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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一个多月过去了,今天是佳佳和他大婚的日子。
似锦蜕变了两次,经历过忘记他的一整个月,又变成了他最爱的似锦,一大清早早早离开他的身边,说要去化妆她可是伴娘呢。
他笑她,做个伴娘也这么高兴。
那妞还不客气的扭扭腰,白了他一眼,抱怨就他对结婚不感兴趣。他一听就来了劲,那妞满嘴抱怨他不娶她呵?
严挚此刻站在阳台上吹海风,他倒是真的没想过这么早结婚,在他看来,结不结婚似锦这辈子都是他一个人的,那只不过是个形势罢了。
☆、似锦,你想挨揍,额?
严挚在家里简单的吃了点东西,然后回房换装,施罂请他做伴郎他拒绝了,但也算女方家的人,接待客人的事情是不可避免的。
一辆宝蓝色宝马I8的车子,飞飙的停在婚礼所在的酒庄门口。
刹车声,在这热闹的日子里,一同它的主人,在哪里都是主角。
下一秒,一身西装革履的严挚,从车里钻出来,下车,反手甩上门,叫钥匙甩给上前的小厮。
酒庄门口,今天车子太多,找停车位这种琐事,他是不屑的。
他摘下墨镜,不远处有个穿着白纱低胸裙的女人,正朝他飞奔过来。
远远看着,就像美丽的精灵。
但是,他的脸色,却微微有些阴翳,该死的女人,胸口这么低,这衣服是她自己设计的?
早早出门,就是为了将自己打扮成花瓶,来吸引男人的眼前?!
就在她飞奔过来的路上,他已经感觉到无数的视线,朝他女人投注。
严挚眯了眯眼眸,他站着没动,等似锦兴高采烈的飞奔到他面前,他单手一带将她压在了怀里,狠狠掐了她的脸蛋一下。
“似锦,你想挨揍,额?”
似锦今天高兴坏了,没有平日的敏锐细胞,依偎着他撒娇:“大懒虫,你怎么现在才来,我都要累死了。”
今天穿了一双九厘米高跟鞋,当时只为了显摆美腿,没想到站了两个小时她的脚就快吃不消了。
虽然她的腿伤早就好了,可是今天穿的太高委实失策。
她埋在严挚的怀里,戳了戳他的胸,低声哀求:“挚,你现在去给我买一双低一点的高跟鞋好不好?”
“活该!”
严挚嘴上不疼,手却揽着她的腰,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抱着他的女人走了。
新娘休息室的隔壁间,似锦坐在床丨上一个劲的捶腿。
严挚出去良久才推门而入,给她买了一双平底鞋,手中,甚至还有一件小礼服。
“换了。”
似锦双双打开一看,脸马上垮了下来:什么嘛,人家就是不想要太高的,你给我买平底的,我不穿!还有啊,我有礼服,我亲自做的,连佳佳身上穿的婚纱都是我自己设计的,她们都说美翻了。”
严挚抱胸,居高临下,眼神微微有些不悦。
似锦不看他,坐在床丨上生闷气。
“佳佳今天穿的是什么鞋?”严挚叹息,决定晓之以理。
“她不一样,她怀孕呢,当然要穿平底的鞋子。”
“那她今天是不是新娘?”严挚挑了挑眉,“人结婚就一次,你非要把风头都给她抢走,毁了人家美好的婚礼?”
似锦回敬,“我哪有毁了佳佳的婚礼啊?你又给我乱盖罪名。”
“你把她风头抢了算不算毁了她最美的新娘的称号?结婚这天,那个新娘能够容忍别人抢了她的风头,亏你还整天和她好姐妹的样子,这种事情亏你也做得出来。”严挚越说越失望的表情,让似锦小脸一垮。
被他说得,她真的有些理亏起来。
无奈,她妥协,“换就换!”
【晚安】
☆、我真的,会幸福吗?
