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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激动成那样?”
薇凉仰望了下江秋荻没作声,好久好久才说:“我不是激动。”我只是在郁闷上天为什么给你那么多奇异恩典,让平凡的我嫉妒都嫉妒不起来。
江秋荻一怔,猜错了微凉的心思还以为她在为自己没有坦白家底而生气,于是一本正经地说:“难道你在生气?生气我没有告诉你我有房有车……可是那些都是别人送的,他们不管我要不要喜不喜欢就随手一扔。车子不用可惜,可是用了也觉得没劲,反正无论如何将来我跟我家里那些人不是一伙,他们玩他们的,我顾我自己,哪天不高兴了我把他们塞给我的全部扔掉算数。”
江秋荻就用嗤之以鼻的口吻说哪天不高兴了要扔掉房子车子,薇凉吓得跳起来,郁闷一扫而光,钻到副驾驶位可怜巴巴望着江秋荻:“大神,你以后有什么东西要扔就扔给我吧,我愿意做你的回收站。”
江秋荻这才反应过来夏薇凉这家伙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想入非非,这么红果果的见钱眼开为那般?薇凉你就不会含蓄点不会欲擒故纵假装视金钱为粪土?
“薇凉其实你可以不当回收站,你可以跟我一起扔。”江秋荻故意逗她。一起扔?夏薇凉惊愕了,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欠扁的场面:在天黑风高的晚上,她拿着榔头,左砸奔驰右毁奥迪油漆别墅。完工后蹲在墙角一瓶矿泉水一个干面包,拍拍胸口:劳资我要消灭一切资本主义腐朽思想,打压一切奢侈行为。
江秋荻见梦游中的薇凉面部呈现出傻乎乎的表情就又忍不住说:“一起扔,跟着我,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鱼太肥我怕会后劲不足”夏薇凉醒过来小声无耻地说,“还是注重眼前利益比较好。”
江秋荻把车往路边一靠,“夏薇凉你没前途就没前途在这里,用经济学的角度讲你也不应该只看到眼前利益,亏你学的还是经济。”
“纸上得来终觉浅。”夏薇凉低下头,再说书本上也没有写如何如何怎样怎样傍大款钓金龟啊。
“纸上得来终觉浅。”江秋荻闷声笑了笑,“薇凉,那要不我委屈一下让你躬行,如何?”
什么意思?薇凉抬头,一抬头就瞄到车外面的风景,大叫:“哗,江秋荻你带我来旅馆干什么勾当?”
“躬行,培养你的实践能力。”江秋荻指着旅馆的门牌露出皓齿笑眯眯,“你想要眼前利益也好我想给你长远利益也罢,反正你都要巴结我。”
薇凉眨了眨眼,“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卖艺不卖身的,要我为五斗米折腰,想都别想。”
“又不是说你不想就能不想。”江秋荻摊摊手表示自己也委屈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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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同床共枕 。。。
“又不是你说不想就能不想。”江秋荻摊摊手表示自己也委屈着呢。
“我不想住旅馆难道你还用强的?”夏薇凉瞪大着眼睛瞅着江秋荻。再说,三更半夜孤男寡女携手旅馆吃亏的是她吧,姓江的干嘛一脸委屈?真不爽。
“几点了?”江秋荻淡淡地问。
“11点零5分。”薇凉答,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寝室门已经关了。”
“所以?”
