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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难怪王爷一直待在这里不肯回朝,家里有个这种凶婆娘谁受的了。”
“可是也太过分了吧,他可是王爷啊!”
“王爷还真可怜……”
“话是这样说,不过……长的真水灵,王爷艳福不浅啊!”
“……”
博雨堂没说话,直径走回房间取了东西,又去了杨幕雪的房里。
“雨……雨堂。”杨幕雪看着博雨堂的表情就不对劲。
“王爷为什么一直不回朝中?”
“呃?这……这个。”
“自己看吧。”博雨堂把圣旨放在桌上。
杨幕雪伸手取了看,就是些杨天彧让自己快些回去的话,看完就顺手扔在床上了。
“看完了?”
“看完了。”
“说吧。”
“说什么?”杨幕雪一笑,上来搂了博雨堂,“雨堂,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春宵?”
“嘿嘿……”杨幕雪手脚开始不老实了。
“你干什么!”博雨堂一把拍了杨幕雪的手。
“哎哟……”杨幕雪有些委屈的看着博雨堂,终于博雨堂忍不住了,“谁!谁是你老婆!!?我怎么凶了!!啊?我什么时候不让你回去了?我在了哪里又是何时对你动过手?你整天就赖在这种地方不回去,就是留下来嚼舌根是吧?你堂堂一个王爷,当今圣上的亲兄弟!!竟然这么恬不知耻!!!”博雨堂一口气说完一大段,只觉的上气不接下气,撑了桌沿,气的直发抖。
“雨……堂,”杨幕雪赶紧上前揽了博雨堂,轻抚他的背,“雨堂,你别气了,都是下人……乱说,乱说!本王回头就收拾他们!哎哎……”
博雨堂一把揪住杨幕雪往自己里衣里伸的手,眼神怨毒!
“雨堂……”杨幕雪终于叹了口气,“其实本王不回去……是有原因的。”
“……”博雨堂看着杨幕雪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又在耍花招。
杨幕雪似乎犹豫了一下,但是还是转了身,将上衣退下,背上狰狞的伤口露了出来,有一条伤从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腰侧。
“……”博雨堂楞了,“你……”
“那一战本王确实受了重伤……”
“啊……”博雨堂伸了手,去抚那伤,碰到手指,如火般炙烤着,“你……”
“雨堂,你看清楚,本王已经不是原来的西侯王了。”
“怎么会……”
“这条伤,”杨幕雪用手挨上那条最长的伤,“伤到了要害,军医说……本王,不能再做个男人了。”
“啊!!?”博雨堂叫出来,立马用手捂住了口。
“雨堂……这样,你还要……”
沉默,让人窒息的沉默,杨幕雪叹了口气,穿回上衣,“没关系,如果雨堂不想要……”
“要!要!我要!”博雨堂上前从后面一把搂住杨幕雪,将脸贴在了那些伤口上。
“可是……本王一直想要有一天,好好疼爱雨堂的,没想到……”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博雨堂更紧的搂住杨幕雪,“什么都不要说了。”
当博雨堂褪去了所有衣物时,发现杨幕雪还呆坐在床的那头,不禁笑着挪过去,“王爷?”
“呃?”
“王爷,别忘了雨堂也是个男人。”
“这……”
“雨堂也可以好好疼爱王爷的。”
“你……你确定?”
“恩!”博雨堂点了点头,伸手去解杨幕雪的腰带。
“雨堂……”杨幕雪似乎有些摸不清头脑,搂了博雨堂的腰,“雨堂,你果然和本王想的一样,衣裳下果然是一副娇弱身子。”
“王爷!”博雨堂有些焦躁的去扯杨幕雪。
“啊!!!”看着杨幕雪下身骄傲的翘着,仿佛炫耀般雄赳赳的,博雨堂真的傻了眼,直指杨幕雪:“你你你,不是说……”
“哦!这个啊,”杨幕雪低头看看自己,忍不住笑道,“本王想先把雨堂骗上床再说,所以就编了个口谎,本王可是男人中的男人啊,不过嘿嘿雨堂你果然上当了。”再抬头仿佛变了人,不,变成了野兽。
“……”
“雨堂!!你想死本王了,让本王好好疼爱你吧。”杨幕雪一个扑腾扎倒了博雨堂。
“啊!!!!”博雨堂顺手抽起扔在床边的圣旨,照了杨幕雪的头就打下去,“你去死吧你这个禽兽!禽兽!禽兽!奸夫!淫贼!我要抓你去十宗!大刑伺候!”
杨幕雪却一把接住了挥过来的手,“雨堂!以后别再到十宗审案了,你看你口里的粗言粗语都学了那些作奸犯科的人……”
“放手!”博雨堂还在挣扎。
“怎么会放手?本王等了一年啊!”
“什么?”
