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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天助我也!
她嗖的一声飞了进去,出其不意的冲到严挚的身边,吧唧在他的唇瓣上狠狠的亲一口,甚至哼哼的想,看你还敢不敢大清早调戏我。
☆、真是磨人的小妞!
还不等严挚反应过来,只见一道红光亮极又暗极,那只调皮的小色妞已经不见鸟。
一只纸飞机,缓缓的飞到他的面前。
严挚眼疾手快的抓住飞舞的飞机,走到窗前向对面瞭望,他们真的近啊,目之所及,触手可得。
他的手,缓缓的抬起到唇瓣,那片柔软的唇瓣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和湿润。
“小色魔!”
严挚勾着好看的唇瓣,嘴角荡漾起一抹如沐春风的魅笑,含情带俏的骂她。
他左右瞧一眼,似乎怕别人偷窥似的,确定没有人,才伸出舌头沿着似锦亲过的唇瓣,扫了又扫,似乎那般,就能够间接的早安吻。
眼底,无边无际的宠溺,仿佛盖也盖不住。
他意犹未尽的坐在自己的专座上,慢悠悠的将纸飞机摊开,瞧着上面那明晃晃的口红印,再次欲求不满起来。
“真是磨人的小色魔!”
严挚的眼睛,一刻也无法从那明晃晃的口红印上面移开,她清清秀秀的字,被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念出声,最后视线定格在最后一句:“晚上六点,来我这。”
下意识的,他瞄了一眼左手的手表,怎么才早上八点?
他满心抓挠,恨不得时间飞逝,下一秒就到了晚上六点,此刻只能不住的感概:漫漫长日,他该如何消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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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挚一整天都沉浸在某种心急火燎的激动中,不过工作起来的他,薄凉清冷,即便心里满满的思念着某个女人,别人也看不出分毫。
他能够以一种最漫不经心的态度,游刃有余的处理周遭各种复杂棘手的问题,这几年的锻炼,虽然清苦,却真的锻炼人,他没有后悔过,反而以一种感激的心态,看待这七年的磨练。
中午接到爸爸和妈妈,还有各位叔叔舅舅姑姑的电话,似锦来找他,各各八卦的想要探他的口风,想知道他的态度,他一一应付过去。
他能有什么态度,那是他的女人,再怎么着,他都不会对她动怒。
她都千里迢迢来找他了,他还能给她脸色看,想想也不可能。
他只恨自己没有那个能耐,一直在她心里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在似锦的心里,他必然是重要的,然而重要到什么程度,他却没有那般的自信,从他前几天给她的纸心,她打马虎眼不回复,就能看出来。
严挚收起电话,嘴角闪过一丝苦笑,继续埋头工作。
不过,这天,居然有上门来找他的不痛快。
他本不想见,可是另一个好友吴一凡连续给他打了八个电话,那股子锲而不舍的态度,果真烦人。
严挚让秘书开车,送他去吴一凡定的某包厢。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叉,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继续处理公务,对面前站了半个小时变变扭扭没说话的晗音视而不见。
“不是要见我么,怎么不说话。”严挚似乎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抬眼,好整以暇的看着晗音。
晗音咬着唇瓣,半响不吭声。
“挚,生日快乐。”
☆、严挚,根本就不是人!
曾今刻骨深爱的男人,此刻站在她的面前,认真的处理公务。
他工作的时候还是那么迷人,可是,晗音只觉得心酸难耐,差点失态与人前。
晗音是吴一凡的亲妹妹,因为吴一凡和严挚走得近,晗音也跟着沾光,时不时跟着哥哥后面做拖油瓶,小女孩春心荡漾,对严挚一往情深呢。
暗恋的时候她倒不觉得苦,真正苦的是她向严挚表白之后,美梦真正破碎之后。
严挚那个妖孽的男人,根本不把女人放在眼里,即便你将自己脱个精丨光爬上他的床,他也能将你光溜溜的扔出房门。
严挚有多狠,她不是没有领教过,没有想到的是,他对好友的妹妹,也能狠到你发颤。
不过,后来听哥哥说,他对自己真的算手下留情。
换做别的女人,谁敢爬他的床,他能找几个人男人轮丨奸你,严挚那男人,根本就不是人!对女人狠,对男人更狠。
“不说话我走了,我很忙。”严挚瞥了晗音一眼,低头继续将视线转移到本本上。
“陈深那人,你能不能放过他。他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你给他一条活路,好不好?”晗音收回思绪,看着继续处理公务的严挚,心里一疼。
“你的眼光不怎么样。”严挚答非所问:“让你哥哥给你找个更好的。”
他的意思,却很明显,即便一波又一波的人,来做和事老,也动摇不了他杀鸡儆猴的念头。
“挚,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就放他一马,我让他来给你磕头请罪。”晗音的声音有些哽咽起来,她也不是有多爱陈深,甚至那点感情还不及她对严挚感情的千分之一。
可是怎么办,她的肚子里怀了陈深的孩子,酒后乱性惹下的祸。
“陈深的爸爸,被查出贪污,如今陈家山雨欲来风满楼,你差不多已经毁他的靠山,就不能放过他一马么?我知道他让人设计锦白不对,可是锦白一点事都没有不是么?挚,你放他一马,好不好,就算我求你。”
严挚沉默不语,继续处理公务。
“为什么,你的手段总是那么狠。”晗音说着说着眼泪磅礴起来。
并非真的为了陈少将,而是为了她自己,总觉得心酸,暗恋了他六年,三个月前向他表白,却被他光溜溜的扔出酒店的客房,大庭广众之下出尽洋相;
她在A市也算个美胚子,多少公子哥争着抢着追她呢,哪里受过那种侮辱。更倒霉的事情,她那些天心情不好跑到夜店买醉,却摊上陈深那烂货,酒后乱性把肚子给搞大了,只好将就着和他交往。
她真不爱陈深,可是如今孩子他爸就人被往死里整,那人还是她的暗恋的人,她真希望自己在他的心里有一席之地,只要严挚肯卖她这个面子,她也就知足了。
偏偏,严挚天性凉薄。
“那样的人,不适合你,趁早换一个吧。”严挚烦女人哭,包厢呆不下去,收拾东西走人。
吴一凡把他叫过来,结果包厢里等待他的居然是晗音,他当场就想走人,如今耐着性子陪了她四十分钟,仁至义尽了。
☆、伤到了我的心头肉
他薄凉的迈着步子,越过晗音,晗音却一把抓着他的手臂,“挚,为什么?”
