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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层高耸的酒店,设施一应俱全。
似锦水饱喝足之后四处闲逛,没想到居然好巧不巧的,就碰上了她在飞机上随口提的阿伊莎,她身边有几个男男女女,一群人朝着预定的客房走去。在电梯里,和似锦打了个照面。
安缨:“晚安!”
☆、她尽哪门子地主之仪?
很短的照面,似锦进电梯,阿伊莎和朋友出电梯,然后,电梯关上,叮。
电梯关上之前,回头看了似锦一眼,嘴角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熟人,这个不就是两个月前有一面之缘的,那个自称是严挚大帅哥老婆的女人,她在这里,难道大帅哥也在这里?
想到此,阿伊莎顿时精神振奋起来。
“你们玩吧,我忽然有点累。”
房卡插上之前,阿伊莎按了按太阳穴,其他几个人见她这副表情,其中有一个男人挑高了眉:“阿伊莎,你不会是想临阵脱逃吧?”
“我是那样的人嘛?不舒服,下次吧!今天所有的费用我全包,你们尽情玩个痛快。”阿伊莎不悦,瞪了他一眼。
然后甩下几个人高傲的走了,本来约好几个人玩群丨P,不过想到严挚大帅哥在此,她决定收敛一点,应该树立好她自己良好的形象。
……
“刚才那个女人,似锦小姐认识?”电梯里,卡莉谨慎的问。
似锦笑眯眯的看了卡莉一眼,也不说话,一副我偏不告诉你的表情,出了电梯她四处逛了逛,然后在室外的游泳池旁找了位置坐下来。
这种公共游泳池她一般不下水,嫌脏。
带着大大的墨镜,坐在遮阳伞下,似锦懒洋洋的晒着日光浴,却意外的被挡住了视线。
她懒散的睁开眼,看见是阿伊莎只客气的笑了笑。
“好久不见,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记得你叫似锦。”
阿伊莎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似锦朝卡莉摆摆手,然后对阿伊莎笑道:“你记性真好,抱歉,我记不全你的名字,你叫阿伊纳?还是阿伊拉?”
“阿伊莎。”
“阿伊莎?哈,看我这记性,很高兴遇到你。”其实似锦就是故意的,一个路人甲,还不配让她记在心上。
阿伊莎自来熟的和似锦客气寒暄了几句,然后左右张望了一下,好奇的问:“似锦小姐这次是一个人来度假的吗?不知道严挚哥哥有没有和似锦小姐一起来。上次在西班牙德蒙严挚哥哥相救,我都没有好好谢谢严挚哥哥。如果严挚哥哥在,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以尽地主之仪。”
似锦听到阿伊莎一口一个严挚哥哥,心里微微有些恼,不过面上依旧保持着最得体的笑容,惊讶,“阿伊莎你是A国人呀?”挚说这里是她的邻国,她尽哪门子地主之仪?
阿伊莎尴尬的笑了笑,这里地处S国和W国边界,在这种不断出现武装冲突的动荡混乱的地带,各种势力交错,未必是W国政府能管制的边缘地带,但是她作为S国的公主也不能乱说这里属于S国,乱说话显然是不合时宜的。
就比如这个坐落在沙漠中,却一点都不比欧洲或者任何一个发达国家豪华酒店差的“客随”酒店,每天不知道有多少有钱人来来去去,酒店顶楼的停车坪每天都有各种直升机起落,带来这种变态嗜好的有钱人。
☆、严挚全身发冷,病了
这些人中有政府要员、有新旧富商、也有出现在各种时尚杂志上的名媛、体坛明星等等,甚至很多人连真实背景都不愿意让人知晓,会带着面具,他们来这里多半冲着“巅峰”的黑市赛车比赛而来,因为充满刺激和对生命的漠视,这些客源带动着这一地带的兴旺。
阿伊莎笑着说:“不是,我是S国人。”
似锦笑而不语。
“似锦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似锦听到卡莉的声音,挑了挑眉,站起来和阿伊莎告辞,“抱歉,失陪了!”
