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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肝拍了拍她的肩膀:“似锦姐,你永远是我唯一的准大嫂。”
“那我去给小挚挚送排骨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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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大厦,总裁办公室。
似锦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她身边有个卖骚的男人,端着一碗排骨汤,一勺一勺的喂给她喝,边喂着,还边拿着纸巾给她擦擦嘴。
眼中,充满了宠溺。
“今天怎么这么嘴甜?早上给你舒服过,还短信锁吻?”严挚因为受到两条短信,心情格外的好。
他低头,盛一勺排骨汤,轻轻吹了吹,再用唇瓣舔一舔,确定不会烫嘴,才送到似锦的嘴里。
“也没有特别嘴甜呀,你不是说你上个月受了委屈嘛,我良心发现弥补你嘛。”
似锦的头靠在他的大腿上,仰着脸,看着严挚,发现这男人貌似清瘦了一些,不过也有因此棱角更加分明,显得尤为妖孽。
心里,微微有些心疼。
行为上,依旧没心没肺。
在家里说的好听给严挚送排骨汤,结果却赖皮的要某人喂她,理由是早上被弄得太狠,连喝汤的力气都没有咯。
“那今晚再好好弥补我?”严挚勾唇,露出一副邪恶的笑意。
☆、好事再次被人打断
似锦媚眼如丝,直直的看着严挚妖孽的脸庞,谄媚而笑。
“小挚挚,我跟你说,嘿咻是一辈子的事,路慢慢其修远兮,更该上下而求索,只顾朝夕那是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哦。”
严挚眯眼笑而不语。
不过那笑容够渗人的,似锦的一番劝解仿佛没有任何的效果。
她脑袋瓜儿飞速旋转,片刻后一个激灵,有了:“嘻嘻,小挚挚,我跟你说,男人年轻的时候没有常识,以为一夜鏖战多有微威风,其实啊,那种人到了中年吃多少伟丨哥都没有用的。所谓金枪不倒七八年,祸害身体一辈子。懂不懂呀?”
“你在怀疑我将来的能力?”严挚避轻就重的冷哼,“放心,再过几十年我也能伺候好你。”
说话间,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伤,那再过一百年呢?她的需求依旧旺盛,他可能早已入土为安。
哎呀!
似锦小怒,她刚才绞尽脑汁,全部都是对牛弹琴了啊。
“万恶的资本家,总要单休双休轮着来吧,怎么能夜夜加班?”哼哼,小心哪天精丨尽人亡。
“加班加点我也不要工资,似锦,你挣到了哦,得了便宜还卖乖,比我还资本家。”严挚将空空如也的汤碗放到茶几上,然后……说风就是雨,俯下身体,心痒痒的就想揉捏她。
“啊啊啊……唔唔……嗯……呜呜……”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太好,她精彩的伴奏声,回荡在整个办公室里,外面认真工作的秘书团,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完完全全不知道办公室里正激情荡漾。
所以,有时候,给人打工真的很无奈,特别是敲了门再进来,依旧撞了总裁的好事的时候。
“啊!”似锦尖叫。
耳边传来更加中气十足的怒火:“滚出去!”
那捧着一份急着等总裁签字的秘书,吓得手一抖,拔腿就跑,跑了十几步想想不对,嗖嗖回头将门关严实,再次嗖的飞奔。
叮————
就在这个时候,总裁专用电梯打开,锦白刚从西班牙回来,风风火火的往总裁办公室走去,动作快得,那个刚刚误闯办公室的秘书出口拦的时间都没有。
然后,就听到“嘭”的一声,关键时刻,好事再次被人打断。
而那个打断好事的人,还浑然不知的摇晃着脑袋,他的耳朵里塞着耳机,里面震耳欲聋的摇滚,连严挚异常愤怒的嘶吼都没有听见。
严挚怒火中烧,随手抓着瓷碗就向锦白砸过去,他此刻背对着严挚,暂时没有发现办公室里的奸丨情。
“谁,谁?”后背糟糕攻击,锦白浑身一震。
严挚眼疾手快的拿着西服盖住似锦,就在锦白转身之前,将似锦盖得严严实实的,然后双目猩红的看着那个浑然不知大祸临头的锦白。
“挚——————”
啊哦~~~~
锦白后知后觉的发现,一双黑眸盯着他,导致他后背渗出冷汗来。
他猛地一个转身,拔下塞在耳朵里的耳机,举白旗做求饶状:“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为什么受苦受累的都是女人
严挚裸赤身□□的看着锦白的后背,眼神唰唰唰凌迟中:“还不滚?”
“这就滚,这就滚,那啥……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锦白灰溜溜的跑过去。
等办公室的门再次关上,似锦的头才从他的西服里露出来,抱怨的抗丨议:“你放开我啦,你就不怕外面人说你沉溺后宫不上朝?我可当不起红颜祸水的帽子!”
严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不管不顾的低呵:“那可由不得你!”
……
一个小时后,似锦慢慢腾腾的从浴室里走出来,换了衣服,软弱无力的从里屋走出来,而严挚表情严肃的看着文件,杀伐果断的处理公务。
面前站着一个高管,正在和他回报着什么。
似锦鄙夷的扫了那妖孽一眼,又悄悄的退了回去。
他的卧室有点乱,衣服乱丢、书乱放,似锦嗤笑一声,别看严挚整天衣冠楚楚光鲜亮丽,关起门来家还是和猪窝一样。
她闲着没事,一一给他收拾,心想:男人都一样,家里没有女人是不行的。
“哟,真的变得贤惠了?”
