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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男人都是色狼,看人家年龄小是不是?”白千诗鄙夷的说。
白翰笑,“千诗你别不爱听,是你亲哥我才和你说这实话,男人的劣根如此,锦华的事儿就这样了,后面不要再提什么太高的要求,听哥哥的话,哥哥不会害你!”
白千诗撇撇嘴,不以为意。她看见段煜麟为苏洛拉开后门,不由奇怪地问:“为什么苏洛不坐到副驾上呢?”
“我想段煜麟愿意让她坐到副驾上,可她不愿意,两人之间是有问题的!”白翰看出段煜麟在关上后门一转而逝的落寞,也看出苏洛刚刚看向副驾的不自然。他又跟着说:“看吧,我说你见的恩爱都是表面,他们也不像你想的那般幸福!”
第一百七十章 以毒gong毒,有得有失
段简驰在跟踪科拉的途中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让他立刻去找大伯,说要在锦华办婚宴。
段启海大吃一惊,问道:“锦华?你是不是脑子发昏了?你见过那里办婚宴的吗?”
“爸,这可不是我的决定,是千诗一定要在锦华办,否则她不嫁,我有什么办法?”段简驰冷声说。
“你就管不住老婆?咱们段家现在什么情况?你跑锦华去办婚宴?”段启海气的手直哆嗦。
“我倒是想管她,现在不是用着她吗?如果不是为了段家,这婚爱结结、不结拉倒,您以为我愿意娶她?”段简驰心里还带气呢,他最讨厌女人蛮不讲理。
“行了,我跟你妈现在就去,你消消气!”段启海无奈地说,他可不想儿子儿媳在钱上闹意见,他还是希望儿子的婚姻幸福,尽管是联姻。
段煜麟在前面开车,洛洛坐在后排,他没想到曾经的举动深深伤害她,直到现在她仍未能释怀,原本挺快乐的一顿晚餐,现在有些不欢而散的感觉。他觉得除在在床上的事,两人应该没有什么芥蒂才对,他曾经不允许别的女人坐到副驾上,现在同样是这样,不同的是享受这种待遇的不是宋清媛而是他的小洛。
但不能否认,他的确因此曾经伤害过她,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坚持要坐到后面?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拉开前门就会想到他恶狠狠地让她坐到后面的场景,往事毕竟在她身上真切地发生过,她不可能全部遗忘,或许有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就能勾起她过去的回忆,从而心情低落,复合就是这样,不如重新开始来的畅快。
车子开进段宅,停稳后洛洛自己下车,想进大门,段煜麟一把扯住她,往回轻轻一拉,她轻薄的小身子立刻靠在车子上,他动作迅速,等回过神已经被他封进双臂中,昏暗的灯光下,他泾渭分明的眸看起来炯亮幽邃,“小洛,告诉我怎样你才会忘掉过去的事?”他有些急了,他非常明白他与宋清媛之间的事横亘在他与小洛之间,如果每一个小细节她都去介意,恐怕产后抑郁是好不了的。
“有什么事情回房说好不好?这里人多!”其实现在这里并没有人,可是总会有佣人来往,被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小洛,总有迈出第一步的时候,你不去尝试,难道我们永远这样下去吗?”他不肯放过她。
澄净的月色下,他的脸就像以前那般,带着不可侵犯的凛冽,她不由偏过头,红唇微微撅着,“我也不知道,就好像有洁癖一样,想起坐到副驾上,就难受的不行,觉得很脏!”最后一个字她说的很轻,但却十分清楚。
他的脸僵在那里,好像定格一般,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现在算明白了,可是他又没有预知功能,当初哪里会想到和宋清媛分开,与她在一起?
洛洛推开他,向门口走去,段煜麟一抬眼,眼尖地看到二叔段启海的车,他不愿意二叔看到两人不开心的样子,免得段简驰又有机会做些什么,他快走几步,从后面拽住她纤细的手腕就将她拖了回来,然后打开车门扔进副驾驶,将她这边的门锁住,在她试图想要从驾驶室跑出来之间,他坐进去,将她推回去,按在座位上,强行将安全带给她系好。
“段煜麟你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强盗!”她就像屁股下面着了火一般,怎么也坐不住,她想把安全带解开,可是他手快地抓住她的左手,按在档位上,他低声吐出两个字,“坐好”,车子就如脱缰的野马一般奔了出去。
“啊,你疯了?快停下!”洛洛尖叫,这种车速,她没尝试过。
他丝毫不予理会,面色沉静,完全没有受到她惊叫的打扰,就好似平常开车那般,只不过车速令人心跳加快罢了。
洛洛只觉得这一路就像在坐极品飞车,由于马上就开到市外,连红绿灯都没有,这一路便疾驰到了山脚下。
天上星光点点,夜色下的大山给人一种神秘而肃穆之感,这里万籁俱寂,本应是很美的景色,却因杳无人烟而令洛洛害怕,这种地方就是小说中杀人灭口之地,通常都是化做白骨都没被发现,她的手紧紧抓着车把手,面色苍白而紧张地盯着前面的路,段煜麟的车子在疾速上山,险要的盘山路,就连拐弯都没有减速,更多的时候她都是一声不敢吭,有时拐弯明明看到前方就是悬崖,只觉得车子一边已经腾空,她失声尖叫,他方向盘猛打,却又回到陆地上,这种惊险的刺激不只一次,她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嗓子喊的也冒了烟。
段煜麟的表情依旧十分冷静,没有看出冲动也没有暴怒,和平时的他没什么两样,其实他经常面色无波地将对手置于死地,这点飞车只是小意思。
车子快速冲上山顶驶至悬崖边,原本是他握着她的手,不知何时起,她已经抓住他的手臂,声音颤抖,“段煜麟……”
刹车踩到底,洛洛只觉得自己在往前冲,如果没有安全带,她一定会撞出玻璃,车子堪堪在悬崖前停住,从她这个位置来看,只看到黑洞洞的悬崖,明亮的车灯都没能照到底,仿佛下面是个无底洞,她坐在位置上喘气,身上已经被汗水打湿。
段煜麟在接电话,刚刚他的电话一直在响,他专注地开车,没有接听,而她专注地受惊,连电话响都没有听见。
段煜麟平静地说:“我和小洛再在外面呆会儿!”
