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嚼完唇边的糕点,叶翔狭猝的添了一下孟星魂的手指。看着孟星魂如预料中的脸红呆滞,他清凛的双眼越发的灿烂。
他所幸又拿起一块绿豆糕,叼在嘴里,看着对着对面的孟星魂弯腰喂送过去。
洁白如雪的俊脸在他眼前放大,回神的孟星魂看着那双清光潾潾的双眼,不自觉的凑近叶翔的唇边,张口共叶翔共同细细慢慢的咀嚼糕点的美味。
咀嚼着,咀嚼着,一直到眼对眼,脸对脸。清凉的触感又降临在他唇上。
叶翔伸出舌尖,仔细的将孟星魂唇边细碎的残渣添完。抬眼看着孟星魂专注的眼睛,清光柔柔。
他退回坐座,把木板桌上的糕点放回暗格,仅留一碟绿豆糕。拿起放着的碟糕,叶翔又伸手把木板桌合到后墙,车内又恢复了空阔。
他道:“小孟,坐到我身边来。”
孟星魂点头,环抱着剑的双手放下来,走到叶翔身边坐着。
叶翔看到他坐好之后,把手中糕点放在对面的坐靠上。他看着孟星魂,转身拿过他手中的剑,也放在对面。
不知道为什么,孟星魂感到宁静的同时,也有一丝紧张。
一切整理好了,叶翔拿着糕点,又开始了他的投喂活动。磨擦着孟星魂的嘴唇让他感到一丝痴迷,这样如婴儿的喂食,更让他感到贴近。他以前从未想过如此的贴近一个人。
一碟糕点大约有七八块,一会儿的时间,糕点也被叶翔投喂完毕。
叶翔横压着孟星魂,又是眼对眼,脸对脸,伸出舌尖,再次在孟星魂唇边添食糕点残渣。
叶翔的舌尖很是轻柔的,带着清凉而柔软的触感,让孟星魂不禁闭上眼睛,好好感受起来。
叶翔看着孟星魂闭上了双眼,停下了轻添,对着孟星魂淡粉的薄唇开始轻吻起来。
一下一下的轻吻,清冽的呼吸开始在孟星魂的脸上聚集。孟星魂烧红着睁开了双眼,流星般眼眸如盛开的烟花。
四目相对,呼吸交融,气氛缱绻,叶翔鬓角的黑发不自觉的与孟星魂的乌头缠绕。
良久,叶翔带着孟星魂从未见过的纯真笑容吻下,邀起舌尖一起共舞。
叶翔很冷漠,但叶翔也很温柔。冷漠不代表无情,冷漠也不代表不念情。一但有人进入这样人的心中,他将会莸得全心全意的温柔与柔情,而且独属于你!
而孟星魂就莸得了这样的待遇,他该说是幸运和幸福的。但这是他自己争取的,谁也羡慕不来,谁也嫉妒不来。
虽然这时候的叶翔还不明白什么是爱,但他明白什么是喜欢,这就够了。喜欢是爱少一点,爱是喜欢多一点。他迟早会明白什么是爱 ,对叶翔来说时间是最好爱情浓淡汤。
这一吻很长,长到两个内力深厚的人呼吸都混乱了起来。直到孟星魂的嘴角不禁蜿蜒流下晶莹的丝线,叶翔才停止亲吻。
不过他并不是真的停止亲吻,而是转移了阵地,沿着丝线一路吻下,直到看不见任何丝线才停止。
而途中这种麻酥酥而清凉的感觉让孟星魂蓦地觉得燥热。他俊脸上布满红霞,轻喘着,轻扭着,双手不自觉的拉住叶翔的双手,皱眉求助。
叶翔起身坐起,把孟星魂搂在怀里,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没事,过一会就好了。”
清凉得流水的桑音一下子灌进耳畔,孟星魂觉得燥热也消散了许多。他靠着叶翔,慢慢平复刚才混乱的呼吸。
听着孟星魂的呼吸平静了下来,叶翔也恢复了往常的冷静。
他们现在是情人,早晚得面临情|事这种问题。更何况他还喜欢轻吻孟星魂,更容易引发他的情|欲。但是叶翔从未与人有过另种意义上的肢体相触,也不喜欢和人有另种意义上的肢体相触,那种如野兽般的动作,让叶翔不喜。但孟星魂是个例外。
他们是情人,他也喜欢轻吻孟星魂,他看过男人之间怎么做,但他暂时不想和孟星魂做。要说他讨厌,他觉得不是;他只是觉得要对小孟认真负责,不应该如此草率。虽然男人不存在什么贞操观,但叶翔觉得如果这样做不光是对他自己的污辱,还是对孟星魂男性尊严的践踏。孟星魂值得更好的,他希望给他更好的,最好的!
