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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会辅佐皇上。”杨幕雪盯着博雨堂看。
“?”博雨堂未明白他意思。
“博雨堂,杨天彧是当今浩日的一国之君,是为国君,负民命,倾国之责,则权贵亦然。觊觎者何只那南王,莫寇清一等?他要想青史留英名谈何容易?成为王,败为寇,是否还要看这天命如何算?”
“皇上聪颖思慧,宽大胸怀,做事果决,当是这一国之君最是合适人选,莫不是你也动了这心,想要在浩日的青史上刻个名留个姓?”博雨堂冷静下来,阴狠的看着杨幕雪。
“我倒情愿养花种草。”
“那是最好。”
“你不要把事情想的这么简单,今天若换做他人,你就死定了。”
“你!这般逼迫我,到底如何?”
“你要辅佐皇上,不是光坐在那明理大公殿上断案那般简单!”
杨幕雪俯下身来看着博雨堂,“遇到这种事,也无怨无悔否?就算有天埋土尘下,有天流落天迹,有天被皇上抛弃,有天要亲手死在皇上手里,有天皮肉绽开,血流尽,死于荒野你也无怨无悔要追随皇上?就算有天为了皇上背负骂名,也要将来这三尺黄土都葬不下皇上的雄心霸业和那一世英名?”
“……”
“博雨堂,你可想清楚了?”
杨幕雪目光深沉,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博雨堂。
“想清楚来,博雨堂!”
杨幕雪心里暗自思量,“一步错,满盘皆输!自古以来就没有过后悔二字可写。”
“我这一世,为浩日生,为浩日死,就交给皇上生死听命!”博雨堂咬着牙说。原来杨幕雪做这些不过想让自己认清楚了,真的要做那皇上的贤臣,却不是简单的事。
一命一呼吸,生死不由自己。
杨幕雪抬起了头,仰天长吐一口气,“皇兄得你有幸。”复低下头看着博雨堂,“如今为了皇上,你可要忍耐。”说完就去吻了博雨堂。
博雨堂感觉杨幕雪的唇温暖如春日,禁不住未有反抗,杨幕雪见他没拒绝,忍不住伸手去摸他雪白的胸膛。
“恩……王,王爷。”
“恩!”
“王爷……你,你不要这样。”
“王爷……”
“杨幕雪!”博雨堂啪的一声打在杨幕雪的头上。
“噢~~”
杨幕雪痛的坐起身来,“不要打着皇上的名头来占我便宜!”博雨堂气的捉住杨幕雪一顿乱打,可惜他又不曾习武,只得流溪教过一两个招式,这乱打乱捶同那女子撒娇般看的杨幕雪一声取笑。
“你下去。”博雨堂推了一把杨幕雪,拉了衣物把自己重新包好了。杨幕雪就在他后面站着,等他穿好了衣物,上前从后面搂住了博雨堂的腰身,“雨堂,你可想好了。”
“什么想不想好?”博雨堂转身说,“我们要快些赶去,若晚了……”
“雨堂,还疼吗?” 杨幕雪伸手摸博雨堂脸上的掌印。
“你是当真打下去的,怎会不痛。”博雨堂怒目道,“不要顾及这些,快去寻马。”说完抬步就走,边回头说,“那驿站里的人也都是你的人?”
“不是,我只自己一个人躲着,那些不是我的人。”
“哦?”博雨堂停下来想了想,“难道……”
“那马就在林外转着,我们出去就可。”
杨幕雪牵了博雨堂行出林子,果真两匹马就在外面,两人上了马一路狂奔而去。
杨天彧和薛无夜行到一僻静之地,发现一匹母鹿带着小鹿在溪边喝水,流溪此刻也已带着出猎的侍卫往杨天彧处奔去。
“无夜,你来试试!”
