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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时候着。”施罂耸耸肩,也不看佳佳什么表情,直接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抓起来,佳佳要挣脱,施罂用强力擒住不许她乱动。
“你要做什么?”
“求婚。”
他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然后在心肝冲过来之前,将戒指牢牢的锁在佳佳的无名指上,佳佳死命挣脱不得,眼泪都涌出来了:“我不要。”
☆、给你戴上就好好戴一辈子!
“这可由不得你!”
施罂强势给佳佳戴上之后,满意的看看,一个侧身闪过心肝的飞毛腿,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挑衅:“现在不就有未婚妻了?”
“施罂你他妈的混蛋!我家佳佳才不会嫁给你这样的混蛋!”
心肝一把猛地推开施罂,然后抓着佳佳的手,想要将戒指栽下来,嘴里愤愤的说:“佳佳,我们不要这么没骨气,这戒指我们不要,赶明儿我们去买一打回来,我们不稀罕他的戒指。”
也不知道是不是戒指和佳佳太有缘,一旦套进去,如今怎么也拔不下来。
施罂冷笑着在一旁看两个女人栽戒指。
佳佳挂着泪,自己努力想要拔下戒指,可是手指都红肿了她也弄不下来,施罂在一旁看着她那么辛苦,手指都肿了,终于脸色阴沉得厉害。
“够了!”
“我不要,我不要和你结婚。”
没有快乐,只是因为孩子的维系,这样的婚姻她不要,她如果要的话当初就不会理解出走。
施罂瞧着她红肿的手,怒斥:“皇甫佳佳你到底想怎么样?不想和我结婚生我的孩子给谁看?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演戏,给你戴上就好好戴一辈子!”
“施罂你这混球,你出去,滚出去!”心肝直接拿桌子上的水果刀向施罂飞镖而去。
施罂轻松一闪身,转身愤怒离开。
临走前还冷语:“这两天我们就回国,你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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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大厦,顶楼总裁办公室。
里面传来一声兴奋的惊呼。
“哇,好可爱呀。”
似锦低头看着地上一只卷毛小东西在脚边蹭她,火红色一团里面藏着黑色的两只小眼珠子,它慢悠悠的抬起头看着似锦。
似锦贴着膝盖与它对视,一只火红色玩具贵兵犬,超级卖萌的对着她吐舌头,试图想要博得新主人的欢心,给自己争取好的福利。
严挚将这只火红色的贵宾犬抱在怀里,摸了摸它卷曲的皮毛,放在她的腿上:“喜欢吗?”
似锦嘴巴一抿:“为什么它的毛和我的毛是一个颜色?”
“我让人染的,原本不是这个颜色。”严挚颇恶趣味的看着她:“这个颜色招我疼。”
“哼!你只需疼我,不许别人和我争宠。”她忽然觉得话儿怎么听都不对味,好似她和一只小狗吃醋太降格调,末了才加了一句:“小狗也不行!你只需养我一个!”
“嗯。我养你,你养它,以后我们一家三口。”
严挚话音刚落,似锦就发飙了:“什么一家三口,我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想要和我争宠的狗狗。”
她嘴巴硬,手却温柔的抱着那只一直卖力向她卖萌的贵宾犬。
严挚一眼就能把她看破。
“你不喜欢?那送给心肝!”
“不许!这是我的!”
严挚抱胸笑:“那你说是不是一家三口?”
似锦咬牙,这厮太可恶了!她就是觉得不好听,急中生智转移话题,“给它娶个什么名儿好呢?啊等我好好想想……”
☆、被妈妈知道我怎么解释呀?
严挚想了想,去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再次折回来,“红豆。”
“啊?”似锦重复:“红豆?”
