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钟声响起的是瞬间,不二周助仿佛听见了莲花开放的声音,青色无边,摇曳着风情。
=================================================================
继续着浪漫的法国之旅,浅苍独自坐在夏特尔圣母院教堂,看着那十字架上耶苏,没有忏悔也没有祷告。谁能救赎谁的苦难,神不会怜悯不去珍惜的人类。
坐在敞蓬四轮马车上,围着香博堡的花园围墙慢慢前行。
“音乐喷泉”中,林荫小道还留着太阳王悠哉生活的写照。
凡尔赛宫的镜厅依旧如昔,玛丽。安托瓦纳特王后出自对大自然的热爱而建造的小农庄也那般安详。
卢浮宫那各种文化聚集的艺术总是让人流连往返,《汉谟拉比法典》锲形文字记录着古老的法律;古埃及神庙的断墙诉说着两千多年前的风光;失去头部和双臂的女神表现着她的热情奔放;《美丽的园丁》《农家》《肖邦像》《土耳其浴室》以及《蒙娜丽莎》……
圣马洛建在花岗岩礁盘之上的堡垒,已没有海盗,军港上停着各国的船只。
普罗旺斯的天空蓝的通透明澈,空气像新鲜的冰镇柠檬水沁入肺里,心底最深处如有清泉流过,漫山遍野的薰衣草让人狂喜不已,自行车上、牛头上、少女的裙边插满深紫浅蓝的花束,整个山谷弥漫着熟透了的浓浓草香。田里一笼笼四散开来的薰衣草和挺拔的向日葵排成整齐的行列一直伸向远方,田边斜着一棵苹果树,不远处几栋黄墙蓝木窗的小砖房子。阳光撒在薰衣草花束上,是一种泛蓝紫的金色光彩。当暑期来临,整个普罗旺斯好象穿上了紫色的外套,香味扑鼻的薰衣草在风中摇曳。
呐,周助,我们分开已经两年,现在的你是什么样子。
呐,周助,没有我你会不会偶尔记得莲花盛开的样子。
呐,周助,其实你没有我的记忆,而我却无法忘记你。
不二周助常常不自觉的陷入迷茫中,虽然没有人提起,可是他依然从大家偶尔的话语中听到了一个陌生却很熟悉的名字——浅苍圣,可是记忆里没有。
梦中那一池青莲,清冷的微笑,悠扬的笛声,为什么会让自己哭泣。
我忘记了什么,你的名字是浅苍圣吗,是我梦里的人吗?那……你在哪里?
======================================================================
于是走进圆形竞技场,看复活节的斗牛;于是坐在布拉卡的露天酒馆,看民族歌舞表演;于是路易斯蜡像馆里,看了世界各国名人的蜡像;于是库肯霍夫公园的郁金香优雅的绽放;于是抬头仰望勃兰登堡门上胜利女神的青铜像。
于是在第三年,他流浪在Europe的土地上……
呐,周助,我试着平静的回想你眉眼的笑意。
呐,周助,如果流浪的足迹里有你。
呐,周助,我想你了……
不想去看灿烂的樱花,随风摇曳的是梦里的青莲,充斥在心间的那淡淡的莲香。不二周助怀疑他爱上了一个虚幻。
恍惚中总是在想有个很温柔的怀抱,是谁在耳边说过什么。
======================================================================
“迹部我们回去吧,回日本去。”
“啊恩,玩够了?”
“玩够了,你也该回去了,不是吗。”
“哼,本大爷没你那么闲。”
“那么,小景解决了家里那些老头子没有啊。”
“你说呢?”
“小景啊,一定要幸福哦。”
我们回去吧。
三十一、回归
东京的天空没有欧洲的明媚,沉沉的像是等待着破灭。
再次回到日本,暑假已经结束,迹部已经办好了三人在冰帝高校的入学手续。你问为什么是三人,还有一个是连袂美女啊。
不论是中学还是高校,冰帝那种华丽高贵仿佛已经定格成了他们的标志,就算迹部不在,少了帝王的冰帝,就算没有那耀眼的光彩却依旧傲然。
当豪华的加长梅赛德斯(奔驰系列)停在冰帝的门口时,那本热闹的校园在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转向快要打开的车门。
华贵凝重的黑色车门缓缓打开,迹部高扬的头缓缓扫视着静侯的人,举起手一个响指,“继续在本大爷的带领下华丽吧。”
“迹部——”
“迹部——”
……
“不愧是小景呐,真是华丽的欢迎仪式啊。”没有和迹部一同下车,浅苍轻笑着。这是属于迹部景吾的时刻。
“那么车内的两位是否可以赏脸让在下为你们效劳。”痞痞的声音从另一边打开的车门传来,躬身露出一张有些轻浮无赖的笑容。
“啊,能让忍足君服务是我们的荣幸。”浅苍点头,拉起连袂跟着忍足消失在华丽无比的冰帝校门口。
“圣殿下……”
“浅苍君……”
一群女生尖叫着,热泪汪汪的看着笑得云淡风清的人。
“大家都还记得我啊。”浅苍看着围在身边的女生。
“当然记得殿下啊……”“我们还以为殿下不回来了……”“浅苍君不会在离开了吧?”“……”
七嘴八舌的问候,浅苍来不及回答,只好微笑着听她们说。
“日本的女孩子都这么疯狂吗?”连袂皱眉。
“你不觉得她们很可爱吗。”忍足回答。
“为什么?”
