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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女孩儿却从后面抓住他的衣服,他转过头看她,她敛下眸。
“有事?”段简驰沉声问。
“你……不需要人陪吗?”她怯怯地问。
他扯出一个嘲笑,“你要陪我?”
她的手无意识地绞着自己的衣服,贝齿使劲咬着下唇,垂着的头颅重重地点了点,仿佛下了重大的决心一般。
这副姿态,与羞涩的小洛何其相像,段简驰有那么一刻怔忡,他的大手重重地落在她肩上,用力捏了一下她瘦削的肩,问她:“不后悔?”
她迟疑地摇摇头。
她的头垂的太低了,他看不到她的表情,这真是一张年轻的脸,虽然被浓妆涂过,可仍旧遮盖不住她的年轻与青涩,他抓住她的手,用力地握住,说了句,“好!”
她长的不算难看,否则也不会到这种高级会所来陪酒,而段简驰也不是什么正经男人,在性事上他一向不喜欢束缚自己,虽然现在结了婚,可这婚姻并不顺心,这个女人他不喜欢,尽管他心里有小洛,他并不以为那是爱,所以更不会为她守身,再说她现在还在段煜麟的床上呢,他犯得着守身吗?
至于婚姻的束缚,他从来就没想过,他认为如果这段婚姻将他拴一辈子,那就太傻了,所以此刻他只是顺应了自己的心。
会所里有他专用的房间,他将她带进房间里,没有人会多问,打开灯,房间里的灯光明亮不少,他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裙子是仿版,不仅料子不同,还有线头,不知道是多少钱买的地摊货,就如同这个女人一般,不过是个仿品罢了。
对于这样的女人,他不会费力讨她喜欢,上来就很直接,可没想到她先是要他关灯,后又反悔,想跑,他怎么可能放过她?根本就不容她后悔,直接就占有了她,然而令他意外的是,她竟然还是第一次。白色的订单上落下点点红,就像梅花般妖娆,证明着一个女子的清白。
她害怕极了,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她低声哭泣起来,这个男人一点都没有表面看的那般有礼,她还以为他是个正直的人,他看起来那样可怕,表情狰狞,她想哭又要隐忍着,这副模样,像极了清纯的小洛,他不知道小洛在床上是否和她一样。这个念头一出,他让她转过去,看不见脸,而她的后面,简直和小洛一模一样,他觉得一直无法宣泄的东西此刻才完全释放出来。
一直折腾到半夜,他才偃旗息鼓,他靠在床头吸烟,此刻酒劲儿已经完全醒了,现在他的头脑非常清醒。而她躲在床角小声哭泣,她还来不及悲哀自己失去的纯贞,就被一个成熟的男人欲望给吓坏了。
他一点没有后悔自己刚刚的做法,一支烟吸完,将烟按灭在烟缸里,他瞥她一眼,“过来!”
她瑟缩一下,但还是听话地挪了过来,衣服被他撕碎,她只能用手遮住敏感的部位。
他嗤道:“哪里我没看过?羞什么?”
她一直低着头,在面对他的时候,她吓的更想哭泣,他强迫地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然而在看到这张不是他脑中的那张脸时,他突然放开了,还是遮着吧!
“既然是第一次,为什么选择我?”他开始审问。
“在这里,迟早会失身的,我不如选择一个我顺眼的!”她弱弱地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像她这样的弱小女孩儿,的确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失身了,如果今天不是段简驰出手,或许现在躺她身边的就是那个中年男人。
段简驰勾勾唇,她倒是聪明,能看的清楚。他又问:“在上学?缺钱?”
“嗯,今年大二了!”她小声说。
没什么意外的,这种青涩女孩儿还是第一次的,估摸着也在上学,瞧她模样不丑,第一次可以保留到现在真不容易。他回味着刚刚的余韵,又点了支烟说:“既然你缺钱,可以跟着我,不要多想,只是床伴。我给你的钱足够你需要。你可以考虑,我想在我身边总比不知哪天会压在什么人身下要好的多!”
“我需要五万块钱,你能给吗?”她鼓起勇气,怯生生地问。
段简驰突然笑了,“五万就值得你出卖身体?太可笑了!”
然而对于有些人来讲,五万就是一个天价数字了,对于有些家庭来讲,五万块钱或许需要几年才能攒齐。然而对段简驰来讲,太微不足道。
“你还没说,能不能给我?”她的声音仍旧很小,却非常认真。
“这一夜,就能给你五万!”他凑到她耳边,沉声说。
果真,她脸上出现一丝释然的表情。他跟着追问:“还会再跟着我吗?”
她犹豫,最终还是点了点头。他紧紧盯着她的表情,说道:“我已经结婚了,所以希望你不要给我惹什么麻烦,一定要听话,明白吗?”
到底是单纯,他看到她脸上闪过失望,但最终努力收回自己的表情,点了点头。他目光中露出不屑,看来这是一个对自己一见钟情的女人,可笑!
“嗯!”她用力猛点头。
他脑中想起小洛像兔子受惊似的躲着自己,不由自动说道:“以后我就叫你小兔,这是你的新名子!”
他根本就不问她叫什么名子,只是随意给她起了一个自己满意的名子,她在他心里只是一个代替品,他需要一个听话、供他玩乐开心的女人,仅此而已。
时间将近凌晨,他穿好衣服,从随身皮包里拿出五叠现金,扔到床上,洒在白床单那触目的“红梅”上面,仿佛告诉她这钱就是买了她的清白,她与他的关系也只是这金钱关系,没见过这些钱的她,眼都直了,终于有钱了、她要的救命钱!
