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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有人敲门。
“谁啊?”不假思索的一声,满满的愤懑。
“亲爱的,是我们呐!”
“还有我!”
娇滴滴的两女声,花儿一听就知道是好朋友宋小草和叶兰。
什么叫物以类聚,她们三个就是命中注定好朋友,草、叶、花,植物总动员。
花儿忙下床,趿拉着拖鞋,开了门。
看着那两张嬉皮笑脸,花儿脸色一吊,手臂枕着门框,讥讽道:“哟,那阵香风把您二位给吹来了?怎么?吃饱了撑的来找我干嘛,刚刚你们不是和那些兵哥哥们聊的挺嗨的吗?”
“哎唷,你的下巴再拉就掉地上了!”肤白貌美,凤眼红唇,卷发披肩,性感妖娆,嘴角隐隐的一颗美人痣,眼前的这个尤物是“白骨精”——叶兰。
“就是!就是!”叶兰身边一头俏丽的短发,红色眼镜框下罩着双乌黑的大眼睛,小巧玲珑的身材拼组成了美女,她是宋小草。
“哼!哼!重色轻友的家伙!”花儿白了两人一眼,回房再次跳到了床上。
“这是干嘛,多么好看的婚纱扔地上,太不爱惜了!”小草连忙将地上婚纱捡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抹平褶皱。
“扔了,扔了,看着就心烦!”花儿捶着怀里的枕头,没好气的说。
“嘿,亲爱的,你大姨妈又来造访了吗?”叶兰问。
“你大姨妈才来了呢!”花儿依旧盛气凌人的。
“这话说的,别人都是婚前焦躁症,您这都已经板上钉钉了,还置哪门子气啊?”
“对啊”小草拿起婚纱在梳妆台镜子前,往自己身上比对着,一脸的春心荡漾,“太美了,怪不得都说穿上婚纱的女人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这话一点都不假!”说着脸色又一沉,“我啥时候也能穿上婚纱嫁人啊?”
“用得着这么恨嫁吗?你丫才二十三岁,姐姐快三十了都没着急,你着急个毛线!”叶兰瞪了她一眼,望向花儿,“说说吧,为什么?后悔嫁给黑炭头了?”
花儿长叹一声,咬了咬嘴唇。
“不是吧,你不会是还想着杨光那个王八蛋吧?”
花儿冲叶兰苦笑两声。
“得嘞,小草,我说什么来着,她这朵鲜花是忘不了那片阳光的,果真这样!”叶兰无奈耸了耸肩。
“花儿,你还忘不了他?他把你伤得这么狠,你干嘛还对他念念不忘的?”小草不解的问。
“我……我也不知道,本来给他发请帖,只是单纯的想报复他,可是……可是今天看到他离开时的背影,我……”眼圈一热,声音哽咽住了。
叶兰忙安慰,伸手抹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好了,好了,不说了,别哭了,妆都要花了!”
宋小草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婚纱,幽幽说道:“对于一切的情伤,时间就是苦口良药。捏着鼻子灌下去的时候,你哭了,药很苦,但这药對你是好的,乖乖把药吃了,前面有一颗糖等着你。到時候,你会忘记所有曾经的苦;那些苦,只是为了让你多走一些路,遇到属于你的甜。”
听完她的话,花儿和叶兰两人异口同声,“又是张小娴说的吧?”
“对啊,你们怎么知道?”
“切!这么矫情的话,也就只有她了。我劝你以后还是少看张小娴的书,会害了你的!”叶兰抱起肩膀。
“我觉得挺好的,我的情感专栏都是仿照她的这种口吻写的,读者很喜欢呀!”宋小草在杂志社工作,是一名情感专栏的编辑,没谈过恋爱的她,却天天都在教人怎么谈恋爱。
“哼,想留住男人,就让他永不满足。咱们女人的思考是由上往下,而男人们是由下往上的,不就是那点雄xing荷尔蒙的事嘛,换个方向,结局绝对就不一样了!”叶兰的嘴角勾起一丝狐媚。
叶兰,二十九岁,以刷卡为生。同时周旋于几个男人之间。
“我不同意你的说法,爱情是忠贞专一的,因为有了爱情,我们的精神世界才能够完整!”
