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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得不能自已。
可是醒了便觉得梦的悲哀。
梦见他和自己的时候,也梦见过他和别的女人。
有时候是年思思,有时候是年雅熙,有时候又是和颜颜,甚至是任何,她见都没见过,甚至连脸都看不清楚的女人。
那时候她便咬唇躺在床上嘤嘤地哭,好几次抓了电话,想要打给他,告诉他革命靠自觉,别做对不起党和组织的事情。
但抓过电话才恍然觉得自己根本就没资格要求他些什么。
放手了他们就是陌路人,所以只能比划着手中的剪刀,心想:“妈的,老娘让你们逍遥快活个够去,我剪剪剪。”
“……唐灏谦有没有这样对过你?”挣扎了半天,身后的男人,到底还是咬牙问出了心中最大的问题,困扰得他,经常几天几夜都睡不着的问题。
她故意咬唇不去回答他的问话,听到他几欲颤抖却又小心翼翼的声音,只觉得心中畅快得不行。
哼!让你紧张,让你一块同我难受去吧!大家都不要好过就对了。
“我要你。”猛然坚定的言辞才一落下,小女人的大脑还未清醒,便感觉这男人突然抽出,却又再次从她内裤的边缘一插而下、直捣黄龙的凶猛。
“啊……”两个人具都是一颤,尤其是苏芷心,那地方太久没有这样毫无顾忌地被人碰过了,他的手指刚触上她,她便汹涌泛滥得一发不可收拾。
“嗯,我不行了……”她湿润他比她更激动,两只大手迅速合作却解她裤头,似完全不管不顾这里到底是在那里,他甚至就想将她抵在这块门板上,用力将她爱个彻彻底底。
“我不要,我不要……”虚软的小手赶忙去抓他已经拉下她裤链准备脱她长裤的大手,“唐渊你不说清楚就不准搞我,不准!”
“不是搞,是做/爱。”他似乎很坚持这两个词语之间的差别,“你想让我说清楚什么?你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但若你再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我告诉你,不可能!你问问你自己的心,你到底愿不愿意,你到底舍不舍得,你也是爱我的!说什么成全说什么放手,全他妈都是狗屁!狗屁!”
“你爱我吗?”
“苏芷心你废话,捡重点说,快!”他下腹已经肿胀疼痛得难受,天知道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来的,每每想起她来,看见他熟悉的身姿在他面前轻晃,明明激动得不行,却要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和清醒。
以前他从不知道爱一个人可以爱到这样的程度。爱到,表面仍能不动声色的微笑,内心却以常人不能发觉的惊人速度衰老、枯竭,然后死亡。
他痛过他也挣扎过,可她现在就在他的怀里了,他顾不得其他,只想这样抱着她,永不放手。
“我相信你和年思思之间已经没有什么,我也相信那天晚上你和她什么都没有发生,不为其他,只是因为我愿意,我愿意相信你。”努力平稳所有的呼吸,她现在就想把自己所有的心里话都告诉给他知道。
他更紧地拥抱着她,点了点头,说:“我知道。”
“我不知道你和年思思哪个说的才是真话,但若有一天,我发现你骗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亦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你,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信。”
他又在她肩上点了点头。
“还有,我知道你今天中午是故意约廖小姐吃饭的。餐桌上你们聊的都是公事,但我还是听出来了,你早料到她不会那么爽快地答应合作方案,那顿饭本没有必要,可你还是去了,你就是想做给我看,你就是想故意气我,所以我叉你你就是活该。”
唐渊猛然在她肩头笑了起来,他没想到他的小东西还是这么聪明,就通过他们几句言谈的话语,便猜出他其实真就是利用那廖梦萌来气她。
他故意不缩腿不挡开,他就是要让廖梦萌勾引自己,他就是要看小女人生气发飙的样子,只是他没想到她会拿叉子叉他。
他甚至都做好了准备,看她是会漠然接受,还是不分轻重大小直接就在餐桌上同他们闹开了来。
可她到底以着最和平的方式解决了问题,她到底还是在乎他以及他所在乎的事情。
因为知道他现在需要帮助,也知道那廖梦萌可能真会成为这关键里的一环,所以她一边吃醋对付他一边又替他留了颜面。
倘若一般的女人,不是装没看见就是直接醋劲大发闹开了去。
可是她不同,他的她不同。
忍不住就问道:“为什么你当时叉我不叉她?”
“因为我恨你!人要勾引你我阻止不了,就算我阻止了,看得见的阻止了,看不见的呢?你要yin荡谁都管不着你。”
他作势正要发飙——
“别把这世界上的狐狸精都想得下/贱又龌龊,勾引是一回事,上钩是一回事,倘若你真的有原则有坚持又有爱,谁又能勾引得了你?
“要做我的男人就得老实听话安守本分不许随随便便就被勾引,只准被我勾引。”
听到她的话,他倏然一喜,却又轻轻笑道:“是你做我的女人吧!”她的男人?说得他像个附属品。
她抓住他的大手猛然一个侧身过来,正面对着面前的男人,抬手便去捏他下巴,“还有不许顶嘴。”
第277章谁说在办公室里不能干坏事?
他歪头笑了一下,俯头就去亲了亲她的嘴,“那亲嘴呢?可不可以亲嘴?”