严挚在她出去的第一眼就看见了她,所以处理完公务第一时间走进来,没想到她居然在给他收拾屋子,真的难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此刻,他就站在似锦的身后,声音里带着笑意。
似锦扁扁嘴,转个身,拽拽的回他:“什么变得贤惠,我一直都是很贤惠的好不好?”
然后双手一勾,赖在他的身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从大清早开始,我里里外外就被你吃遍了。你现在没事就让我玩玩,不然太不公平的,为什么受苦受累的都是女人,而且还是我这么贤惠的女人。”
“你要玩什么?”严挚宠溺的轻吻似锦的鼻子,提着她的臀抱着她出去,然后回到专座上,把她牢牢的固定在自己的腿上,继而一副任你为所欲为的表情看着她笑:“想怎么玩都随你,我就知道你胃口大,我根本就没喂饱你,所以我决定晚上更加努力。”
“……”她能揍他不?
似锦握紧小拳头,却摇尾乞怜的看着他:“谁要玩你啊,我想出去玩,明天就是周末,我们去郊外去野营好不好?我那天听吴一凡说,你在郊外有一个度假村,可好玩了是不是?我要去我要去。”
“他告诉你的?”严挚没有阻止似锦将她不安分的手伸向自己的腹肌,然而一脸思考的摇了摇头:“度假村是我用来打通一些官员而建的,没有你想象中的好玩,你要是想去郊游,我们去别的地方,明天带上心肝和佳佳,再叫些其他人一起,热闹点好不好?”
“我就是想去那个传说中的度假村嘛。”她有一次无意间听吴一凡说的,那厮说到度假村的时候还遮遮掩掩,更加勾起了她的兴趣。
人就是这样子的,你越不想让我知道,我就越发好奇。似锦谄媚讨好,软磨硬泡:“我就是想去度假村!就去度假村!”
☆、和他
“哎,那是男人寻乐子的地方,你确定要去见识见识?”严挚手指缠着她的长发,无意识的绕啊绕,叹息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似锦的脸瞬间爆红,然后愤懑的拿小拳头捶他。
“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那些肮脏是世界,她才不要去接触,难怪吴一凡那天遮遮掩掩,她忽然想到什么,一把抓着严挚的领带做凶悍状:“说,你自己有没有玩过?”
“似锦宝贝儿,我是那样的人么?”严挚举白旗坏笑:“我对天发誓,从来没有碰过除你以外的女人,绝对没有!”
“你是没有,你碰的都是男人!”似锦一时嘴快,脱口而出。
说出口都没有意识到那时她最不愿碰触的地带,倒是严挚一脸狐疑的询问:“我碰什么男人了?”
啊哦!!!
似锦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巴,顿时她脑袋一嗡,紧咬着唇瓣死活不肯在吐出一个字。
那一刹那,她恨不得咬破自己的舌头。
但转念一想,又想说混打岔的话题引到别处:“那周末你带我去哪里玩?”
严挚哪里是那么好打发的,见她刻意撇过话题,鼻子灵敏的嗅到一些他不为所知的东西,“似锦,你刚刚什么意思额?”
为什么,他似乎从似锦的眼中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伤,难道是他眼花。
不行,这丫头是不是有事情瞒着他。
“什么什么意思啊?不懂你在说什么。”似锦打马虎眼的功夫一点都不高,一双手悬在她的腰际,她打落,然后离开他的身。
“你刚刚说我碰的都是男人,似锦宝贝儿,我发誓,我连小白兔都没弄过,我只能过一只小红龙,虽然说人兽那也是乱丨伦,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迟疑过,你懂的。”严挚站起了跟着她后面走,双手再次将她圈在怀里,半玩笑半认真的说。
骗子!
明明就和锦白有一腿,还说只碰过她一个!
似锦想要掰开他钢铁般攻不可破的手,不是男女悬殊大,而是她压根就是半推半就。
一瞬间,她鼻子有些酸楚。
又有些释然,原因是这厮如今的注意力全部都在她身上,她也没发现他背着自己和锦白勾勾搭搭,所以她大人有大量不想旧事再提,男人都是爱面子的嘛。
捅破一层膜,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但她越如此反常的安静,严挚越发疑心起来,仔细回想过往,这丫头对于他和男性靠近都异常敏感,她该不会………………?
她是真的反常啊,以她的性格,正常的反应应该是装彪贫嘴,而不是出奇安静,似乎在逃避什么。
“似锦,你该不会以为我,有特殊的爱好吧。”严挚想到自己的猜测,忽然噗嗤笑起来:“宝贝儿,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玩男宠吧?哈!想想也不可能,你脑袋瓜子怎么可能会冒出这种想法。算了,我不猜了,宝贝儿告诉我,【我碰的都是男人】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人的欲望就是无上限的
似锦咬破牙齿都忍着不想和他谈论的话题,他居然嗤笑着说他猜测的想法荒唐。
那她这七年的逃离算什么呢?!
明明和锦白有一腿,明明养了三宫七十二院,还把她当傻瓜一样么?
她都不愿意提的事情,他还拿来当笑话似的讲,他这般做的意思是要向她证明他根本就没有碰过男人嘛,越是掩饰就越有鬼!
似锦平静无波的眼神里,闪过咬牙切齿的愤恨。
但是她却不是冲动的人,她转身,嬉笑,开口:
“呵呵,对哦,我真的以为你喜欢玩男宠了,怎么办?”她那语气是开玩笑的语气,带着股顽劣,面部表情好夸张。
严挚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胡思乱想,找打!”
似锦的顽劣是装的,他的语气却是真的好似和她在玩闹,甚至染着好笑的笑意轻斥:“你男人是那种人嘛,我一向洁身自好,再说,男人有什么好玩的,哪有女人好玩,你说是不是?”
他在她的身上乱摸,嘴角荡漾着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