“哼,爱情?什么是爱情?爱情就是,你日我一炮,我还你一CAO!这世界最廉价、最肮脏的就是爱情!”
“你胡说!”
“我才没有胡说!”
“够了,够了,你们俩都给我shutup!明明是在讨论我的问题,怎么像是在搞学术讨论会了!”花儿气愤道。
“咚咚咚”又有人敲门。
“门没关,进来吧。”
“你们谁是花儿?”三人齐刷刷的循声望去,门口站着的竟是个素未谋面的女军人。
☆、第三章 睡老婆,生孩子
第三章睡老婆,生孩子
看着这个女军人,花儿三人面面相觑。
女军人冲她们敬了礼,又重复问道:“请问你们谁是耿少凡耿连长的新婚妻子?”
花儿忙坐直了身子,仔细打量她,一米七的个头,腰板挺得很直,梳着利索的马尾,瓜子脸,五官还算清秀,帽檐下的一双眸子,清灵透亮。
碧绿色的军装,脚上踩着双黑皮鞋,肩膀上一条杠串着两颗星星,脑袋上戴着大檐帽,上面镶着的八一军徽闪耀着金色光芒。
她左肩挎着一只黑色皮包,右手拎着个盛开着白色鲜花的花篮。
叶兰拿肩膀碰了碰花儿,花儿忙答道:“我……我是!”
女军人眼眸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脸上一笑,走了过来,“妹妹,你好,我叫黄颖,是少凡的同事!”
妹妹?还真会给自己上辈份,咱们年纪应该差不多吧。花儿这样有些郁闷的想着,看她热情伸过来的手,也随即礼帽xing的握了握。
“这是我给你的结婚礼物!”她说着将花篮送上。
“谢谢!”
“嗯,这花的香味好浓啊!”宋小草凑过来赞叹道。
花儿点点头,对黄颖再三道谢。一旁的叶兰却脸色忽暗,抱肩冷眉瞧着她。
“那个,妹妹,我先出去见见少凡,等会再来看你!”黄颖说着起身。
“好……好的”花儿拘谨的送她出去。
“这花叫什么名,是百合吗?不像啊”小草观赏的正起劲,叶兰一把抢过来,扔到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
“叶兰,你干嘛?这可是人家好心送给我的”花儿忙将花篮捡起来。
“好心?”叶兰冷哼一声,“你们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两人无知的摇了摇头。
“这花叫‘晚香玉’!”
“‘晚香玉’?这名字很好啊”小草说道。
“好个屁啊!晚香玉的花语知道是什么吗?是危险的快乐。这花的香味太浓,吸多了会让人感觉呼吸苦难的!看来这丫头是来之不善啊!”叶兰脸色凝重。
“天呐,这也太恶毒了!”宋小草忙从花儿手里将花篮抢过来,扔到了墙角。
这,这算什么戏码?自己本来就已经够悲催的了,怎么就半路又杀出来个“程咬金”,不,是“扈三娘”!难不成这个黄颖与耿少凡青梅竹马,私定终身,却不料遭家人反对,而自己扮演的角色竟然是拆散有情人的“小三”!
“花儿,花儿,你没事吧?”小草和叶兰都紧张的看着她。
“快掐我一下!”花儿说道。
“什么?”小草一愣。
“快点!掐我!”话落,手臂上被重重的来了一下,花儿嘴角一抽,叹道,“可惜不是梦啊,这特么也太像梦了!”
“哎,咱们苦命的花儿啊”三个女人抱在一团作痛苦状。
门忽地被推开了,耿少凡一身酒气的冲了进来,床上的三人吓了一跳。
“她对你说什么了?”他的口气咄咄bi人。
花儿眨了眨眼睛,吱吱呜呜的说道:“没……没什么啊!”
