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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煜麟看着落洛进屋睡觉,他走回自己的房间,轻轻拿出那本珍藏的书,翻开来,先在他标注“亲情”的那条前画了“√”,然后又向前翻,找到那条已经被他划掉的“带她出去游玩,那样能迅速增添两人的感情,如果是在野外,还能让她看到你男人的一面,从而更加崇拜你!”
他不是没找她出去,只不过她情绪不好,哪里都不想去,所以他便将那条划掉了,现在他将那一条下面画上红色的线,前面又用红笔标注出来,证明这条是有用的。看样子这书里的东西不是没用,而是时机不对,这不在现在这种条件下,这一条便用上了。他决定要把前面看过的重新温习一遍,最好是能背下来,以备不时之需,他深深地感到原来恋爱知识也是要活学活用的。
学习完毕,他才把书小心藏好,轻步走到落洛的房间门口,看她躺在床上,闭着双眼,睫毛一动不动,呼吸平稳,显然是睡着了,与以往不同,今天她的唇带着微笑,可见是真的开心了。
段煜麟转身走出去,他还得找母亲,也不知道有什么事要对自己说。
常怡舒扶着公公回了房间,她自己才回去,等着儿子到来。
段煜麟进了母亲的房间,常怡舒正在擦护肤品,看到儿子进来,说道:“坐下!”
看这样子,真是有事要谈,段煜麟坐到沙发上,双腿叠交,问道:“妈,什么事这样严肃?”
“我跟你说,有关辛濯的事!”常怡舒说道。
段煜麟挑挑眉说:“辛濯那小子一直也没消息,是不是另有新欢了?”
常怡舒叹气道:“如果那样就好了,她失踪了!”
段煜麟一听不由坐直身子,严肃地问:“什么?失踪了?怎么回事?”
常怡舒哼道:“还不是他那个极品的妈,把他骗回去说什么身体出了问题,其实是让他相亲,结果辛濯回来的路上被人追杀,至今下落不明!最重要的是,安晓居然跟辛濯在一起,并且为他挡了子弹,两人是一起失踪的!”
“辛濯有仇家吗?安晓怎么会跟他在一起?”段煜麟一大堆的疑问。
“不知道,这件事并没有公开,捂的非常严,我们也只能打听个大概,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落洛现在好不容易稳定下来,如果知道这件事,恐怕心里又要难受!”常怡舒担忧地说。
段煜麟神色凝重起来,这是自然,他算看出来了,落洛口中说不会与辛濯合好,那是在辛濯一切安好的情况下,如果辛濯不幸福她也不会幸福,如果辛濯有危险,恐怕落洛也会为之疯狂的,现在的落洛对辛濯更多的是一种愧疚。
“妈,我知道,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她,就当辛濯另有新欢了吧,否则她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身体会受不了!”段煜麟说道。
“嗯,我们权当没有听到过,所以我看落洛暂时还是在这里呆着吧,等把孩子生下来再做定夺!”常怡舒说道。
“我知道了!”段煜麟面色沉重地走出去,外面夜色清冷,有几吹过,将衣服打透,感觉很凉。
他没有急于回去,而是走到离落洛的空地有段距离的地方踱来踱去,最后他还是拿出手机给赵伟打了过去。
“喂?段总!”赵伟睡的正香,这位老板随时想起什么给他下个命令,他都已经习惯了。
“听着,我听说辛濯失踪了,这件事情并没往外透露,你去托人查一下,记住千万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也别把这件事情流露出去,如果查到线索,你找些人去按线索寻人,务必把辛濯给我找回来!”段煜麟命令道。
赵伟完全清醒了,不解地问:“段总,辛濯不是您的……”他犹豫半晌,“情敌”二字也没说出口。
段煜麟命令道:“别管那么多,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是!”赵伟迷惑了,不会是爱乌及乌吧,连落小姐的男朋友都要救,段总真是傻了!
段煜麟挂掉电话唯有深深地叹气,他也是没办法,万一辛濯有点意外,他跟落洛还不定要磨蹭多长时间才能在一起呢!希望能撑到落洛想起问辛濯这个人之前把人给找回来,相信这段时间足以让落洛爱上自己。
辛濯足足躺了一天一夜才醒来,安晓担心死了,她问了村民才知道这个地方居然没有大使馆,要走到很远之外的市里才有,她要是走了,留一个昏睡的辛濯在这里她也不放心,万一发生什么事怎么办?比如那些人再找上辛濯。
安晓为了避免有仇人寻来,便对村民说担心抢劫的还会来,求他们保密,这家渔民收了钱,便答应下安晓的要求,不透露口风。
辛濯睁开眼,只觉得头剧烈地疼,他看看四周问:“这是哪里?”
安晓说道:“我们被渔民救了,这是在他家!”
辛濯一听“我们”二字,问道:“你是谁?我……又是谁?”
“辛濯,你……不认得我了吗?”安晓几乎是禀住呼吸小心地问。
辛濯迷茫地看她,努力去想,可头却疼的要命,安晓立刻说:“不要想了,我告诉你,我是你的妻子!”这就是她心里的想法,哪怕有一丝的机会她也要与辛濯在一起,她知道自己与辛濯已是不可能,所以就算他将来想起来会恨她,她也要这样做,哪怕当他一天的妻子,她也知足了!
又或许……时间一长,两人有了感情,辛濯再想起来,也不会离开她呢?