杨天彧一指远处的母鹿。
“是,皇上。”薛无夜笑着取出自己的弓弩,搭上绿尾红翎箭,抬起手,拉了个满月。
天色已黑,密林里只见火光重重向杨天彧的方向围去,流溪本就无心狩猎,当时出马时就未打算走远,只杨天彧性子来了,自己骑了马越离越远,等流溪回头来已看不见了人。
“难道不能记的说过的话吗?”流溪心下吃紧,调了马头拼命的往杨天彧去的方向去,那些个侍卫见状也跟去,只留了几个收拾猎物,唤回猎狗。
博雨堂和杨幕雪也到过了营地,唤了几只猎狗寻去杨天彧的方向。
几拨人马都飞快的朝向杨天彧。
薛无夜的弓拉了个满,举起架在面前。
“皇上!”流溪已看见了杨天彧,不由的大喊一声。杨天彧听得声音回过头来看,见流溪奔驰而来,不禁有些奇怪。
“皇上!”博雨堂业已看到火光,
杨天彧听得博雨堂的呼喊,又偏过头来看博雨堂的方向,自觉不对,却又不知道到底何事,复又看向流溪。
“皇上!”
流溪在杨天彧回头看自己那一瞬,看到杨天彧背后的薛无夜搭的弓并没有放下,却调了个方向指向杨天彧,不禁大惊,借着马奔之力,一提真气飞身扑向杨天彧。在后守侯的宋清源也跃起。
“皇上!小心!”博雨堂看的心惊,却慢了一步。
薛无夜的箭破空而出,呼呼的朝了杨天彧的方向射去。
西厢 25
那箭直直的飞过来,杨天彧下意识的回头看,却看那箭擦着自己的头顶飞过,一箭扎在自己后面飞跃而来的流溪身上,箭穿左胸,力道之大狠狠的把流溪向后推出距离,跌落在地。
静静的,几个人都看向倒在地上的流溪,宋清源则落在了流溪身边,俯下身去查看流溪的伤势。
博雨堂落了马,飞快的奔向流溪,而杨天彧则回了头看薛无夜,薛无夜却面无表情,目不斜视的回望着杨天彧。
杨天彧跨身下了马,行到流溪的身边,流溪牙关紧扣,双目微合,嘴角鲜血汩汩而出,伤口却未见出太多血,杨天彧蹲下身来,轻唤:“流卿?”
“流卿,可听得见朕说话。如若听见,睁开眼看看朕。” 杨天彧有些心慌,眼前这人怎么就这样倒在地上?
流溪慢慢睁了眼,看着杨天彧:“皇上!你没事吧?”
杨天彧盯着流溪:“朕……”
流溪弯起嘴角微微一笑,复又闭上眼。
“传太医……”
杨天彧站起身来,对侍卫说,“快传太医。”
虽然只是来狩猎,但随行的大夫倒是跟了几个。侍卫调转马头飞弛去营地。
杨天彧走到薛无夜身边,薛无夜高坐马背,俯视着杨天彧。
“你的箭到底是指向了谁?”
杨天彧问道。薛无夜却未答。杨天彧叹了口气吩咐侍卫:“把他带下去,即刻押回宫内,禁足火宵殿。”
两个带刀侍卫骑着马行到薛无夜身边,薛无夜被挟持在中间,骑着马慢慢前行,回头看了一眼杨天彧,那一眼深远而悠长,意味无尽,杨天彧和薛无夜对视,想从他眼里看出什么,他黝黑的眼眸几乎要吞没杨天彧,杨天彧却感觉不到任何信息,薛无夜回过头去,慢慢行走。
杨天彧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听见流溪轻轻唤了一声,“皇上……”
“流卿。” 杨天彧回到流溪身边。
“皇上……”流溪嘴唇已泛白,“臣,看到箭朝着,朝着皇上去,臣心里……害怕,很,很害怕。”
“流卿,朕没事,你不要说话,朕传了太医,稍后我们就回宫里去医治。”
“呼——”流溪似乎难耐的出了口气,鲜血开始从伤口渗出,嘴角已血流成片。杨天彧看的心里一阵揪着痛,自己从小到大还未有什么得不到的东西,没有失去就不会心痛,可眼前这个人,之前不肯从自己的时候让自己怒过,从了自己进了宫后让自己喜过,却心里惦记着别人让自己伤过,现在却让自己狠狠的痛着。
“流溪有个请求,想……请皇上答应。”流溪突然抓了杨天彧的袖子。
“你说。”
“请,请皇上饶过流晴。”
杨天彧心里又是一痛,甩了衣袖,怒声道,“你到现在都只惦记着那个流晴?”
