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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国家最高级别的机密,猎隼成员的资料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外泄?胖子甚至认为他们的编制根本没有被立在军队里,这样才能保证万一哪个人不幸落网后,不会被敌人顺藤摸瓜牵出更多的国家机密。
国家的利益,总是高过个人的生死。
但凡能被打探到的,都不是真正的秘密。所以此时鲁道夫看到的,只不过是狮鹫和猎隼想让他看的东西而已。
动因很简单,他们都想搞垮鲁道夫和他背后的集团。在这一个时机点上,狮鹫的利益和猎隼暂时统一了,才促成了这次合作。
他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守株待兔,等待鲁道夫有所行动了。
作为队长,张起灵还肩负着定期向他的上线汇报任务进程的职责。这个环节总是秘密进行的,连其他成员也从未参与过。
张起灵通过固定的卫星频率,还要几番周转,才能与上线取得联系,作完汇报。
这一次行动规模太大了,尽管张起灵已提供了充足的证据证明他们能够胜任卧底工作,但因与原定计划有出入,联络人还是给出了需要请示上级的保守答复。
时间差不多了,张起灵切断通讯。即便有好几重保护措施,但以防加密频率被有心人士截获、破译,因此每一次通讯都被严格限制在三分钟之内。
齐羽本来靠着墙坐在门外画画,听见门把转动的声音忽然清醒了,像只兔子似的原地蹦起来,缩进转角后面。
张起灵出来后带上门,也不用看,直接说道:“过来。”
齐羽乖乖到他跟前停住,他最近都这样黏人,尽管他从不会说出来,但有时候人群之中,也能感觉到两道视线紧紧地粘在背后。张起灵知道他是谨防自己再不告而别。
野生动物的直觉总是要特别灵一些,齐羽的这种不信任也不算是过激反应,因为深入敌巢这种举动实在太危险了,张起灵一开始就没打算带上他。
齐羽抵抗的方式也很特别,不吵不闹,就这么安静地跟着,让你不忍心碾他,也甩不掉他。胖子说这倒霉孩子是个蔫土匪,有什么事全都搁心里,张起灵却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别样的天真,他只是不会说,意图却已都明明白白表现在行为当中。
关了灯以后张起灵的五感反而更灵敏,他闭着眼睛,也能感觉到自己正被注视着。
然而除此之外,齐羽是不会越过两张床中间那条界的,他知道张起灵的警觉程度,在这边翻一个身说不定他就会醒来。他本来也没打算有什么后续动作,把人看住就行了,齐羽就是这样想的。
只不过他这个样子,倒真像害怕遭受遗弃的小猫小狗。张起灵有点无奈,拍了拍身边空余的床垫,片刻后,一条裹着被子的肉卷就蹭上了他的床。
齐羽躺在旁边,脑袋老老实实搁在枕头上,手脚规规矩矩缩在被窝里。或许睡在同一张床上真的能够带来一些安全感,他终于肯闭上眼睡觉了。
张起灵背过身去,也渐渐放缓了呼吸。
片刻之后,他又睁开眼睛。
因为他感觉到有一只手探进他的被窝里,张起灵继续装睡,他也想知道齐羽准备做什么。
出乎意料,齐羽只是揪住一点他背后的衣料,之后就没有动作了。过了一会,身后传来平缓的呼吸声,他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张起灵心底忽然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很想翻转身抱抱他。不过他不会付诸行动,因为那会惊醒他。
于是那一整晚他们都维持着这个并不放松更谈不上舒服的姿势,默契的是谁也没有动,隔日清早各自偷摸按着身上酸硬的肌肉,闭口不提。
从那以后齐羽就没再回到他的单人床睡过,既然已经得到认可,他才不会假意地退守。
只有胖子会在看见搅在一起的两床被子和并排的两只枕头时,露出少许耐人寻味的神情,也是稍纵即逝。过后他就会开始坏心眼地埋汰齐羽:“哟,小羽羽这是怕黑要和爸爸一起睡啊?”
“他晚上还尿床不?”胖子转而揶揄张起灵,同时收获锐利的眼刀四枚。
齐羽今天才发觉胖子生了张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
清晨五点,他从睡梦中惊醒,裤裆位置一片湿凉,第一反应就是尿床了。
张起灵一贯早起,看见齐羽睁眼,惺忪着盯了他一会,慢吞吞地掀了被子,就开始扒内裤。
下半身赤条精光的齐羽,对着裤底上黏腻的白液发起了呆,全然不顾有没有旁观者。十几岁的人了,当着别人的面光屁股遛鸟,一点都不觉得难为情。
似乎比起心智,肉体倒先一步成熟了。第一次遗精的齐羽十分茫然,显然没有人教过他这个,下体胀胀热热是全然陌生的感觉,他的认知仅限于知道这是用来撒尿的地方,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起了这种莫名的变化。他束手无策,向张起灵投去疑惑加求助的眼光。
张起灵不可能跟他解释,也难以解释。
他所能做的就是直接靠过去,手掌覆上齐羽胯下小鸟时,明显感到他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起初齐羽很紧张,肚子上的皮肉都是绷紧的,随着张起灵手上的动作,极度的快意从五脏六腑里涌出,他舒服地眯起眼睛,不自觉地弓起腰,索求更多。
能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愉悦地微微颤抖,他很快射在张起灵的手里。
齐羽艰难地平复着呼吸,好像听见张起灵说,“以后再遇到,就像我刚才那样做。”
他整个人都还沉溺在巨大的快感中,听得不太真切,只看到张起灵的嘴一张一合,他的注意力全被这两片嘴唇吸走了。
齐羽没多想,凑上去舔了一口。
张起灵没防他这一手,被偷袭得逞,捧住他的脸阻止他再度进犯:“那样,不可以。”
齐羽并不满意这种说法,但也不敢忤逆。
张起灵有着自己的困扰,他不是石人,血气方盛的时候多得是未纾解的性欲,此时早也勃起。通常他不太理会,过一会就自行消了,偶尔也会手动一下,但眼下显然不是恰当的时机。
