就喝下去,刚才的一番运动,的确有些渴了。
夜骜羁看着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勾勒着唇瓣,替自己倒了一杯,放在掌中,轻轻的摇晃着,一双眸子紧盯着里面红色的液体,这都是夏若曦酒厂生产的红酒。
岑御风一杯下肚,又倒了一杯,这次他是在细细的品尝,点点头,然后低沉的嗓音轻声的说道。
“不错,看来用心去酿造了。”
这时候,女人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走来,轻轻的递了过去,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岑总,您要的衬衫。”
“嗯,放那吧。”岑禹烽低沉的回答着。女人偷偷的瞥了一眼,真是激情呀,破城惨不忍睹,血胡连的呀。多么激情呀,这么不受控制。
岑禹烽微微挑了挑眉,看着那个漂亮的空姐,正在盯着他后背看,来了玩味,一双狭长的眸子瞥了一眼坐在一旁若无其事的夜骜羁,挑着一双俊俏的眉毛,魅惑着嗓音说道。
“怎么?美女也想试一试?”
岑禹烽的话说完,女人的小脸一下子就爆红,连忙说道。
“不,不不,我,我先下去了。”女人说完就像兔子一样的消失在了机舱里面。
岑禹烽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低笑出声。
“呵呵夜,你的员工太无趣了。”
夜骜羁懒得看他,一双深吸魅惑的眸子一直都在盯着就被里面的液体,放在他的鼻息之间深深的嗅了嗅。这红浓重的酒香,就好像是夏若曦身上的那种体香。
半响,他轻轻的品尝着,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久久,夜骜羁睁开一双眸子,那样的魅惑人心,启动着那两片性感的薄唇,溢出极为嘶哑暗沉的嗓音说道。
“烽,看来,你的女人不是那么性冷淡吧。”
岑禹烽穿好了衬衫,那里面有着浓烈的讽刺。他系好了口子,然后慵懒着一副身体向后靠去,然后一双眸子微微半眯着,扫了一眼夜骜羁。嗓音暗沉沙哑道。
“夜,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嗯?”岑禹烽的语气有着浓烈的嘲讽。
夜骜羁听闻,一双俊俏的眉毛向上挑着,一双犀利暗沉的眸子冷冷的扫了一眼岑禹烽,刀削般的薄唇紧呡着。
岑禹烽完全忽略他的戾气,大手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然后低沉的说道。
“不是吗?我看夏若曦还在睡呀。没有你的足迹,你做了什么?让她睡觉了,不要说是做到昏睡过去了。”
岑禹烽里面的嘲讽是那样的浓烈,还在强调着自己的女人是受不了他的欲望被做晕过去的。不断的讽刺着夜骜羁。
(岑禹烽,你什么时候这么狗了,哈哈。)
听闻,夜骜羁的脸色有些阴沉,一双眸子再一次的警告着岑禹烽,扯动着薄唇,嗓音有些低沉道。
“烽,你是不是想结婚了,要不要我和姑姑说一下啊,帮你物色一个。”
听闻,岑禹烽脸上那得意的魅笑瞬间收敛了许多,更多的是僵持住了,一双眸子恨恨的盯着夜骜羁那一张帅的魅惑至极的俊脸。咬了咬牙。呡了呡红唇,最后阴沉的嗓音说道。
“夜骜羁,算你狠。”
岑禹烽是咬牙切吹的说道,真是很不得撕碎了他一样,这鸟人,明知道他就是在躲避,还故意拿这个威胁他,不过,办法很受用。
夜骜羁看着瞬间阴霾掉的俊脸,性感的薄唇微微向上扬起一抹邪肆的弧度,瞥开一双眸子然后低沉着嘶哑的嗓音说道。
“不过,好像很受用。你说,是不是?”
