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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严挚立马轻皱了眉头。
“怎么了?”
“刚刚和心肝跟着乐队玩,走得太快不小心扭到脚了,好疼。”说着一只脚抬高,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了严挚的身上,一只手伸到他的腰间狠狠拧一下,面上依旧挂着倒霉的神情:“心肝挚,你抱我好不好,踩到地上就疼得厉害。”
“严不严重,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严挚顺势将她整个人公主抱的抱在怀里,担忧的神色溢于言表,恨不得马上赶到医院的表情让似锦心里微微舒畅了些。
她依旧卖萌装可怜,埋在他的怀里做呜呜状,然后貌似不经意的发现严挚身边还有个美女,她看那美女一双斜长的丹凤眼,好奇的问严挚:“挚,这位美女是谁呀?”
严挚尚未介绍,那美女就定定的看着她自我介绍:“你好,我叫阿伊莎。”
似锦绝对没有忽略掉她眼中掩藏极好的敌意,她依旧亲昵的搂着严挚:“你好,我叫似锦,是挚的……老婆!”
似锦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严挚抱着她的手抖了一下。
她背地里再狠狠的拧了男人一把,这个时候敢拆穿她她绝对给他好看,介绍完她便不再看阿伊莎,只喊疼。
“阿伊莎,实在抱歉,老婆伤了脚,我得马上送她去医院,我让得力的手下陪你四处逛逛。”
严挚一直愁脱身之道,似锦简直就是他的救星。
这个阿伊莎是S国皇室最宝贝的女儿,缠了他整整一个下午,老头子让他招待S国皇室那个大客户,偏偏最后成了人家女儿的导游,他正想方设法脱身呢,似锦此时来的太及时了。
阿伊莎恋恋不舍的看着严挚抱着个一看就知道是装的女人就那么走了,她气得急跺脚碍着身份不好发作,等严挚带着似锦和心肝走远了她的不甘心的直跺脚,她脾气大的将严挚留下来的手下全部骂走了,然后带着自己的亲信气愤的离开。
很久没有看见过这么帅气的男人,她的小心脏兴奋了一下午,偏偏被人坏了好事,鬼才信那是他老婆呢,她昨天就打听清楚了,这个帅哥目前还是单身。
不过,那个从昨天就围着他转的女人是什么人?她不管,那男人她看上她就要定了!
“哼哼,快如实招来,那个女人是谁?有一点隐瞒今晚让你跪电脑主板!”走远之后,似锦凶巴巴的扯着严挚的耳朵,一点都不顾及严挚在心肝心中伟大的形象,直接训夫起来。
心肝捂着嘴巴偷笑,偷偷给似锦竖起了大拇指,未来嫂子就是彪悍。
安缨:“我卡文卡死了,不知道要怎么写,你们就原谅我更新慢吧,不原谅就发泄两句我受着,真的卡的我好像每章都在凑字数,写的我超级郁闷。现在文中不许说很多废话,这种带引号的编辑不容易查不出来,废话说的放心点,以后每天最后一张都采用这种引号的方式,说一句吧:晚安,明天见!亲们见谅。”
☆、严挚左拥右抱,好不享受
“似锦宝贝儿,你看我像是会背着你搞女人的男人么。别拉,被心肝看笑话,我这哥哥就没形象了。”严挚逗笑着歪着脑袋,免得自己的耳朵遭殃。
心肝立马捂住眼睛,哈哈笑:“似锦,我没看见,你随意哦。”
从来都是被哥哥管教的人,有报仇的机会,哪里肯错过,不给似锦大气都是仁至义尽咯。
似锦面色不爽,唰唰唰从他的身上滚下来,咂嘴:“你就是个招蜂引蝶的男人,你没看见刚才那个女人都掉进你的魅力里眼睛都直了?哼哼,你居然还和她有说有笑,看着就气人,回家让你跪电脑主板。”
心肝听似锦的话,心里崇拜不已,恨不得竖起大拇指向似锦致敬。
严挚却气定神闲的半搂着她,卖萌撒娇:“那你就看紧点,对我好点,那样别的女人就抢不走了不是?”
