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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就不是你脑子里想的那样嘛。”似锦含含糊糊不明说:“我是清清白白的,没被人碰过一下。那你要是觉得不舒服,要不我们今天就去注册结婚,那样未婚夫就不算什么啦?”
似锦将吹过的小米粥送到严挚的嘴边,眼睛眨巴眨巴出主意,一副灰太狼拐卖喜洋洋的表情。
严挚双眸一眯,“我才不和有婚约的女人结婚,我严挚丢不起那个脸!”
说完狠狠吞下小米粥,妖冶的眸子狠狠的瞪着她,一副要将她生吞活剥的表情。
似锦冷不丁全身惊悚的战栗了一下。
“那你也别那么激动嘛,一激动就吐血你想吓死我呀。反正你宽心就是了,我不是白眼狼,这次算我做错了,以后你不管怎么对我我也饶你一次,成不成?”
严挚冷哼,心里微微舒服了点。
一贯嚣张的气焰就飚起来了。
“我管你有没有未婚夫,你是我养大的就只能天天伺候我,不然我不是白养你了?我告诉你,你敢和颜泽那狗娘养的勾勾搭搭,我就灭了他,让你守着他的坟墓哭!”
他指了指旁边凉着的鸡汤,危险的眸子敛了敛,懒散优雅的姿态往后一靠:“喂我那个。”
似锦赶紧将差不多喝完的小米粥放下,拿起鸡汤,哈腰赔笑的喂他鸡汤喝。
嘴里叽叽喳喳的说:“这鸡汤味道可好了,我炖了整整五个小时。”
严挚冷着脸看她不说话,妖冶的眸子盯着她盛汤的动作,忽然双眸一黯,一把抓住她的手。
“怎么搞得?”
似锦瞧着他忽然抓住的手腕,她下意识要缩回去,他不让,语气渐愠怒:“说!”
“哎呀,不小心烫了一下嘛。”
似锦怒了努嘴巴,心里顿时一甜,他还是这么关心自己呀,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不就是盛汤的时候被紫砂锅烫了一下嘛,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似锦心里这么想,口气却渐渐委屈起来。
“我那会儿心里想着你,人家想你太入神了嘛,没注意就被烫了一下。”
“怎么那么不小心,疼不疼?”
他抚摸她被烫伤的黄豆大小肌肤,微凉的指尖,动作那么那么温柔,似锦心里一热,鼻子一酸,懦懦的喊一句:“疼。”
一个字,是她用来博他心软的法宝。
似锦一直知道,这种小法宝用在严挚的身上,是极其奏效的。
她有时候想,严挚对她是真的好,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看在眼里怕丢了。
☆、似锦,你把我,当什么?
严挚从床头枕头下,拿出手机,拨通了锦白的电话,“送瓶烫伤药膏过来。”
“我没事了。”似锦赶紧阻止。
严挚却不听,嘱咐好锦白,挂断电话,低头轻轻的按摩她洁白无瑕的手腕,心疼得吹了吹:“怎么没事,留疤怎么办?我不许你身上有疤。”
“你怕我不好看啊?”似锦嘻嘻一笑。
“我宁愿你是丑八怪,那样就没人打你的注意了。”严挚按下着心头从来没有按压下的愠怒,收敛得一丝不剩,等着锦白拿药膏过来。
“喝汤啦。”
“等涂了药再喝。”严挚摸着她的头发,“以后别给我弄吃的,家里又不是没有厨师,干嘛自己动手,厨房里油烟多重,小心哪天变成黄脸婆。”
“别人弄的哪有我自己弄得和你胃口嘛。”似锦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心疼,顺杆子爬的腻歪在他怀里,软软糯糯的喵他:“挚,你不要再生我的气好不好?你看我都已经遭报应了,烫伤了哦,好疼的。”
他瞧着她那副卖乖装可怜的样子,无语相对,心如刀绞。
“似锦,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说,你和颜泽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时候好上的,多长时间了,感情到了什么地步?你老老实实的和我说,我就原谅你,只要你以后乖乖待我身边。记住,我只问你一次。”
旧题重翻,他的表情异常严肃,低眸间,直视着她的眼睛。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就是有个未婚夫和未婚妻的头衔挂着。挚,你信我好不好。颜泽他————”
“好,我信你。”严挚倏地打断她的话,勾唇冷笑。
他相信她对颜泽没什么,可是,似锦,你能确保颜泽对你没什么么?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和他定亲?你有没有想过我知道了心里会有多痛,你有没有想过我能不能接受得了?还是你真的认为我从来不舍得对你生气,你就习惯了为所欲为,以为我的心强大到,刀枪不入?