她慌忙抬起手背去挡自己的小唇,“唐大渊,请你严肃一点。”话是这么说,可心却已经柔软得不行,她到底还是喜欢,这样随性自在地同他相处,享受爱与被爱的惊喜。
这样放开好好爱一场,不再猜忌不再痛苦不再相互折磨,当真好得不行。
“我严肃不了,看见你我就激动,看见你我就想和你做/爱。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快点都说出来,说出来让我好好爱你。”
“啊!”又说这样的话刺激他,怎么这边厢两个人的关系才好那么一点点,他就开始这般没正经地想着怎么弄她,“不许耍流氓,更不许在不合时宜的时候耍流氓,嗯……更不许随便拿那东西顶着我,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放开,放开!”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快点,快点……”唐渊索性将整个脑袋都放在了她的肩上,所有爱美的鼻息都轻吐在她脖颈。因为爱,所以想占有,他知道她现在能放下心中芥蒂重新接受他有多么的不容易。但没有关系,他以后都不会再去怀疑她是否爱过自己在乎自己。
因为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
因为爱,所以信任。
“那我问你,潘大哥那边你要怎么交代?”潘夜阑如果真要派出蛟龙会的人来追杀他们,她自是不怕的,亦从来没有真正怕过谁。了不起就是一死,反正从小到大,爱谁或不爱谁,走到最后的都是自己一个人,她无牵亦无挂。
可是唐渊不一样,他的牵绊太多,也未必真的放得下一切同她一起罔顾了生与死的距离。
她是相信他不管自己走到哪里他都会在她身边的人。
可是如果死了,如果一起去死,他怕不怕?
“我本来不想伤他动他,但若他真要把我们逼上绝路,我亦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要干嘛?难不成杀了他吗?”关键是她担心他,不想他有事罢了。
唐渊淡淡勾动了下唇角,“有些时候,让一个人闭嘴并不需要那么多手段,只是让他知道一些,他不应该知道的秘密,一个足以引火自焚的秘密。”若不到最后,他一定不会做这些事情,毕竟,潘夜阑也曾经是他非常要好的兄弟。
苏芷心静静看着他,总觉得自从他打算放开她的手,打算回到原点重新开始再到现在的转变,有了些许不同。
他似乎做了什么事情。
如同之前不动声色地陪唐毅成爬了一个多月的山一样,他私下里做过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的事情。
因为做了这样的事情,所有他胸有成竹,知道怎么去应对接下来的危机,甚至是……让潘夜阑不再管他们之间的事情。
“那颜颜呢?能不能不伤害她?你明白那种心酸那种难受吗?我有经验的,那个姐姐现在都还躺在巴黎的医院里面,她甚至这辈子都可能再醒不过来了,她……”
小女人一急,唐渊立马伸出长指挡在她的唇前,在她慌乱以前,赶紧唤回她的思绪。
“我们和当时的情况不一样,至少是……我们现在还有机会跟她坐下来,好好把这一切都说清楚,请求她的原谅,而且我们是相爱的,源他当时……或许并不爱那个女孩。”当年发生的事情,他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若要知道怎么会有了小苏诺这么个孩子,恐怕这世上唯一知道这个秘密的,只有仍然昏迷在病床上的顾意浓了。
苏芷心的眼眸颤动了一下,源……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又有没有真的爱过自己?
唐渊见她的眼眸一低垂,立马就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来。
“看着我。”他的声音有些凶狠,霸道的意味颇浓,“我是谁?”
“嗯?”她懵懂。
“叫我的名字,说我是谁。”
“唐渊?”她还是有一些搞不清楚状况,不明白他想干什么。
“再叫一遍,叫清楚一点,我是哪个唐渊?”
苏芷心猛然一怔,却被他逗笑了,知他嘴上不说,心里还是介意了,于是笑笑又叫了一声,“唐渊,唐大渊,唐小渊,唐渊渊……老公……”
唐渊一个倾身又要去吻她,却被小女人抬手一下给挡了。
大眼睛来回闪烁,紧紧盯着他的眼睛,“我现在问你的心,你是不是不会后悔,选了我这个臭婆娘而没选别的好女人?”
他抓过她的手贴在自己左胸腔的位置上,“听到答案了吗?感觉到了吗?”
指尖是他强劲有力的脉搏跳动声。
她摇了摇头,在他张口前又道:“但是我相信你。若能把对颜颜的伤害减到最低,我们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你抓着我的手,别再随随便便放开,从此以后,我都只相信你。”
笑容霍然在他脸上漫开,低头便攫住她的唇。
两个人一阵缠吻,似乎放下了一切,决定重新拥有彼此的时候,那一切的滋味便都在心头,直挠得两个人心痒难受。
他迅速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哪都不去,偏就将她抵在他的大办公桌上,扫落了桌上的文件,紧紧揽着她的腰,不断加深两个人身体上的距离。
门外响起了断断续续的敲门声,似是有什么人来找他了。
苏芷心要往后退开,他却不让,继续咬着她的红唇,吸着她的小舌,死活不让她往后退开。
“这里是办公室。”她想提醒他,门没锁,万一有人进来了怎么办?
她刚刚是重新接受了他,但是……但是……这里不比酒店,这里是唐朝集团的总部,他也不再是酒店的总经理,而是偌大一家集团的CEO,她还是他的小秘书,两个人公然于上班时间在办公室里抱成一团,再被人撞见,这到底算是怎么个事情?
“谁说,在办公室里不能干坏事?”有些坏坏的笑声在她唇边响起,却因为说话的间隙,被她用力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