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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研读心理学多年,今天,看着他这个样子,他确定了,这是爱情!
只有爱情能有如此复杂的眼眸!而不是一直身处恋母症中。他开始的接近可能是把他当作他没母亲的空虚调和剂,但这十年里,他的所作所为都被他看在眼里,直到今天的眼眸使他清楚的明白他真的爱他,不是恋母症作祟。
如果只是恋母症发作,为何不把他囚禁起来就好了。干嘛还偷偷摸摸的帮他开拓他公司的商路,他能取得今天的成就除了他自己的原因外,周狂也添了不少的因素吧。
这样想着,他并不表露出来,反而站起身来,抚摸着周狂的眼睛,轻吻了起来,淡淡道:“不…爱。”这是对他最后的一个考察,一个心里快要绝望的人能再听道这样让他绝望的话,而舍不得抛下他去三川河的话,就说明他真的爱他,爱到深入骨髓。
他之所以还要这样做,还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一个孤儿,总是想获取一件真正属于自己的人或事,他也不例外。
而周狂还未从被第一次亲密接触的狂喜中回过神来,就听见这样听过千遍万遍的话语,他的心又一次次的落入了冰冷的潭水。
他颤动着起身走出,疯一般的开车回家。家里有什么呢?有什么呢?有什么呢?……
像是魔咒般不断吟诵。
到外翻找着,终于在锁着的抽屉里翻出了黑黝黝的一件东西。他把他别在腰上,又像是喝醉酒般,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家门口,开又疯狂的开车来到了叶宅。
听到打开门的声音,叶翔清凛的脸突然像是雪山融化,玉梨花开般柔和了下来。可惜这样的美景却无人看见。
这个…笨蛋,竟然被打击到这个地步还想来见他,还想永远跟他纠缠。果真是……爱极了他啊。
他背坐着,难得温和的脸却看不到。他开口:“周狂,我——”爱你,这两个字却再也开不了口。背后胸腔猛烈的传来泰山压顶般的痛苦,让他温和的脸涌起惊涛骇浪般的狂怒。
爱!这就是你所谓的爱!?爱到给他枪子!可笑,原来根本就是空虚调和剂罢了!
他竭尽体力、心力,转头看着周狂,那双眼里尽是惊天的冷漠无情!
在开了枪后,周狂猛然呆了。他好像是手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激烈地甩开手中的东西。
然后像失了重心似的倒下跪坐着,把抖颤的双手举到眼前观看着,眼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漫天的惊恐。
他究竟干了些什么啊!干了些什么啊!
他像是被恶鬼追逐的凡人,浑身僵硬,脸色发青发白。
猛然地,他回过神来,立马连滚带爬地走到叶翔面前,对叶翔睁大的双眼熟视无睹般的选择了视而不见。
颤巍巍的用手按住叶翔后背的窟窿,手被鲜血染红了也不管。看到血流了一地,怎么也止不住,他慌乱的大声安慰道:“小翔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就不流了,很快就不痛了……”
只是叶翔早以没了呼吸。
他家是国家大官,为了防止恐怖分子的袭击,他的父亲要求他要学会用枪,并用职权配置了一把军用消音枪给他防身,他爱不释手,连去美国都偷渡运走。
现在他恨极了他的这把枪,恨极了他打枪必精准红心的天赋,更恨极了他自己!这一切都是他的错!铺天盖地般的绝望、后悔、愧疚、自责等等负面情绪如惊涛骇浪般将他淹没。
他看着他死不瞑目的双眼,既便知道叶翔己经死了,可他却认为他还活着。
他的尸体冷了,他却凑上前去死死的抱着。呐,小翔冷了,有了他的温度,小翔就不会冷了呢。
就这样抱着过了一夜。
待叶翔公司的总秘书来上报公司的业务时,看到的就是一副惊恐怪异的画卷。
暗红色的大片大片的凝固在地板上,幽异森然;一个脸色发白的神经质男人紧紧抱她浑身是血老板,拗执而疯狂,又露出奇怪的满足!
她一看就知道是凶杀现场!立马惊恐尖叫起来。
“啊——!”
她的尖叫声好似打扰到了周狂,他孩子气的皱起眉头,嘟着嘴唇说道:“不要打拢小翔睡觉哦,再吵我就杀了你哦——杀了你哦——杀了你哦!”
这个不断轮回般神经质的声音,一下子把秘书小姐吓得连忙跑出来报警。
而在屋里的周狂好似想起什么是的,一边抱着叶翔,一边爬行,直到在一个黑黝黝的面前停下。
他自顾的拿起来,拆了令他眼烦的消音器,对着自己的胸口,一边一手抱着叶翔自言自语道:“呐,小翔背着小狂睡了,小狂也要和小翔一样睡哦,小狂是要去陪小翔啊,不然小翔寂寞了怎么办,小狂是不会让小翔独自寂寞的呢!”
“碰——!”睛天惊雷一响。
当警察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紧紧抱在一起的俩个,还有被拆开消音器的黑色手枪,满脸惊骇!
杀人后的孟星魂
杀人后的孟星魂
杀人是为了帮助叶翔;为了强大起来站在叶翔对面。
所以杀人前他很冷静!他必须冷静!