似锦,你把我,当什么?
但是怎么办呢,我觉得我是真的贱,你让我信你,我心里就想给你机会,哪怕你复我千千万万次,只要你还肯回头看我,我就一直站在原地,爱你,宠你。
你前几天说,希望翻个身的时候永远能抱住我的胸膛,真的,似锦,只要你肯翻个身,你就会知道,我的胸膛一直只属于你一个人而已。
“你本来就该信我的嘛。”似锦觉得松了一口气,只要他信她,那她就不必急于解释呀,妈妈说得对,只要她态度软一点,让挚顺顺气,这事情就会过去的。
她这么想着,锦白拿了烫伤膏药进来。
“挚,你烫伤了,怎么回事?”
锦白匆匆过来,看见似锦腻歪在严挚的怀里,看见妖孽一脸的宠溺毫不掩饰,他却能从中读出心如刀绞的划痕。
“我没事,似锦烫伤了。”
严挚接住锦白投过来的膏药,眼神示意他出去,锦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狠狠跺脚,无可奈何的从外面轻轻带上门。
似锦这个红颜祸水,也不知道又使用了什么狐媚招数,气死他了!
☆、小样,居然调戏我!
病房里,严挚细心的,给她涂抹烫伤药膏,涂好了,直接将她拽上床,什么言语也没有,就想将似锦锁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仿佛这样,才能够有安全感。
“你干嘛嘛,汤还没喝完呢。”似锦也跟着半坐在床丨上,小声嘀咕的抱怨。
“你坐在床丨上喂我。”严挚低头看她:“然后陪我躺一会,我有些困。”
他的声音温柔如水,甚至连眸子,都柔情得可以挤出水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似锦听着忽然就心疼了,鼻子就那么酸楚起来,很酸,很酸的感觉。
眼泪,啪的落在他的手背上,滚烫滚烫的。
“哭什么,让你陪我睡觉,你就那么委屈,怕对不起你的未婚夫?”严挚轻轻蹙眉,伸手去抹她忽然涌出的泪水,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挚,这几年,你是不是过得很辛苦?”
听锦白那天说的,然后自己想象一下,就觉得他一个人撑起那么大的公司,白手起家,肯定付出了无比的艰辛。
顿时心里就小小的埋怨起来,伸出小小的手摸了摸严挚刚毅又妖孽的脸,仔仔细细的瞧,吸吸鼻子说:“你个笨蛋,那么拼命做什么,把身体累坏了,挣再多的钱你也享受不了。”
“不挣钱怎么养你?”严挚挑了挑眉,全身都倾斜着慵懒的气息。
他随意的往后一仰,半开玩笑的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揽着她入怀,似锦要挣脱开,严挚片揽得更紧:“别动,乖,让我好好抱抱。”
“我要喂你汤嘛,你别打岔不好好喝汤好不好?”似锦小心翼翼的将汤碗端在手里,生怕浓郁的鸡汤溅到被子上,更加不满的嘀咕:“那也不用拼命啊,而且我那么好养,会做饭会做衣服,多好的一姑娘啊。”
“你好养?”严挚嘴角噙着笑,捏捏她的鼻子,肯定的叹息:“你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好养的稀有动物,我怕自己挣得钱根本就不够你挥霍。”
她平时吃的用的,哪一样不是最好的,从小到大,他从来舍不得给她用次品;唯一让她吃苦的日子,就是在七年前刚去A市的那三个月,那时候把他给心疼得。
哎,不说了。
严挚舒舒服服的享受起似锦喂他喝汤的乐趣,饶有兴致的看她。
似锦大大方方的给他看,终于将一碗小米粥和一碗鸡汤灌入他的胃里,然后从一旁抽出纸巾给他擦嘴。
严挚推开纸巾,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妖孽笑容,将纸巾随地扔,轻佻的吐出一句话:“你用嘴,给我擦。”
丝丝缕缕的诱惑,从他的唇瓣里倾吐出来,似锦垂眸,仿佛害羞的小媳妇,却在下一秒倏地贴上自己的唇瓣,心想:小样,居然调戏我!
