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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小朴咽咽口水,“好香。”恋恋不舍。
“明天我做给你吃,好不好?”宋家颜自己都没发现,他现在这模样,连骨头都可以柔到一块,不知道有多细腻,有多温情,直看得身后的檀乐眼睛里毒光直冒。
檀乐是谁?北京军区总参檀越越的孙女,小时候檀宋两家住得近,檀乐天天围着宋家颜转,并扬言长大后一定要嫁宋家颜,后来宋家搬离,檀乐出国,直到这次檀乐归国,两人才见面,檀乐的一腔热情在见到宋家颜后更加狂野,可宋家颜对檀乐的感情还停留在小时候,一直把她当妹妹看待。眼见宋家颜对毛毛如此,檀乐算是明白了其中原因。
“想不到宋哥哥还会烧烤,不知道我有这个荣幸一试哥哥的手艺么?”檀乐笑嘻嘻地问。
“没问题。毛毛,明天让方嫂多买点肉牛羊肉兔子肉,我们吃烧烤。”宋家颜眼见毛毛眼里的兴奋,心情极好。
“好。”毛小朴特爽快地答应。
“小乐,我送毛毛回家,你住哪里?明天我打你电话来接你。”
“我跟朋友一起住酒店。”
宋家颜也是见到过她那一伙朋友的,点点头,“你打个车去,注意安全。”随即牵着毛毛的手,“我送你回去。”这一牵,纯是无意识地照顾孕妇,可是檀乐眼里是□裸的奸。情。
宋家颜送毛小朴回到家里,吃了一片西瓜,又叮嘱方嫂明天买什么样的材料,又怕方嫂记不住,列了一张单子,这才起身回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宋家颜先打电话给檀乐,说好了在哪儿接,等宋家颜开着车接了檀乐回回到毛小朴的家,却发现家里没有一个人。方嫂买菜可能还没有回,那毛小朴去哪了?
宋家颜没由来心一慌,打她手机,铃声却在沙发上响,手机没带。宋家颜在屋里里里外外地找了一遍,没有,更慌了,又跑到附近四处寻找,还是没有。宋家颜脑子里灵光一现,她那么笨,莫不是以为在他家烧烤去家了吧?立即返回开车。
“宋哥哥,你去哪里?”檀乐慌慌张张地问。
“可能她误会烧烤在我家了,我去我家找找看。”
“我也去!”檀乐快速说,钻进了车子。
车子开得不快,宋家颜两只眼睛还在盯着窗外寻找,只希望能发现那个走路扎扎实实慢慢腾腾的身影。
“宋哥哥,你家在哪?”檀乐抵制内心的惊慌,装作随意地问。
“就在前面不远,快到了。”
“刚才那是谁的家?”
“钟瑶的家,现在毛毛住。”宋家颜漫不经心地回答。
檀乐心颤抖起来,“宋哥哥,你放我下来,我朝另一个方向找,多一个可能性,如果找到,你我找电话。”
“好。”宋家颜停车让檀乐下去,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他焦急得不得了,哪会注意到檀乐的脸色。
檀乐下车,看着宋家颜的车子走远,赶紧掏出电话,“海子,那个孕妇千万不要动她,我弄错了人,你现在打这个电话,让这人去接,你们马上撒,记住,不要露出一点蛛丝马迹,不然,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是钟瑶的家,说明那女人跟钟瑶有很大的关系,跟宋家颜没有关系,他们没住一起!