似锦咬唇要发怒。
严挚却忽而再笑:“走,难得偷得半日闲,‘老公’陪你过节去。”
“什么老公,没有拿到结婚证之前不要乱叫好不好。”
“难道不是?我刚刚还听有人说是我老婆,咦,奇怪,难道是我幻听?”
“哼,你就是幻听!”
严挚笑笑没和她争辩,拜托了阿伊莎他心情不错,顿时搂着她向热闹的人群走去,心肝立刻上去拉住他的另一只手,抱怨:“哥哥,你眼里到底有没有妹妹啊,这么多人,你不牵着我,我会走散的!”
她撒娇!严挚顺势一手一个,左拥右抱,瞧着好不享受。
老城区到处都是由木头和纸做的巨人像、巨龙像□□。随着鼓手敲打着快速的鼓点,一队嘴里嘶嘶的吐着火焰的巨龙像向他们而来,似锦指着巨人像旁边围着耀武扬威的怪兽哈哈大笑。
心肝拉着似锦的手:“走,我们去拦。”
说着就不管严挚了,拉着似锦冲到一群年轻人当中,挡着接到不让巨人像□□队伍通过,甚至有小孩子向扔鞭炮,似锦向一个小朋友要了一串鞭炮,也向那不断吐着火焰的巨龙扔去,搞怪式的哈哈大笑。
龙是加泰罗尼亚神话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圣乔治斗恶龙的故事人人皆知,这是斗龙的一种热闹的玩法。
严挚从似锦的身后搂着她,贴着她的耳膜邪笑:“你还斗龙啊,那不是自相残杀吗?啧啧!”
“我是可爱小龙,那是恶龙,我这是大义灭强,惩奸除恶!”似锦仰头瞪她,推了推他不耐烦:“去去,别扫我的兴致。心肝,再给我一串鞭炮。”
严挚摇摇头,这里人太多,他只能全城护航着两个玩心大起的女人,做起了全职保镖,而且是超级骚包,随时随地都会招蜂引蝶的保镖。
这两个女人却好像完全不知道疲倦是何种感觉,晚上烟灰展示的时候,严挚怎么拉都拉不回家,最后妥协的给她们买烟火,参加盛大的焰火晚会,完全疯狂的投身在了早已沸腾的欢乐海洋中。
“挚,快点上,快点上,哈哈,心肝,快过来,我们把烟火全部点上,拿着跳舞怎么样?”
☆、暴风雨前的宁静
似锦手拿着一把烟火棒,让严挚给她点燃,然后分给了心肝一半,两人毫无眷恋的冲进了烟火圈中跳起舞来,热情奔放的舞蹈最能带动气氛,片刻他们身边的年轻男女都被带动跳动起来。
似锦两手拿着烟火棒,转圈、转圈、兴奋之极,她跑着冲出去,将在一旁抱胸看热闹的严挚拉进来,腾出一只手紧握着他的手,抬眸,严挚能够从她的眼底看见自己的倒影。
“挚,陪我跳舞。”
“疯女人!”严挚轻斥,却依旧愿意陪着她疯。有生之年,若有一个女子,能够让他不顾形象放纵自己,唯有她一人而已。
在她的面前,他不必拘谨,不必整天注意形象,只需要像个男孩一样玩耍,都说每个男人的心里都藏着一颗童心,如果说他也有的话,那颗童心肯定只为一个叫做似锦的女人盛开。
心肝看着似锦有哥哥陪着她热舞,心下嫉妒,四目之下找到一个年轻的帅哥,随便抛个媚眼,拉着他轻快的舞动起来。
片刻,成双成对舞动的男女越来越多,烟火璀璨中到处都是影影灼灼的人影,在星星点点的星火中,那么的梦幻,仿佛不真实,可是对沉浸其中的人,那种光影中热舞的心情,真的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得轻。
跳累了,心肝接到一条短信,让她去一个红酒狂欢舞会。
地点就离这附近不远,所以三人决定徒步过去,很快就找到地点,进入了红酒狂欢舞会的现场,入场口被人塞了三个奇形怪状的面具,他们才知道这是个化妆舞会。
带上由羽毛做成的假面具,严挚带着似锦和心肝来到酒店二楼的宴会厅。