她沿着他的唇线,舔得特别撩拨人。
严挚将她放在床丨上,低头准备吻她,却忽然想到什么,凑到她耳边低低的说:“宝贝儿,你去把门反锁起来,我好和别人的未婚妻,玩一把偷情。”
☆、为什么不能来找我?
什么偷情嘛,似锦嘴巴张合了两下没吐出口,免得哪开不壶提哪开。
她迅速反锁上门,屁颠屁颠的爬上病丨床,再次缩进他的臂弯里,一张小脸兴奋的看着他:“嘻嘻,挚,来吧。”
“来什么?你这个小色魔,整天满脑子色虫子在爬,是不是在我这里欲求不满,所以才背着我偷人?”严挚强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不安分的手,伸向她的背后,解开她Bra。的扣子,然后拉下她胸前的领子,性感的唇瓣,贴了上去。
嘴里还自言自语的叹息:“做男人真不易,白天要挣钱养家,晚上还得在床丨上伺候,一个没伺候好女人就会爬墙出轨。”
啊!!这男人能不能不要三句不离她偷人出轨啊,句句挂在嘴边,好扫兴啊,不过他灵巧的舌头,吸丨允着她胸前的小红豆豆,技巧真娴熟啊,惹得她浑身一阵一阵的轻颤起来。
“唔……挚……”似锦心中一动,难道他想此时此刻把自己给办了?
嘻嘻,不用这么迫不及待吧?情敌的威力这么大?
似锦闭着眼睛,幻想得飘飘乎,严挚却一路吻上来,从胸口到脖子、从脖子到耳根、从耳根到脸颊、从脸颊到眼睛、从眼睛到一路下滑,最终,探进了她的口里。
真的想念这个味道,甘之若饴的芳香。
这具身体,他甚至都不需要摸索,因为太熟悉,即便过了七年,依旧那么青涩,线条那么柔和,他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洁的肌肤,唇齿间,发出嗤嗤的声音。
“似锦,你真的,那么想要么?”缱绻缠绵的唇齿相击之后,严挚轻轻的抚摸她的脸颊,打量着她眼中渐浓的情丨欲,低徊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细语。
可是他不敢轻易下手的,未来岳父的话犹在耳侧,他怕……
似锦揉着严挚的脖子,亲在他妖孽的脸上,含羞着说:“我……我也不是……那么色啦。”
就是有一点点小色而已。她就是想,把他的心牢牢的抓在手心里嘛。
目前看来,其实不用献出身体,他的心,也从来没有从她的身上离开过的,那么,其他的她都委屈一点没有关系。
不过,她轻启薄唇告诉他:“我有一次特别想,就是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就想让你给我行成人礼。可惜你那会儿远在A市,我盼不回来你,又不能去找你,我整整哭了一夜呢。”
“为什么不能来找我?你就是色妞,十八岁就想,欲求不满还哭一整夜。”严挚翻身躺在一侧,抬起一只手垫在她的头下面给她当枕头。
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乱摸,摸得他心急火燎的,即便知道会引火烧身,他也舍不得移开。
不能做禽丨兽的事情,只能看吃点肉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