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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妻:至尊狂少爱无度-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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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她的身上乱摸,嘴角荡漾着邪恶的笑意。
  “那你的意思,你喜欢被男人玩?”似锦似笑非笑的打落严挚邪恶的手。
  “似锦,你越说越没边了。”严挚不悦的轻敲她的脑袋,深邃如潭的眼,噙着微微不悦的笑意,带着丝丝凉薄。
  那是玩笑该适可而止的暗号。
  偏偏某个女人,不知趣。
  非但没有停止玩笑,反而一脸认真的盯着他薄而性感的唇,探索起来。
  “我哪里说得没边嘛我。我还打算问,你到底是喜欢做攻,还是喜欢做受呢。挚,你能告诉我么?哈哈,我忽然很好奇。”
  耳边传来凉飕飕的冷意。
  但是憋了这么多年,她忽然真的不想继续装傻下去,既然话题被扯开,不如一次说清楚,他既然如今如此在意自己,似锦贪心的想要全部,他的身他的心。
  人的欲望就是无上限的;
  得不到的时候,哪怕远远看一眼也是知足的;得到的时候,就越来越想将他完完整整的占为己有。
  更何况,以严挚的态度,自己远比锦白重要吧?
  她想要战胜一个过气的锦白,她不认为是一件难以上青天的事情。
  既然不难,她势必要挑战的。
  只不过,一直缺少导火索。
  就好比像虽然一战迟早要爆发,但也得有斐迪南大公遇刺身亡来作为导火索制造千载难逢的机会;对似锦来说,此时此刻也是绝佳的机会,不然过了这个村她就不见得有勇气去直面她不想知道的事情。
  “无聊。”严挚留下一句无趣的话,转身回到自己的座椅上,不在看似锦。
  似锦的笑容僵硬在脸上,有瞬间的尴尬,不过她握紧着拳头,下定决定,追问到底。
  “怎么无聊,告诉我你是攻是受,很难么?”
  司机踮起脚尖,半个屁股坐在办工作上,双脚腾空的摇晃着,双手往后一撑,然后盯着他的脸不曾移开。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严挚蹙着眉头,看着吊儿郎当的似锦,清了清嗓子,声线慵懒而带着更多的不悦,此刻觉得似锦有些不知趣了。


☆、你自己心知肚明在干嘛!

  “你自己到一边玩,我要工作了。”
  严挚这话说出来,似锦非但不离开,还将他随手要打开的文件抢过来,放得远远的,闹腾的不许他工作,非要问出个答案不可。
  “你先告诉我,你是攻还是受。”
  严挚的眸子深沉了几分,直接见她从办工作上拉下来,无奈的叹息。
  “我是攻好了吧,专门攻你这个让人恨得痒痒的小红龙,现在满意了吧?”
  “那锦白呢?”似锦听到这个话,心里暖和了一点,不然她不能让他避开话题。
  严挚就是有本事,用这种无形的招数,化解即将飙升的危机,总让人莫名其妙的在愤怒和甜蜜之间徘徊。
  严挚狐疑的看着她,“关小白什么事?哦……”
  他露出一副了然的样子:“他也是攻,男人都是攻,专门压倒一种叫做女人的受。”
  “你和锦白之间,你们两个在一起厮混的时候,是你上他,还是他上你?”
  似锦话音刚落,严挚整个人的脸就沉了下来,妖孽的脸庞,浮现起又脑又羞的感觉。
  仿佛受到了很大的侮辱,厉声呵斥:“似锦,玩笑适合而止!”
  “谁和你开玩笑。”似锦不怕死的继续问:“挚,你跟我说实话,我不会怪你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也无须和我隐瞒,只要你以后不乱来,我是不会追究以前的事情的,人年轻的时候难免误入歧途,只要你从今以后一直在正轨上不在偏移,我真的不会在意。”
  “似锦,你在说什么?我隐瞒你什么了我?”
  一个没把握分寸,音调拔得特比高。
  传入似锦的耳朵里,就跟在吼她似的,她鼻子一酸,对吼:
  “你凶什么凶,我在好好和你讲,你凶我做什么?”
  “你和锦白那点破烂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啊,七年前我就知道了,你还有什么好掩饰的,有一腿就有一腿,我都没有计较你还凶我,你在凶我,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妈妈,你看妈妈会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
  似锦鼻子一吸。别和她比嗓门,她中气足着呢,她是不屑将他那点破烂事抖出去,好不拉!
  “我和小白有一腿?哈哈,你想象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丰富。”严挚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虽然心里气得咬牙,脸上依旧止不住笑起来。
  这个,真的是本世纪以来,他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你笑什么?你笑就能掩饰掉一切了吗?我告诉你,我都是亲眼所见的,你和锦白两个人在当房间里被我撞见,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许笑!不许在笑!”
  “你还记不记得七年前,有一次我想色诱你,你说我年纪还小,结果第二天晚上你和锦白就背着我在房间里,赤身□□,那姿势,哼!简直不堪入目!”
  “还有前段时间,我送瓣莲兰花到你办公室,你也是和锦白,两个人关在卧室里鬼鬼祟祟的,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里面走什么,我从窗外全部都看到了,他在帮你……帮你……哼,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你自己心知肚明在干嘛!”


☆、做了还不敢承认,孬种!