“不是,皇……”流溪眼里一丝绝望。
“朕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几乎忍不住要去摇眼前的人,摇醒他,让他好好的看着自己。
“……”流溪眼里含着泪光,无力的摇着头。
“朕到底要怎样,要怎样做才能换你一片真心?”
“这天底下有多少人想要朕这颗心,朕只要点头,有多少人愿意把心掏给朕?你却丝毫不在意,整日里念着那流晴,朕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你说啊!!”
“噗!”流溪一口鲜血喷出,染了衣襟。
“流大人!”博雨堂心下道声不好,“皇上,流大人伤的不轻……”
“闭嘴!”
杨天彧动了怒气,直指博雨堂,“朕真是平日里惯着你们,你们一个两个都不把朕的心意放在心上,却扔在了地上只践踏来践踏去。”
博雨堂跪在地上任杨天彧指骂,不敢回声。
两个上医和一个太医急急忙忙从营地赶过来,却见杨天彧怒火滔天,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敢上前。
“都给朕滚回去。”
杨天彧翻身上了马,怒言“让他在这里想清楚了,没有朕的命令,谁要敢动他,朕要他人头落地。”喝了马飞弛而去,侍卫和大夫们只得跟了回去,一时间只
剩下博雨堂、杨幕雪两人。
博雨堂看看杨幕雪,“王爷……”
“哦?想要本王去劝皇上?”杨幕雪却笑了问。
“流大人他……”博雨堂扶着流溪让他躺在自己腿上,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马上就会回来。”
“什么?”博雨堂一惊,话音未落却听得马声,果然杨天彧一行又回转而来,杨天彧一脸痛苦之色,盯着博雨堂手里昏迷的流溪。
“皇上。”杨幕雪一揖。
“说!”
“这流大人若真无半点心意,怎会飞身上前替皇上挡了一箭,他可是不知道,这箭是射向谁的。”
杨天彧看着神态自若的杨幕雪,复又看着流溪。
“皇上!”博雨堂出声喊道。
“看看他的伤势。” 杨天彧吼道。几个大夫哆嗦着上前。
西厢 26
“皇上,流大人伤势严重,以现在情况来看似乎并未伤及心肺,实是不幸中万幸,但这箭取出的话,必有血涌而出,届时……”
“那就不要取出。” 杨天彧焦躁的说。
“箭穿胸而过,势必堵塞血脉,心肺之周血脉经络繁多,若听之任之,时间一久,回天乏术!”
“……”
杨天彧的马此刻嗅得血腥重味,在原地来回打转,自己也心乱如麻,“现在动不动的他?”
“动的,只是须万分小心。”太医面露难色。
杨天彧落了马,行到流溪面前,伸手点了他的穴,止了血,轻轻将他抱起。
“皇上……”博雨堂抬头望。
杨天彧回头看博雨堂,目光决然,大步往那火光照耀处走去。
箭取出来了,流溪没有醒,一直躺在杨天彧的龙榻之上,杨天彧每日上了朝就回寝宫看着。
日渐消瘦的人,堪比黄花,朵朵凋零,衣带渐宽。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
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转摘,出自哪实在不记的了…_…)
博雨堂也眼见着瘦下去。
“雨堂?怎么你也似那流溪,瘦的像柳条一样?”杨幕雪自那日后,成天跑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