“嗯。”
“不好听。”似锦看着卖萌的贵宾犬:“它长得一点都不像红豆。”
“你长得像。”他也不解释清楚,似锦白了他一眼,他才轻笑:“你就是长在我心里的红豆,相思成灾。”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似锦扯了扯红豆身上的小衣服,还是默认了这个不怎么像名字的名字,双手捧着红豆逗着它玩。
一整天都碰在手上舍不得放下,脑子里构想着给红豆安置个窝,再给它准备几套新衣服,甚至思考着给它弄造型。
严挚也忙了一日,从会议室回来看见她和红豆那么和谐,忽然有些吃味,他皱了皱眉,似锦一整天的心思都被红豆转移,他是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了个找堵的?
忽然就觉得自己给她弄只宠物狗有点失策。
似锦抬头看他,笑靥如花。
“晚上想吃什么?”
似锦将红豆放在腿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伸手要他抱:“太好了,终于下班了吗?”
“这么高兴,是我下班又不是你下班。”严挚压根没打算抱她,反而走到她的身后推着轮椅往里走:“是不是下班好办事,所以那么高兴?”
“办什么事?”似锦忽然眸色剧变,大感不妙。
“挚,你把我往哪里推嘛?下班赶紧回家呀,我都快闷坏了。”
严挚笑而不语。
似锦见严挚依旧将她往里面推,不断的倒吸冷气,往日她也算是个小色魔吧,往日总是她比严挚色吧,可是如今为什么越来越害怕被色的是她呢?
似锦估摸着严挚的色心起,她直想哭,真的是这厮在床丨上总是做主宰,她就是只活脱脱被宰的羊羔,对他弄怕了啊。
“今晚我们睡这里。你脚不方便,就不要到处乱跑了。”严挚推着她进了客厅,却该死的冒出一通电话,似锦感觉到口袋里传来震动声,赶紧接听:“喂,哥啊,我没事,哈,哥哥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肚子正好饿的咕咕叫。”
似锦颇感劫后重生的收起电话,抬着头乐呵呵的笑:“哥哥说,晚上请我们吃饭。”
“不去。”严挚直接回绝。
似锦拽着他的手臂,做撒娇状:“哥哥说,夜夜舅舅还有我妈妈刚刚下飞机,还有你妈妈也来了,是来看佳佳的,酒店都订好了,让他们赶紧过去。”
“先喂饱我再去。”严挚推脱不得,依旧不肯放过她。
似锦顿时感觉举白旗:“挚,我疼。”
“我还没碰你。”他瞧她那眼神,似乎在说,没碰你不觉得疼得太早了。
“真疼,腿疼!”她指了指自己的头,忽然咬唇后怕:“哎呀,妈妈都来了哦,那我怎么能坐轮椅?”她可怜兮兮看严挚:“现在怎么办,被妈妈知道我怎么解释呀?”
“就说被我做的站不起来。”严挚瞧她那皱起的小脸,忽然嗤笑道。
☆、他就是个渣!
“挚贱丨人,你说什么呢!!!”似锦咆哮,胸膛起伏。
严挚完全不当一回事,俯身半蹲在她的面前,细细的拧着她的眉:“想不出来理由我们就不去,找个理由打发掉好不好?今晚你只陪我。”
他浓密的睫毛近在咫尺,浅浅的呼吸撩拨着她的脸颊。
似锦纠结:“那怎么行,妈妈舅舅都来了,我们怎么好不去?”
“不去。麻烦!”严挚强势抱着她坐到沙发上,低头吻她:“算算日子是不是快到了?”
似锦不明:“什么日子?”
“让我恨得咬牙切齿的日子。”严挚边说边扒她的衣服,似锦眨眨眼装不懂,严挚恨得一口朝她的胸前咬下去,“是不是快到了?我不喜欢!”
似锦也郁闷的算了算时间,然后吞吞吐吐的回他,同时伴随着她低低的喘息声。
“好像不是今晚就是明天。”她其实也不喜欢。
想到自己要经历七天的蜕变,然后可能醒来就会把他忘记,之后又得睡上七天,似锦就想仰天长啸:她的日子怎么过得这么苦逼?