  安静,过分的安静。
  似锦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全部吐出来之后,反而舒服了很多。
  耳边呼啸一股凉风,严挚拧着眉看着她,她也直直的看着她。
  严挚比她高,一个俯视一个样式,其实上似锦便输了一层,她不服气,拼命踮起脚尖想要削弱这种因为身高优势而营造出来的弱势气压。
  她紧紧的攥着拳头,心想他若是还不承认她就一拳揍上严挚那张妖孽的的脸,“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没话可说了?哼!做了还不敢承认,孬种!”
  严挚一头雾水,努力回想她说的那两个时间,自己在做什么。
  一次是七年前似锦被拒的第二夜;一个是似锦拿回瓣莲兰花的那一天,如今这盆花在他的细心呵护下又充满了生机,就摆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
  那两个时刻,哦,他记起来了,锦白在给他检查身体,七年前那次是全方位检查,身体的各个部位,包括直肠都灌丨肠清洗过再体检的;前段日子则是比较普通的例行检查。
  因为他注射了从实验基地研究出来的药物,所以每个一隔一段时间锦白都会对他的身体进行检查,他也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每次试药都万分的小心,定期体检。
  而七年前那一晚,则是他试药的第一晚,所以整个身体里里外外进行了第一次最仔细的检查,然后那一晚他用药,万分痛苦,甚至忍不住哀嚎出声。
  那本以为那依旧是最残酷的酷刑,没想到,第二天才知道,真正的酷刑姗姗来迟,他的宝贝离开了他,回到西班牙,那一刻,才是真正的撕心裂肺!
  “似锦,我没有,你肯定是误会了,我和锦白之间,怎么可能?我不喜欢男人,我喜欢的是女人,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让你有这样荒谬的想法?”
  沉默了良久,严挚抓着她的肩膀,“我承认,你说的那两个晚上,我确实都和小白呆在一起,但是事实的真相绝非你想象中的那样,这就是你当初离开的原因吗?似锦,你肯定误会我了!”
  “没有误会,我亲眼所见,你们,你们……”似锦握紧着拳头,简直难以启齿,脑海里回荡着那晚的画面,还有那呻吟的声音,隔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从她的记忆力摒除过。
  “乖,你说,你看到了什么?”严挚冰霜的脸一点点的解冻,再极其耐心的哄着她,说出那晚,她到底看到了什么,居然会这般的误会他和小白之间的关系。
  “你们,你们!”似锦紧闭着眼睛,眼泪哗啦的流了出来。
  “他给你灌丨肠,我亲眼看见的,我眼睛没有花,我还听见你的呻吟声,那么陶醉,那么…………我不要回忆不要回忆不要再回忆!”她捂着耳朵嘶吼:“你和锦白,就像雷叔叔跟夜舅舅一样,做那种事情。我知道,我都知道,雷叔叔经常给夜舅舅灌丨肠,然后夜舅舅也是那么哭着呻吟着的。小的时候,你带我偷偷摸摸躲在房外偷看的那些画面,我什么都懂,我不是傻子,看不出来你和锦白做的就是雷叔叔跟夜舅舅做的相同的事情!”
  “好脏!好脏!你们俩,让我恶心!恶心!”她猛的推开他,倒退了好几步,嘶吼。
  【睡了】


☆、让他有气有不敢对她宣泄!

  她当时看到的,就是锦白给严挚灌丨肠的画面,以及那个夜晚,她贴着门口听到严挚的哀嚎声,整夜整夜,他们玩得那么H,最后她终于受不了的冲进了雨夜,抓着路边的公用电话,给远在西班牙的哥哥打电话:她要回家!
  不仅那个时候,就是现在回想起来,她依旧觉得好脏好脏,好恶心好恶心,一股异常汹涌的胃酸在膨胀,不断的上涌。
  似锦一个没忍住,直接捂着锁骨,当场呕吐起来。
  呕得太剧烈,眼泪都涌了出来。
  也许,只有像夜夜舅舅那样傲娇的男人,被雷裂叔叔喜欢着、被雷裂叔叔宠爱着,她瞧着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命中注定,但是其他男人,比如锦白和严挚,当他们俩搅和在一起,她唯一的感觉,只是恶心得想吐。
  还有她刚踏上A市,就在他丢弃的车子里发现避丨孕丨套,也让她恶心了好几天都吃不下饭,不是她思想太保守,是她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和别的男人搅和在一起。
  似锦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胃里翻江倒海,呕吐出来的是她受伤的心。
  她苦笑,“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嘛?要我具体描述那晚我都看到的所有细节吗?你一度喜欢男人对不对?”
  “你看看你的公司,男女比例有多严重失调;你的秘书全部都是男人,他们是你的七十二嫔妃吧?”
  严挚半眯着双眸,看着似锦又吐又哭又咆哮的表情。
  那一瞬间,他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耳边,只留下他低沉的嗓音:“似锦,你不是眼睛瞎了,是心瞎了!”
  门被狠狠的甩上,发出异常沉闷的“砰”声,然后,他一拳狠狠的朝墙壁砸去,此时此刻他才明白,原来,她才是他离开自己七年的真正原因。
  这个女人的眼睛没有瞎,瞎的是心!
  若不是心瞎了,怎不知他这些年除了她之外,从未对其他任何人动过心?
  若不是心瞎了,怎会有如此荒唐之极的想法,认为自己和小白之间是那种关系?
  但凡用心体会一下,都能知道他的心里装着谁;但凡用心体会一下,都不可能会有她这般荒谬的想法!
  他承认那两次他确实都和小白在一起,但是,那只是小白在给他试药检查身体罢了,却不想到了她眼里就那么的肮脏,她居然觉得自己又脏又恶心到吐。
  医学上清理肠胃不都是需要灌丨肠,他试药那晚因为药物不适过敏痛得死去活来哀嚎几句就被她淫丨意至此,她果然满脑子都是色虫子,跟她的龙蛊老爸一个德行!上梁不正下梁歪!
  FUCK!
  他真想把那女人的脑子劈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结构。
  严挚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一缓解怒意,最终无法压抑抹了一把头发,又一拳狠狠的砸向墙壁,砸得他鲜血直流,他都不停止。
  怒意席卷而来,如果不自虐,他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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