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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话说开,不要猜来猜去的,所以她选择对他坦诚。
段煜麟心里暗骂冯峰,小子是过来谈工作的还是来离间他们夫妻的?没见她怀着他的孩子吗?还替炎风说好话呢?
他只是想想,面上很正经地说:“其一,这件事没有确定,不一定就是这样。其二,炎风这个人不傻也不善,先不说这件事是真是假,我觉得这不是他的作风。你忘了宋清媛?不是被他抢走的吗?他一向爱抢我的女人,至今我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果他的目的是你,我看应该是抱有别的目的。他为了达到目的,一向是不择手段的,布这么一个局,不算什么。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想!”
他三句两句就把整个事情的性质给变了,她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表情纠结。
“不要胡思乱想,你想也想不出结果,这样吧,我找人去那边问问,他们能找到线索,我也能找到!”他拍拍她的肩。
她长叹声气说:“其实我跟炎风也没什么太深的交情,顶多算朋友吧,他曾经帮过我,我只是觉得这样特别有压力,我和他又不可能,他干什么为了我去冒险呢?”
“我明白,这些事情交给你老公我,行不行?”他低声哄道。她现在这种状态,他还是很喜欢的,心里不藏事儿,省的他猜来猜去,轻松多了。
“嗯!”她点点头,丝毫没留意他说的“老公”二字。
于是段煜麟更加高兴,唇边划起一个很大的弧度,对冯峰的气也消下去不少。
辛濯办完母亲的后事,在一个黄昏时分走到洛洛文件上的地址,如果他没猜错,这应该是她所在的公司。这个时间,正是大家下班的时间,他坐在车里,看着门口一个个人出来,有的人是感觉熟悉的,可他都叫不上名子,不像小洛,一见到她,那两个字便脱口而出。
天渐渐暗了下来,人都走光了,也没看到有她的身影,他落寞地下了车,缓缓踱到门前,却没有进去,他想着那天,半山上,风将她的A字裙吹的鼓鼓的,如果他早一刻抬头是不是就能与她的目光相对?是不是能看到里面到底是不是爱恋抑或深情?她为什么不下来?因为他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女人吗?他可以告诉她,这婚是被迫才结的,但是他又觉得这个借口太无耻,明明是他逼王芳结的,现在好像他很无辜似的,他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堪,一边是亲情,另一边是爱情。
他兀自走神,目光迷离,脸上带着痛意。
从大门口走出一个中年女人,她看到辛濯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疑惑地叫:“辛总?您回来了?”
辛濯转过头,看面前的女人,觉得很熟悉,却想不起来。
“辛总,您怎么了?好像不认识我似的,您去哪儿了?怎么不进公司呢?”刘姐一连串的疑问脱口而出,公司没有辛濯坐阵,大家都提不起劲儿来,连小洛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这个女人认识自己,他心里闪过一阵惊喜,他看了一下旁边,恰巧有间咖啡厅,他便对她说:“我们去那里坐坐,有事问你!”
“好呀,为什么不进公司呢?”刘姐不解地问。
“公司……不方便!”听她的话,这公司应该是他的,但是为什么父亲不对他说呢?隐瞒这一切为的是什么?他不想惊动父亲。
“哦,那好吧!”刘姐虽然不明白,但人家是老板,她要无条件听从。
辛濯与刘姐走进咖啡厅,一名男子迎了上来,热情地说:“辛总,你终于回来了!”
辛濯怔了一下,怎么?这里也是他的地盘?他点点头,本来是想找地儿坐的,但看那男子似乎领着自己往里走,他没吭声,跟着他向里走,进了一个房间,他的目光不由落到窗边的沙发上,仿佛看到有个女孩儿喜欢坐在那儿看风景,她一边看窗外,有时回头对他说说笑笑,这一刻,他有些恍然,其实那些岁月,才是他最快乐的。
“辛总,还是要您常点的那些吗?”
“嗯!”辛濯回过神,沉默地坐了下来,对刘姐说:“坐吧,想要什么自己点!”
刘姐坐到辛濯的对面,她已经觉得辛总有些奇怪,人不仅沉默了不少,好像还有些木,她没表现出来,只是把这疑惑藏在心底。
等东西都上来之后,辛濯才说:“我受了伤,以前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刘姐的嘴不由张的老大,完全没有想到这种可能,这样的事情离她太远了,她不由迟疑地问:“那您与落总监她……”
果真,他有些激动,但还是压抑心底的冲动,冷静地问:“她呢?”
刘姐说:“在赫根夫人的宴会后,第二天你们都没有来,后来您回来过,小洛没再来过公司,我们也不知道你们怎么了,再后来竟然连您的消息都没有了,有时您父亲会来公司给处理一些事务,大的项目都被他给别的公司做了,小的项目由我们自己来做,维持公司发展。”
这件事真的和父亲有关,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要阻止他知道这件事,现在总算是知道小洛与他的确是在恋爱,可是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却不知道,显然对方坐着的人也不知道,他又问道:“她是哪里人您知道吗?”
刘姐不由觉得有些伤感,辛总有多爱小洛她们这些同事都看在眼里,以前两人多幸福啊,就跟金童玉女似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辛总竟然连小洛都不记得了,她倍感同情,不由说道:“她是落家的女儿,以前是段煜麟的妻子,后来段煜麟有了外遇,两人离婚,她才和您在一起的!”
