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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站起来,那双眼睛又动了,瞬间向她扑来,她只得又躲,身法虽然没有易永恒那么快捷,但也差不了多少,云豹再次落空。
“嗷。”对面的云豹一声怒吼,再次扑了过来,好似不咬到她不罢休似的,可此时她已经有了准备了,速度一起,照着扑过来的云豹就是一计手刀过去。
就在此时,她突然感觉后面一阵致命的危机袭来,她知道坏了,手刀还没劈在云豹身上,另外一只手劈在了她的脖颈上,连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直接晕死了过去。
而此时,云豹也变幻了位置,居然没有咬向这黑影,而是转身乖巧的坐在了黑影的身边,那只手的主人也出现了,这不正是刚才抓了云豹的易永恒么,他走到晕过去的黑影身边,拿开她脸上的黑布,熟悉的容颜出现在他的面前,不正是楚香君又是何人。
摸了摸一旁的云豹,易永恒露出一阵笑意:“好,配合的真好,楚香君啊楚香君,想跟踪我,还得在练练。”
看着那傲气的脸庞,易永恒忍不住,吧唧一口亲了上去,一旁的云豹乖巧的望着易永恒,好似自家养的小狗一样,依稀的可以看出,它的眼睛对易永恒流露出一丝惧意。
在口袋里掏了掏,拿出一套装银针,月光下银亮的针影闪着寒芒,不紧不慢的 插 在了楚香君的身上,大约几分钟的功夫,易永恒才将银针收起来罢休:“好好在这里睡一觉,你男人我先办玩正经事在带你回去。”
为了防止楚香君醒来,易永恒用银针刺了她的睡穴,估计不到明天大白天肯定是醒不过来的,他找了个稍微浓密一些的草丛,将楚香君放在了草丛里,随后将外衣脱下盖在了她的身上,转身看了看那一脸惧意的云豹:“守着她,知道么?直到我回来为止?”
那云豹居然了有人性的点了点头,随后走到楚香君旁边,趴了起来,看到如此,易永恒才转身离去。
本来他想将云豹抓进神秘小壶里等以后给炖了,可不知道为何,这云豹一进入神秘小壶里就瑟瑟发抖的样子,见到易永恒动都不敢动了,好似被什么神秘力量给束缚了一样,他实验了一下,这云豹居然乖巧的吓人,比训练出来的猎犬还人性,这回易永恒就打消了把它炖了的想法了,准备养起来,以后也许有用。
楚香君的跟踪他自然知道,所以才利用云豹的突袭,让她猝不及防,而自己则是在后面偷袭,楚香君的脑子是好使,但是实力和易永恒比就差远了,在加上是偷袭,自然占不到什么便宜了,所以才被那么轻易的打晕了。
来到那悬崖边,易永恒心里却有些忐忑,巫女墓可不是好探的,传说毕竟是传说,这可是用命在赌啊,要是那传说是在忽悠人,自己不是什么蚩尤血脉,那这次很有可能就直接挂了。
想了想,他深吸了口气:“生死各安天命,老子就不信我运气这么背。”
说着直接跳下了悬崖,这次和上次不同了,上次算的上是手无缚鸡之力,而这次确实身手敏捷。
强烈的劲风在旁边呼啸,跳崖的感觉可不好,速度越来越快之时,易永恒踩在了一个凸石块上,可是那凸石却承受不了易永恒跳下来的巨力,直接被踩裂,身形一顿的他,又开始向下落去,可这已经足够了,只见那石头一碎,易永恒一爪子抓在了岩石上,火辣辣的痛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没一会功夫,他下滑的速度慢了下来,看到远处的一根山藤,直接抓了过去,却没有借助多少力量,而是顺势滑落了而下,一直到脚底一空的时候,易永恒才紧紧的一握那藤蔓,整个人一顿,随后一个空翻,落在了山洞里。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感觉,还有那熟悉的气息,因为一次盗墓,成就了现在的他,而这次来,他却不是盗墓,只想看看自己还能活多久而已,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也许有什么转机也说不定呢?