叶兰挺身而出,指了指墙角的花篮,“她倒是没说什么,就是送了一篮子‘危险的快乐’!”
耿少凡的脸色红里透着黑,剑眉紧蹙,看了花儿一眼,箭步过去,捡起花篮就出去了。
“你们谁能告诉我,这又是唱的哪出吗?”花儿无奈的摊了摊手。
叶兰点了点头,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睛有了一丝的喜色,“花儿同志,你放心吧,以我多年阅男无数的经历来看,在这部戏里你绝对不是反面女配角!”
“为什么?”
“因为他的眼神!”
“因为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叫做愧疚的东西在闪烁!”宋小草抢答道,小脸显得异常兴奋。
叶兰白了她一眼,“还就是矫情!黑不溜秋的,你能看清楚什么啊?”
“感觉吗?小言里面不都是这么写的吗?”小草干笑了两声。
“在他的眼神里我看到的却是什么都没有!写的都是满不在乎!也就是说他进来只是确定花儿的人身安全,他与那个黄颖也没有任何的关系,在这部戏里,根本就没有女主角,是纯粹的男人戏!”
“真的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宋小草抚了抚眼镜框,眉头紧蹙。
“你肯定是看不出来的,理想主义永远都会败给现实主义的!”
“你!”
“行啦,行啦,两位姑奶奶你们能不能不要再争了,我要睡一会!出去,你们都出去吧!”花儿说着将两个人推了出去。
躺在松软的大床上,眼睛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一只飞蛾扑打着翅膀,不知疲倦的绕着吊灯盘旋,明知道是徒劳却始终不肯放弃,真傻!
夏天雷雨过后,微风带来阵阵清凉。记忆里缓缓行进的单车,后面留下一道笔直的车辙。后座上微微扬起的裙角,荡漾着的小腿,粉色的蝴蝶发卡展翅欲飞,他纯白的衬衫散发着阳光的味道,他侧脸嘴边的笑意融化了,流进了她的心里,生了根,发了芽,长出了花骨朵,含苞待放。
“你会爱我多久?”他的头发被阳光染成了好看的金黄色,看不清他的样子和表情。
“傻瓜,阳光会永远照耀着花儿,而我就是你的阳光!”他伸手过来宠溺着抚了抚她的脑袋,那一刻,她天真以为真的会永远。
可是她忘了,不是每一天都会有阳光的。
“杨光,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从十八岁就跟了你,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对不起!”真可笑,她以为他会为她准备一大段煽情的对白和眼泪,可没想到他竟然
就只说了这三个字,全世界最俗套,最简单,也是最让人绝望的三个字!原来他们的感情已经是这么不值一提,这么脆弱不堪!
“好,很好!既然话说开了,我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其实我早就想给你分手了,我已经有新的男朋友,他人很好,还有,我们已经在计划结婚了,到时一定要来参加我的婚礼哦!再见!”叶兰教自己的话,一句不拉的都讲给了他,望着他惊诧的脸,得意的微笑转身,却还是不争气的泪流千行,模糊了视线,分不清东南西北,身在何方。
也许,叶兰说的对,爱情,才是这世界上最大的谎言。
“花儿,跟我走!我想明白了,我不能没有你,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们一切远走高飞,永远不分开!”他深深的抱着自己,那么的真实,那么的温暖。
“光,真的吗?你真愿意吗?”
“对!我愿意!”他拉着自己的手,开始奔跑,迎着夕阳。
好,就让我们重新开始。花儿提着裙摆,跟着他,跑呀,跑呀,因为快乐,所以不知疲倦。
“光,我爱你!”她嘴里大声的喊着。
他回头,黑漆漆的脸上,微微一笑,露出一嘴洁白的牙齿,“是吗?”
耿少凡!
花儿猛的睁开了眼睛,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