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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0:一辈子都绝不背叛我对我不离不弃,即便我将来老了,牙齿掉光光了,头发也花白了,不好看了,也要对我海枯石烂不抛弃!”
似锦一口气背完,然后转过头,巧笑嫣然的看着严挚:“你自己答应的哦,全部都答应我,全部都遵守的哦,哎呀,我们要打印出来,签上你的大名,这样才有凭证,以后也不怕你赖账。”
“都答应你,全部都答应你。”严挚宠溺的拿自己的下巴摩挲着似锦的脸颊: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条。”
“什么哦?”要是太难的话,她可不答应!
“等下让舞婶,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那简直就是对我人品的污蔑!
“等下让舞婶,给你检查一下身体。”浅笑旖旎间,严挚轻捧着她的脸,细细的拧着她,再次亲吻了她的眉间。
“似锦宝贝儿,只要是你提出的,别说是十条,就是十万条,我也答应你。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好的,为我好好的,不要出任何的意外,帮我照顾好你自己,好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满眼的疼惜和柔情,他别无他求,只希望,她能够替他保护好,他最珍惜的心头肉。
仅此而已,仅此足矣。
似锦听到严挚的话,一瞬间,心里一堵,眼眶一热,鼻子一酸,毫无征兆的涌出泪来,甚至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容易感动了些?
她觉得自己凶巴巴无理取闹的出说十条,根本就是多余,有些吊梁小丑的后知后觉。
“挚,你怎么满口的,言情小说啊?”似锦一头腻歪进他的怀里,“你不是说,你不爱读言情小说么?”
“坏女人,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发自肺腑!什么言情小说,乱七八糟的?”
怎么不是言情小说,满口的甜言蜜语,满口让人听着心花怒放的话,就跟她平时看的言情小说一个调调。
他听不懂,似锦也不解释,反正,心里就是甜甜的。
顿时她抿了抿唇,开口问:“为什么要让舞姨检查嘛,我又没有病,你总是神经兮兮的,一点儿事情就把我弄进医院。”
说着,她还拿手肘捅了捅他,然后继续说:“那种地方,怎么好给别人看嘛,你怕别人不知道,你昨晚有多猛呀?”
她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脸色都飞速串红,而严挚却勾着唇瓣,仿佛得到听过的最美的夸奖,骚包的挑了挑眉,语气中透露着一张未知的遗憾。
他凑到她的耳边,气如幽兰:“我昨晚,真的那么猛?”
瞧着她满身留下来的罪证,他昨晚猛不猛,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但他邪恶的嘴角荡漾,偏偏就想从她的嘴巴里,套出昨晚的细节,“似锦,我昨晚,怎么个猛法,你告诉我,好不好?”
“你不记得?”似锦诧异的咬了咬下唇,仿佛不甘心般的盯着他的眼睛瞧。
但是他诚恳的摇摇头:“不记得。”
似锦眉头深拧,心底开始失落起来:“你怎么能,不记得呢?”
昨晚的他,多禽丨兽啊?
“我不记得,你告诉我,好不好?”他抓着她的手,贴着自己的下巴,轻轻摩挲,他的笑容,狡黠中带着邪恶:“怎么办,大清早看见你躺在我怀里,我猛地一个激灵,就对着你想,糟糕,哪个禽丨兽把我的似锦宝贝儿给强了,想了半会儿,才隐约记得,昨晚好像很热。似锦,你昨晚,真的没有给我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没……没有啊……我怎么可能给你吃不干不净的东西,那简直就是对我人品的污蔑!”似锦极力辩解,提心吊胆的喵一眼他的脸色,发现他的眼中,貌似带着一丝迷茫的色泽。
☆、还不说实话,是不是?
下一秒,他疑惑的话语,响起:“那就奇怪了,我不可能对自己做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的。难道说…………?”
他故意拖长嗓音,似锦的心跟着那漫长的尾音,一路拔起。
“难道说什么啊?”她紧张兮兮的问。
“难道说你昨晚不是被我碰的,而是被别的男人?似锦,你昨晚,是不是背着我偷人了?”他轻飘飘的道出自己的疑问,紧接着,沉声一喝:“说,背着我,被谁强了?”
甚至,他沉声的语气,还透露着一丝凌厉的气息。
震慑得似锦,全身一颤。
吓得她,赶紧辩解:“你乱说,哪有别人,就是你,呜呜,你自己做的事,居然不承认,严挚你……你……”你个贱人没有吐出来,吞吞吐吐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我自己做的事,我怎么可能没有印象。”严挚眯着眼睛,语气陡然寒气逼人:“还不说实话,是不是?”
“我就是没偷人,你就是冤枉我。”似锦辩解,顿时不管三七二十一,什么都招供了,还一副深怕他不相信自己的样子,话儿脱口而出:“我给你吃药了嘛,你当然不记得,我就是被你给强的,没有别人,绝对没有别人,不信你问妈妈,她可以给我作证,药就是她给我的!”
轰——
一瞬间,什么都招供了去。
严挚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依旧沉着脸:“你说的都是真的,是我吃了药,而不是你背着我被别人强了?”
“当然啊,我对天发誓,你怎么可以这么冤枉我啊。不信你就问妈妈嘛,你问她你去问她。”似锦过河拆桥的将妈妈出卖掉,然后悄悄的打量他的脸色。
“那你说,我昨晚是怎么强你的,说得出来,我就相信你,说不出来,就代表你在撒谎。”
似锦咬着唇瓣,叽里呱啦……,顿时完全没有隐瞒,每一个细节都讲得绘声绘声,心里就怕严挚不信,有些无法用语言表述的,她直接动用肢体语言,一五一十的将昨晚的画面说给严挚听。
说道最后,严挚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勾着唇瓣邪恶的笑开。
再次将她压在床丨上,仿佛模仿般分开似锦的双腿,故作研究的现场回放:“似锦宝贝儿,是不是这么抓着你的腿,然后,这么……又这么……接着这么……?”