和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易永恒多了几分沉稳,如果说不害怕,那肯定是骗人的,里面可是躺着好些千年僵尸呢,随便一个都能宰了他,只不过那些僵尸不会醒来而已,想到这里,他小心的走了进去,和上次来相比,这洞口更加阴寒了,以易永恒现在的体制都感觉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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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回眸上古
乌黑的洞壁,显得有些沧桑,微风吹拂而过透心的凉意让人总感觉后面好似有人跟着的似的,这次比上次来看的更真切一些,不过比上次却更谨慎,连呼吸若有若无的样子,脚步声根本就听不出来。
走了大约几十步,易永恒突然大惊失色,看着洞壁上的纹路,清晰而流畅,那正是一幅幅的壁画,。
壁画上那一幅幅优美生动,趣味盎然的景致;让人好像进入一个神话传说的世界,可如此景致易永恒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上次来的时候,这洞壁上绝对是光秃秃的,除了乌黑的洞壁什么都没有,而现在却出现了壁画,这如何不让人毛骨悚然。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被那壁画给吸引住了,壁画中的景致可谓是巧夺天工,续写了一段盖世王者的崛起于陨落,壁画中的人物清晰异常,从蚩尤出生,到一统九黎部落,与黄帝炎帝联盟,争霸于中原,可以说是一种南北方文化的冲突于融合,而恰恰相反的是,蚩尤虽然长相霸气冷酷,可并不是历史上记载的那么残暴无情,作乱于世间,事实上这只是两个霸主之间的争斗,蚩尤带领的九黎族,败与黄帝的有熊氏,最后折戟沉沙于逐鹿战场。
画面流转之间也反应了战争的残酷,蚩尤战败,归于古之南蛮,被黄帝所杀,其后人却在南蛮之地,建立了历史上独特的楚文化,之所以历史上说蚩尤残暴,那只是为了美化当时战胜的黄帝而已,而两方对历史文化的贡献都是不可磨灭的,所以说蚩尤也是中华的始祖,只不过在一代代的文化传承下来,潜意识的把蚩尤给忽视了,在封建的思想理念中就是胜者为王败者寇。
就好似当年大唐帝国一样,李世民发动玄武门之变,实际上是弑兄逼父,因为胜利了,所以没有人会说他是不孝子是不义之徒,反而说是大义灭亲之举,只因为他是胜者,由胜利者来续写历史,自然是美化胜利者。
又如当初的刘邦,本来是一介草民出生,最后历史还要给他安一个白帝转世的名头,以衬得起他皇帝的身份,这就是所熟知的历史。
壁画流转,蚩尤战败,痛心疾首,却没有抛弃跟随自己将士,随后就是宏大十万赶尸场景,岁月蹉跎,一步接一步,带着十万将士的魂魄回到他们所该回到的地方。
“死难之弟兄们,此处非尔安身毙命之所,尔今枉死实堪悲悼。故乡父母依闾企望,娇妻幼子盼尔回乡。尔魄尔魂勿须彷徨。”一句话流传在赶尸家族中千年的口语,蕴含的却是一代王者仁德,落叶归根从此种在了中华文化之中。
等到最后一副壁画之时,易永恒的心深深的被触动了,蚩尤本该有一个好名分,可就因为战败,却被丑话成魔一般的人物,这实在不该。
想想都知道,一个在战败之后还能想到将自己将士亡魂带回故乡的君主,又怎么会是残暴的呢?历代的失败者,有几个人能像蚩尤一样做到这一点?
“他的出现,为中华民族创立了不可磨灭的功绩,确实当得上中华始祖。”一句话,易永恒给蚩尤做了一个定论,不是他知道所谓的传说就偏袒蚩尤,而这是事实,他想,如果这些壁画流传出去,恐怕会震动中国文学界吧。
当壁画消失,易永恒才发现,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来到了当初的那个高台之上,阴风拂过,上百口黑色棺材围绕在白色棺材的中央,上次来的时候,这情景是朦朦胧胧的,而这次能夜视的他,却看的真真切切。
那种毛骨耸绕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因为这上百具黑色棺材的棺材盖,已经消失不见了,而且这些黑色棺材底下没有任何支撑物,就这么静静的悬在半空之中,依稀可以看到一缕缕白色的雾气从黑色的棺材中漂浮而出,汇聚到中间的那口白色棺材中去。
这种情景,骇人听闻,如果被人看到了非得被活活的吓死不可,咽了咽口水,这次易永恒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失魂落魄的去打量每一口棺材,他记得他上次完全是无意识的走到那白色棺材旁边的。
当时他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找一个棺材躺下,静静的长眠,可是每一口棺材里面都有一具古尸,已经容不下他。
三长两短,四个字萌生在了易永恒心里,古代说未盖上棺材盖的俗称三长两短,这种事情是极其不吉利的,无论在哪里都是如此,按照风水学说,这样的棺材如果在什么大凶的穴位上,就会发生很诡异的事情,也许还会祸及到子孙后代。
而现在这些棺材的棺材盖全都消失不见了,除了最中间的白色棺材之外。
他缓缓的走下台阶,靠近了第一口棺材,棺材的悬空的高度到是没多高,大概一米多左右,可是当易永恒往棺材里面张望的时候,脸色彻底变了,只见以前还饱满如常的古尸,居然脸色干枯,好似好似一下老去了一般。
惊讶之余,他又走到其他棺材去看,可是每一口棺材里的古尸,都是如此,脸色干枯,手脚枯黄,他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了,他想到在高台上看到那些上漂浮的白色雾气,汇聚到白色棺材的景象。
想到这里,易永恒脸色发杵,还真如怪老头所说,这巫女没千年醒来一次,如果他还不明白的话,那就蠢的很了,那白色雾气很可能是这些古尸中积累的阴气,经过一点点的汇聚,最后让那巫女醒来,这样的局势布置,真是大手笔。
“如果……。”他突然想到一个主意:“如果我把这局势给他破了,那巫女不就醒不过来了?我也就不必担心了。”
一想到这里,易永恒高兴了,总是被人惦记着可不好,最好就是让她醒不了,永远沉睡在这里,这样才安心,可是他又一想,觉得良心过意不去:“如果这巫女,真是我的祖***祖奶奶,那我不是在破坏他的墓穴么?这和挖祖坟可没什么区别啊。”
可望着那干枯的古尸,他身体又一阵发怂:“可要是他不是我的祖***祖奶奶,她出来那我就死定了。”
来回踱步着,易永恒心里纠结,到底要不要破坏这里的局势,破坏的话,那是在挖祖坟天理不容,不破坏的话,万一这不是他祖奶奶,那他绝对死定了。
“妈的,破不能破,留不能留,既然这样我就把这些精气给你阻绝一些,这样总不算天理不容了吧?”他总算是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两样都不行,那他就延迟巫女醒来的时间,等他活够了,想死了,在把这局势补全,这样就两全其美。
“如果她真是我祖***话,晚醒个几十年恐怕也不会怪我这个子孙的,毕竟她千年才醒一次,也不在乎这几十年。”易永恒脸上终于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