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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以!不要撕,不要碰我!”周绮宁惶恐的拿出包包拍打伸向自己身体的大手。
她求救似的看向一边的程朗,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他曾经说过,自己不可以给他戴绿帽子的不是吗?那么,他就不会让别的男人碰自己,对吧?
然而,令周绮宁绝望的是,程朗只是讽刺一笑,然后对包房内另外几个浑身赤果的女人勾了勾手指,再然后,他拥着五个美女走向沙发,只是简单的拉开裤链,便开始了恶心的活塞运动。
“······”周绮宁死死咬住唇瓣,目光更是直直的瞪向沙发上律动的伟岸背影。
程朗,好一个程朗!他坐拥五个美女,然后将自己推到五个男人怀里,是这样对吧?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怎么可以?她跟上官逸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他要这样惩罚自己?眼中酸涩苦楚,周绮宁不想流泪,但那汹涌的泪水却无休无止的滑落下来。
四个男人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因为周绮宁的哭泣停止,反而因为一件件衣物的褪去目光更加炙热起来。他们撕的撕,拽的拽,最后粗鲁的将周绮宁按倒在地,一个男人困住她挣扎的双手,两个男人困住她踢踹的双腿,另外一个男人则上下其手脱去周绮宁的衣物。
当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呈现在五个男人眼前时,他们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那被小巧可爱的文胸遮住的高耸脱兔。那杨柳细腰,挺翘丰臀,修长美腿····
“不要!呜呜呜!”当邪恶的大手伸向周绮宁的文胸时,周绮宁痛哭出声。她拼命的摇晃头,大力的挣扎,小小的她,竟然挣脱开头上那男人的束缚,挣扎坐起身推开想撕去自己文胸的男人。
“滚开,滚开!不然····不然我死给你们看!”周绮宁真的怕极了,她瑟瑟发抖抱着自己跑光的身体,眼中满是屈辱的泪花。
只可惜,她的威胁恐吓几个男人根本没放在心上,背对她的程朗更加没有丝毫动容。当男人们再次扑上前,并且将手分上下两处伸向周绮宁的胸口和双腿之间时,周绮宁张嘴,狠狠地咬下了舌头。
“不要!”红发青年最先意识到周绮宁的企图,他直接伸手,想阻止周绮宁的举动。然而,却是晚了一步,周绮宁已经毫不犹豫的咬下了舌头。
“呃!”刚刚咬到舌头,并且成功尝到腥咸的味道,周绮宁便感觉后颈被什么击了一下,然后双眼一黑,晕倒在地。
程朗听到动静不对,已经抽身凑了过来。当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儿满嘴鲜血时,他彻底傻了眼,心中竟是揪的不能呼吸了。那种类似于至亲远离自己的感觉,真的痛极了。
“你们搞什么?你们对她做了什么?”程朗眼中充斥满满的滔天怒焰,恨不得将他的好兄弟们捏死。
几个头发颜色各异的男子缩缩脖子,他们还从没看到过大哥这么紧张一个女人呢!看来红毛哥所言非虚,这个小嫂子真的是朗哥命中的克星啊!
正文 第二十九章 ; ;意外地发现
“朗哥,我们就只是按照你事先说的,给她点颜色看看啊!我们也没准备对她怎么着,你的女人,赏给我们用,我们也不敢用,何况你还发话只是吓吓她而已!我们真的没想到她会咬舌自尽啊!”红发青年似乎是兄弟五个中最话多的一个,不过他也是反应最敏锐的一个。
刚刚如果不是他率先发现周绮宁的举动,并且将她击晕了,恐怕此刻周绮宁的舌头就掉了。
程朗眉头紧蹙,这主意确实是他提出来的。他想看看周绮宁会作何反应,只是,他千想万想,独独没想到周绮宁会自杀。他以为她会求自己,或者任由自己的兄弟们占尽她的便宜,就像自己占她便宜一样。
心中有些堵塞,压抑的很难受。程朗走到包房窗口处,一把拉下窗帘,罩在周绮宁三点一式的身体上。
“你们慢慢玩儿吧,今晚我消费!先走一步!”丢下生冷的一句话,程朗抱着晕厥的周绮宁,大步离开了酒吧。
出了酒吧,上车,一路直朝着医院而去。经过医生仔细检查,周绮宁的伤势并不严重。
“应该是有人及时救了她,才避免她的牙齿将整个舌头咬断。我已经给她处理了一下舌上和舌下的伤口,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帮她上这个药。最近一星期最好别吃带味道的东西,酸甜苦辣咸都别沾,喝点清粥。”医生仔细交代完毕后,程朗便带着周绮宁离开了医院。
回去的路上,程朗心中有些怪怪的。看着副驾驶位置晕厥的小人儿,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做的好像过分了些。一想到刚刚周绮宁是想咬舌自尽,他的心就莫名的疼痛起来。说好了要理性对待她,怎么就又····
哎!程朗脑子有些乱,只怕这样子下去,他会发疯,伤了周绮宁的身,伤了自己的心。他要找个恬静舒心的地方,好好反思自己火爆急躁的臭脾气。
将车改道,没有朝着程家奔驰,也没有朝着医院返回,而是开到了几十公里以外的郊外。停在一间农家小旅馆门前,程朗要了一间宽大的包房,虽然有些简陋,但好在很干净,有浴室,也有家庭必备的电器用具。
给家里打了电话告假,程朗第一次跟爹地讨价还价,非赖着请了十天假期。他说他跟周绮宁结婚之后没有去度蜜月,这几天假期就是去度蜜月的。程老爷没办法,只得笑着在手机那端应下。
挂了手机,程朗目光纠结的看向床上慢慢转醒的人儿。
“你终于醒了!”他声音很低,眼神不敢直视周绮宁的眼眸。
周绮宁紧紧抱住被子,不说话,只是浑身颤抖,不停地哆嗦。
久久没听到周绮宁的回音,程朗抬起头,然后就看到一脸惊恐神色的周绮宁。此刻,她正用警惕防备的目光瞪视程朗。
“你····”程朗伸手,想要将周绮宁纳入怀中。
然,他刚有所动作,周绮宁便摇晃着头缩进床内侧,眼中不断滑落出泪水来。
见此状况,程朗突然觉得难受起来。周绮宁,在惧怕他!是属于很惧怕的那种!