她在他心中,就卑微到这种地步,一点影响力都没有么?这些年,他将她当做妹妹看待的时候,对她也是极好的,为什么她一表白,就有那么大的天壤之别了?
一个单身女人,喜欢一个单身男人,有什么错?!
“放手。”严挚的视线,停顿在她抓着自己手臂的手上,微微蹙着眉,语气冷飕冷飕的。
他不喜欢,女人碰他的身体!
“为什么,挚?”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
她能够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邪魅气息,那么惊心动魄的美,从一个男人的身体里绽放出来,简直让人心跳到窒息。
严挚却抬起手,抖了抖衣服,抖掉身上沾染的,来自晗音的香水味道。
他的脑海里,想的却是似锦。
似锦从来不喷香水,她身上有一股发自内里的体香,不清不淡,恰到好处的,能让他凝神静心,他好喜欢。
“没有为什么,我看着不顺眼。他虽然没有对锦白造成伤害,但是倘若我不赶过去,那晚地震,虽然陆地震感不强,可是海上地震的震感有多强,你去看看新闻,谁能确保锦白没事?”
“他敢让人射击我的飞机,如果我没有点本事,飞机会不会被打落掉进大海,也没有人能做保证。更何况,他真真切切伤到了我的心头肉。”
“这个世界上,没有伤到人,就不算做错事?!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趁早,和他分手吧。”
严挚推门而出,反手甩上门。
独自留下晗音,为了他一句看似无意又好似有意的话,心里冷得直颤。
他的心头肉?这话儿听着,怎么那么刺人,刺得人疼到心底去了。
哥哥说前几天看见严挚宠溺的哄着个美若天仙的女人从四海汇走出去;铮哥哥清早给她电话说陈深伤了挚的命,让她自己掂量掂量再行事。
她偏偏不信,她偏偏不到黄河心不死,她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女人能走进严挚的心里去。
从来不把女人放在眼里的严挚,真的有女人可以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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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糖、醋、小排骨、蛤蜊肉、鸡蛋、老母鸡、味精……”似锦拿着一张便签字,推着购物车,细细的数,还缺什么没有买呢?
叶小丘从货架上拿了两包康师傅红烧牛肉面,扔在购物车里。
然后才凑上去盯着她的购物清单看:“喂喂,你什么时候成家庭主妇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
“哎呀,你快给我看看,还缺什么没有买,我怕漏掉一样两样。”似锦扁扁嘴巴,“你买方便面做什么?”
“我不相信你的厨艺,给自己准备两包方便面咯。”
似锦白了她一眼,哼哼:“谁说我要做给你吃的,我做给我心上人吃的,今天是他的生日,咱来个烛光晚餐,把他灌醉了,嘿嘿,然后我就为所欲为啦。”
“似锦,你怎么能这么色?”叶小丘揶揄她。
她也不在意,颇有点舍身就义的表情:“不色怎么办,他现在误入歧途,我只能牺牲自己拉他改邪归正咯,我这是大无畏的牺牲精神好不好?”
☆、我看见她好像被人绑架了
“我跟你说,等你哪天喜欢上一个弯男,也许你会比我还色。你要是矜持点,你男人一准被别的男人抢走,你信不信?”似锦耸了耸肩,继续购买食材:“都说想要赢得一个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我要双管齐下,把他的两个胃都拿下,让他翻不出我的五指山,嘿嘿!”
“切,我才不信,哪个男人会喜欢色女,男人都喜欢矜持点的女孩子。”叶小丘对似锦的一堆道理不敢苟同,虽然她也是色女一枚,但也只是思想上的女流氓,生活中的好姑娘。
哪像似锦,行为上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妞。
“床丨上荡丨妇床下淑女懂不懂?而且我也只对我男人一个人色嘛,其他男人,我连看都不看一眼,我也是好姑娘呀。”
似锦微微蹲下身体,从货架上拿了一包盐放进购物车里面,继续夸夸其谈:“不过我觉得吧,前人的经验仅供参考,感情这玩意儿说到底是没有经验之谈的,有的只是幸运和不幸运罢了。”
“得了吧,你都快成情感专家了还。”
“我说的是实理嘛。”似锦轻叹一声。
她要是情感专家就好咯,也不至于这么多年都拿不下那个叫做严挚的男人。
两人从附近的超市出来,拎着满满两袋购物袋,塞进后备箱里。
短短五分钟,那辆抢劫而来的劳斯莱斯,停在黄金大厦的门口。
似锦从车子里钻出来,朝叶小丘摆摆手:“嘿嘿,我自己上去就可以啦,明天晚上之前,别打扰我哦。我估摸着,你最好后天再联系我。”
她从后备箱里拎出两袋满满的购物袋,朝叶小丘调皮的笑。
叶小丘甩给她一个鄙视的眼神,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