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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不过不是她把这门打开,而是让徐维禄自个儿乖乖将梁睿晴送出府外。“昨儿给的那包东西还么?”
“东西?”梁睿晴恍然大悟,弯腰捡起方才掉落地的小纸包,“,还。”
约莫到了卯时,天已泛起鱼肚白。阮绵绵用手摸了摸刻意黏上的八字胡,整了整她那套从家丁身上扒下的灰不拉几的行头。瞧准了绑架梁睿晴的小头目冯源出现,便一下子'横冲直撞'到他身上。
“哎哟喂——”一声长长的呼痛声,她是真痛好不好?那该死的男,那么强壮的身体,她那小身板一往上撞,就成了舀豆腐撞石头了。
“没规没距的,匆匆忙忙做什么?见鬼了?”冯源没好气地瞪了阮绵绵一眼。
“天啊!怎么知道见鬼了?真、真、真的啊——”阮绵绵一脸惊恐地指了指柴房的方向,“那里,那里有一个女喊救命,一直喊,然后突然就没声音了……”
“说什么?”冯源一惊,“说的是柴房里发出声音?”
见到他神色的变化,阮绵绵心中一喜,这是徐维禄的狗腿,没理由不知道柴房里关的是谁。而一个破破烂烂的柴房此刻竟被弄了把大锁锁上,且唯一一把钥匙徐维禄手中,那么接下来的事情都该是按照着她的计划行进了!
“将军,这就是说的那个。”果不其然,她被带到了徐维禄面前。阮绵绵不屑地抬头睨了徐维禄一眼,很好,这小子的表情就像死了亲娘一样!脸上的肌肉不住的微微抖动,眼眶也跟着湿润了起来。
呵呵,徐维禄,也有今天!阮绵绵冷冷的笑了笑。
“到底怎么回事?说!”努力克制的咆哮。阮绵绵'吓'得浑身一哆嗦,结结巴巴地道,“奴,奴才方才做事,路过柴房门口,却,却听闻里面发出了好凄厉的几声喊叫,吓得赶紧逃开。但是,听见里面有个声音好像一直说救救,救救,很害怕,就折回去趴门上看了看。这一看可吓死了,那里面有个白衣女子,被一条闪着青色光芒的大蛇缠绕着,吓得腿直打哆嗦,过了好久才勉强站得起来。可是,里面早已没了动静了。”
“说的可当真?”徐维禄惊讶地长大了嘴巴,他刚才打开柴房门时,确实见到梁睿晴躺了地上,早已没了呼吸。可他不愿相信梁睿晴就这么死了!
“将军,这个不关的事啊!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阮绵绵瞅准时机,赶紧拼命摆手,以示自己的清白。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徐维禄一把拽过阮绵绵的衣襟,冲她怒吼道。他不过就是让梁睿晴独自一待柴房一个晚上而已,她怎么就会死了?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一旁的冯源见情形不对,忙开口徐维禄耳边低语,“将军,这里是太傅府,不可闹出太大动静,否则出事了不好收场。”
他可没忘记梁睿晴是被徐维禄私自绑过来的,现出了命,就算官府那边可以压下来,刘莹莹那也不好交代啊!他早事情发生前便劝过徐维禄,劝其不要太心急,毕竟刚做将军,府邸还没下赐,带到了又该藏何处?无奈急不及可待的徐维禄根本听不见规劝,硬是要让他将带到了太傅府。本来此事的策划就极为不周全,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不好担待啊!
“那说,怎么办?”徐维禄狠狠松开阮绵绵,目光呆滞地看向冯源。
“依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给梁小姐找块风水宝地直接埋了得了。属下有认识懂风水的朋友,此事就交予属下办理吧!”得赶紧把这烫手的山芋给扔掉,不然出事了他的小命可就难保了。刘莹莹再生气也不会舀他徐维禄下刀,可指不定会怎么对待他们这帮下。
“说什么?要就这么随随便便把晴儿给埋了?做不到……”徐维禄自顾自沉浸对梁睿晴的缅怀之中而无法自拔。
都说了找风水大师了,他这装什么痴情?阮绵绵不禁撇了撇嘴,这个药,药效应该也维持不了多久。这边再被婆婆妈妈的徐维禄给耽搁了,那梁睿晴还脱得了身么?