“A露宿街头、B睡在车里、C找小旅馆。”薇凉掰掰手指,三种选择,“还是选C吧。”最后得出结论。
“我一早就说过不是你不想睡旅馆就能不睡。”江秋荻轻轻扣薇凉的脑门,然后打开车门向旅馆走去。夏薇凉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还时不时贼头贼脑得东张西望,搞不好有良师益友经过,那她清白就不保了,虽然说与江秋荻去开房是迫不得已,但是一个男生一个女生在月亮底下一步一步向房间走去,给熟人看见了还是不太好。可凭薇凉的眼神,就算青天白日也未必能认出周围的熟人,所以江秋荻见她眼睛溜溜地转个不停不由得笑歪了嘴。
两人一同走进旅馆,薇凉还是头次来这种地方,忍不住四处打量一番。与其说这里是旅馆倒还不如说是小区房,近年来,为了发挥房子更好的使用价值,学校附近的小区房统统改造成了小旅馆,因为从消费需求出发学校附近有三霸是常年屹立不倒的:小旅馆、网吧、饭馆。网吧用来玩,饭馆用来吃,旅馆用来睡——要是光是睡觉倒也是件纯洁的事情。
这时,小旅馆的老板娘正用一种不纯洁的眼神扫描着江秋荻和夏薇凉,扫描完后才冷着脸说:“下次订房要趁早,要不是今天我心情好早就关门了,一个房间一晚上60块,明天早上九点以前走人。”老板娘把钥匙递给江秋荻,“419,别走错了。”
“419”老板娘重复一遍,“419倒是个好数字……还有你们注意点,声音不要太大,我们这里隔音效果不太好,不要影响隔壁。”老板娘绷着张脸提醒,听得夏薇凉手心冒汗,背后阴风阵阵,“咳,老板娘,我们要两个房间不行吗?”薇凉缓缓竖起两根手指。
“两个?”老板娘惊讶地望着他们,“你们还真来睡觉啊?”
“其实除了那什么什么旅馆最大的功能还是睡觉来着。”薇凉对老板娘僵硬一笑,“对吧?”
“那就抱歉了,我们……”
“你们不提供睡觉!?”薇凉瞠目结舌。
“我们今天只剩下一个房间了。”老板娘被夏薇凉的话囧到,脸上的表情也慢慢柔和起来,“两位我看你们就在这将就一晚,我估计现在外面也找不到房子了。”
“那好。”江秋荻轻轻说。好什么好,薇凉腹诽。
“夏薇凉你杵在那里干什么?”一转眼,江秋荻就走在了前面,朝薇凉招招手:“放心,这里治安还不错,你上来睡觉吧。”
谁担心治安啊,我担心的是干柴烈火,老板娘说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万一隔壁有啥少儿不宜的响动,这这这,这将如何是好。薇凉一边纠结着一边默默追上江秋荻,江秋荻拿着钥匙开门,进去开灯,她一直蹑手蹑脚跟在后面,一路纠结进屋,谁知江秋荻突然一个转身,薇凉差点撞在他身上。
“你要转身事先也吱一声。”薇凉往后跳了一小步,红着脸说。
江秋荻上前一大步,弯腰细细看薇凉的脸,“脸红成这样?我一个转身没有那么大威慑力,难道你心里在想一些不该想的?”
夏薇凉打跌,她现在脑子里想的是不太纯洁……很不纯洁,可是江秋荻也不用说出来吧!薇凉才没他脸皮厚,于是只能用无比纯洁的眼神看着他:“我是在想,在想……床挺大的,我们两个往上面一横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江秋荻瞟了一眼床,笑笑,“没问题就洗个澡睡觉,折腾了半天也应该累了,你睡床上我靠在椅子上眯一会就好,我怕你睡相不好踢到我。”
“你就眯一会?不行。”薇凉拉拉江秋荻的衣服,小声说,“放心我睡觉时就像一根木头,不动不移,你就躺床上,我们画一条三八线,谁超过了谁……”
“砰”的一声从隔壁传来,打断了薇凉的话,“啊……”女声尖叫,“我来了。”男的气喘吁吁。
夏薇凉指指墙壁,哆嗦地问:“江秋荻,什么声音,动静这么大,不会是有小偷?”
“这肯定不是小偷。”江秋荻肯定地说,“哪家小偷偷得那么拉风,要真是贼那也是抢劫。”
“死老鼠,看你往哪里跑……敢爬到我床上。”又传来一阵。
“老鼠!”薇凉跳起来,低声嚷,“江秋荻是老鼠,隔壁是老鼠,这里有老鼠!”
