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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史进回答道。
“啊?龟什么?”
“龟蛋!”
车子顺着山路蜿蜒而下,花儿时不时观察着旁边薛平的表情。
“想问什么就问吧?”薛平目视着苍茫的前方,紧抿着嘴唇。
“你义父,不对,应该是金钱豹对飞雁村所做的事情,你相信吗?”
“我不知道。”薛平回答的很肯定,“鑫哥的话和他身上的伤,让我不得不相信那些事实真相。但是金——他养育了我这么多年,我不敢相信他真的是屠杀了我父母的幕后指使。而且,如果真如鑫哥所言,他又为什么要留下我这个后患呢?”
他虽极力掩饰但眼底的悲伤却槽满自溢。
花儿不忍心再看他如此纠结下去,说道:“他若不是因对你们村祠堂的文物垂涎三尺才动了杀心,你也不会成为孤儿,你更不会成为现在的你。你可以有一个温暖的家庭,快快乐乐的成长,二十三岁的年纪,不应该是天天游走在生死边缘而是读大学、实现青春梦想!”
“吱呀”一声,薛平踩了刹车,转脸望着花儿,晶莹的眼泪顺着脸颊而下。
花儿伸手搂住他,轻拍着他的背,“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将压抑的都哭出来吧,有些恩怨总归是要了解的!”
薛平紧紧的抱着花儿,在这一刻也只有她能明白自己的凄苦,温暖的怀抱慰藉满是冷冰伤痕的心。
“平儿,有没有抓到刺客?”刚进了门,金钱豹就迎了过来。
薛平扶着花儿下了车,阿秀忙过来搀扶住。
“被他跑掉了。”薛平面无表情淡淡的说。
“能在你手底下跑掉,可见来者非等闲之辈。”金钱豹笑眯眯的看向花儿,“羽儿,你没事吧,得知你被刺客掳走,叔叔真是彻夜未眠啊!”
他不应该叫金钱豹,应该叫金狐狸或者笑面虎,想起昨晚那惊现的一幕,至今还心有余悸,但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除掉自己呢。
花儿灿烂一笑,颔首一礼,“让金叔叔您忧心了。还好有您的威名在,那些刺客不敢对我有任何的造次,薛平及时赶到这才救下了我。”
金钱豹点了点头,对花儿说道:“闹腾了大半夜,又受惊又恐吓,去好好休息吧,晚些时间我让医生来给检查下身体的情况。”转脸又吩咐阿秀,“阿秀啊,去准备些参汤给小姐好好补补。”
“是,老爷。”阿秀忙搀着花儿向房内走去。
刚进客厅,一架玩具飞机忽地向二人俯冲了过来,吓的阿秀失声尖叫,闭着眼睛就是一通乱抓乱打,将玩具飞机拆了个四分五裂,
“哎哟,你……你赔……赔……”耿少凡气冲冲的跑过来,捡起地上乱七八糟的飞机零件,脸色涨得通红。
花儿斜睨了他两眼,这呆傻的戏还真是演的越来越像了,上前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就往楼上房间去,“赔赔赔,一定会赔给你!赔之前咱们先把以前的旧账算算。”
在耿少凡的一片哀嚎声中,房门反手上了锁,花儿背靠着门望着一脸胆怯兮兮的耿少凡。
“黑炭头,你继续演下去吗?我都知道了。”
耿少凡依然无动于衷,蹲在地毯上画圈圈。
花儿上前一把从后面抱住了他,眼泪开始在止不住的泛滥,“你干嘛还不理我,你想急死我吗?”
“好……好媳妇……不哭……”耿少凡笑嘻嘻回身伸着脏兮兮的手擦着她的眼泪,冲花儿试了个眼色。
花儿循着他的眼神望去,在天花板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隐隐安装着一个针孔监视器,顿时大惊,是哪个该死的安装的,自己每天所有的隐私岂不是早就被别人注视之下了。
花儿忙低头抹干净脸上的泪水,紧张的小声问:“现……现在该怎么办?”