阿伊莎没有问到有用的信息,等似锦离开她的视线,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起来,决定自己去调查,如果严挚大帅哥也在的话,那是不是上天送给她机会呢?
她的嘴角露出一抹兴奋的笑意,然后看着消失在酒店正门的似锦,就像看见眼中钉似的,想到她天天和严挚大帅哥出双入对,她心里就格外的不爽。
甚至,她的脑海中里升起了一抹邪恶的心思。
她对自己说:如果这个女人在这种混乱的地方彻底消失了,或者她变成那种令人任何人都不愿意靠近的女人,那么严挚大帅哥是不是就是她的人?那种小把戏,她从小到大不知道玩过多少次,让一个女人凭空消失,简直就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
这里的环境真的不怎么样,似锦呆了两天就发现皮肤粗糙了些,她对着镜子涂抹着高端护肤品,最后还是抱怨起来。
她只想着天天和严挚呆在一起,结果这两天他就把自己丢在酒店里,然后带着人跑的没影,对于他事业上的事情她一个女孩子家家不好过问,自己主动提出来陪着他又不好抱怨,所以这两天过的超级郁闷。
唯一的乐趣就是在这个酒店遇上了“熟人”阿伊莎,不过卡莉说这个人有点邪,让她不要过多接触,似锦本就对其没好感,只是打发时间和她小小的斗斗嘴,她权当调剂生活,不然就太无聊啦。
她听说来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奔“巅峰”去的,但是严挚不许她乱走,说那种黑市赛车不同于平常的黑市赛车,反而充满了血腥和对人性的磨灭,不适合她接触,她只能憋闷在酒店干净的阳光之下。
直到第三天,本来要出门的严挚忽然跟懒猫一样蜷缩在沙发上,一动都不想动。
似锦出去逛了一圈回来,严挚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她听说他身边的手机响了几遍没人接,便摇摇头走过去想要给他挂点,这才发现严挚全身发冷,脸色也不好看。
“挚,你……”她将手探在他头上,滚烫得厉害,她大惊:“挚,你发烧了?”
似锦给雷叔打电话的时候,雷叔已经给严挚来了几个催促他出门的电话,似锦鼻子一酸,语气充满了抱怨:“雷叔叔,挚他忙得都生病了!”
她家挚很少生病的,最近肯定是累坏了!
这下不得了。
他们随身带了军医的,片刻雷裂带着军医进来,似锦寸步不离的守在严挚的身边,军医诊断之后居然真的是因为长期疲劳导致抵抗力下降,所以经受不住沙漠昼夜温差,华丽丽的倒了。
☆、乖乖吃药,不然我揍你PP
他们随身带了军医的,片刻雷裂带着军医进来,似锦寸步不离的守在严挚的身边,军医诊断之后居然真的是因为长期疲劳导致抵抗力下降,所以经受不住沙漠昼夜温差,华丽丽的倒了。
似锦埋怨的看着雷裂,有点迁怒的意思。
“雷叔叔,挚都累垮了。”
雷裂皱着眉头,看着昏睡的严挚,许久才关心的道:“似锦,你好好照顾严挚,他吃了药,很快就退烧的,好好休息就行了。”
“挚也是人,他的身体又不是铁打的,天天这么多事压在他身上,难道除了挚就没人别人可以帮忙吗?”似锦是真的心里不舒服的,这些天她看在眼里,雷叔叔把挚逼得有多紧,他太累了,就是金刚之身也禁受不住长期超符合的工作啊。
雷裂出去之后,军医嘱咐了几句,临走前干咳着道:“似锦小姐,咳咳,房事也不能太密集。”
听到这话,似锦面色一囧。
脸色成火烧云一般迅速四散,她微微瞄了军医一眼,不好意思的别过眼尴尬道:“我会提醒挚的。”
难道房事太密集害的他发烧的?不可能吧!那就罪过了,阿门!