马车还在疾行,叶翔翻开车帘,清风吹进,一车的清凉。黑发与乌发也在清风中交缠。
叶翔半抱着孟星魂,握着他的手,黑白的两只手链流苏在清风中不断飘摇,树林剪影不断后退。皇都就在这宁静疾行中到达了。
皇都不愧是皇都,其繁华程度甚至是青城的几倍。
市街小贩的吆喝声,自信自得;商铺来往的客人,多不剩数;来往的行人,摩肩接踵。
下车后的叶翔看着这样的景象并不会惊讶,但初次来到皇都的孟星魂则很惊讶于皇都的繁华。
车夫是掌柜按排的武功堂人,他看到庄主下车后,弯腰恭敬道:“庄主、少爷,前面就是外交堂开设的客栈请跟小的来”说完开始带路。叶翔点头,拉着孟星魂开始走。
外交堂不光只是负责六堂各事务的整理和凛报,还开设得有餐饮住宿,方便外交各类能为叶在带来利益的人。
不一会儿,就到了外交堂开设的景阳楼,不仅餐饮住宿一体,还装潢优雅清幽又大气,是皇都有名的客栈。楼里美味精致的食物,舒适的住处都让本地的人或外地人争相消费。
叶翔放开拉着孟星魂的手,抬脚走进去,得了通知的景阳堂的掌柜朱海感紧上来迎接。
这同边的宰相次子也同时抬脚走进向,他是个纨绔子弟,也是这恶霸,第一次来就看到朱海上来迎接,已为他的名声大极了,连景阳楼掌柜都出来迎接。
他快步走过去,自得大笑道:“哈哈,本少相府公子,感谢掌柜的迎接啊,本少这次来就是听闻景阳楼的大名,特来品尝的,掌柜真是好时识务啊!”
朱海是个中年人,他歉笑道:“对不起客人,您弄错了,本掌柜迎接的是你身后的人。”
宰相次子一听,顿时气得七窍生烟。好啊,竟然迎接的不是他!你后台硬他不敢动,但他还不敢动别人吗!他倒要揍死你迎接的那个人。
他转头一看,两个小白脸,一个白衣,一个黑衣。喊起家丁就开始开打。
朱海掌柜出迎,这个大的阵仗早就把楼里的客人都吸引出来了,他们非富既贵,看着这样的闹剧,纷纷点评,这下子宰相次子要倒霉了,哪里不好闹,非在景阳楼闹。皇都谁不知道景阳楼跟皇室粘关系呢。没准朱海还接的那个人大有来头呢。
叶翔眼睛一厉,也不看宰相次子,就这么站着。而孟星魂直接就冷下俊脸,举剑开打,马夫也加入进入,两人动手两三下,宰相次子的十人家丁都七疼八疼的倒下,连朱海掌柜想帮个忙的时间都没有。
看到家丁倒下的宰相次子,不仅没害怕,反而气焰更嚣张了,他破口大骂:“他奶奶的小白脸,你有种,敢跟本少做对,本少今天就是砍了你,砍成肉酱剁了喂狗,让他娘的猪狗不如,哈哈,他娘的……”
还没等宰相次子骂完,一伙身穿官服的官差就将他捉住。他气道:“你们想干什么!想干什么!本少可是相府次子啊!”