他笑得太邪恶,似锦才猛然一个激灵。
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中了他的套,顿时她整个人的气焰就飙升起来:“哼哼,你故意的,大大大禽丨兽,走来,再碰我,一脚将你踹到地中海的彼岸去!”
“别动,乖!”严挚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的下面,轻缓的语气,带着万分的疼惜:“还疼么?”
似锦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一瞬间心酸的猛点头:“疼,可疼了。我怎么喊你,怎么叫你,怎么求饶,你都不理我,也不管我疼,一遍一遍……一遍一遍……你就是大禽丨兽,大大大禽丨兽,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我以后再也不对你色,再也不许你碰我了,肉肉一点都不好吃。”
☆、打死我,我都不要给你下药
不许他碰?那怎么可能?!
严挚心里这般想,面上却哄着她:“我给你揉一揉,乖,不疼了。”
似锦一脚毫不客气的踹过去:“哼哼,你别找借口,我以后都不吃肉肉了,我戒荤了,我以后都吃素,你也不许吃荤,跟我一起吃素!”
“似锦宝贝心肝,吃素会营养不良的,我怎么忍心,让你营养不了?”严挚作势配合着被她踢出一米外,又从一米外折回来,压着她的身体。
他的胸膛,压着她不许她动,然后抬起微凉的指尖,缕了缕她两鬓的发丝,贴着她的额头,浅浅的吻下去,极尽缠绵的哄她:“乖,以后,就不疼了……”
“比骗小孩,我才不信!”
他忍不住笑了,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说:“谁让你给我下药,你不给我下药,我哪里舍得那么折腾你,自然就不会那么疼,你个笨蛋,自己折腾自己,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不信自己的男人,反而信妈妈的话,活该疼你。以后还敢不敢给我下药了,记不记住教训?”
似锦吐了吐舌头,心有余悸的摇头:“打死我,我都不要给你下药。”
“以后再敢算计我,让你吃更过的苦头。”他威胁的轻咬她,“告诉我,除了下面疼,身体还有没有别的不舒服的症状?有一丝不舒服都要跟我说,不能瞒着我,知不知道?”
随着时间越久,严挚的脑袋越清醒,心底的某处,就越发激动。
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将似锦打量个遍,心里开始沉思:貌似,似锦行鱼水之欢,对她的身体,不会有伤害。
那是不是意味着,似锦在这方面,根本没有遗传龙蛊的那部分基因,而主要遗传了施叔叔和心寒婶婶的基因?
那是不是意味着,从今以后,他都不必克制自己的欲望,可以对似锦,随便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再也不用看似锦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了?他可以像其他的男人一样,夜夜伺候自己的女人,将自己的女人,喂得饱饱的,让她再也没有旁的心思,出去花?
想着,严挚的脸上,荡漾起异常邪魅的兴奋!
就好像,长期处于黑暗之中的他,终于看到了前方的光明大道!
严挚不确定,但是他的心底,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也许,他还得观察两天,不,观察七天,如果似锦都没有任何的异样,从此他的性丨福,就真正来临了!
似锦哪里知道,此刻笑得骚包的严挚,脑子里正在想这些,她心有余悸的推耸着严挚的手臂,一副和他商量的口吻,说:“挚,以后,我们只玩亲亲,好不好?”
“嗯,额?……那不行。”严挚心里想着事,本能的答应,反应过来之后,一口否决她的提议,随即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拿着床单盖住似锦,随后才清了清嗓子说:“乖乖的,让舞婶给你检查一下,然后我们回家,我给你洗澡,好不好?”
☆、我就是不要再吃肉肉!
“不检查不检查,我就是不检查,我没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一点事儿都没有,我才不要给别人看。”似锦索性将床单往脸上一盖,闭着眼睛,赌气的闷在床单里大声嚷嚷:“我就是不要检查!我就是不要再吃肉肉!我不要不要统统都不要!”
半响,都没有人回应她。
屋子里,一瞬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咆哮的声音。
她静下来没有听到响动,然后才像好奇宝宝一样从床单里探出头,前前后后打量着实验病房,寻找严挚的身影。
那厮居然已经不再屋子里,跑哪去了?
似锦小心翼翼的裹着床单下了床,光着脚丫子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口,耳朵贴着门,依稀能听见严挚和舞姨两人小声讨论的声音,不过听不大清楚。
“……舞婶,似锦她,真的没事?”
“我刚刚给她全身体检过了,没有任何的异样,就是,咳咳……”红舞清了清嗓子:“以后别太猛,她不检查就不检查吧。这有两瓶药膏,一瓶给她抹在身上,能够消除她身上的青紫;另一瓶,抹在她的下面,女孩子的第一次,你也不知道疼惜一点,太不注意了。”
严挚囧啊。
第一次,因为这种事情,被人教训。
谁让他当时没有意识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对似锦做了什么,听她自己描述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额,太禽丨兽。
顿时,他意味深长的眼神,轻轻的往坐在一旁,有些心虚的妈妈身上,扫了一眼,淡淡的,似乎没什么责怪的眼神,却让严妈妈,浑身轻颤了一下。
严妈妈搜索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