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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他脑中依旧是如此想的,现实与想象已经混淆不清。
酒后的他会很热,西装早就被他脱下丢在车里,只是薄薄的衬衣,胸膛触碰到她柔软的突起,触感清晰传到他脑中,他难以抑制地咽了咽口水,喉结性感地上下一动,她闻到浓烈的酒味儿,是他低下头想要吻她,正在寻找她的唇。
她吓坏了,还没来及挣扎,白翰便推门而入,他刚进门便被这一幕刺激到了,这两个人抱在一起,贴的那么紧,还说没奸情?这下她总没话说了吧!她此时已经开始挣扎,捶着他的胸叫:“段简驰,你快放开我,你喝醉了!”
白翰大步走过来,从后面拎住段简驰的领子猛的一拉,便把他拽开,而他还搂着洛洛,向后一仰,洛洛也被他带的向前倒去,白翰恼恨地要将两人分开,他拉住洛洛的手臂,向相反的方向拽去,她竟然倒在白翰身上。
白翰嫌恶地将她拽开,让她在桌边站好,脸近的几乎要碰到她的脸,凶狠地说:“放荡的女人,这次你无话可说了吧!”
“难道你没看到是他强迫我吗?你没看到我在挣扎,我不愿意?”洛洛气的跟他低叫起来,有这么血口喷人的吗?
他像刚刚段简驰那样,将她按在办公桌旁,只不过他不是喜欢她,而是憎恨地说:“我只看到你们抱在一起,我进来之后你才装模作样地挣扎、喊叫,如果我不进来,你们马上就要做了吧,还真是不知羞耻,办公室里也敢偷情?说你放荡,一点都没冤枉你!”
“他喝醉了你没看到?他是醉酒想侵犯我的,你没闻到酒味儿吗?”她抓住他的袖子,几乎用尽所有的力气在晃他,似乎这样就能说清一般。
只是他丝毫没有晃动,他的手按着办公桌,梗了梗脖子,森然地说:“这些日子我一直跟着他,他不敢来找你,你们憋坏了吧,如果不是今天他喝醉了,他也不会借着酒劲儿来找你,露出马脚!”
倒在地上的段简驰并没看清背对着他的白翰是谁,他费力地从地上爬起来,晃了一晃,然后走过来一把将白翰拉开,一拳打了上去,叫道:“敢动我的小洛?活的不耐烦了?”
白翰没有防备,眼镜被打飞了,一个踉跄向一边歪了几步。
洛洛痛苦地闭上眼,太混乱了,这可怎么办啊?她突然又被拉进一个怀抱,刺鼻的酒味儿扑面而来,不用看就知道是段简驰,他的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小洛,宝贝,不用怕,有我在!”
白翰气坏了,“无耻、奸夫淫妇!”他迅速扑过去,一拳打到段简驰的下巴上,吼道:“你给我清醒点,看看我是谁?”
段简驰被打倒在地,洛洛也被他带的坐到地上,摔的屁股生疼。白翰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拉到自己这边,叱道:“你给我离他远点,在我面前还敢亲热,简直不想要命了!”
现在这个场面,谁也控制不住,而洛洛这种在他以为挑衅他的行为,也大大地激怒他,让他失控,脾气暴涨。
“谁跟他亲热了?你没看到是他过来找的我,我又没找他?”洛洛抓狂地说。
“他是为你出气,你要和他没奸情,他干什么来管你?”白翰丝毫不相信她的解释。
她看向段简驰,没往下说,指着地上问白翰,“他怎么不动了?你把他打死了?”
白翰瞪她,“一拳就能打死,他是纸做的?”说罢走过去,踢了他两脚,人没有反应,蹲下探向他鼻息,正常。他抓着段简驰的衣服将他提起来,段简驰哼了哼,他把段简驰扔到沙发上,没好气地说:“睡着了!”
这样都能睡着?洛洛算是服了,折腾半天她都快虚脱了,一瘸一拐地走到沙发另一头坐了下来。
他冷眼看她,问:“你腿怎么了?”
“刚刚摔的!”她觉得身上各处都疼,这白翰下手一点都没留情,拿她当沙袋拽来扔去的。
他向她走来,她警惕地看他问:“你还想干什么?”
“有没有药?我给你涂一下?”他打段简驰那拳,她摔到地上,应该摔的不轻,这么单薄的身体,会不会摔坏?
她没好气地说:“我摔的屁股,你也要涂?”
他的步伐止住,坐到沙发上,怒道:“果真是淫妇!”
“你……”这人说话太难听了,动不动就是这些令女人觉得羞耻的字眼。洛洛气的直喘,她将双臂交叉于胸前,坐在那里顺气。
他斜眼看了看她,声调更加凶狠地说:“你现在故意把胸托起来,是想勾引我么?”他嫌恶地说:“知道自己胸大还穿这么紧的衣服,简直就是不知廉耻,如果在古代,你就是被浸猪笼的那种女人!”
她不可置信地看他,然后又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她将手臂放下,二话不说走到衣架上将自己的风衣拿下,然后套上,重新回来又坐到原来的位置,问他:“这样行了吗?”
“这是理亏吧,知道自己这样不像话了?不然牙尖嘴利的你怎么可能这么乖乖听话?”白翰恶声恶气地说。
洛洛告诉自己不要生气,不要激动,否则这样下去真是没完没了,她沉了沉气,看他说:“不知道怎样你才肯相信,我跟段简驰真的没有关系。”
“那你刚刚如何解释他的话?宝贝都出来了,你们真够恶心的,你们把我妹妹,把白家放在眼里了么?”白翰想起自己的妹妹更生气,说道:“亏千诗那么向着你,表里不一的女人!”