“哦。”江秋荻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哦”了一声,薇凉见他如此平静便摇摇他的手,“是那种活的老鼠哎,黑乎乎的,会咬人的。”
“总比小偷强盗好吧。”江秋荻淡淡来了一句,薇凉一想,也对,再彪悍的老鼠也抵不过小偷强盗。可是,老鼠总归是老鼠,她还是怕,于是夏薇凉仰起头,肃穆地对江秋荻说:“你睡床,我睡椅子上。”
江秋荻被震撼到,“薇凉你确定老鼠只爬床不爬椅子?”
夏薇凉摇摇头,“不确定。”
“那你觉得你的牺牲值得?”
薇凉没作声。
“你真的不睡床上?”
“你确定不睡我旁边?”
“你肯定你要一个人坚守着椅子?”
……
在江秋荻问了超过二十遍以后,薇凉终于神速地窜到了床上,踢了踢躺旁边的江秋荻,“要是晚上有老鼠啃我脚趾头,你死定了。”
“对我那么暴力,可是居然被隔壁的一句‘有老鼠’吓个半死,没出息。”江秋荻伸手熄了灯。
“老鼠,那是我童年留下的阴影。”夏薇凉解释,“你不知道小时候我家隔壁的小晟有多坏,时不时的拿虫子吓唬我。有一次他在我铅笔盒里放了一只死老鼠,吓的我‘哇哇’直哭……到后来才知道是那只老鼠是假的,可是还是留下了阴影。”
“一定是你先欺负他,所以他才拿老鼠吓你。”江秋荻憋着笑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欺负?薇凉拉拉自己的脸,“谁说我欺负他了,胡说。以前我妈也老是说我欺负他,实际上都是他欺负我,我除了在他睡觉的时候亲……嗯,算了,不说了,睡觉!”夏薇凉缩了缩头:除了我在他睡觉的时候经常去偷偷亲他的小酒窝,唉,往事不堪回首,小时候懂什么,只觉得小晟可爱就扑上去了。可是,可是现在想想为什么觉得我从前是那么那么色呢?薇凉想撞墙。
“在他睡觉的时候干什么了?”过了良久,夏薇凉以为江秋荻睡着了,但是突然从夜空中飘荡出这样一句。
薇凉脑袋一缩,耳朵一捂,只当江秋荻在说梦话,既然是梦话那就不用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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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青梅竹马 。。。
夏薇凉认床,躺在旅馆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而且她睡在江秋荻旁边连翻身也显得小心翼翼。直到耳边传来江秋荻均匀的呼吸声薇凉才开始坦荡荡得翻来覆去。要知道从小大到夏薇凉最不喜欢和别人同床共枕,有好朋友去学校找她玩,她也是把床让出来,自己捧着电脑玩通宵,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出去吓人。阿寝王依每每见到如此幽魂般的微凉总是不能理解:“平时可以好到与子同袍的朋友怎么不能同躺一张床?”薇凉神秘地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怎么可以随随便便与他人同枕眠。”阿寝点点头把薇凉拎到身边,更加神秘地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千年修得同性恋,万年修得性冷淡,您老看好路,好生修炼。”夏薇凉忍着想吐血的冲动,口里默念四句口诀,心里琢磨:凭借自己那点道行应该不会达到千年万年那种境界,还好还好,松下一口气来,就是不知什么时候能找到枕边人。薇凉害羞地笑了笑,现如今和江秋荻睡在同一张床上,是不是有种共枕眠的意思?她本来睡意就浅,这么一想就更加无心睡眠了,心跳也快了半拍。心跳加速,荷尔蒙乱飞,思维混乱,再借着月光偷偷望一眼沉睡中的江秋荻,薇凉脑海中浮出八个字:肌肤相亲、耳鬃厮磨。
怎么会有这种丧心病狂的想法?夏薇凉觉得自己神经质了,回去以后一定要找王依好好治治。但是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尽快入睡,睡着了也就不会胡思乱想心花乱坠春光乍泄了。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数到九百九十九只的时候,薇凉终于数累了,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叫她:“薇凉大笨蛋,你是不是又干坏事了?”
夏薇凉揉揉眼睛,“你谁啊?”
“我是你老公。”
“啊?”薇凉眯着眼睛盯着一个说是她“老公”的小顽童,张口结舌,“不会吧,我好歹也过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