心里升起一阵一阵的内疚。
对于严挚的动口动手,终于不再抵制,反而越发珍惜的配合着他,在他的引导下绽放自己的身体。
“哎呀,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似锦猛拍脑袋。
她说风就是雨的要挣脱开严挚,严挚顿时“恼羞成怒”的大掌就朝她屁股打下去,“什么事比这个还重要,敢乱动小心我收拾你!趴着!”
似锦吐吐舌头,故意卖乖的捏了捏屁股喊疼。
“我前几天写了一份似锦□□啊,幸好我在网络硬盘里存了一份,不然就白写啦,嘻嘻,等下我去打印出来,下次我不记得你的时候你就拿出来给我看哈。”
严挚听到似锦卖乖的话,心里忽然一时动容。
他也没说什么,只是俯下身将她翻个身去啄她的唇,动作异常的温柔,嗤嗤的口水声在房间里激荡开来。
****************
施罂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一桌子人等了严挚小两口没等到直接开席,他原本想要借似锦腿受伤的事情大做文章,奈何没有机会,一桌子长辈全部将焦点围在他的身上。
对于他自作主张、先斩后奏订婚下来的事情,双方家长倒是没有意见。
在他们眼里,佳佳和施罂大小就是注定的一对,小两口闹闹变扭什么,只要别太过他们做大人的都不会插手过问,施罂说趁肚子还能遮一遮婚礼尽早办他们也没有意见。
席间,他向佳佳的爸爸皇甫夜承诺会一辈子对佳佳不离不弃他也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只有闹场的心肝,她正喝着汤,一口直接夸张的喷了出来。
“施罂你得了吧,你的话如果都能信,那母猪都能上树了。”
严妈妈瞪了心肝一眼:“心肝,说什么话呢?一点规矩都没有!”
心肝不服,看着舅舅卖萌:“舅舅,你要想清楚哦,你真的要把佳佳交给这个不靠谱的混球?天下男人死关了他也不可能是个好丈夫,他就是个渣!佳佳跟着他不会幸福的,佳佳会受尽委屈的!”
☆、半个小时内自己去那里等我
皇甫夜沉思了片刻没什么反应。
他也是一路瞧着施罂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清楚,不过他依旧觉得男人年轻时心收不住也没什么,只要婚后对佳佳好,他倒是愿意将佳佳交付给施罂。在他眼里看到的则是施罂真心呵护佳佳。
说起来,皇甫夜他自己少年时候就不是什么好鸟,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快,后来……额,后来不提也罢,一把辛酸泪。自从遇上了雷裂,他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再也没有碰过女人,所以说,如果不是雷裂他估计也就是个花花公子,雷裂让他没有渣的机会。
所以,渣岳丈看渣女婿,怎么看怎么满意!
心肝费尽唇舌,也没有让皇甫夜做出一丝要拆散佳佳和施罂的想法,她气得将碗勺弄得乒乓响,没有一个人打理她,她食不下咽一起身:“我感冒胃口不好,你们吃吧,我去医院陪佳佳。”
真是越想越气!
她走出酒店驱车去医院,心里依旧气的慌,真不知道这群大人眼睛都长到哪里去了,施罂那混球他们居然看着都满意,把佳佳交给那混球不就是羊入虎口!
最不争气是就是佳佳!
一个人苦恼了一阵,戒指拔不下来,没撑过几个小时就认命了,妈妈和舅舅去看她的时候,问她对结婚有什么意见,她这个笨蛋居然一句话都不说,搞得妈妈和舅舅以为她女孩子害臊,不说话就是默认!
气死她了!真是气死她了!
她一个人将车盖拉下,吹着冷风,踩下油门狂飙。
途中遇到一辆超级帅气的迈巴赫,她宣泄着将油门踩到底,刷的冲了过去,甚
至得意的做了个你逊的手势,车子扬长而去。
飙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