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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喝吧,温度刚好!”
水晶杯递到她面前,不管怎样,人家费力做了,她不忍拒绝,更何况她跟炎风的关系还算比较融洽,不到万不得已,她不想惹他生气。
接过杯子刚喝第一口就有些诧异了,这茶分明就是上好的茶,她的目光往他的车那边转了一圈,有些明白这茶是怎么来的了,明明应该细细小口品的茶被倒成这么一大杯让她牛饮还真是浪费好东西,但是对他下的这番功夫,她还是感激的,感激是感激,领情是领情,但不会动情这是真的。
眼看一杯水快要下了半杯,炎风心情甚好,唇角的弧度也越来越大,可突然她的杯子被人强行抢走,水不禁呛着她,些许茶水也洒下来,污了她的白衬衣,形成一个个茶色的圈渍。
她与炎风都惊讶看去,段煜麟在一旁,轮廓分明的脸上带着怒意,深邃的眸中带着阴鸷的目光看着她与炎风,而他手中拿着的,正是刚刚被抢的水晶杯。
“我靠,你干嘛呢?”炎风压低声音,他不是个没脑子的,这么多人如果要是喧哗,会引起落洛的反感,他可不想把她辛苦弄出的场面给搞砸了。
段煜麟没有理炎风,而是看着落洛说:“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他刚刚看到她并不排斥炎风,并且还喝他送来的茶水,他这怒气就不可控制地涌了上来,莫非她真不知道炎风对她的用心?她的警惕性怎么就如此的差?还是那样轻易地相信别人?他哪里知道炎风与落洛那些事情经过?
落洛从最初的惊讶平静下来,她看了眼四周,没什么人注意到她,她一面抽出纸巾压了压胸口的茶水,一面说:“我们到那边去说!”她率先走去。
炎风瞥了段煜麟一眼,闲闲地跟在落洛身后,段煜麟也走向前去,而那手中的水晶杯已经被他给甩到垃圾箱内。
落洛走到人少的地方,这才回过身来,对段煜麟说:“麻烦段总不要管我的私事!”
她说的义正言辞,表情冷静而又严肃,曾经那双水润的大眼里写着段煜麟完全陌生的冷静。他不由怔住了,定定地看着她,不可思议的表情。
炎风立在一旁,得意地看着段煜麟。
段煜麟只觉得这个场面和巴黎婚纱店的那个多么相似?只不过女主角由宋清媛换成了落洛,他觉得炎风真是自己的煞星,他的每一个女人炎风都想染指。
“我对你可是好心!”段煜麟并没有因此而愤怒离去,而是试图再劝说她。怎么说他也曾经负过她,就算是还债吧。
“好心?”落洛浅笑了一下,“那就谢谢您了,不过您只要不伤害我,我就心满意足,以后,请离我远些!”她不留情面地说罢,转身走了。
她真的不需要他的好心,原本悄悄遗忘的那段情殇,在今天段煜麟的多事下,又浮上她心头,令她这阵子的好心情消失殆尽,她不由有些恨他,既然跟她离婚,又干什么一副关心她的样子?他比炎风还要虚伪,还要不堪。
炎风吹着口哨,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离开,临走时扔给一个嘲笑的目光,看到段煜麟铁青的像吃了苍蝇的脸,他心中的快乐无限升高不知多少倍。他知道落洛心情不好,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才说:“你先忙吧,我走了!”
落洛转过头,对他点了点,这才又挤进现场。
炎少一向喜欢趁热打铁,讨好女人的手段更是高超,他并未真的离开,去一旁的品牌店挑了一件白衬衣,与她身上的款式差不多,号码也是目测的,十分准确,他将标签让店员剪掉,然后让店员去送给落洛,小洛洛总不能穿着脏掉的衬衣一直工作吧!
落洛收到衣服有点诧异,店员回头向远处指,说道:“是那位先生吩咐送给您的!”
落洛看到炎风靠在宝马车上,见她瞧他,挥了挥手,然后坐进车走了。这个男人,还真是细心!落洛的确郁闷自己被脏掉的上衣,影响形象嘛,可是现场人这样多又不能回家去拿,炎风这个举动倒是帮了她一把。她拿着衣服去洗手间换掉。
这一切全被段煜麟看在眼里,他本来想走的,可看到这一幕,看见炎风走了,又改变主意,跟着她走到洗手间,看她进去,而他在外面等着。
过不多时,落洛便从洗手间走出来,衣服的确合适,只不过胸那里绷的紧紧的,段煜麟的目光忍不住看向那里,心中不免骂了一句,“炎风这个流氓!”
落洛看到段煜麟站在门口,没有理他,想从他身边走过去,只是她的愿望又失败了,他的手精准地抓住她的手腕,并且成功地将她扯到一边。
“段煜麟,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样有意思吗?既然我们已经离婚,那你就放过我吧!”落洛气坏了,低声叫道。
他深邃的眸看着她,薄薄的唇已经抿成一条直线,他周身散发着杀气,却又有意地敛起那股气,他启开唇,却没有回应刚刚她的话,而是说道:“两年前,我们还没结婚的时候,宋清媛飞去了法国……”
她打断他的话,想挣开自己的手腕,说道:“不要跟我说你与宋清媛之间的事,我没兴趣,你已经把我踢开,不要再回头,也别再干扰我的生活!”