檀乐心乱成一团,昨晚她暗中跟踪宋家颜和毛毛到家,悄悄走了,今天宋家颜这边来接她,那边有一伙人直接劫人去了。用沾着迷香的帕子一蒙,几个人抬她上车,去了酒店,前后不过五分钟,无声无息。
檀乐只祈祷那帮二世祖们没有动她。她并没想她死,只是让她远离宋家颜几个月,她要争取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赢得宋家颜,却不想,搞了这么大个乌龙。
海子带着几个人在欣赏床上的毛小朴,他们玩过男人,玩过女人,却从没玩过孕妇,几个人眼睛一对视,都知道心里打了什么鬼主意,相视一笑,一人转身出去,一会儿端来一杯水,走到毛小朴身边,“妈的,你们过来扶着点。”
海子上去扶起毛小朴的头,只见一杯水慢慢地灌进了毛小朴的嘴里。
海子捏捏毛小朴的胸,邪气地笑起来,“让她自己脱,脱光了求咱们,看一个孕妇能淫到什么程度。”这一说,旁边几人都笑起来,看够了清纯女和艳女的□,换换口味也不错。
毛小朴从晕迷中渐渐醒过来,可是只觉得浑身不适,心里好像窝着一团火,慢慢地,那团火向外扩张,烧到骨头,烧到肉,烧到皮肤,热,好热,她眼睛打开,迷茫地不知道看哪里,手无意识地扒着身上的衣服,热到受不了了,她想喊出来,给我水,嘴唇动了动,可是声音跑出来却成了一种□,娇媚得不得了。
海子下。身一紧,托住了毛小朴的下巴,就想亲上去,这时,手机响了。
海子听完电话,眼睛里阴晴不定的看着毛小朴,犹豫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挥挥手,“都散了都散了,乐子说弄错了人,让我们快走。”
“靠,怎么看着就是块艳骨,吃了再走吧。”
喂春。药的青年不甘心,手一抬,落到毛小朴胸上,两指夹住那颗饱满的梅子一提,毛小朴口里啜息一声,不由抬起了身子。
海子站起来,不耐烦的说,“走走,赶紧走,不然会给乐子添麻烦!”拿起手机按照檀乐报的电话报号码开始拨,人率先走出去,其他人见此,只得放弃这堆艳肉,跟着出去。
宋家颜推门进来,一眼就看到大床上的毛小朴在不停地扭动,口里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上衣已被她撩开,露出两团鼓鼓的乳。房,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水灵灵,白嫩嫩,媚骨尽显,娇艳开放,可夺帝王之魂魄,可软英雄之铁骨。
宋家颜大学时无意间读到陈独秀的一篇独特的文章,叫《乳赋》,当时一看,惊为天人,这赋中的女子一双乳只怕是天上人间绝无仅有,可现在,宋家颜看到毛小朴胸前那一对,突然脑中闪过那篇《乳赋》,里面的每一个字几乎都能跟眼前的情景对上号。
《乳赋》:乳者,奶也……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
宋家颜唇干舌燥得厉害,只见她好似极不舒服,皱着眉头,腮似高烧红霞,似楚非楚的哀吟,最让宋家颜不能自控地是她的一只手伸进裤子里,一张娇艳的小脸被欲。望笼罩,似乎要哭出来,小鹿般的眼睛盈着水汽,眼圈红红的,让她绝美的脸上仿佛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衬得她姿颜绝艳娇憨,让人心生怜惜。
此情此景,宋家颜只觉得全身都软了,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
第四七章
宋家颜缓缓俯身下去,亲住了那张灵艳艳的嘴;“毛毛;是不是很难受?”