“管你什么次子,侮骂皇亲国戚就得坐牢去!”领头官差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脚。
皇亲国戚!?他倒底干了些什么啊!他完了啊!这下宰相次子安静了。
“失礼了,叶王爷。下官和属下先带犯人告辞了。”
叶翔看着景阳楼包厢房窗帘口里白衣人,对着官差点点头。
待官差离开后,看热闹的众人才从冲击中回过神来了。妈呀,竟然是王爷,皇上新招告天下的王爷,他们竟然没看出来,还在这里看热闹!天哪!白白错失了一个巴结的机会啊!众人心里懊悔极了。
一切恢复平静后,叶庄看着愧责朱海道:“一切先进房再谈。”
“是!”
待把叶翔按排到最幽静精美的房间后,朱海掌柜才跪下自责道:“庄主,是属下失职,才让庄主和少爷受侮的,请庄去责罚!”
“意外什么时候都会有,不长眼的人也有很多”叶翔坐着,喝了一口茶,“所以你也不要很自责。起来吧。”
“是。”朱海愧起。
“今后你就加倍努力管理好景阳楼,这就是责罚,好好努力吧。”看着下属还在愧疚,叶翔勉励道。这下朱海的面容终于恢复了,还斗志满满。
“现在你先带马夫去按排住处吧,少爷就不用按排了,他和本庄主共寑。”
“是。”朱海和马夫没有疑问的退下了。
进宫见宿孤
进宫见宿孤
房间里只剩下了叶翔和孟星魂。叶翔停止了喝茶,“小孟,不要站着了,我身边来坐着吧。”
孟星魂环抱着剑从叶翔背后走出,坐在叶翔旁边。他现在的愿望就是保护他的爱人叶翔,虽然叶翔并不需要,但他还是想这样做。他的剑从来就只是因为叶翔而拿起。
叶翔拿起孟星魂手中的剑放在桌上,抚摸着孟星魂的脸道:“你以后不要像侍卫一样站在我身后,这样我就会看不见你了,我想要你在我眼之所及处。”
孟星魂感受着脸上的触感,薄唇勾起,坚定道:“好。我以后不会再站在你身后了。”这是变相的邀请他并肩吗。
叶翔站起来,靠近孟星魂,横搂起他道:“这几天舟车劳顿,先休息一会吧。”
被像女子一样对待的孟星魂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安静地靠在叶翔前胸轻轻点头,嗯了一声。无论叶翔怎样对待他,他都不会和叶翔生气。他的爱执着得仿佛永恒不变的青石,安顺得仿佛随风摇拽的青草,坚定得仿佛日月星辰一般的不变!
一个抱一个被抱,虽是两个男人,但出呼意料的不突兀,反而异常的和谐,仿佛本该如此。
抚开帏帐,叶翔把孟星魂放在床上,亲吻了他的额头道:“好好休息吧,我现要在去皇宫,等晚上我回来后,我们一起游览皇都吧。”
孟星魂点点头,宛如流星般的眼帘闭上。叶翔也转身向皇宫走去。他了解宿孤,所以现在厢房里的宿孤己经不在了,他己经回皇宫了,他是特地来迎接他的,他知道。
现在他该去找宿孤好好聊一聊江湖的问题了。怎样把江湖势力瓦解,化为己用,这对他们两个都有利。
叶翔走到皇宫门前,拿出皇浦宿孤给的通行令,在宫人的带领下前往御花园。那里皇浦宿孤得了通报,正在等候。
叶翔静静走过朱墙黄瓦,庄严大路,直到来了百花争艳,绿草相映的御花园。宫人识相退下,独留下叶翔与坐在琼亭里的皇浦宿孤四目相对。
一身白衣,那一双眼睛亦如漫天白云中的冷漠,好似云中滴仙,庄严无情,谁也靠近不了。但只是好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