宴会厅里来来往往的全部都是宾客,一律带着各种各样的面具。会场的面积很大,足足五百多平方米,富丽堂皇,非常的气派,宾客瞧着估计超过一千人,会场里还有随处可见的红酒,因为节日,全场红酒全不免费,只为兴致。
严挚拉着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似锦瞧着一个穿着乳白色低胸礼服的美女风情万种的和他们擦肩而过时,心里暗暗咬牙,“搞什么啊,心肝,我们应该换一身行头才来的,谁给你电话的,视线都不说清楚,我们两个玩的一身臭汗,被挤在中间和那么绅士美女站在一起,又盖住脸,完完全全被比下去了。”
心肝也想狠狠将给她电话的家伙骂一顿,她还以为就是街头随处可见的红酒舞会了,可是来了之后才发现大家都是盛装打扮。
“你们两个,要惊艳给谁看?”严挚皱了皱眉,显然对似锦那种想要高调的心思颇为不满,不过面具挡住他的脸,似锦瞧不出他的神色。
听语气有抱怨的成分,她赶紧卖乖讨好顽皮笑:“惊艳给你看嘛,挚。”
她笑得好假,连腮帮子都是僵着的。
不过气氛很好,似锦和心肝抱怨片刻,就又被舞会的气氛调动起来,冲进了舞池。
☆、似锦不要脑子进水想做超人!
如果没有接下来的事情,这个晚上真的堪称完美。
可是偏偏,在人们兴致最高的时候,一群用黑布抱着头只露出两只眼睛的人大摇大摆的举着机枪冲进来,对着半空乱扫一通之后,人山人海的舞会变成了地狱。
严挚倒吸一口气站起来,却发现晚了,全场混乱根本看不到似锦和心肝的影子。
严挚想趁乱将似锦和心肝带走已经不可能,那些人的人数起码在百人左右,一进宴会厅就射杀了几十个人,显然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玩命之徒,不畏生死的,完全没有理智可谈的,他身上倒是有枪,可是他不可能一瞬将将分散的百个玩命之徒射杀,况且他也没有这么多子弹,目前最主要的是不要轻举妄动。
越是混乱严挚越是镇定,此刻生怕打草惊声,他跟着其他人一样慢慢蹲下来,这种时候似锦他反而不担心,他蹲下来抱着头小心观察,心里祈祷心肝不要有事情。
同时手伸进裤袋里给他的“黑幕”亲们发信息,顺便给老头去了一个紧急短信
,他一瞧就知道这些贸然闯进来的有可能是恐怖分子,这种人有的是信仰,为了信
仰自杀性爆炸都玩得起,他可不能和一群为了信仰而发动恐丨怖袭击的恐丨怖分子
玩命,那种人完全不要命的,不是为了钱满脑子都是为了理想而战,可能压根就没打算活着出去。
要说严挚从哪里断定他们不是为了钱的亡命之徒,而是为了信仰不要命的恐丨怖分子,很简单。
第一,他们的行动瞧着毫无计划,简单而除暴,完全就不怕暴露自己,要换做为钱或者别的,至少也藏在人质中间,或者对人质身上穿金戴银的手势露出贪婪的目光,可是他们……
第二,他们的武器,他观察良久也只看见一架重型M268机枪,被一个看似头目的人抗灾肩头,大部分歹徒的机枪配置都太低,显然是从穷地方来的连好的枪都买不起,很多人手中的枪都是早被淘汰的,可见他们连准备都不足,有人身上背着的貌似是手榴弹,这个真有些危险,宴会场人数众多,万一慌乱起来踩到心肝伤到心肝怎么办,此刻他将所有的希望寄希在似锦身上,希望她们俩呆在一起,不要分散,也小小的希望似锦能保护心肝,心肝虽然身在他们这种家庭必要的防身身手是有的,他却不抱太大希望。
似锦,似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