“我不知道段简驰为什么那样说,不知道他是不是对我有好感,但我从来没有对他表示过什么误会的话或者行为,就算他真的喜欢我,那我也是无辜的,我相信很多女人都喜欢你吧,你能说你是个花心不负责任的男人么?我对段煜麟无论是心还是身体,都从来没有出过轨!”
“哦?是吗?我怎么听说以前你和辛濯打的火热呢?”白翰鄙夷地看着她。
她被噎了,真有一种无力的感觉,她无奈地说:“那是在我跟段煜麟离婚之后,我与辛濯也是正常恋爱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
“你都跟了别的男人了,怎么又回来和段煜麟?还不是吃上锅里的又想碗里的?”他讥诮地说。
洛洛蹭地站起身,说道:“你简直就是胡搅,我的过去不用跟你细细说明,至于我跟段煜麟还有辛濯是怎么回事儿也没必要和你汇报,反正我告诉你,我与段简驰没关系,不信等他醒了你问他,我要回去喂孩子,你看着他吧!”
他一听她要走,哪里肯放过,站起身在她要跑出门之前,把她给拽了回来,他的力气比她大了不知多少倍,她只觉得自己随意被他一丢,就给丢到沙发上,他坐在她刚刚的位置上,将她堵到里面。
他靠到沙发背上,双腿叠交,拿出一支烟,点燃,缓缓地吸着,洛洛缓过劲儿,在烟雾朦胧中看到他蔑视的目光,他不屑地说:“你这女人,是你自己说的段煜麟,怎么又成我胡搅?简直就是不讲道理。还有,想跑没门,段简驰没醒,话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踏出这房间一步。”
“白少,我不像你一个人什么事儿都没有,我不回去,孩子吃什么?”洛洛辩解问他。
“你家没有奶粉吗?我相信你总有回不去的时候吧,再说你既然这么有责任感,为什么还要做与人艾苟合之事?还是丈夫的弟弟?你跟别的男人上床快活的时候想到自己的儿子没有?想到要对家庭对丈夫负责没有?”他越说越恨,更加觉得这女人不堪。
洛洛快崩溃了,他真是黑的能说成白的,再这样下去她都要以为自己就是他说的那种女人,跟段简驰有什么了。
“我不跟你计较,这样,我们好好说说事情的始末,如何?”她觉得自己跟他逞口舌之快一点用处都没有,她也不是他的对手,不如想办法澄清这件事。
“你不跟我计较?真可笑,现在应该是我跟不跟你计较的问题!”他冷冷地瞥她。
“好、你这样说也行,你所说的证据,第一次是在酒店?你看清我的脸没有?真的是我?”她细问他。
“她的背影跟你一样,身高、胖瘦,连发型都一样,你能说不是你?”他侧过头看她,目光冰冷。
“这么说你根本没看清脸对不对?背影相像的人有很多,既然没看清脸,你凭什么说那就是我?你说的酒店我根本没去过。”她突然发飙,这样就认定她与段简驰有奸情,是不是太牵强了?
“你们从酒店离开之后,他去落氏找你,我给你打电话和他一起去的!”白翰说道。
“既然后来你来落氏,你看到我的衣服和那女孩儿的一样吗?”她又问。
“你回来换套衣服有什么奇怪的?这个不是关键!”他哼道。
“我又不知道你看到我们在一起,我为什么要换衣服?再说既然我跟段简驰在酒店已经上完床了,该说的话肯定也都说了,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在落氏见面?这不是逻辑性错误是什么?”她反驳问。
白翰怔了一下,他坐在那里沉默了一下,然后才想出一个理由,“他是来看段氏订的产品生产的如何了!”
洛洛冷笑,“如果我们真有亲密关系,他还会信不过我吗?根本就不会跑来亲自看,以段简驰的性格一定会表现的非常信任我。”
白翰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段简驰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紧抿着唇不说话。
洛洛总结道:“那个女孩儿根本就不是我,而你也没有搞清楚,仅是背影像我就一厢情愿的以为那是我,完全是你没有本事搞清楚她到底是谁,将身上的火气完全撒到了我身上,如果事情有大白天下的一天,你对我做的一切,你又如何弥补?”
“果真是牙尖嘴利的女人,怪不得、怪不得,但是你也没有证据证明那不是你,仅是一个和你相似的女孩,你不能说我就是冤枉了你,对不对?”他毫不示弱地反驳,这女人果真不一般,你稍有漏洞,她就会抓住,然后拼命的反击。
“弄清楚这个问题很简单,酒店总会有监控吧,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洛洛此时才抓住要点,马上提出来。
他不说话。
她急了,“这么容易证明的事情你怎么不正视?为什么不看监控?难道你就是为了跟我过不去,想诬陷我,然后在我身上发泄找乐子吗?”
他牙关紧咬,凶狠地盯着她,磨了磨牙说:“笨女人,难道监控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洛洛恍然,“原来是你没有本事看到监控,所以才将一切赖到我身上的?”
他不语。
“现在我们说另一个问题,在会所,你看到的女人和我穿的衣服一样吗?按照你的说法,你那么快追出来,那么短的时间我是没有办法换衣服的,再说段简驰既然发现你,肯定不会和我在一起,你又怎么能抓到我和他在一起呢?你形容一下她的衣服是什么样子的?”洛洛找到感觉,继续追问。
他承认她说的没错,但是他不会轻易被她的说辞所改变想法,“世上哪有如此巧合的事,吃个饭你就能碰上段简驰?我才不信!”
“你先告诉我那女孩儿穿的什么衣服!”她坚持道。
他想起那天段简驰搭在她光洁的肩上,说道:“白色抹胸短裙。”
洛洛立刻抓住他这一点,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