“将军,既然放心不下,倒不如再去偏房看看?兴许梁小姐此时已经苏醒了也说不定呢。”冯源说着话,恭敬地为徐维禄开了道。哎,跟着这个主,不知道以后仕途会怎样?他似乎只会儿女情长,妇之仁,能成什么大事?
“她怎么样了?能救活么?”依旧是无可奈何的摇头叹气,徐维禄的心彻底凉透了,脚后跟退了几步,坐回了椅子上。
“徐维禄,徐维禄?不啊?一大早就不见踪影,死哪儿去了?”是刘莹莹,她怎会来此处?徐维禄一时反应不过来,傻愣愣地杵了原地。
阮绵绵眼疾手快地将被子捂住梁睿晴的头,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冷眼旁观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
“盈盈……”沉闷的喊了她一声,徐维禄打不起神经来,也笑不出来,只得生硬地扯着嘴边的笑肌。
“徐维禄,们新婚燕尔的,不陪本小姐,跑这里来干嘛?床上躺的谁啊?”刘莹莹好奇地往床边走去,却被徐维禄紧张的出手制止。她略显不满,狐疑地盯着床上的,“到底是谁?赶紧给本小姐滚下来!”
“四小姐,恕属下无礼,床上之乃是家妹小灵,感染了怪异病症,请了许多名医依旧无法治愈。徐将军宅心仁厚,带了几位大夫前来探望,属下感激不尽。望小姐别误会了将军才是。”冯源挡梁睿晴前面,冲刘莹莹屈身说道。
“什么病啊?”刘莹莹厌恶地躲开,拉着徐维禄退后几步,用手帕鼻端挥了挥,“赶紧弄走,传染了府上的可不好。”
“是,四小姐说的是。不知将军的意思是……?”当着刘莹莹的面,徐维禄想必不敢违抗吧?
“罢了,处理掉吧……”极力控制着欲滴下的眼泪,徐维禄仰头长叹。
呵,阮绵绵摇头,什么至死不渝的爱?到头来还不是屈服于淫威之下?
“大姐,带们来这里到底是要干嘛?累死个了,不休息还要休息呢!”烈日当空,皇甫慕莎受不了地用手脸边扇着,大口大口喘着气。可走前头的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喂,还走啊?还让不让活了?”
“如果想救她,那就走。”怎么还是这句话啊?这来历不明的女子有着堪与她相媲美的绝美容貌,却亦有着冷漠的不食间烟火气质。她的出现实怪异!
“好,走,走!”皇甫慕莎气得牙痒痒,什么啊?敢对她这么嚣张?要不是看那女背着苏浔的份上,她才不跟那女走呢!只是,她到底什么体格啊?烈日炎炎的天里,背上背着个赶山路健步如飞不说,她说话连点气喘都没的,这不是太不正常了么?
