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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血脉?”白玉堂语气中已有一丝不悦,以前在和展昭一起救太子之时,就已对皇室倾轧的肮脏狠毒留下深刻印象。
没想到竟然又是这种事。
展昭点点头。
“还流落在外,难道是皇帝老儿在民间惹得风流债?这么多人出生入死,就为收拾这等烂摊子。”白鼠马上想撒手不管。
猫儿警告性地轻咳一声。老鼠马上闭嘴。这猫是忠君爱国的官猫,可不许自己说对今上有不敬之语。
展昭继续言道:“当时的情形,错综复杂。”
老鼠连手都变得红扑扑,一眨一眨地等猫继续说下去。
“十七年前,皇上当时还未登基,正率兵攻打一边陲小国。在那时钟情于当地的一名女子,那名女子诞下的龙种,传说就是这位慕容公子。”
这时,白玉堂只觉身上越来越热,一股热流在身体里乱冲。
白鼠是久知风月之人,心暗道不好,什么时候着了这种道,千万别被猫发现,于是连忙运气压下。
白鼠一边暗自调息,一边问道:“一个身份和来历都不明的人,开封府怎会如此大费周章保护?”
展昭叹道:“今上在屏风后见过慕容公子一面,道当年的女子和慕容公子有几分相像。而且‘‘‘‘‘‘”
白鼠调息后发现体内热息渐平,好奇心又起:“而且什么?”
猫有些不好意思,见白鼠追问,只得说道:“慕容公子对当年今上和那名女子的相会知之甚详。”
白鼠嘿嘿一笑:“是除了当事人,谁都不可能知道的事吧。”
果不其然,展昭见白鼠往歪处想,为了捍卫最高领导的最后一丝尊严,喃喃道:“只是时间,地点非常吻合。”
白鼠还有重要的话要问,当下不作计较:“虽有可能是皇族血脉,开封府在府内尽力护卫照看便是,为什么还费尽心力,在府外设这么一个局?”
然后我们把自己给困在里面,白鼠腹诽道。
展昭叹道:“十七年前,与今上相爱的女子,是敌国圣女,国主之妹。”
白玉堂恍然大悟。
今上已立的太子,年岁不过十二三。这位慕容公子,年岁已是十六七,如果身份属实,那应是大宋的皇长子。
太子已立,再冒出个皇长子,国基只怕动摇;加上母亲还是敌国公主,慕容的存在既是不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同时又具有很大的利用价值。
开封府对这位慕容公子,既是保护,又是软禁。
皇室,只怕又有一场劫。
月亮被乌云遮住,竹楼暗了下来。这时,白玉堂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当年那场之战,结果怎样?”
“敌国已灭。”展昭起身对月,仰望天空。
白玉堂皱眉看着本就波光粼粼的水面,夜风拂过,又起波澜。
十八、棋高一着
穆汀已潜伏在开封府多时,暗想今夜定有收获。
猫熊飞扑腾扑腾地飞进来,发出尖利的怪叫。
穆汀几乎想伸手去捂耳朵,不住地腹诽白玉堂的恶劣趣味。
不多时,蒋平走了来,见到猫熊飞停在院落里,连忙取下消息一看,脸色微变,匆匆离去。
穆汀轻轻跟了去。
书房里,包拯和公孙一如既往的值夜,见四鼠进来,起身相迎。
穆汀也停在房顶,专心偷听。
只听蒋平说道:“五弟传回消息,请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过目。”
公孙拿过纸条一念:“我今特来借三宝,暂且携回陷空岛。南侠若到卢家庄,管叫御猫跑不了。”
穆汀一愣,这是什么?白玉堂传回来的信息,怎么不是自己已知那人在开封府?
四鼠面面相觑。包拯和公孙也不知所云。
被称为大宋第一聪明人的包拯,开始惯性分析道:“这首诗是白少侠第一次来开封府,为引展昭应战,借出本府的三宝时所留。”
包拯那一个“借”字,听得四鼠好生惭愧,当年五弟年少不懂事~现在也没怎么懂事~为一时意气之争,闹东京,盗三宝,京城轰动,天下皆知。
公孙附和说道:“确实。当时白少侠并不知三宝位于何处,留下此诗,展昭连忙去查看,反而被白少侠知道了藏宝之处,而后三宝被借。”
说到这里,公孙狐狸开始磨牙,三宝之事,自己都连着栽了一次,真是可恨。
公孙狐狸咬牙切齿地说出“被借”二字,四鼠皆感一阵寒风吹过‘‘‘‘‘‘五弟你当年可捅了不少篓子啊
包拯听得公孙之言,脸色一肃;接着,公孙也脸色大变。
如果白玉堂在以三宝暗喻皇长子‘‘‘‘‘‘
二人惯性默契对视,一齐向四鼠说道:“多谢四位侠士。以后开封府的安全,还有劳四位。”
四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开封府是五弟的救命恩人,自己无论如何都得报答,护卫开封府一事,定是义不容辞。大鼠当即答道:“开封府有恩于我们五鼠,我们定当效力。”
这次换穆汀在房顶上咬牙切齿。白老鼠,虽说我从不杀人,但是为了你,我倒可以破破戒。
白玉堂和展昭仍困于竹楼之中。
展昭看着桌前研究阵法,研究到头痛欲裂的白玉堂,心里说不出的痛快。
白老鼠和自己武功相当,但论诗词歌赋,布阵机关,展昭自知和白玉堂相距甚远。
是以白老鼠经常有意无意以此炫耀。
现在看着白玉堂为破阵要死要活的样子,展昭心里那个叫舒畅啊。
白玉堂长舒一口气。
展昭关切地问道:“破了?”