他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会追求一个离婚的女人,不过这也更加说明他对小洛的爱十分深,否则也不会不顾她离婚的身份一定要和她在一起了,那么父亲阻止自己也应该是因为她离过婚。
刘姐叹气地说:“只可惜我现在也没有她的消息,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似乎真的不在C市一般!”
“不,她在C市,我看到过她!”辛濯坚定地说。
“您不是记不得了吗?”刘姐疑惑地问。
即使我记不得,可我仍能一眼就认出她,这就是我对她的爱。
刘姐感动极了,连忙说道:“我看您不如去落家找,她不论在哪里也会跟家人联系的!”
自然这是唯一的线索,他打算去做的,于是点点头说:“我会去的,谢谢你!”
“嗨,谢什么?我是您的助理啊!哦估计您也想不起来我了!”她说着拿过一旁的纸与笔蹭蹭写下自己名子跟电话,递过去说:“要是有事儿,您就打我电话!”
辛濯的手机响了,刘姐正好起身告辞,他一看是父亲打来的,不由觉得父亲现在生怕他知道一切似的,他在哪儿都要监视。
果真,接了电话父亲第一话就是,“辛濯,你在哪儿呢?”
“在外面!”
“这都该吃晚饭了,王芳给你准备好就等你呢,什么时候回来?”辛勇问道。
他不明白辛濯整天往外跑在忙什么,又不用工作,出去干什么了?他是担心儿子又去找洛洛,这新婚就把妻子晾家里,太不像话了吧!
“我现在就回去!”辛濯说着,挂了电话。
他站起身向外走,店长迎过来问:“辛总,您要不要看帐本?”老板这么长时间没来,对这里还真放心,可他做员工的不能大意啊。
“下次吧,我还有事!”辛濯说着,大步出门走了。
回到家,王芳并没有问他到哪里去了,倒是父亲瞪了他一眼,但碍于王芳在不好说什么,大家围在一起吃饭。
吃过饭,辛勇让他们培养感情,便赶着他们回了房间。
王芳主动给辛濯打地铺,其实两人结婚后一直是她睡床上,他睡地上,她虽然心里不太好受,但也配合他,想给他一些时间,而她也需要时间来适应这种身份上的改变。
辛濯坐在椅子上看王芳忙活,他看了一会儿突然问:“你不问我去哪儿了吗?”
王芳的动作顿了一下才说:“我不会管那么严的,你有你的自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其实她心里明白他去干什么,他若不弄个清楚也不会甘心的,她并不想给他压力,所以鲜少过问他的事情。
辛濯的心情复杂极了,一方面他想找到自己的真爱,另一方面又觉得对不起王芳,他站起身蹲到王芳身边说:“我来吧,你的伤还没好呢,自己去歇着!”
本来心里不太好受的她一听这话,又看到了希望,或许这种日子长了,他就会慢慢接受自己。
洛洛把手里的工作整理了一下,正式转为段煜麟的助理,其实老板助理是能力提升非常快的一种职位,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太多的工作她也会觉得力不从心,比如现在坐的时间一长就会腰疼,十分的难过。
于是经常是工作一会儿,段煜麟就要给她按摩,然后让她半躺在床上休息,她觉得这样不仅工作效率低下,还耽误他的时间,于是她提议道:“不然我还是在家呆着吧!”
“怎么?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他控制着力道,这按摩手法他还是专门找妇科大夫学的,不然也不敢乱按。
这男人就是嘴臭,她现在多少摸清了他的脾气,对这类话不予理会,直接说道:“我就是觉得那样你工作还能快一些,我貌似像是给你扯后腿的!”
“你在家,我不放心,工作效率更低,总是要想你!”他沉声说。
这男人嘴甜起来同样跟臭时一样令人无福消受,她又刻意不理会,说道:“不是还有王姨呢,有她专门照顾,你还不放心吗?”
“那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嗯?”他按着按着,这感觉就变了。
她觉得他的目光都刚刚不一样,不由转移他的注意力,问道:“难道以前你跟宋清媛在一起的时候,说话也那么难听吗?”
“你又吃醋了!”他说着,让她躺在床上,体贴地帮她拿好毯子盖好。
“不是吃醋,我真奇怪她怎么能受的了你!”她很难想象他与宋清媛在一起是如何相处的。
他坐到她身边将手搭在她的肩上,并没有隐瞒,坦白地说:“我和她在一起很少开玩笑,基本上就是我工作,她画画,通常这就是我们的约会,她想买衣服我直接给钱,就是这种模式!”
“那样岂不是很闷?”她歪歪头问。
“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她也并没有提出议异,我以为她也喜欢这样,事实上当初我对她的安静不烦人感到很满意,更何况那时候我忙工作,也没时间陪她,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工作!”
“怎么对我你就那么恶劣了呢?”她郁闷地问。
他闷声低笑,“因为有爱,所以才喜欢逗弄你!”
“这是什么理论?”她哼道。
“现在想想,当初那种生活太无趣了,我以为男人要专注工作,别的都无所谓,可人生不是只有工作,还有爱情也是必不可少的,当初我对那种模式感兴趣,就算我与宋清媛结了婚,或许在我成功之后,才会发现缺少了爱情,那时候剩下的就是后悔了!”他感叹道。
她还没说话,段煜麟的手机便响了,他站起身说:“我去接个电话!”
他走了出去,她躺在床上想段煜麟刚刚的话,似乎以前两人结婚后,他还是一本正经的,不像现在变化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