她闷闷不乐的拿着小礼服和鞋子要换衣服,想了想将严挚那色魔赶出去,不愿意在他面前换衣服。
严挚耸肩离开房间,随意的漫步,忽然听到隔壁间佳佳一个人坐在化妆间里对着镜子发呆。
他犹豫了一下推门进去。
新娘子皇甫佳佳从镜子里看见身后的人是严挚,勉强咧嘴笑笑:“挚哥哥,你看我今天漂亮吗?”
严挚站在她身边,给了她三个字的评价:“很漂亮!”
“挚哥哥,你说一句祝我幸福的话好吗?我想听。”她怕,不幸福!她爱施罂,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嫁给他,原本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为什么今天一点都快乐不起来?
昨夜又做了噩梦,反反复复,很恐怖,但是大清早醒来却什么都记不起来,只留下一身冷汗,此刻眼睛还有些浮肿,幸好化妆师厉害,将其遮掩过去了。
清早施罂跟她说,以后好好做他的施太太,她从小到大的梦想他都为她实现了,那一刻她只想哭。她不是想要做施太太,她是想做他心里最爱的女人,被呵护,被宠爱,被疼惜,一辈子。
之前爸爸也和她说,结婚之后不能再那么任性,说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嫁给从小知根知底的施罂他也就放心了;可是她依旧想哭,她很想和爸爸说,施罂不爱她,为什么每一次爸爸都是护着施罂而不是她?
不久前父亲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拥抱,这个和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父亲,却是从小最疼爱她的男人,他说女大不中留,他的贴心小棉袄终于还是给了施罂那臭小子,太便宜他了,甚至还说,“以后施罂再敢欺负你,回头告诉我,我帮你揍他!”他那护短的表情终于把她逗得破涕而笑。
严挚看了看佳佳,脑子里回想她小时候整天跟着自己屁股后面转的小丫头,一时间只叹时光飞逝。
“好……佳佳,要幸福。施罂那小子,虽然逊了点,但是只要你喜欢,挚哥哥就勉勉强强认了他那个妹夫。”至少,比大舅子好听!
佳佳微微一笑,“挚哥哥,我真的,会幸福吗?”
“会的!”
那一刻,她的笑容,却带着几分迷茫。
……………………………………………………
酒庄宴会厅,花团锦簇,婚礼办得特别大。
梦幻一般的场地,铺满了玫瑰和百合。
各方宾客齐聚一堂,宾客一律非请勿入,又工作人员核对请柬,能够进入酒庄会客厅的宾客都非泛泛之辈,有权有势的黑白两道人物随处可见。
施家儿子娶儿媳妇,排场能不大?何况女方家乃是严家座下一把手的雷家,而施家的女儿,从小被严家的太子爷养着身边,将来必定会成为严家的儿媳妇,这样的两家结亲,全欧洲黑白两道至少得来了一半。
“要说施罂这小子就是时髦,居然也玩一会奉子成婚。”几个圈子里的人围成一桌,闲来无事扯着玩笑。
“你想你也可以啊。”另一个人哈哈大笑。
☆、似锦,你有话和我说吗?
“你想你也可以啊。”另一个人哈哈大笑。
“我又没施罂那么好的福气,有个皇甫佳佳从小就眼巴巴的跟着他。你们瞧,心肝这丫头真是越长越标志,兄弟几个怎么就没有人拿得下手?要是能把这个小心肝娶回家,啧啧,我马上发喜帖。”
“就你,得了吧。那就是一朵野玫瑰,小心扎得你千疮百孔!”
“玫瑰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人一阵怪笑。
正说着,一声礼炮响、音乐声骤起,婚礼正式开始。
所有的婚礼似乎都是一个程序,和其他的婚礼没什么两样,所不同的只是牧师口里的表达词换了一个新郎名和一个新娘名。
最后新娘和新郎互换戒指的之后,似锦握着严挚的手,哭的稀里哗啦。
严挚垂眸,看着似锦,心里费解不以,“宝贝儿,又不是你结婚,你哭的这么伤心做什么?”