皇甫慕莎与熙茗及俊蓉三相携,走得昏天暗地,不知道是到了什么时辰,才一栋石砌的屋子外停住了脚步。
此时的天已黑尽,而几的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咕直叫唤。
“美女,大美女,大大大美女,们饿了,赏口饭吃,成不?”皇甫慕莎也管不了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狼狈,一屁股坐到了板凳上。她黝黑的眸子滴溜溜打量着屋内的摆设,这么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却住一个死气沉沉的房子里面,令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时间不多,先救。” 言冰澈清淡的声音响起,她本不打算救,只是受到苏浔体内金火龙的引诱而出手。那可是极为珍惜的生物,更何况化为了蛊,那更是世间罕见了。恐怕这蛊是野性太强,噬了自己的主,暂无栖息之地,因而躲苏浔的身体里不肯出来。只要这条金火龙一日不出来,苏浔便一日不会醒过来。且金火龙好饮血,再苏浔体内待下去,恐怕她最后会变成一具干尸,性命堪忧了。
几呆愣间,一个大木桶已被置了院子中央,言冰澈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往桶中倒着滚烫滚烫的开水,而后撒了几种不同功效的粉末。做好这一切,她抬头,目光悠远而镇定,“把她脱光了,放进去。”
“啥?”她开什么国际大玩笑?这么滚烫滚烫的开水,进去非得煮熟了不可。
“说,把她脱光了,放进去。” 言冰澈淡淡的声音再次响起,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语,笃定的语气不容任何质疑。
☆、5252章阴差阳错
“她、她,;?……”熙茗凌乱了;手指胡乱地往几所的方向指了指。皇甫慕莎紧闭双眼,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还愣着干嘛?照她说的做。”
紧跟着;扑通一声巨响;水花四溅;苏浔被整个丢进了大木桶。
“啊——”随着撕心裂肺的吼叫;苏浔睁开了双眼,如被野兽撕扯般的火辣辣的疼痛席卷了她浑身的每一寸。身体里好似有一道蛮横的冲击力一下下猛力往外冲,冲得她的皮肤都快裂了开来。“让死了吧——”史无前例的感觉揪住了她的痛觉神经,似乎再忍受一秒都能要了她的命!
“喂;停下来吧!”毕竟是深爱的,眼瞧着她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骄傲如斯的皇甫慕莎耶不得不低声下气。
“现停下来,她活不过三日。”又是简短的一句话,却将皇甫慕莎的制止之心击碎。是啊!目前为止的那些大夫们,凭着所谓的望闻问切,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罢了,还是信她一回吧!
通红的身体,好似被沸水给煮熟了。一声比一声无力的轻呼着梁睿晴的名字,皇甫慕莎见状,心里酸酸的,退到一边,别过头不再说话。
而熙茗与俊蓉则吓得呆愣一边,手足无措。这个场面,实是太为残忍,不,应当用血腥来形容……因为整个木桶里此时已被污血布满,而只露出一个头外的苏浔此刻显得是那样的了无生机。
痛,连呼吸都痛!似是有什么东西腹内翻搅,一寸寸侵蚀着她的心脏。
言冰澈则镇定自若地站到一旁,往木桶里丢着一些不知名的药草,然后静静观察着苏浔的反应。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几都不敢出声,傻傻盯着苏浔的脸。没动静,还是没动静,这个奇怪的女,该不会是把苏浔彻底弄挂了吧?皇甫慕莎疑惑不已,但看她脸上严肃却自信满满的表情,不像是出事了啊!
正她思索间,一条闪着光亮的金黄色的小蛇从苏浔口中飞奔而出。皇甫慕莎揉了揉眼睛,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确切的说这是条大约和中指般大小的——眼镜蛇?!!
言冰澈莞尔一笑,取出早已备旁边的玉钵,迅速阖上了盖子。很好,它终于还是出来了!不枉费她用了那么多名贵药材。
“好了,把她弄出来。”言冰澈自顾自盯着禁锢金火龙的玉钵,像是欣赏这世间至高无上的珍惜宝贝。
俊蓉与熙茗两合力把浑身染着血迹的苏浔从桶中拉出来后,三双警惕的眼神齐刷刷看向言冰澈,接下来呢?这女不会到一半撂挑子不干了吧?
“跟进来。”
三不敢怠慢,架着苏浔就进了她那小石屋。皇甫慕莎发觉方才是自己疏忽了,没发现这屋内还摆着一只较外头那只稍小的木桶。言冰澈满意地点点头,放下了玉钵,从袖口中取出一包粉末,随意撒到木桶中。而后众灼热的目光注视下特淡定地从她那大罐小罐中捞出几只蝎子蜈蚣蛤蟆,一股脑全丢进了木桶中。
天啊!这就是传说中的蛇蝎美?皇甫慕莎抬袖擦了擦滴落脸颊的汗珠,才发现自己早已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言冰澈抬眸看了她们一眼,道,“放进去。”
这还没完呢?熙茗木讷地听从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