白玉堂摇摇头:“再快也得三日。”
展昭又是一阵暗爽。
早就察觉猫大人的幸灾乐祸,白老鼠桃花眼一挑:“这三日,还请猫大人和白某同床而眠。”
猫儿跳起来。
白老鼠干脆连阵法都不看了,翘着腿斜靠在竹椅上:“难道猫大人没发现,这竹楼就只有一张床么?”
作者有话要说:个人认为,以白玉堂之才,之邪,之能‘‘‘‘‘‘猫儿连一局都不大可能扳回来。
十九、杀心
开封府一切如常。
已经过了两天了,穆汀看不出破绽,气得大骂白玉堂和猫熊飞。
那死鸟,本想拿它出出气,竟然一下跑不在了。别让我捉到,虽说我不杀人,但我可没说我不杀鸟。
猫熊飞暂且不表,作茧自缚的白玉堂,日子也不好过。
自从猫儿清算过床的数目以后,警惕性随着夜色的来临而直升顶点。
昨夜,猫已经在竹椅上坐了一夜了。
今夜,猫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竹椅上,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白老鼠郁结了。
“猫儿,你不去睡床,我可去了。”
展昭笑得一脸大气温润:“请便。”
白老鼠跃上楼,在床上张牙舞爪地翻来覆去,睡不着。
往楼下一看,猫儿仍钉在竹椅上。
白老鼠再度郁结。
展昭正坐在竹椅上养神,忽听嗖的一声,一只硕鼠从天而降。
展昭叹了一口气,看来今晚是睡不成了。
“跟我上楼。”白老鼠在桌子上又蹦又跳。
展昭坚决不从。
“我们以前又不是没同塌而眠,你别扭个什么。”白老鼠微怒下口不择言。
猫儿毛炸了,想到以前单纯无知,不知被那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耗子占去多少便宜。
展昭手按剑柄,闭目喃喃自语:“还有公务还有公务,不能刺他,不能刺他‘‘‘‘‘‘”
白玉堂‘‘‘‘‘‘
穆汀已经是第三千九百六十二次骂白玉堂,第两千一百五十七次骂猫熊飞了。
今日一过,阵法很有可能被白玉堂破去,等展白二人一出来,这开封府就没那么好来去自如了。
穆汀一边在开封府蹿来蹿去,一边哀叹自己不杀人的坏习惯。
开封府自展昭白玉堂被困以后,防范之力大减。
包拯曾为此事向今上求援过。
今上脸色惨淡,一片凄凉,缓缓言道:“慕容身份特殊,不宜大造声势。如若‘‘‘‘‘‘如若遭遇不测,是那孩子的命‘‘‘‘‘‘”
包拯告退出宫,心中百种滋味。世人道皇权无所不能,谁知连亲生骨血都无法保护。
公孙听得此消息,摇头叹道:“哎~奈何生在帝王家。”
房顶上的穆汀双手紧握,心头剧痛。
杀了他,是对的。
王朝的房内,门户紧闭。
自从白玉堂传了消息回来,慕容就再没扮成王朝的样子出去过。
王朝给他倒了一杯茶,安抚道:“委屈慕容公子了。”
慕容接过茶,言道:“多谢。前几日,我老扮成你到处乱逛,你一直不能出门,委屈你才是。”
王朝心中一暖,见过的王室贵族多了,就算只是祖上稍带一点龙脉的,哪个不是自认天生尊贵,甚至不把平民当人。
慕容却不一样,虽然母亲是公主,父亲是皇帝,但骄横之气全无,性子随和,又懂得体恤人。
这几天,慕容不便外出,王朝便尽量早回,和慕容说说话,解解闷。
慕容看着密不透风的房间,开口对王朝说道:“王总捕,其实,你不必那么小心。如果有人要杀我,千万不要为我拼命。我‘‘‘‘‘‘本就是不该存在之人。”
王朝心里一酸,继续抚慰道:“等二位王爷回朝以后,你和皇上就能父子相认了。”
慕容凄然一笑,不再言语。
二十、订终身
第三天白天,当猫熊飞还在竹林里睡觉,白玉堂开始领着展昭往外走。
白玉堂在前面走得小心翼翼,展昭在后面跟得小心翼翼。
本是一盏茶的路程,三个时辰已过,白玉堂和展昭仍身在竹林之中。
白玉堂额头上,开始起了细密的汗珠。
展昭有些担心,握住了白玉堂的手。白玉堂手又湿又冷。
白玉堂低头看竹的影子,心中一动,拉着展昭,向另外一方向走去。走了好半天,太阳都快西落,竹楼又出现在眼前。展昭见白玉堂长舒一口气,知今日之行,必是凶险。
夜幕来临。
白玉堂已经对着空无一物的桌面愣了大半个时辰。
猫儿有些担心,于是主动上前,握住老鼠的爪。
白鼠紧紧回握住,幽幽说道:“猫儿,如若不是那穆汀不想要我们的命,今日只怕我们已经死在阵中好几次了。”
猫儿心里一惊,白老鼠从小出类拔萃,一贯骄傲自大,对人很少服气,从他为一个称呼不惜大闹东京就可看得出,此鼠非常好强。
这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