似锦咬死不承认,不过她还是稍稍留了心,决定以后晚上不能不加节制的任由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欲所欲求。
一整天,似锦寸步不离的守着严挚,每隔半个小时就检查一下严挚的体温。
三个小时之后,烧晕过去的严挚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就看见似锦小脸苦瓜着守在他的旁边,他微微松了松身体,发现整个人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这才知道自己生病了。
似锦打了个盹,看着严挚,啪啦眼泪就掉了下来。
“挚,你终于醒了,军医说你劳累过度发烧了。”似锦立刻打起精神,探了探他的额头,依旧滚烫的烧着,严挚摇了摇头:“我没事,别担心。”
“什么没事啊,都发烧了还叫没事?那什么才叫有事!”似锦心疼得无以复加。
那心疼的眼神落到严挚的眼中,他有一瞬间的失神。
“真没事,去给我倒杯水过来。”
“你口渴?那你等着!”似锦就像个小女仆一样,手脚麻利的去倒水,小心翼翼的吹吹,然后才端过来:“有点烫,你小心点喝。”
同时,她拿出两盒药,按照军医之前嘱咐的,准备了四粒,一张粉嫩的小脸分外细心,“军医说你醒了,需要把这些药吃掉,消炎和退烧的药。你觉得怎么样,我去叫军医再给你看看好不好?”
“我没事,别弄那些药,我不爱吃。”严挚摆摆手,喝了两口水继续躺着休息。
“不许不吃!”似锦学爸爸严肃起来,拿着药放在手心里递给他:“喏,乖乖吃药,不然我揍你PP,哼哼。”
“……”沉默是金。
“不吃。”他摇头,有些疲惫的闭上眼。
似锦知道他从小不爱吃药,仅有的几次生病都是她想方设法哄着才会乖乖吃药,似锦眼咕噜转了转,半似威胁的看他:“你真不吃?是不是想我喂你呀。那我喂你,你乖乖吃,行不?”
☆、挚你最乖了!来,啵一个!
严挚听了满脸黑线。
实在是对以往几次她亲自喂他吃的经历不敢恭维,谁能想象他在接吻那种美好的时候几粒药应是送不到喉咙里,然后在唇舌间慢慢被咬碎弄得一嘴巴苦涩是什么感觉?
他宁愿将要吞进肚子再狠狠在她脸上啄两口以求嘉奖。
“我吃。”他投降。
“嘻嘻,挚你最乖了!来,啵一个!”似锦心情一下子好到蹦跶,看着严挚吃了药她又亲自递上水,伺候完静静的坐在他的旁边陪他聊天。
“去把电视打开吧。”
严挚随手拿起桌上一本学习□□地方俚语的书,靠在沙发上随意的翻翻,似锦立马抽走他手中前两天才买的书,轻声教训:“生病了你还看书,这种地方语言有什么好学的,不许看,生病就得好好休息,你又不是外交官,学这么多语言干什么?”
说实话,严挚真是个全球通了,精通多国语言,如今连这种地方俚语都不放过,“你至少也得给那些靠翻译吃饭的人一个讨饭碗的机会嘛。”
严挚笑笑。
不过多掌门一种语言没坏处,他的生意都是全球做的,难不成每次生意都带着翻译?他宁愿自己懂,那样沟通交流什么事情都方便!
似锦换台到一个综艺节目他没兴趣。
身体实在乏得很,向来经历旺盛的他闭着眼睛躺着休息,空调毯拉到滑落下来,似锦帮他重新盖好,坐在他旁边看着疲倦的眯着眼睛的男人,主动将音量调到最低,相比电视里卖脸的明星,她家挚则更好看多了。
暗蓝色空调毯拉到他的胸往上,似锦细细的凝着他的眉眼,看着有些痴迷,这张脸她就是怎么看都看不厌,虽然脸色有些差,可依旧妖孽的要命,散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