“冰帝的学生都是来自全国的财团,这些女孩子们很多都已经订婚,只有还在学校的时间可以不用顾忌的去喜欢一个人,去表达她们的爱。因为知道没有结果,所以只是表达出心意就好,不求回应的。”
“她们……很可爱……”
“听说迹部和浅苍回来了,是吧伊藤同学。”乾的眼镜闪过一片逆光。
“你消息真灵啊,乾。”伊藤咬着冰淇淋。
“昨天冰帝的阵容太吸引人了。”乾拿着笔记本。
“乾,不要去提醒任何人浅苍君的回来吧。”伊藤有些郁闷的垮下脸。
“哦,有什么理由吗?”乾推了推眼镜,不说啊,有点困难。
“因为不想他再次离开了。”声音里满是心疼。
“嘉柔——”挥手而近的是因为浅苍而认识的好友,牧野天蓝。
“啊,小蓝。”咦,为什么她身边会有一个红色的人影。
“青学的人。”
“立海大的。”
同时叫了起来,牧野是因为对青学的不满,伊藤则是太惊讶那个人居然是网球部的丸井闻太。
“你们怎么在一起?”果然默契太好,两人又同时开口。
“偶遇……”伊藤同学你骗人。
“慈郎……”牧野同学你的解释真简单。
忘记了啊,回来的人里,那个女孩子是曾经立海大的学生——南泽连袂。
青色的莲花无边无际,薄雾中随风展示着那摇曳的风情,几只蜻蜓落在含苞的花尖上颤动着翅膀。依然是那一池碧波,一池清滟,和仿佛勾走人的灵魂的青莲。还有浅浅宛若低吟的笛音流淌。
白色的人影若隐若现,只是依稀有些清冷的眼神,有些温柔的笑容……
不二再次从梦中醒来,翻身光着脚走到窗前,三年了,他的梦越来越清晰,那个人让他心疼。
“你在哪里?浅苍……圣……”
不是不明白裕太的占有欲,可是为什么提到浅苍的名字他会不自然,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个人,惟有自己不知道,真是不舒服的感觉。
裕太他是弟弟,仅此而已。所以,一定要知道你和我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冰蓝的眼睛透露着不容反抗的决绝气势。
收起手中的翠笛,浅苍闭上眼,这里的回忆真是不怎么好。
迹部和忍足端着咖啡站在阁楼的窗边,看着那只属于浅苍自己的地方。
“那些莲花很漂亮,虽然没有你的玫瑰那么华丽,不过还是够得上优雅。”忍足收回目光,转向身边无论何时都华丽无比的人。
“恩啊,那只会逃避的家伙哪里优雅了。”迹部不满的说。
“啊……那么,是不是要想个办法。”
迹部家永远不会缺少晚会的题目不是吗。
抽了的东方:
话说人到了晚上不睡觉就会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某教主在某个机密的实验室里,头大的看着满屋飞舞的稿纸(注意是数学演示稿纸),很ORZ的想起了一个名字——轻舞飞扬,然后华丽丽的jiong了。甩开不华丽的想法,教主只好一张一张的去收拾,然后看见了一页纸上面划满了‘根据数据可以等出……’‘由于前面数据资料得到……百分之八十’……于是想到了乾真治好象幽魂一样头顶乌云手拿笔记在念:“根据数据*****的是85%。”
教主一头黑线放下手上的资料,突然一美女冲了进来(此美女是本人的同学,和教主一起被拉去做了一个月苦力= =精神上的),大声叫“子夜!”
“啊,是——”被吓了一跳的教主差点就把刚放下的资料扔过去。
“我们这里是荒山吧。”美女问道。
“是啊。”本教主放松下来,无力的爬在书桌上,凌晨4点,想要是睡觉啊。
“那会不会有大蟒蛇,人蛇大战里的那种,还有会不会出现异形,5555555……要是基因变异怎么办?”
望天,无语,大姐你的想象力太好了,我们是做*学研究的好不,与基因、异型之类的没什么关系,早就说了进实验室不要带恐怖篇还不信。
于是,某位困得不行的教主被拉着一直在实验室里呆到天亮才能回去睡觉,而且她还忘了把数据输入电脑……
三十二、再见
黑夜的华光下,交错踌躇的人们在华尔滋的舞步中沉醉。曾经一个个的青涩少年,在三年后虽然不会成熟到世故,可也能见除了青春热血以外的某些锐利明智。
这个舞会是为了迹部景吾的回归而举办的,同时,迹部家族不再干涉他的婚事。三年的努力,迹部换来了自己的爱情,虽然未来他们的路还很长。
被邀请来的只有当初国中时期的那些各校的网球部成员,以及关系还不错的一些女子社团。毕竟漂亮的女孩子为舞会可以增添不少的亮色。
立海大的人没有找到南泽连袂,青学的人也没有看到浅苍圣。迹部气势傲然的站在冰帝一群人当中,忍足就在他的身旁,看来要知道某些消息的话,只有从那群可爱的女孩子入手了。
角落里,乾正在和伊藤说着什么,看伊藤同学一脸不愿,希望不是什么坏事。
牧野同学被慈郎和丸井闻太一左一右地拉着到处寻觅食品,完全没被注意到早已筋疲力尽。
如果说浅苍的私人山庄永远都有满池的莲花,那么迹部家的别墅就不会少了一院的玫瑰,其实开放的玫瑰并没有太浓的香气,反而是种淡淡的花香,很醉人。
“我们回不去了,对不对?”连袂坐在草地上,抬头看着站在玫瑰边上的浅苍。
“回去吗?回哪里去?我们没有回去的路。”浅苍抚过一朵半开的花。
“是啊。”连袂地下头,“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好吗?”浅苍微微一愣,“只不过是太寂寞了,你和我算是没有血缘的亲人吧。”
“谢谢,圣。”连袂站了起来,“不论是前世,你把我从婚礼上拉走,还是现在你的安慰。”转身,在一个白发少年走过来之前离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