他看到她目光中写着的“想要”,冷冷地扯了扯唇,他不管她身后有着怎样的一个感人故事,既然她收了钱,那就跟任何感情无关,他自然不会有心理负担,从她包里翻出她的手机,记下号码,说道:“有需要我会找你,不要主动联系我!”然后便冷冷地走掉了。
开上车,回到家,段宅里非常安静,他无声地走过主宅,走到后面,将自己收拾干净,然后才躺在床上睡觉。
男人在满足的时候精力总是很充沛,从这点上来讲,段简驰和段煜麟一样,都是这种人,虽然只睡了两个小时,这两个小时还一直在做梦,她雪白的背在自己眼前晃动,还有那妖娆的黑发,至于那张脸是谁,他并不关心,愿意是谁就是谁,只要他舒服就好。
第二天一早,段简驰神清气爽地走出来,看到段煜麟抱着孩子走下来,身后没有小洛跟着,他半开玩笑地说:“大哥又把人折腾的下不来床?”
段煜麟浅淡一笑,也不否认,说道:“她身子是弱了些!”
段简驰扯唇算是笑了,快速吃过早餐去上班。路上白千诗打来电话问他怎么样,他愉悦的声音语调上扬,“休息一天已经没事了,我在上班的路上,你呢?今天上班吗?”
他知道她的工作比较自由,反正也是自家企业,起床早了晚了或是什么时候去都没人要求。
“上班,本来想先回去看你的,既然你没事,我就直接去公司了!”白千诗听他声音不错,证明精神很好,这才放了心。
“中午去接你吃饭!打扮好等我!”他半带调侃地说。心情一好,自然有精力应付她。
洛洛醒来之后,已经上午十点了,她看眼悠闲坐在沙发上批阅文件的段煜麟,气的抓起一个抱枕扔了过去,“你再这样我跟你拼了!”
昨晚半夜她喂完福宝,也不知道他想起什么,又压上来折腾一次,她被弄的痛死了,怕吵醒孩子也不敢大声叫,就生生的被他欺负,结果今天早晨又起不来,她还怎么工作?
她一只手用被子固定在胸前,身后的阳光洒在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泛起一层白金色的光芒,年轻的肌肤沐浴在阳光下,看起来是那样的鲜活美好,任何人都喜欢年轻的、鲜嫩的,真正尝到了,段煜麟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儿,他放下手中文件,也不说话,站起身直直地冲她走去。
她觉得情况有些不妙,他的眼神怎么又变成那种有些要吃人的目光?她赶紧把自己包在被子里,靠在床头上,原本底气十足的语气也变得哀求起来,“喂,不要了,会累死人的!”
他坐到她身边,指尖触到她细白的脸蛋上,浅笑,“还真没听过被这个累死的女人!”
“那也不能总折腾啊,现在落氏那么忙,我都没有时间工作了!”她这么一动,眉又皱起来,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就现在这样子她也没办法工作。
他环住她的肩,想了想说:“落氏产品完全更新成功,订单接连不断地来,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后面的事还有很多呢,合格的设计经理没有找到,还有我想建立一个市场调查的部门也没有眉目,那么多事等着我,要是现在也个什么纰漏,前面努力的不是白费了?”她怨气十足地说。
“看来是我妨碍到老婆工作了?”他总认为这样的她很好笑,一件很小的事都当成大事认认真真地做,他哪里知道她的这种习惯是从他身上学来,并且沿用的。
“你知道就好,我还要照顾福宝,你说我每天有多忙?”她十分不满地说。
“小洛,难道我们还不能有个蜜月期吗?每次我也照顾到你的感受,其实你也乐在其中是不是?”他改变策略,低声诱哄道。
她更加不满小声说道:“要是我有你那变态的体力,我也会乐在其中的!”
她真不明白,为什么他休息那么短的时间看起来仍旧神采奕奕,可她休息很长时间之后还是身上疼,浑身无力。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从体力上来讲,男女是不平等的。
他知道这两天对她是有些索求无度,可是一靠近她,他就忍不住想要,这是一种本能反应,是他所控制不了的。他的脑子飞快转了一下,对她说:“那好,我克制一下自己,我先下楼了!你休息好了,一会儿我端饭上来!”说完他便起身走了出去。
留下洛洛愣了,他这么好说话?不可能吧!不会又酝酿着什么阴谋呢吧!
她怀疑的没错,段煜麟下楼后,看到在客厅里逗福宝的母亲,说道:“妈,是不是该准备我跟小洛的婚礼了?”
“哟,现在怎么想起这个?我看你跟新婚似的!”常怡舒逗他说。
“虽然她是我的合法妻子,可是没有仪式总觉得委屈她,而且第一次婚礼并没有给她带来好的回忆!”他淡淡地陈述着自己的理由。实际上这就是他的打算,让自己忙起来,尽快给她一个婚礼,然后这次不能拒绝蜜月吧,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带她出国旅行,天天和她在一起!
“说的真好听,我看着是小洛烦你了,怎么还不去上班?她也好工作!”常怡舒心情大好地说。
“妈!”他这个妈总是喜欢揭短,每次非要把他搞成黑脸才行。
常怡舒成功看儿子又要急,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艾西马上就快回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筹备你们的婚礼,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先告诉我们!”
“我已经计划好了,您去办就行!”段煜麟说道。
“哦?反正规格一定要比简驰高!”常怡舒补充。她在段简驰婚礼上吃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