他的手仍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生怕她会跑掉,深如幽潭般的目光并未离开她的脸,她的话对他没有丝毫影响,继续说了下去,“我跟着飞去法国,却在婚纱店看到宋清媛,而与她即将结婚的男人就是炎风!”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一双墨眸已经平静,望着她,看她的反应。
她停下了挣扎,葡萄般的眸也回望着他,这就是两年前他与宋清媛分手的真相吗?他一直不肯说,她猜测过无数种结果,原来当初是这样的。
“事情的真相不是我母亲逼她出国结婚,只是给她钱让她走,在我与宋清媛八年的恋爱中,炎风一直在追求她,可追求的同时,炎风的女人也一直没有断过。这次炎风许诺与她在巴黎生活,与她结婚,这样宋清媛答应了,她背弃与我的爱情,和炎风飞到巴黎。我追过去后,看见这一幕,便回来与你结了婚,我与她是真的分手。我想说的不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而是她与炎风并没有结婚,炎家不可能允许炎风随便结婚,而炎风要的也是宋清媛甩掉我,他跟宋清媛同居不久,便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宋清媛管不住他,时间久了,炎风腻了,便与她分手。”说到这里,他的目光微微软下些许,可那幽邃的眸依旧深不见底。
他低叹声气,对她说:“我不知道以前怎么惹过炎风,我的女人他一定要染指,目的就是想报复我,可染指后又不会好好珍惜,得到了就丢弃。小洛,我承认以前错怪你,冲动下伤了你,就算我们离婚,也想你过的好,而不是继续因为我,落到炎风的手中,那样你会再受一次更加严重的伤!”
他说完,主动放开她的手,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大步离开。她感受到他周身萦绕着伤感的气息,这就是两年前的真相,宋清媛抛弃段煜麟,然后在炎风不要她之后,又卷土重来,想重新得到段煜麟。
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同情,他愚蠢看不清真相又能怪谁?他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她这样告诉自己,不让自己心软。
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出来看到上面显示着辛濯的名子,她没有意识自己的目光都有变化,似乎有了些许柔情在里面,“喂?”
“我刚到商场,你在哪里?”辛濯四处寻找,没看到她的人影,听她那边比较安静,难道已经离开?
“我刚刚上了洗手间,马上就过去!”她说完脚步匆匆地向外走。
辛濯远远看到落洛时,一眼就看到她那鼓鼓的胸,虽然都是白衬衣,可这件显然不是早晨那件,他的眉微微锁了起来,看到她手里拿着一个袋子,向他疾步走来,他努力将视线从她胸前移开,待她走近后问:“怎么换衣服了?”
她叹声气,将刚刚发生的事跟他讲了一遍,他没发现什么意见,却听进了心里,他低头拿她手中的袋子,却看到她手腕上的一圈淤痕,他脸上带了些怒意,执起她的手问:“他对你动粗了?”
她才发现手腕居然被段煜麟给捏青了,她怕有同事会看到,收回手说:“没事,我想跑来着,他非要把话说清楚,可能用力了些,事情都过去了,想来他不会再打扰我!”她不想再说段煜麟,转言问:“你来干什么?有事吗?”
“中午了,边吃边说吧!”他哪里有什么事,不过是看她昨天累成那样心疼罢了,今天找个理由来带她吃饭,好让她歇歇。
她真以为他有事,顺从地跟着他向饭店走去。
辛濯明白事情不会就此算了,炎风不放手,段煜麟看起来现在已经反过味来,知道离婚失策,恐怕要卷土重来,他清楚曾经与段煜麟做过夫妻的她恐怕更容易接受段煜麟,毕竟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不禁忧心重重,自己这边进展缓慢,最担心的就是努力半天,最后让段煜麟给得了先,看样子他要加快进展了。
两人坐到饭桌前,落洛问:“什么事啊?”
他回过神,随便找了件事搪塞,“过几天就是另外三家商场了,你的想法呢?有没有改变?”
落洛想想说:“现在一切都在计划中进行,后面的不会再有什么大的变动,时间仓促,万一变了,考虑不周全,容易有问题发生!”
辛濯点头道:“你想问题越来越全面了,的确是这样,既然你定下来,我就不再想你这个策划了,前面这个重头已经成功完成,后面的三家商场不那么重要,我要跟别的项目!”
落洛说:“剩下的我自己来就行,你忙别的吧!”她没有意识到,其实她对辛濯的语气已经变得随便多了,可见辛濯这段时间真的没有白努力。
辛濯见菜端上来,对她说:“快吃吧,多吃点下午好有力气干活儿!”他不再谈工作,而是转言说:“项目马上就结束了,奖金很快会发给你,别的我不管,要先买辆车知道吗?”
这段时间虽然他挤公车挤的也挺幸福,这恐怕是他唯一能光明正大将她圈在怀里的时候,可他真是不忍心让她天天闷在公车里,闻着一股股难闻的味道,再说有了车,可以节省时间,她能有更多的时间来休息。
“嗯,车是肯定要买的,别的暂时就没了!”她一边吃一边说,虽然吃饭说话这个习惯不好,可她今天太忙,只能暂时丢弃礼仪规矩了。
他瞧她吃的很快,也就不再说话了,只是那目光总在她胸前打转,他不动声色地盛了一碗汤,然后等汤变成温的之后,端起来伸到她面前,说道:“来,喝点汤,别噎着!”
她伸手接汤,他故意手一抖,碗一歪,那汤洒出来溅到她的白衬衣上,她惊呼一声,他赶紧放下碗,拿纸去给她按,她脸一红,接过他手里的纸,自己按在胸口上,她今天真倒霉,怎么总跟她的衣服过不去?
等她把汤都吸的差不多,辛濯已经打完电话,他说:“在这里等会儿吧,我已经让专卖店里的店员送过来衣服。”
刚刚是茶水,现在是汤,还不如茶水,没办法,她只能耐心地等,幸好时间不长,服装店的店员就匆匆赶了过来。
“辛少,我们刚刚已经将衣服清洗、烘干!”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