耿少凡对花儿对了个口型,“打我?”
啊?还未等花儿反应过来。
耿少凡已经咋咋呼呼的求饶大叫,在房间内满地跑了,从地毯上跳到床上,又从床上落到地毯上,叮叮当当又把化妆台上的东西撞翻了到地毯上。
见他玩的兴高彩烈,花儿也立刻影后上身,敛起枕头就追着他狠狠的打,“死疯子!臭傻子!我让你跑!让你不乖!”
两个人打起来枕头大战,一时间房间内绒毛漫天飞,像下雪般洋洋洒洒。
花儿追着他进了卫生间,前腿刚迈进去就被一只大手揽着腰拉了进去,整个人陷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抬头就看见他含情脉脉的目光,“老婆,让你受惊了,对不起。”
听他这么正常的说话,花儿眼眶开始温热,掂起脚尖紧紧勾住了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了他胸前。
耿少凡抱着她坐在浴缸沿,轻柔着抚着她的头发,轻叹道:“原谅我先前不能告诉你实情。”
“嗯,我明白。史进已经把一切都告诉我了。”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再过几天任务就完成了,我就可以回国回家了,你不愿意在家里等我吗?”
花儿抬头脸贴着他的脸,哀怨道:“你倒是了无牵挂,不知道自己的女人是有多担心、害怕。”
“对不起……我……”
“不用解释,我都明白,我懂你。”
千言万语,百思惆怅,只要一句“你懂我”就足矣。
耿少凡伸手抚摸着花儿的肚子,“只是苦了这小家伙跟着爸妈受累。”
花儿抿嘴甜甜一笑,打趣道:“生命来源于运动嘛。”
“好,咱们也该运动运动了。”耿少凡眼神暧昧的望着花儿,温热的气体喷洒在她脸上,只惹的一时芳心大乱。
“在这……”花儿脸颊抹上一片绯红,顿生娇羞可爱之状。
耿少凡伸手捏住怀中伊人的下巴,开始温暖的亲吻,柔滑的舌头钻进贝齿里,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
感受着他的爱抚温存,时而热情似火,时而柔情似水,惹的自己如一头口渴很久发现水源就在眼前的小鹿般心痒难忍。
两唇短暂分开,花儿已是胸前跌宕起伏,娇喘吁吁,眼睛里,鼻息里,嘴巴里,都是欢ai的讯号。
耿少凡拧开旁边淋浴的水龙头,“沙沙”的水声遮开了所有想象的到或者想象不到的声音。
褪去了衣衫,花儿抱着圆鼓鼓的小肚子满脸通红的躺在他的怀里,紧张而激动,怯怯的说道:“别……别看了……我现在身材不好……”
“不,你此时此刻是最美的。”
“少凡……你要轻点……我……我不是一个人了……”自己都搞不清楚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来。
耿少凡黯哑一笑,低头吻了吻她雪白的圆溜溜的肚皮,娇躯微微颤抖,让耿少凡更加的心疼,动作就越发的温柔。
像是做一场五彩斑斓的梦般,一会儿细雨如丝,宛如初春江南;一会儿夏时阵雨,虽热情但不粗暴;一会儿又似秋后阳光,清凉舒服。
隐隐整个人都飞到了空中,回到了那久违的家里,鲜花、草地、小孩子的笑声……
花儿再醒来时,整个人已经泡在了香气四溢的浴缸里,旁边的耿少凡穿戴整齐正支着下巴深情看着自己,那眼神似乎要把自己融化了般。
“醒了?”
“嗯。”花儿回想了一阵,刚才难道是自己睡着了,怎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我们刚才……有吗?”花儿轻咬着嘴唇,还真是难以启齿。自己倒没什么,只是怕令他失望。
“有什么?”
