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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SAM惊得跳了起来,瞪大眼睛望向后头。
发现是单修其,SAM没好气地摆摆手,坐下继续啃面包,含糊道:“这么大个人了,幼不幼稚,真是……”
单修其拉着小孩坐下,小孩礼貌地叫了声:“SAM叔叔早上好~”
“哎,凛凛乖。”SAM摸了摸小孩的头,突然觉得好治愈啊!
这时,路过的几个女生在一旁窃窃私语,脸红红的一副兴奋劲,还一个劲儿地来回望着他们,单修其顿时觉得背后一阵寒气袭来。
他隐约听到她们的讨论,什么“攻受”,什么“包子”,什么“奶爸”的,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词语。
单修其决定不在纠结她们,转而看向SAM。见他手上领着又硬又冷的干面包,皱眉:“你怎么又吃这个,不是说胃不好吗?”
SAM耸耸肩,“没事的啦。”
“怎么老说不听,小孩子似的。”单修其叹了口气,教训道。
SAM白了一眼,“你有资格说吗?拍别人背恶作剧的幼稚鬼。”
单修其当权当没听到。
咬了一口面包,SAM开口:“哎我说你啊,怎么能丢下小孩一个人,自己跑去玩游戏呢?”
SAM有些责怪地道。他就是无法理解,让他带小孩?可以。但前提是他以为单修其是工作忙没时间带孩子不是?结果后来一问小孩,得知他竟然是在玩游戏!
单修其也无奈了,“你以为我想啊……只不是抽奖中了个游戏头盔么,本来也打算无聊的时候进去耍耍就好,毕竟我还没玩过时下流行的游戏,也是有些好奇。”说着捏了捏小孩的脸,“只是后来这小子硬让我玩儿,不玩还看不起我,说什么‘做事情要有始有终’,这不,就进去耍了段时间嘛。”
SAM听了就觉得奇怪了,瞄了小孩一眼,结果发现小孩对他吐了吐舌头,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还背着单修其对他做了个噤声和拜托的手势。
有古怪。
SAM的雷达转动了起来,不过他倒也配合,没让话题继续下去,而是带着两人打算先去晨跑。
真相这个东西嘛,以后还是可以问。他知道凛凛这小孩,虽然人小,但是懂事的很,他不想让单修其知道,必然是有他的理由,他不妨顺了他的意,以后也能让小孩少折腾他。想到这里,SAM叹了口气,这小子呀,懂事归懂事,就是太滑头了,小恶魔一只!
“小孩长得快,裤子都不合穿了,我打算吃了午饭带他出买两套衣服。”
单修其还在一边喋喋不休,一直说到这里,SAM才回过神,“哦,好啊,反正我没事,去逛逛也好。”
他眨眨眼睛,歪着头去瞄小孩。小孩对着他裂开嘴笑,竖起个小拇指,仿佛在说:GOOD JOB,SAM!让他哭笑不得。
“粑粑,凛凛想吃棉花糖……”
路过一家棉花糖店的时候,小孩突然拉住单修其的衣服。单修其答应了,拉着他走向店里。他就不懂了,怎么小孩儿都喜欢这种甜腻腻、软乎乎的东西,有啥好吃啊?
“那我也要一包。”SAM在一边蹭过去,厚颜无耻地要求道。
“是是是,SAM小盆友。”单修其一边挑选一边回应。
棉花糖多种多样,别说小孩看得乐乎,连他也看得应接不暇,捏捏这、捏捏那的,举棋不定。好吧,是因为小孩在一旁捣乱,每包都想要,结果拿起来又说换一个……
正当三人和乐融融时,单修其听见有人喊他,熟悉的声音让他僵住了身体。
“阿其?”
十二、可恶的女人!
任嘉雨见前面的人没有转过头,甚是疑惑:“你是……阿其?”
单修其皱紧眉头,捏着棉花糖的手下意识地用力,好好的一包棉花糖变得皱巴巴。
“粑粑……?”凛凛看了看反常的单修其,担心地叫出声。
被儿子的叫声唤回神,单修其抱歉地对两人笑了笑,深呼吸一口气,认命地转过身。果然是她,单修其心中叹气道。
自己有多久没见到她了?这个名义上是自己前妻的女人。
“阿其,真的是你!”任嘉雨的语气很是欢喜,仿佛眼前人只不过是许久未见的好友而已。
单修其下意识取出口袋里的眼镜,戴起来。他的眼睛近视度数不高,戴眼镜只是他的一个习惯,类似于乌龟披上厚重的壳,是保护自己的工具,戴上眼镜让他很有安全感。
“啊……是你啊。”单修其的语气也平淡无奇。
任嘉雨似乎很意外的样子,挑了挑眉,眼底里闪过一丝不满。随即,她扬起了个灿烂的笑容,看了一眼凛凛:“这是凛凛吧?”接着似乎在回忆一般,感叹,“都长这么大了。”
单修其听着,没有任何表示。
SAM在一旁默不作声,他知道这是单修其的前妻,那个抛下丈夫和孩子,据说后来嫁给了有钱人的女人。他忍不住皱眉,都走了近六年了,几乎是小孩才足月没多久就不见了人,现在回来还装作偶遇是什么个情况?
