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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姐,思思除了是灏谦的媳妇,还是年家的孩子,咱们看着她从小一块长大的,她是什么脾性你还不清楚?何况了,酒店给谁管理不都是咱们唐家的人在管,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干嘛要说两家话啊?”庄曦惠说着,便有些悲从中来。
“是不是真这么想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昨天晚上动静闹得这么大,你以为你懂得掩人耳目,这个家便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骗谁都别想骗老爷,昨天我们在二楼听得清清楚楚。”
唐毅成看唐灏谦的目光并不是十分友好,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才道:“夫妻生活要怎么过是你们小两口的事情,但思思毕竟是年家的孩子,动静闹大了,传到年家去总归不是太好,自己家的人听了无伤大雅,但做丈夫的还是要知道些分寸,不要让她把状告回去,知道吗?”
唐灏谦冷冷勾唇一笑,似回应。
苏芷心的手不方便,单手拿刀叉,换来换去,东西还没吃进嘴里,已经弄了一身汗出来。
庄嘉惠吃饭的时候并不喜欢说话,唐毅成出门的时候回身看了眼她,她依然无动于衷地坐在那里,只有两个太太起身要送他出去。
心情暗了暗,还是大步流星地往门口走去。
几个人离了桌,坐在那里的就只有庄嘉惠、苏芷心和唐灏谦三个人。
他一把夺过她面前的餐盘,几下就把她的煎蛋和午餐肉剁得四分五裂。
她咧了牙用口型去骂他。
他心情似乎极好,用刀叉冲她比划了下,意思是她再这样,他就去切她。
第173章伤得最重的人
小手伸过去抓了个面包,对着他狠狠撕咬了一口,意思是:它中有你,你中有它,我咬的就是你,我咬死你。
唐灏谦偏头笑了一下,斜眼睛看了下自己的肩膀,又瞄了瞄她。
小女人立马就泱了下去,拿在手上的面包也没心情吃了。
死东西,也不知道昨天什么时候进的自己房间,虽然有帮她包扎伤口,但他怎么能……怎么能……而且还在她的房间里面洗澡,要是被那家伙回来看见了,这到底算是什么事情?
庄曦惠的眼睛看不见,但也直觉身边正在发生什么事情。
餐桌上剩下的三个人她心里都是清楚的。虽然感觉并不强烈,也没有听到任何说话的声音,可还是觉得苏芷心和唐灏谦之间正在发生着什么变化。
突然便替自己儿子紧张了一下,男人三心二意总归是会伤女人的心的,不管是思思还是心心,她想要看见他们都幸福才会安心。
小渊对思思的感情未必就是爱情,十几年求而不得,又习惯了和唐灏谦去抢东西,日积月累下来的情愫,最容易让一个人蒙了眼睛。
可是小渊对心心……
庄嘉惠沉吟了一下,至少他在她身边是开心的,是快乐的,两个人相处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甜蜜的。而他和思思从来就没有真正在一起相处过,倘若要试过才知道谁是他心里最重,她只希望儿子快一点醒过来,别真把自己的幸福丢了,才知道后悔与惋惜。
唐渊那一整天都没有回来。也是了,他除了有芦湾的那个家外,还有间那么大的酒店,想上哪睡不行?
唐灏谦上楼拿了药膏下来,也不管她要不要,丢过去就想走人。
庄嘉惠已经由吴姨搀扶着出门去上瑜伽课了。她气闷他昨天晚上怎么突然跑到自己房间来的事情,抓过药膏便丢回给他,就是不想要他的东西。
唐灏谦冷冷盯着地上的药膏,抬脚毫不犹豫就踩了下去。“噗”的一声,整管药膏报废。
苏芷心睁大了眼睛,就算她不要,他也不能这么糟蹋东西吧?
谁知道那男人的动作更快,手上另一管药膏已经丢了过来,趁其不备,正中她脑门。
整个头向后一仰,他已经出了门。
靠了!唐家这一帮都是些什么人?
心机重成这个样子了,知道她不会要他的东西,连药膏都要准备两份。
心里难受,手上的疼怎样也要好过心里的。抚了抚被药膏砸痛的额头,拿了药膏准备上楼自己擦,一抬头,就看到站在楼梯口的年思思。
年思思的额头已经被纱布包了起来,白色的一大方块,怎么看怎么不够美观;本来漂亮的大眼睛里没有一丝神采,暗淡着,布满了红血丝和眼泪,也不知道昨晚哭了多久,整个下眼睑又黑又重,看上去憔悴得不得了;她的左脸颊有些微肿,看样子昨晚肯定还被扇过巴掌;嘴角也有一个红红的伤口,兴许曾经流过血,只是结了痂子,但这样看上去,还是触目惊心到有些吓人。
苏芷心在楼下看着她,她便也站在楼梯口紧紧睇着楼下的她。
两位太太都有各自的牌友,唐毅成前脚刚走,她们后脚也跟着出去,寻了自己的牌友,不做个七八圈,很难在这个时间点回来。
苏芷心淡淡一想,这个时间点,除了家里的佣人,呆在家里的,便只有她和她了吧!