岑禹烽一双狭长掉的眸子危险的半眯着,就好像一把锐利的剑一样,直直的射向夜骜羁那一副慵懒魅惑的身体。
夜骜羁直接选择了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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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面,夏若曦在噩梦中惊醒,一双眸子瞬间睁得大大的,夏若曦一双空洞的眸子看着上方,慢慢的在回神,一双眸子眨了眨,松了一口气,然后瞥过了头,就看见夏紫诺一副香甜的谁在她旁边。
夏若曦第一反应就是坐起身体,但是在看到夏紫诺一身装扮的时候,夏若曦的脸色立刻就变的,实在是难看之极,一脸的不敢置信,伸出颤抖着小手轻轻的拨开她颈间的长发,那些粉红的吻痕清晰的落入了她的眸里。
夏若曦下意思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双眸子泛着泪水,但是在看着夏紫诺那睡的甜甜的样子时候,她忍了回去。然后打量着周围的情况,最后看见窗户,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
第一反应就是,她们已经在飞机上了,这个意思让夏若曦吓了一条,迅速的打量着房门,下一刻就奔着房门去了。
她打开房门,就看见机舱中坐着喝酒的两个男人。夏若曦的胸脯都在距离的起伏着,可见她此刻的愤怒。
两人在听见动静之后都看向夏若曦,岑禹烽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他现在只对夏紫诺有兴趣,除此之外的女人,他提不起任何的兴趣。
倒是,夜骜羁,一双眸子慢慢的收紧,看着夏若曦。
夏若曦看见两人之后,只是轻轻的瞥了一眼夜骜羁,就将视线落在了岑禹烽的身上。这让对面的夜骜羁非常额不满。
一双眸子危险的收紧,紧紧的锁定着夏若曦,但是她的眸光一直都在岑禹烽的身上,就此,夜骜羁的脸色有些难看,甚至散发着危险的信号,波及到了对面的岑禹烽,让他不得不看了一眼是什么情况。
一抬头,就看见夜骜羁那一张阴霾的脸,那一双阴鸷凌厉的眸子直直的在锁定着门口的人,在望向门口,发现门口的人正在盯着他,而且眸中那种极度炙热的愤怒。
岑禹烽鞥挑了挑眉,瞥了一眼一脸阴鸷的夜骜羁,扯动着唇瓣,然后看着夏若曦,然后轻声的说道。
“夏小姐?怎么?我有那么迷人吗?让你都忽略掉了夜。”
这个时候,岑禹烽还不忘记报仇,刚才的仇,故意说道。但是一旁的夜骜羁脸色是越发的阴霾了。那种危险的信号越来越浓烈了。
夏若曦直接忽略了夜骜羁,更忽略了岑禹烽的话。上前一步,一双小手紧紧的握着,强忍让自己的冷静,明知道夏紫诺会受伤,因为她清楚的记得那天她救回夏紫诺的情况。忍不住让她的心跟着刺痛了起来。
夏若曦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声音有些颤抖,却不是因为恐慌,而是愤怒。
“岑禹烽,你对紫诺做了什么?”
夜骜羁听闻,一双眉毛向上挑了挑,虽然知道她为什么盯着岑禹烽了,但是还是很愤怒她将他给忽视了,这辈子他夜骜羁也就在这个女人身上尝试过。
岑禹烽挑了挑眉毛,然后看着夏若曦,启动着两片性感的薄唇,然后轻声的说道。
“夏小姐,何出此言了,我怎了夏紫诺了,至于做了什么?当然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做的事情了。再说,夏小姐已经猜到了不是?才会跑来质问我的?”
夏若曦深深的喘着气,被岑禹烽那态度给气到了,一双秀气的眉毛向上挑了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最后,冷静的说道。
“岑总,我不知道您以前是怎样的,但是你给我听清楚了,夏紫诺,你以后不准在碰,或者你真的对一个性冷淡的女人有兴趣,要不要我等报纸,给你多找几个来,费用算我的?岑总,您看怎样?”
听闻,夜骜羁的眉毛向上挑了挑,大手抚着自己的下颚,看着一脸冷静淡漠的夏若曦,那一张精致的侧脸,刚才还是那么的愤怒,转眼间就变的这般冷漠淡然了。
岑禹烽的脸色有些难看了,瞥了一眼对面脸色已经好转的夜骜羁,一双性感的薄唇微微向上扬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最后站起身体,对视着夏若曦那一张冷漠的脸。最后扯动着邪肆的薄唇,转过身体。
大手迅速的解开扣子,露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