刚冷静下来的脸颊又都开始泛热,花儿瞪了他一眼,想坐起身子,低头就看到自己胸前那细细密密的吻痕,完全可以联想到那香艳的画面,顿时芳心慌乱,忙又缩回水中,惹得耿少凡咯咯的低笑。
“你还笑,禽兽啊,连孕妇都不放过。”花儿嗔怪着嘟囔,却嘴巴已经张不开了,被他再一次深深吻住。
☆、第九十四章 很黄很暴力
第九十四章很黄很暴力
入夜,黑暗中,花儿枕着耿少凡的臂弯静静躺着,手指在他胸前慢慢的写着字。
“他们不会晚上也监视我们吧?”
“这个不会,他们也是人,也有家庭,也是需要搂着老婆睡觉。”
听着他那熟悉的玩味口气,是那个“耿黑炭”是真的回来了,心中充满了踏实、满足感。
忽地想起一事,花儿生气的用力锤了他一把。
“媳妇,你干嘛?”
“那一次在精神病医院,你差点没把我掐死!说!你是不是故意的?”花儿抬手戳着他的脸颊。
耿少凡讪笑了笑,抓住她的手在嘴边吻了一口,按着她的脑袋重新靠在自己臂弯,“你以为那些都是医生吗?里面早就安cha了薛家、金家的眼线,若不做的比真的还真,恐怕就要穿帮了。”
花儿轻哼一声,“您这是拿自己媳妇跟女儿的绳命来做赌注啊!”
“好啦,好啦,我错啦,老婆大人。”
“还有那一次在小花园……算了,不说了。”本不想提起,但女人就是女人,魅力不足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尤其是在自己爱人面前。
耿少凡低笑着,单手支着头,望着花儿,说道:“老婆,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小清新、萝莉般的女神存在着,没想到那天你竟变身成了御姐。”
“去你的!”花儿搡了他一把。
“说真的,那次你差点就把我攻破了,所以说,老婆你的魅力依然对我有毁灭xing的打击呢。”
“去去去,一边玩去,少跟我甜言蜜语。”花儿笑着推搡他。
“我说的是真的,就老婆你现在躺在我怀里,我早已经心潮澎湃,要不是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我早就饿狼扑食,把你吃干抹净了!”耿少凡边笑边胡扯。
“禽兽!”花儿骂了一句,伸手一把向他身下抓去,竟真的触碰到了那傲挺的坚实,触电般的迅速弹开了。
“少凡,你……”花儿脸如火烧,一时明白了下午他根本就没有真的碰自己。
“为什么?”
耿少凡轻抚着花儿的俏脸,语气认真,“我不想伤了你跟孩子。”
“可是……”花儿轻咬着嘴唇,望着他黑暗中的模糊轮廓,“会不会很压抑呢?我不想你这样难受。”
耿少凡笑着搂紧花儿,“好老婆,你能这样想我已经很高兴了,这点生理需求我咬咬牙就挺过去了。”
“要是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你一样,咬咬牙就过去了,就不会有这么多小三、ji女了。”花儿轻叹道。
“所以啊,老婆你真是上辈子修了八辈子的福,能捡到我这么个宝贝!”
“你不吹牛会死啊。”花儿嗔怪了句,小手却不安分的又探了下去,一把握住那坚挺粗壮的“小树”。
耿少凡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无奈道:“老婆,你干嘛,是嫌我还不够难受吗?”
花儿低头对他耳语,“我想帮你?”
“你?不用了,老婆。”耿少凡有些推拒的向旁边挪了挪身子。
花儿指了指自己的小嘴,另一只手稍稍用力挑逗,语气妖媚道:“难道……难道你不想尝尝她的味道吗?”这简直不像能从自己嘴里说出的话,虽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是为了爱人,自己甘愿尝试这“难以启齿”的第一次。
耿少凡身子一僵,已经有些不能淡定了,“老婆……你……你很黄很暴力……”
“想不想吗?”花儿下面的手又加了力道,能清晰的感觉到手中握着的事物变得滚烫粗壮。
“想……”从他哆嗦的齿缝里蹦出一个勇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