别说SAM不解了,连单修其也嗅到了浓浓的阴谋味。
“凛凛,过来妈妈这里。”
任嘉雨向小孩招了招手,如是说道。单修其皱了皱眉,似乎对于这个称呼有些不满意。凛凛也没有如她所愿走向她,而是胆怯地躲到两人身后,不去看她。
任嘉雨见状,不禁有些尴尬。
“你怎么在这里?”单修其引开话题。
有台阶下,任嘉雨不会笨到还继续纠结小孩,她笑了笑:“哦,刚好陪我老公回来看看,这么巧就遇到你了。”
单修其点点头,表示了解,也不再开口。转而看向胆怯的小孩,“凛凛不是要吃棉花糖吗?让SAM叔叔陪你挑,看看还想吃什么。”
凛凛没说话,乖巧地点了点头,没看任嘉雨一眼,准备跟SAM转头进店里慢慢挑。外面的棉花糖已经吸引不了他了,嗯……其实是因为那个阿姨的原因。粑粑有事情要办,他懂的,他会很乖。
“你先帮我看着他,我很快回来。”单修其低声对SAM说道。
SAM了然地点点头。
引开了小孩,单修其邀请任嘉雨进了旁边的一家咖啡厅。他可不认为任嘉雨突然出现在这里,会是向她所说的那样。
“阿其,很久不见了,你过得还好吗?”
才刚坐下,对面的任嘉雨便开口,状似温柔体贴又关心地询问道。单修其微微一笑,“挺好的。”要不是当初偶然撞见她跟她好友私底下说他说得多难听、那模样多丑陋,单修其可能还愿意相信她还是关心他这个前夫。
“刚刚那个是我们的儿子吗?都长这么大了。”任嘉雨笑得温柔,不知情的人绝对会以为她是个贤惠的妻子。
“嗯。”单修其喝了口咖啡,“你还没说来这里有什么事。”
任嘉雨歪着头看他,天真的模样,似是不解:“我刚刚不是说了么,我陪我老公回来看看。”
单修其心底里冷笑,表面不动声色:“我们还是明人不说暗语吧?这样没意思。”
任嘉雨侧过脸,笑了下,如果不认真看,几乎看不出来她脸上伪装的笑容下,是如何的轻蔑。但是,单修其心知肚明,也不戳破。
“其实,我回来是想看看你们。”任嘉雨可能是影后上身了,此时换了个模样,真挚地看着单修其,“看见你们过得好,我也就安心了。”
厉害!
单修其心里为她喝彩。
如果不是他早就看破了这女人,说不定会被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欺骗到。
他扯了一下嘴角,“嗯,我们过得挺好的,你可以放心了。”他顿了顿,“还有,你以后尽量还是不要出现在凛凛的面前。”
任嘉雨皱了皱眉头,一副不解的样子,“为什么?凛凛也是我的儿子。”要不是……她才不会回来见他们!
“没为什么,凛凛害怕你。”单修其冷淡地说着,“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就先走了。”然后叫来侍者。
任嘉雨咬了咬下唇,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还是选择打感情牌。
只见她突然“哐”地一声站起身,望着有些愣住的单修其,心里不禁有些得意。表面上装得一副可怜兮兮的苦情样,“为什么不让我见儿子,他也是我儿子……你不能……”
不算小的音量引来咖啡厅其他人的注目,有好些女生甚至对单修其怒目相视,似乎他就是个抛弃女人,还狠心不让她见儿子的陈世美。
单修其苦笑,现在这个情况,肯定让人都以为是自己的错呢。
真是聪明的女人。
拿出钱结了帐,单修其深深地看了任嘉雨一眼,不发一语就要离开。
任嘉雨慌神了,不为别的,就为单修其刚才看她的一眼,令她莫名其妙地慌张起来。说她没爱过单修其,那是假的。如果她真没爱过他,怎么会嫁给一穷二白,毫无家底的他呢?毕竟她怎么说也是个喜欢物质享受的女人。但是,结婚后见识到了单修其的懦弱,以及对他的要求也越来越高,仅存的一丝爱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爱?什么玩意儿!
也就这样,任嘉雨情愿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有钱男人,也不愿留在单修其的身边。
单修其不适合照顾女人,他适合被男人照顾。
这是任嘉雨在与他的婚姻中得到的结论。
眼见单修其就要离开了,任嘉雨着急起来,慌忙地跑过去,想要拉住他。她也不懂为什么,但是她就是无端地慌神了。
“别走啊——”她扯住正推开门的单修其。
单修其被她扯住,无奈只好放开握着的门把,转而看向任嘉雨:“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任嘉雨“我”不出个所以然。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身后的门被打开,进来的人同时带进了一阵风,使单修其打了个冷颤。意识到自己还堵在大门口,单修其往旁边移了移,免得阻碍到别人。
只是单修其这一移动,让任嘉雨以为他想开溜,情急之下一个使劲,想把人给扯回来。
扯回来是对的,只是单修其前脚刚踏稳,就被一股蛮力拉扯了过去,一个不稳,就要摔倒在地。
这时,旁边突然伸出两只手臂,牢牢接住将要摔倒的单修其。单修其被接住,只感觉环在他腰上的手十分的孔武有力,还很烫,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不能阻止这股热度传递到他的肌肤上。
“对不起。”单修其回过神,连忙起身站好,没有抬头看那人,一个劲儿地对他道歉。
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单修其抬起头,入目的竟是熟悉的脸庞。
“怎么回事?”樊亦天在单修其和任嘉雨身上来回扫视,面无表情的俊脸让任嘉雨压力很大。
单修其呆了呆,“啊……是你啊……”心底里隐隐有些不安,他潜意识里不希望樊亦天知道任嘉雨是他的前妻。
这是……为什么?
意识到自己有这样奇怪的想法,单修其愣了愣。
“这位是……?”任嘉雨见两人“眉来眼去”,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不甘寂寞地出声问道。
只是一个是一脸冷漠,根本不想回答她的樊亦天;另一个是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的单修其。
并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
任嘉雨得不到答案,脸色渐渐难看起来。她咬了咬下唇,突然发狠地就要扯过单修其的手臂。不过,有樊亦天在,怎么会如她所愿?
“你干什么?”樊亦天捉住任嘉雨伸过来的手,皱着眉头问。配上他那一副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