毛小朴微微抬头,舌头勾住那凉凉的嘴唇,一只手不由自住地圈住了宋家颜的脖子,另一只手还钻在裤子里没有出来;眼睛憋得水雾茫茫。
宋家颜分开毛小朴脸上的头发;低沉地说;“毛毛;你可不能反悔。”
他将毛小朴朴身子放平,裉下她的裤子,那只手竟然紧紧地捏着下。体。宋家颜再也忍受不了,妖精;妖精!拿开那只手,分开花瓣,嘴唇往那个甜蜜的源头压上去,毛小朴舒服长长叹息一声,迎着力量的方向抬起身子。
宋家颜喘息着,下。身胀痛得不行了,他跪下来,对准那个热泉滚滚的□缓缓挺进,这一进,魂飞魄散,差点没忍住阳精,好一个欲死欲仙洞,蚀骨销魂泉。
“毛毛,毛毛。”宋家颜被里面一波又一波的水波冲击,又被一重又一重的小褶皱吮。吸,他舒服得声音都变了,盯着着毛小朴沉浸在舒爽中的面容,两座山峰在他节制的撞击下不停地颤动,像枝头红果。宋家颜伸出手捏住了那枚红果,毛小朴微微吃痛,下面猛地一夹,宋家颜倒吸了口气,不敢动作,只等那股劲缓过去,又开始进攻。
一波一波的药性袭上来,两个人的情。欲一浪一浪缠绕,考虑到她怀着孩子,不敢剧烈运动,宋家颜眼睛注视着毛毛的表情,隐忍地充当解药,蜜甜又痛苦。良久,药性终于缓下去,毛小朴身体里的燥动渐渐平息,长舒一口气,头一歪,爽歪歪地睡了。
宋家颜将她头上细细密密的汗擦干,舌头在她的嘴唇上描绘一圈,舌头伸进去吮吸着酣香的蜜汁,双手落在她软软的腰肢上,如痴如醉。
“毛毛,我上瘾了,上瘾了,怎么办?”
这个不知自的妖精又毒害了一大好青年!
毛小朴真的不知自吗?怎么可能?她醒了,但是她没动,她不知道如何面对这场面。记忆涌上来,她和宋家颜发生的一切,她都有感知。
宋家颜看着毛小朴睫毛颤动,眼睛闭着可脸上明明写着纠结二字,笑了,“毛毛,你要是醒了,我们就回去吧。”
毛小朴装不下去了,还能指望个二愣子装出精来?
默默地坐起来,低着看看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无意眼睛瞟到床单,一大块水印渍相当明显。毛小朴脸红得像血玉,偷眼看宋家颜,只见他转向窗边,心里松了口气,他,应该不要我负责吧?
没什么东西收拾,毛小朴站起来就走,哪知这床上的运动做得太久了,腿没劲,人一趔趄,差点摔倒,还好宋家颜扶得快。
宋家颜一手往她两腿膝处一托,一手抱着她的腰,就往外走。
毛小朴挣扎,“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一双手还扳着宋家颜的手。
“毛毛,你利用我完了就想翻脸啊?”宋家颜一本正经地说。
这一说,毛小朴没动了,抓到她的痛处了啊。她还真觉得自己利用了他,可不,确实是利用了,虽然这前因后果看起来,她比窦娥还要冤。
宋家颜将毛小朴抱进车里,亲亲她的嘴角,这身子软又柔,滑心滑指,这嘴又甜又糯,唇齿生香的,宋家颜都舍不得放开了,可看看她低头扣着手指,一付考试作弊被老师抓场的心虚表情,他微微一笑,从另一边上车,回家。
檀乐傻了,她不知道她使出的这出计正应了一句放,偷鸡不成蚀了把米,不但没阻拦住宋家颜,反而成就一场绝世香艳。
宋家颜接到海子的电话立即来到酒店,她尾随而来,看着宋家颜进了房间,她一直在外面等他们出来,可是几小时过去了,他们出来却是另一付光景,宋家颜抱着毛小朴,眼睛里藏不尽春风,毛小朴眼睑低垂,不看任何人,可脸上的绯红尚未褪尽,嘴唇红艳,略肿,一看态度就是才被男人宠幸过的娇模样。
檀乐太知道海子他们的手段了,绝对是给毛小朴下了春。药,蠢货,蠢货,坏了她大事!生生把宋家颜推到了那女人的怀抱,一念之差,假情敌变成了真情敌。如今再要去把她继续藏起来,不可能了,一个钟瑶本就令人头大,再加一个宋家颜,两人联手,不仅仅是头大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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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乐闷闷不乐地回了北京,一头扎进了酒吧。海子陪着她在舞池中疯了一会,又上来陪着拼酒,见她依然一脸伤心,心情也跟着郁闷,“不是就是钟瑶吗?老子照样下得手,明天就去,将那女人丢得远远的!”
“你还说,都是你,都是你,一个孕妇你下什么药!变态啊!要是孕妇和孩子真出什么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