对年思思说不上喜欢或是讨厌,虽然她是唐渊一直深爱的女人,她应该讨厌她才对,看到这副样子的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不心惊不难受,那便不是个人。
年思思要往下走,庄曦惠的心腹佣人来拉她,说:“四太太说了,二少奶奶这几天都不能下楼,就在房间里呆着,吃穿用度什么的我们都会送到房间里,二少奶奶只管养伤就行。”
“放开。”年思思甩了甩自己的手,声音出奇的平静,但不要那佣人拉的意味已经很浓。
“四太太说了……”
“放开!我让你放开!听见没有?啊——”狂怒的一声吼,年思思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临界在发狂的边缘。
那佣人吓得松了手,但又忽而想起庄曦惠的吩咐,赶忙又去拉年思思。年思思挣扎,两个人在楼梯口起了争执,一推一搡间,年思思差点又要从楼梯上滚下来。
“阿秀,阿秀,你放开她,没事,没事,家里的大人现在都出门了,只有我在楼下,没有关系,你放她下来走走好不好?”看到年思思这样,苏芷心的心里也不好过。
年思思偏了头看她,盯着她的肚子好一阵出神。
那佣人细细想了一下苏芷心的话,她未必就是这个家说得上话的人,但这话她说了,自己也不能对二少奶奶用强,那到时候只要是家里的大人们问起来了,自己便能全部都往她的身上推。大户人家最忌讳就是自身难保还要管人闲事,要怪就只能怪这位她自己,初入豪门,永远不知道这个家里的水有多深。
年思思走下了楼来,经过苏芷心身边的时候,轻轻在她耳边吐气,“你一定很得意。”
苏芷心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在这个家里,知道年思思和唐渊之间关系的除了两个当事人外,便是她和庄嘉惠,唐灏谦顶多停留在一个猜测怀疑的阶段,不然他早把这件事情捅到唐毅成面前去了,不会等到今天,才把她折磨成这个样子。
年思思走了两步,腿脚一软差点摔倒,苏芷心离她最近,赶忙将她一把扶住了。
“你要去哪里?去餐厅还是去沙发?我扶你。”
“别在我面前假好心,这个家里其他人装不知道而已,你是他的女人,你会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不去餐厅也不去沙发?那我现在就让那佣人抓你上去。”
“不要!不要!我不要上去!”年思思像受了惊吓,赶忙扑进苏芷心的怀里,“他们全部都是坏人,这个家里的人全部都是坏人,不要抓我上去,求求你,不要抓我上去……”
第174章消失的意外
年思思在餐厅里用餐,庄曦惠让人给她准备的燕窝粥她动都没有动,一个人在房间的地板上坐到天亮,也饿到天亮,现在才觉得肚子有些饿。
家里的佣人大都有多远躲多远,都知道四太太让阿秀看着二少奶奶的事,现在大家都不想趟这趟浑水,就当没看见她在楼下好了,全都撤得无影无踪。
她的手也是青的,身上穿着中袖的淡粉色丝质睡裙,吃东西的时候一抬手,两只手上到处都是淤青,还有被人绑缚过的痕迹。
苏芷心心里难受得厉害,她知道唐灏谦和年思思的婚姻既是商业联姻,也是两家人的包办婚姻,但就算再不喜欢对方,他也不能把她弄成这个样子吧?
年思思用颤抖的右手舀面前的清粥喝,不一会,白玉的小瓷碗就见了底,抬头到处看,周围竟然一个佣人都没有。
苏芷心站起身走过去,拿了她面前的碗,走到厨房里间去,重新盛了一碗,才重新拿出来放在她的面前。
年思思盯着面前的小碗发了会呆,掉了几滴眼泪,用手揩了,又去拿那小勺继续吃。
“其实,还有牛奶和面包的,你要不要?虽然我做的三明治样子丑了一点,但味道还是不错的,你要不要吃,我做给你。”
“干嘛对我这么好。”摔了手中的汤勺,年思思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她们都是他的女人啊!她不会不知道的。
一个男人纵然可以有无数的女人,但他只会特别对他爱的那个人好。自己和他十多年的情份,他也说过他爱她,可是既然是爱她,又怎么会让面前的这个女人怀了孕?
她现在身体上的痛还好,可是她心痛!她一整晚都在心痛!
她一直想要却又得不到的东西,现在就在苏芷心的肚子里。
她现在心上的伤比身体上的伤要更要命几分。再加上昨天晚上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住的是一层楼。他听到了,他一定听到了。自己在里面痛苦挣扎求救的时候,他一定就在外面,他一定知道自己被唐灏谦……
她不害怕被别的男人强,但至少,不要让他听到。她不想让他听到或者看到,自己在发生那样的事后,所有的痛苦和狼狈。
年思思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突然就低头大声哭了起来。
苏芷心被她吓了一跳,以为她是讨厌三明治,被自己给吓着了,慌忙过去拉她的手,学了大家的称呼,“思思,思思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我给你叫医生好不好?”
“你不要碰我!”年思思大吼一声,弹身起来便推了苏芷心一把。
苏芷心向后踉跄了一步,毫无防备地摔倒在地上。
下意识去抚肚腹,好像有一些隐隐作痛,但这样的感觉貌似也不真实,一抽一抽的,到也没有让她特别难受,还是能支撑着从地上爬起来。
刚伸手抓着旁边的凳子要往上爬,却突然看到面前的年思思盯着餐厅门口的方向,更加的惊惶无措。
“不是……我不是故意的。我、我真的不是……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捂了嘴又捂了脸,她仓皇转身便要奔出餐厅,却一把被刚刚出现在餐厅门口的男人抱了个正着。
“你要去哪?你现在还有本事去哪?”唐渊怒吼的声音,便连坐在地上的苏芷心都听得一清二楚。
面前的大餐桌挡住了她一半的视线,但光听到他的声音,她还是能清清楚楚感觉到,回来的这个男人就是他。
她的手好痛,肚子也开始有点刺痛了,抓住凳子撑着自己的身体往上爬,她想喊他一声老公,跟他说她懂,她真的都懂,而且她现在不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