“我就是想哭嘛,我想哭。”她蛮横瞪他,最后还将眼泪抹到严挚崭新的西装上发泄不满。
严挚摸了摸她的头,轻笑,“看来以后我们结婚,我得多准备几袋面纸。不然哭得妆花得和小猫一样的新娘,我怎么带出去见客?”
“讨厌!”她作势一跺脚,眼睛直直的看着他,“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嘛?”
“似锦。”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颜泽揽着怀里的以沫,朝他们走过来。
严挚和颜泽互点头。
似锦赶紧擦了擦眼泪,“以沫,我还以为你走了呢。见到你真高兴。”
以沫淡淡回笑,她瞧着似锦眼眶红红的,脸上还挂着泪滴,忍不住问:“你还好吧?”
“我没事啦,就是看到哥哥和嫂嫂结婚,心里有点感动。”
颜泽听到她的话,噗一笑,逗趣的看着她,“是不是看到别人结婚自己也恨嫁了?严挚,听到女人,还不赶快办喜酒,我也好准备红包。”
似锦也微微瞄严挚,他却轻描淡写的带过,“少不了你那份。你小子那份我也给你备着呢。”
他朝以沫点了点头,颜泽却一肚子苦楚,他的攻妻之路,路漫漫而修远兮,若不是他发现得早,如今准媳妇儿估计已经离开这是世界了。
几人说说笑笑,不远处去传来骚动。
严挚拍了拍似锦的背,走过去要探个究竟,没想到似乎闹得还挺大,颜泽好奇心盛,留下以沫,也跟了上去。
“似锦,你知道哪里有洗手间吗?”以沫刚刚来的时候,小礼服上沾了些蛋糕,似锦立刻热情的带着她往洗手间走。
说来以沫可是她的大恩人呢。
她站在一旁,以沫微躬身在擦拭,似锦沉默了一会,眼珠子转了转,似乎有为难的事情欲言又止。
以沫抬头,就看着她这副表情,顿时扬笑问:“似锦,你有话和我说吗?”
“没有……嗯嗯。”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呢?”她擦好了礼服,拿着小包,“边走边说吧。”
似锦的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两人拐到酒庄的庭院,今天客人多,想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说话实在不易,尤其到了晚上,尤为热闹。
“以沫,你对我很了解嘛?我的意思,就是像我这种动物?”
☆、呜,为何我怎么苦逼?
以沫瞪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两人找到位置坐下,她微微一笑:“还行吧,因为在我们那个世界,有一些子民属于龙蛊人,我身边有个侍女就是龙蛊人,所以知晓一些。你有什么疑惑如果能帮得上忙的,我荣幸之至。”
似锦纠结了半天,才开的口。
“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咨询一下,怎么缩短寿命。”几百年的人生,如果没有严挚,太漫长,她不希望,自己的寿命成为严挚心中一根刺。
“缩短寿命?”以沫大为惊讶:“为什么呢?”
有男服务员全场转,她们要了两杯果饮和小点心,以沫端着高脚杯,微微摇晃着红酒,她父皇最爱红酒,她一直知道那是他在这个世界养成的习惯,她微微抿一口,甘甜爽口。
“我只听说人人想着如何长生不老,倒是第一次听人问如何缩短寿命的。你遇到了什么难题?”
她见似锦愁眉苦脸的样子,七窍之心似乎已经领悟到几分。
“哎……”似锦叹了口气道出心中的苦楚,“我以前也羡慕电视剧里那些神乎其乎的长生不老,可是真的有那么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才发现,一个人的长生不老简直生不如死。现在终于理解一句话:只羡鸳鸯不羡仙!”
这事儿在她家挚的眼里就是一堵跨域不过的扛,她真的受不了挚每次看照镜子臭美时候眼底那一丝藏的极深极深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