“妻子?”辛濯疑惑地重复了这两个字,他现在才开始仔细地看安晓,发现这个女人长的虽然不错,但他对她没有一点爱的感觉,相反感觉到很排斥。他把手不着痕迹地拿开,向里挪了挪,避开与她的身体接触,问道:“我们这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与她身上的衣服都很破,但明显价格还是不菲的,与这里的房屋环境格格不入。虽然他不记得自己是谁,但平时的敏锐观察度不会变。
“我们……是遭到仇人追杀,躲到这里来!”安晓开始编,她并不介意这里生活艰苦,如果能与辛濯在一起,哪怕让她当一个家庭妇女她也乐意,就算去种地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她已经为辛濯成痴。
辛濯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算是了解。
“辛濯,你觉得难受吗?”安晓看他刚刚很痛苦,好像头疼的样子。
“只要不想事情,不难受!”他答。
她担心他会出什么问题,他应该去看病的,可她又害怕他看好了会想起过去,离开她。这幸福好不容易刚刚来临,她不想梦如此快的破碎,她几乎是赌着辛濯的命来成就自己的痴念。她的这辈子只有辛濯了,她的名声那样不堪,在这个小渔村她觉得很好,没人知道她是谁,没人知道那些照片,大家都认为她是他的妻子。而辛濯也开始对她温和的讲话,一切都在往好里发展。
王芳的家里简直鸡飞狗跳,王芳父母知道她要去困难落后的国家支援,异口同声的反对。他们好不容易托秦傲兰的妹妹把她给办进医院,她不但不知道珍惜,还跑那么远的地方去,她一走,那位置不立刻就被别人挤了?再说那个地方女孩子太危险,不同组织的枪战时常发生,还会有什么人质之类的,那是女孩子呆的地儿吗?眼看这马上就过年了,哪有赶着年根走的?
王母说:“这事儿太突然了,你以前怎么没跟我们说过?”
王芳心想,早说她就走不了,当然不能说。她若无其事地说:“妈,这是医院的安排!”
一听这个,两老都傻了,王父问:“医院怎么就派你去了呢?”
王母问:“是啊,是不是我们送礼不够?要不咱们再求求你表舅妈?”
“求也没用,我表舅妈她妹夫都知道这事儿,人家没反对啊,您说表舅妈她妹不也得求自己老公?算了吧!我也就去一段时间,以前支援的回来都升职了,想在医院出头,不付出点怎么能行?”王芳心里完全不是这样想的,但只要如此一说,父母一定会妥协。
果真王父先说:“是这个道理,不过一个女孩子去那里真叫苦,看来还是咱们门子不硬。”
王母发愁地说:“你们医院有没有人性啊?要去不也得过完年?还有不到一星期就过年了,哪有现在去的?”
“妈,人家那边等着呢,晚去一天不定会死多少人,比起这个,您的年还那么重要吗?”也不是不能过完年去,她选择年前一是让那边的同事回来过年,二就是刻意躲开这个时候,从她二十五岁起一到过年热心的亲戚就开始问她有没有对象,要什么条件的,搞不上是不是眼光太高了,一年比一年说的厉害,今年她都二十七要二十八了,不定要说成什么样,她可不想受这份罪,还不如去给需要她的人看病来的快乐。
有人欢喜有人愁,王母与王父就算心里千般不舍,为了女儿的前途也只好心痛把她送走了。
辛濯除了偶尔头疼外没有别的毛病,倒是安晓肩上的伤看起来有些可怕,她担心辛濯的身体,忽略了自己,现在已经溃烂,这里医院水平落后,家家户户没有药,有的只是村民采来的草药弄烂糊到伤口上,他们的鞋很多都是破的,受伤是经常的事。
安晓也用这种办法来糊伤口,这样一来,伤疤肯定是要留下的,但是安晓并不在意,因为这是救辛濯而留下的证据。每当她一指着自己伤口对辛濯说的时候,辛濯的目光就会有所动容,软了一些。
虽然安晓给了渔民一些钱,但长时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辛濯便跟着渔民出去打鱼,而安晓在家里帮着做做饭、学着做活,这里的男人衣服全是自己妻子做的,她也要为辛濯做一件,看着辛濯身上穿自己做的衣服,将会非常有成就感。
当晚,辛濯回来的时候,安晓在门口迎接,这个样子就像妻子迎回丈夫一般,这种生活充满了幸福与新鲜感,安晓想把手臂伸进他臂弯,可他快走两步进了屋,独留安晓在门外。
想必他不太适应,安晓摇摇头,告诉自己这样已经很好了,别要的太多,慢慢来。
这里的人过着非常质朴而原始的生活,虽然这里有电,黑漆漆的屋中挂着最古老的白炽灯泡,像什么电视手机都没有,别提网络了。大家吃过饭就是睡觉,没什么娱乐,因为第二天摸黑就要起来打渔,生活很是辛苦。
睡觉便成了问题,安晓躺在床上等辛濯,辛濯洗完脚后走过来看到这一幕皱了皱眉。安晓穿着单薄的背心,睡觉嘛,里面肯定不会穿内衣的,于是胸部形状隐约可见,辛濯别开眼,去箱子里翻出一套被褥铺到地上。
安晓没想到他会这样做,赶紧问道:“你干什么呢?我们是夫妻啊,一向睡在一起的!”
辛濯淡淡地说:“我还不适应,先这样吧!”他躺下来,拉灭灯,一点余地都没有给安晓。
她坐在床上,黑漆漆的房中他看不到她失望的表情,她以为这些事是水到渠成的,没想到辛濯即使失忆也在排斥着自己。
辛濯闭上眼,一天的船上工作令他有些疲劳,他脑中时不时会闪出一个女人的样子,却不是安晓的模样,他不知道安晓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唯一肯定的是,他爱的女人绝不是安晓。脑中的女人,每当他要深想的时候,头都会像炸开一样的疼,令他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