看着这样的周绮宁,程朗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如果她能听话些,能本分些,自己也不会这样做不是吗?
“吧嗒!吧嗒!”屋内静极了,唯有周绮宁一滴滴眼泪滑落在被单上的清脆声音。
“别哭了,他们不也没把你怎么样嘛?”程朗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周绮宁,张张嘴,说出这样一句不负责任的话来。
周绮宁嘴唇颤抖,目光凌厉愤怒的看向程朗,然后缓缓说道:“你可以讨厌我,也可以恨我,但是····你没有权利将我推到别的男人怀里。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先杀了你,然后在自杀!”
因为舌头咬伤了,所以周绮宁每说一个字舌头都会传来刺痛感。她满满的诉说着,有些艰难,有些含糊不清。
但,程朗听懂了,也完全听明白了!
他眉头紧蹙,眼中闪过一抹愧疚之色。“你舌头受伤了,别说话了!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不会再有下次了!你管好自己,本分的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情,我断不会再为难与你的!”
似乎是在保证什么,程朗的语气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周绮宁目光定定的看进程朗复杂的眸光深处,然后感激的点点头,“我…相…信…你!”
“····”程朗张张嘴,他没想到周绮宁会这样说。看到周绮宁泪眼汪汪的模样,他的心更加压抑烦躁起来。他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想到周绮宁决绝的咬下自己的舌头,差点一命呜呼,程朗的心有些刺痛。他心疼了,他在心疼这个女人。一直以来,他不明白自己的心为何会被这个女人频频牵动,今天,他终于明白了!
他,似乎在一开始就已经对周绮宁产生了异样的情愫!只不过,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所以极尽一切可能的羞辱她,折磨她。到最后,伤了她的身,也伤了自己的心。
他需要时间来抚平自己骚乱的心情,他需要一个人静一静!起身,程朗狼狈的走出房间,重重的甩上了门。他需要找个地方来理清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绪!
床榻上,周绮宁仍抱着被子瑟瑟发抖。但当关门声响起后,她一把甩开被子,目光幽怨愤恨地盯着紧闭的房门。
程朗!她恨这个男人!她永远忘不掉,这个男人羞辱她,强//暴她,还过分的将她推到别的男人怀里!一切的一切,如同过电影般的在脑海里回映。她恨,她真的好恨!
凭什么,凭什么他可以这样欺辱自己?她到底做错什么事情,要平白无故的受到这样惨烈的侮辱?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话说的果然没错,隐忍,绝对是最糟糕的方式。
“咯吱!咯吱!”拳头紧握,周绮宁紧紧咬着牙关,心中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
刚刚,如果她没有看错,程朗的眼中闪过的是愧疚和心疼对吧?呵,真讽刺,他在心疼自己,他竟然在心疼自己?程明大哥说的竟然是真的,程朗····真的对自己动了心!
也许,这是她反击的大好时机了。
周绮宁唇畔掀起一抹诡异的笑容,程朗,你欺人太甚,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毁了我的身,践踏我的自尊,无尽的羞辱我。我····就撕了你的心,让你尝一尝痛苦的滋味!
紧握的拳头摊开,周绮宁看向自己渗血的手掌心。这次的计划不一定能成功,毕竟她不了解程朗的心思。但她还是决定努力一试,程朗!可恶的程朗!接招吧!
程朗再次回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大包包。他丢到床上,然后径自坐下背对着周绮宁点了根烟。出去几个小时,他已经考虑的很清楚了。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真的在羞辱折磨周绮宁的同时,也深深的遗落在了这个女人身上。这个世界没有卖后悔药的,所以,他只能尽一切可能,去争取未来!
周绮宁裹着被子凑上前,打开包包,里面全是衣服。从内到外,很全面。
想到自己裹在被子里三点一式的近乎全裸模样,周绮宁明白了,这是程朗给她买的衣服。趁着程朗背对自己,周绮宁飞速穿上衣物,然后下地,走到程朗面前。
“那个····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大着舌头说出这句话,连周绮宁自己都觉得好搞笑。
但是,程朗听到她的问话,不但不觉得好笑,反而觉得心底升起阵阵刺痛。抬起头,他看向回复一脸平静状态的周绮宁。她的眼睛还有些红肿,但她已经没再用那种惧怕的目光看着自己了。
“过来!”程朗轻声唤了句,然后目光定定的看向周绮宁。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柔些,他怕吓坏如同惊弓之鸟的周绮宁。
周绮宁抿抿唇,顺从地走上前。她只是露出一副不解的疑惑表情,却没吭声。
程朗伸出长臂,紧紧锁住周绮宁的纤腰。“宁宁,我可以叫你宁宁吗?”
周绮宁眉头一紧,她打心底排斥程朗接近自己,也排斥程朗肉麻的呼唤自己。但现在,她必须试着去接受,还要很自然的去接受。
“嗯!”轻声应下,周绮宁点了点头,她的样子乖巧得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儿,甚是可爱怡人。
程朗皓齿微露,满意的笑了。他将周绮宁的腰身锁得更紧了,“宁宁,告诉我,从结婚到现在,我那样对你,有没有恨我?”
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