这次他要杀的人叫”金枪李“,是洛阳城里响当当的人物。他有名,有财。
但他的财富和名声都是通过暗地里不光彩的手段得来的,导致他的仇人很多,多到他自己也不记得。
而他为了防止仇人来报,也付出了一翻心血。比如他金枪堡里的七道暗卡拦人,他手底下的四大金钢和十三太保贴身保护,还有两个身长八尺的大汉为他扛着金枪。
这是他的金枪。他会武,他的急风骤雨七七四十九枪威力极大。
有了这些还不够,他还在自己身上加上了一件刀枪不入的金丝甲,好似金刚铁桶般包围他才放心,可见仇人多了,他也心虚得很。
这些是暗部传来的情报,孟星魂深信不疑,暗部的情报从不有假!
他花了两个月的时间耐心等待机会,终于有一天,功夫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来了。
当金枪李的高冠被风吹走时,当众人的注意力随着高冠而移动时,他抓准时机,一举出去,刺穿他的脖颈。
血雾飞溅开来,他一举退到十丈远,没人发现,没人看见。
而他完成任务后却转身跑去叶庄,跑到他独自练武的木房里流泪、干呕。
胃抽搐着,明明什么也呕吐不出来,他却就是不自觉的想干呕!流着泪干呕!
杀人的感觉很不好,很不好!这种剥夺他人生命的罪恶感,让他厌恶,让他痛苦!
可是,既便再厌恶,再痛苦,他也想去杀人!也想继续下去!因为这是在帮助叶翔做事,因为这是证明他有用的方式!
如果停止了杀人,他还能干些什么呢?只不过是永远被叶翔白白养着的孤儿吧!那些人一定会狠狠嘲弄他吧,可他没关系,却污了叶翔的脸面!那些人一定会爬到叶翔身边吧,而他却只能这样干看着,什么也不能做!
不允许!不允许!绝对不允许!光想想就觉得接受不了!
他觉得这比让他杀人还要痛苦,还要让他无所适从!
所以他宁愿选择强大,宁愿杀人,也不愿意放弃!
这边书房里的叶翔听暗卫禀报孟星魂完成任务回庄了,决定去看一看孟星魂,关注他第一次杀人的心里问题。因为孟星魂虽然被他扔到暗部磨练了一下性子,但他外表虽然表现出冷肃刚觉的样子,内心情感却还是脆弱的。
刚来到孟魂练武的木房,打开房门,看到的就是孟星魂斜倚着梁木流泪干呕的样子,说不出的可怜。
他的心突然像是海流咆哮一般震动了起来,直冲心底!但任他心底风云变幻,翻江倒海,他脸色不变,只是瞳孔的颜色深如渊底。
他静静的走过去,脚步无声无息,抬手拿出怀里的白色手帕到孟星魂面前轻轻擦拭他的眼泪和湿润的嘴角。脸面虽面无表情,但动作却带着认真。
而孟星魂看到叶翔的突然到来,开始帮他擦眼泪的时候,突然呆愣住了,任由叶翔帮他擦拭干净。这样认真帮他擦脸的叶翔感觉离他…好近啊!
现在他什么痛苦,什么纠结都忘了,那一双俊眸里只剩下了叶翔。如果时光能够停留,他希望在这一刻停留!
一点一点的,直到擦拭完后,叶翔把手帕放在了孟星魂的手里,一双眼有着玉梨花开般的温柔。
这时间周狂带给他的影响己经完全消除了,他看着这个双眼如流星般美丽的少年,眼眸里尽是他的身影,心里突然如冰雪一般融化开来,泛出汩汩的清流暖水。十二年的相赖相依到独恋很长了呢。足够长到他心里刻下了少年的影子。
爱是什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想要这个少年一辈子都要在他身边,都要用这种眼眸时时看着他。这样他冷漠的心就突然安宁了,不必时刻站在高山上远眺。
他又仔细的看着少年,不禁轻吻上了孟星魂的双眼,吻上了他那淡红的溥唇,带着安抚的意味。
而孟星魂则在他亲吻他溥唇的时候,睁大了双眼。这冰凉而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心口猛然而剧烈的跳动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又为什么会这样!孟星魂的脑海里纷扰着这些思绪。
他恍惚,突然想起小时候问过莫成的问题。
他道:“莫教师,什么才算是长大啊?”
莫成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些悲伤道:“长大啊,它分很多种呢。有一和长大叫做。爱情,当心只有遇上对的人的时候,跳动不己,就叫长大。”
“还有一种长大叫做亲情,只真正明白父母的爱,承担起应该承担着的责任时,就叫长大。”
“最后一种长大叫做友情,只有真正孤独而圆滑的人才永远感受不到友情,这就是长大。”
“不过,现在你还小,没必要急着长大,有时候急着长大反而不会长大。等你行及冠之礼之后你就会渐渐明白的。”
现在他的心跳动不已,这是爱情吗?而且叶翔还吻上了他的唇,他己经十八岁了,对于亲吻的意义早已明白,这…是要做夫妻吗?可…他们都是男人啊!他混乱着、无措着,纠缠了。
而叶翔吻完后,镇定自若的直起腰来,看着孟里魂说道:“你既然这么厌恶杀人,你想停止的话,我允许!”这是考察你的爱又能做到什么地步。
“绝不放弃!绝不停止!”孟星魂坚定的否决道。
“很好!”他很满意。说完又是欺身吻上了孟星魂的溥唇。
这一次不是蜻蜓点水般的停留一吻,而是先用双瓣磨摩擦着后,慢慢伸出舌尖勾勒孟星魂好看的唇型,然后撬开齿关,勾起孟星魂的舌尖一起缠绕共舞。
唇齿交缠,尽是彼此的气息。
孟星魂的双眼茫朦,晶莹剔透的丝线也从他的嘴溢出,滑过性感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