“嗯,是回去过,想起来有东西要买,又出去了!”
“饿了就让他先喝奶粉,我们过会儿才能回去!”
“好了,先这样吧!”
是常怡舒打来的电话,段煜麟迅速应付几句便将电话挂掉,他解开安全带下了车,走到另一边,将车门拉开,给她解下安全带,将她从车里拖了出来。
她下了车,腿一软便坐到地上,声音颤抖着说:“我……腿软、站不起来了!”
他捉住她的双肩,将她用力一提,她被贴在车上,固定住,防止滑下来。他的胸腔紧紧压着她,给她形成一个逼仄的空间,山上冷风吹来,将里面完全打湿的衣服立刻吹透,使她忍不住打战。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将她包住,抱着她放到后备箱上,他凝视着她泪光闪动的双眸,沉声问:“刚刚有没有想到宋清媛?有没有觉得座椅脏?”
她摇头,是啊,命都快没了还想那些没用的干什么?
他深深地看着她,浑厚的声音夹杂着热气喷在她脸上,“她坐过的车都被处理掉了,现在这些车,她都没碰过!”
“嗯!”她低应一声,眼眸垂下。
他清楚看到她那纤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儿,让他忍不信伸舌去舔弄,而她就像受惊的兔子般想要躲开,他哪里肯让,把她牢牢地按在怀中,按照自己的心意将她睫上的泪舔去,然后捏起她的小下巴,稳而准地衔住她的唇,她不愿配合,死活不肯张嘴,他的大手在她腰间轻捏,她条件反射松了牙关,他熟络地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唇齿间流连,里里外外尝个遍。
千万不要以为谈了恋爱的段煜麟会变成小绵羊,通常他觉得难以解决的事都会用强硬的手段去处理,比如说小洛对副驾驶座的抵触情绪,那么他宁愿用另一种方式让她去记住、去恐惧,也不会让另一个女人来影响他与她之间的关系。
无疑,他是霸道的,在感情中,他一直引导着她或是强行拉着她拽着她,跟上他的步伐。他是一个追求成功的男人,无论是事业还是现在的感情,他想要的一定会得到,包括她的爱。
广袤天地,天幕沉沉,他细碎的吻令她从恐惧到沉沦,破碎的轻吟声从那檀口中吐出,他火热的吻在她颈间游移,因为怕她会冷,所以他的西装仍旧将她包的严实,连手臂都被捆在里面。
此地没有人烟,月明如昼,将两人照的格外清晰,他几乎将她完全压在后备箱之中,而她也完全没有思考能力,从刚刚的惊魂立刻到现在的激情,转变快的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他与她的低喘,夹杂着她因为难以抑制而吟哦的声音,疏影斑驳的树木沙沙作响,奏成美妙的小夜曲。
这样的夜太令人沉醉,太令人冲动,十个男人中几乎有九个不会抑制自己的欲望,可最终,他还是放过她怀中的人儿,没有再进一步,因为她生完福宝没有过百天。对于他来讲,自己隐忍一些没什么,最重要是她的身体,不能落下什么毛病。
一番缱绻缠绵,他再将她放回副驾上,她已经没了任何意见,也不再想起宋清媛之事,脑中闪过的都是刚刚如同飞宵云车与他爱欲的索求。
车子平缓地向山下驶去,车速并不算太慢,但是比来时明显平稳很多,令人感觉不么害怕,等车驶到山下,她终抵不住崩溃的神经,歪头睡了过去。
前方弯月如刀,黑色的车子在公路上无声滑行,车内比车外还要安静,他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就这样一种表情地将车开回了段宅。
段启海的车子已经不见,常怡舒还没睡,看见段煜麟抱着洛洛进门,她立刻站起来轻声问:“这是怎么了?”她扒头往他怀中看一眼,问他:“怎么小洛脸惨白的?你怎么她了?”
“妈,我先把她抱上去,一会儿再说!”段煜麟说着,大步踩上楼梯,流星般的消失在二楼拐角处。
一层层将她剥开,他才发现她里面的衣服都被汗液浸透了,他给她盖上被子,打来热水,拿过湿毛巾给她擦拭身体,她睡的很沉,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眼紧紧地闭着,嘴也是一样。
为她换上干爽舒适的棉质睡衣,盖好被,他才轻步出门,下楼去找母亲。
他快步下楼,先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罐啤酒,坐到沙发上狠灌两口才说:“小洛介意以前的事,总是不肯坐到副驾上,我带她上山了!”
常怡舒大惊,“你小子是不是又干浑事了?小洛的身体现在不能……”
“妈,您想哪儿去了?我们什么都没干,只不过开车快些,她受了惊吓!”段煜麟不客气地打断母亲的话说。
“那也不行,她现在怎么能受惊?你儿子还能有奶喝吗?”常怡舒气道。
“让那小子喝喝牛奶也挺好,不然都养刁了!”段煜麟实在看不得臭小子缠妈妈的行径。
常怡舒鄙视地说:“煜麟,你小时候我跟你爸可没对你这样,你足足吃奶吃到一岁半才断,怎么到你儿子这边,你就心狠成这样?”
段煜麟窘,不自然地清了清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