“一星期不能超过两次。”难为他这时候还能一本正经做着性教育。
而眼前这幅景象让张起灵开始怀疑那次亲身教学是不是个错误。
你不能指望青春期男孩有什么自控能力,齐羽对这扇无意中开启的情欲之门背后的世界充满了新奇,几乎每天都要一探究竟,无节制的手淫,他整个人就像春天的兽,躁动而性感。
这世上能让张起灵感觉尴尬的事情绝对不多,但齐羽自慰时从来不知道避人这一点,多少让他有些头疼。
齐羽侧卧在床上,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的大半个屁股,和双腿拱起的间隙中来回运动的手。他一头栽在张起灵的枕头里,嘴里发出难懂的呻吟。张起灵的闯入完全没有打搅到他的性致,潮湿的双眼望着门口的他,兀自尽兴。
张起灵默默地走进了浴室。
他不去考虑被一个男孩的自慰画面性唤起是否正常,淋上身的明明是冷水,他还是感觉热,欲望难消,高昂着头,他总算也开始握住了茎身上下撸动。
卫生间门骤然洞开,齐羽还是那样原始得不懂人情,可以毫不羞涩地裸着身体在房间里随意走动,以往张起灵会约束他,但是现在似乎没什么教导的立场。
两个同样赤裸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齐羽的视线停在张起灵手中,一只手无法完全掩盖的尺寸,他不懂掩饰,满脸惊叹。
张起灵的头发刚淋过水很潮,不断向下滴水,流经他的侧脸,结实的胸腹,隐入茂密的毛丛消失不见。
齐羽又硬起来。
张起灵终于开始后悔教他打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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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羽单纯得以为这就是泄欲的唯一途径,本身单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道德感更是让他可以无所顾忌地靠上洗手台,单脚踩着马桶盖,对着张起灵手淫起来。
这种事进行到一半中断是很不爽的,尽管理智在据理力争,张起灵的手还是保持着和齐羽相同的频率,取悦着手中越发坚硬的器物。
他们的眼神交织在一处,互相进攻,像挑衅又像挑逗,喘息同调,齐羽的脸涨得通红,胸膛激烈起伏着。这种时刻是张起灵为数不多的零防备时刻,如果这时突然对他下手,他都不能保证一定能躲过去。
连射精也差不多是同步的,那个瞬间空前的快感之余,两人同时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射在了对方的身上一样,这或许并没什么,可怕的是这种错觉竟让他们同时兴奋莫名。
53。
鲁道夫终于忍不住了。
张起灵以保镖的身份坐在阿拉义车里,依照计划接下来他们的车会在开往郊区的途中受到阻击,阿拉义会侥幸逃脱,而他,则会被当成狮鹫的手下抓回去,至于面临的是拷问还是策反,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这些当然都是设计好的。
和他一起的只有潘子,他不可能把整个猎隼都赌进去,胖子留在外面主持大局,顺便看着齐羽。
前夜的纵欲过度令齐羽睡得很实,醒来后等待他的是张起灵又一次的不辞而别,他不知道此时想杀人的心情是否可以称作愤怒,这种撇开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就在张起灵顺利让自己落入鲁道夫手中的时候,胖子这边焦头烂额,因为齐羽也失踪了。
张起灵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他知道任何地方对于吴邪来说都是危险的,只有跟着他才安全,如果不是身处危险,他绝对会把吴邪带在身边。
为了探出鲁道夫的老巢所在,这一次他赌得很大,没有任何后援的背水一战,一旦失败,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去。
他甚至几天前就给吴家发出了讯息,告知了吴邪目前的位置,假如他死在境外,那么不论眼前的时机多么不成熟,他们都得来带吴邪走。
他布置得如此周详,唯独低估了齐羽对他的执着程度。
不过当齐羽真的出现在眼前时,张起灵也并没感到多意外。
这个人什么时候按理出牌过?况且把他放在外面,张起灵也并不完全放心。
既来之则安之,张起灵现在更多考虑的,是尽量时刻将齐羽圈在身边,这样才能保证他的安全。
实际上鲁道夫看重张起灵的身手,希望他能为自己所用,因此并没有多加为难。这种未满服役期就中途退伍的兵他见得多了,多半是作风上出了问题,或是犯了事,才被逐出行伍。要控制这种人很简单,只要给他想要的甜头,他就能为你卖命。
他把张起灵也归为其列,只是不知道金钱、权力、女人,哪一个才是打动他的最有力筹码,才迟迟不出招。
当齐羽自投罗网,一头扑进张起灵怀里时,鲁道夫一下子就明白了。
之后他看张起灵的眼光开始带着一种兴奋与蔑视,如果是因为玩男孩子这种事而被开除军籍他一点也不奇怪,想到张起灵居然有这么变态的爱好,他又感到很兴奋。
他没意识到自己这种心态本身就很变态。
这个误解对张起灵却是有利的,鲁道夫会因此认为他比表面看起来更易于掌控,而他也能名正言顺地把齐羽带在身边,省去许多麻烦。
齐羽的担忧和想念都是可见的,同样一目了然的,还有他的愤怒。
一进房间,他就咬了张起灵。
任由齐羽像只小狗一样趴在身上,肩膀有些痛,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让他泄够愤,被咬过湿乎乎的那块皮肉晾在风里有点凉。
张起灵瞥了眼,没出血,不过一圈牙印挺深的。
“对不起。”
齐羽愣了一下,继而神情变得困惑,显然没有料到他会道歉。他认识的张起灵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