“本王在这整整等了你一年啊。”
“你,你怎么知道我会来?”
“哦,我料到的,这不来了?”杨幕雪忍不住吻下去。
“恩……”博雨堂仍然挣扎想说话。
好一个大陷阱,结结实实的套着了博雨堂。
杨幕雪温柔的抚摩让博雨堂直起鸡皮疙瘩。
“恩……够了……”
“……你只要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杨幕雪忍不住想要蹂虐眼前这雪白的身子。
“你,给我……轻点。”到杨幕雪要进去的时候,博雨堂终于忍不住要求饶。
“叫我的名字……”
“不要……”
“那,本王……就停在这了?”
“恩?”博雨堂目光已经开始迷离,“不……不要停……”
“说吧,说你想要怎样?”
“恩……”博雨堂扭了扭腰想靠近杨幕雪,却被杨幕雪抵住,伸手握了博雨堂小巧的下身。
“啊,不要……”博雨堂呓语道,“王爷……我,我……”
“什么?”
“进来……我,我忍不住了。”博雨堂呜咽着说。
“好,好,”杨幕雪凑到博雨堂耳边,“叫我的名字。”
“恩……幕雪,幕雪,”博雨堂终于眼泪涟涟,“进来……啊!!!”
杨幕雪哪里受的博雨堂这般讨饶,早准备了就直入了博雨堂体内。
“做本王的人吧,本王要一辈子不让你离开。”
“恩……啊,啊~~”博雨堂哪里还听的到什么。
果真是个春宵。
“你就不能用点心吗?”丁一尘实在忍不住,揪起直打瞌睡的巫马少穹。
“唉……我最讨厌这些个什么兵法!”巫马少穹忍不住顶嘴,用手拨弄桌上的书本。
“你这样丁一尘只好一个人了?”流晴一丝不苟的说了句。
“……”巫马少穹撇一眼流晴,“都是你,这火灵堂有什么好的?不如在江湖里活的潇洒自在,还要读什么书?”
“火灵堂好啊,比过逆风,对吧?巫马督军?”
“我受不了了!!再看这劳什子我就要发疯了。”
“做督军是要统帅火灵堂的,你只会手上功夫那哪里成?不多读些书可不行,在一会太傅就过来了,你啊认真点吧。”丁一尘在旁接道。
“好了好了!知道了!”巫马少穹一嘟囔,重又坐下翻书。
流晴和丁一尘对一眼,忍不住微微一笑。
“过些天去趟江郡城吧。”巫马少穹脸埋在书后说。
“哦?”流晴侧了侧头。
“去看看王宏,他忌日也快到了。
“哦……”流晴应了声,看向窗外,眼神和思绪远远的飘走了。
“这伤不如……”风仰柔伸手去摸行云脸上的伤,被行云一个巴掌拍开。
“做什么!”行云目光凌厉,语调冰冷。
“你这人!”风仰柔一拍桌站起来直指了行云,“怎么变脸似翻书般?”
一旁的巫马少穹几人听得响声也看过来。
“如何?”行云头都不抬冷冷回了句。
“啊!!你这人,昨夜在床上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下了床你就变了脸。”风仰柔气不打一处来。
“风……风将军。”巫马少穹想上来劝架却听见这句,也不知道怎么接口了。
“……”行云才抬了头看风仰柔一眼,“房术真差。”
“你!”巫马少穹一把抱住要上前的风仰柔,“风将军!将军!别冲动别冲动!!”
“行云!你给我到床上去!本将军要让你知道厉害!”
“将军!”
“别吵了!”
“你给我过来!”
……
……
“今天尚书院怎么这么闹?”
“可是又借了书房给火灵堂和那几个督军用?”
“么不是吧……真是,成何体统?”
路过的两个官员相视一看,摇了摇头。
“如果皇上不能死,那么就让这段恩怨……死去吧!”流梨的话还响在耳边。
于是流梨死了,流溪死了。
连皇儿也被带走了。
杨天彧深吸了口气,合起手中的抄本,起了身走到墓前,将那抄本放入墓前的铜炉中,亲手点了火折子,抛入铜炉,顿时火光跳耀。
“流溪,好好照顾朕的皇儿。”
负手而立,眼中印着那橘红的火色。
“从今后,朕就不再来这西厢了,朕还有许多事要做……”
静静的看那火焰摇摆。
“如若想朕了,便夜里到朕的梦中寻朕,朕每夜都会候着你。”
杨天彧一笑,看见黑色的烟火翻飞而出,远远的近近的缠绕自己,“流溪!”再念一声。
终于随风而去。
杨天彧转身离去,出了门,小六公公赶紧跟上来。
“从今后再没有日月府。”
“是!”小六公公答道,心下里想,这事,过去了吧?皇上又要忙起来了,东南方发了大水,正紧追着要朝廷拨钱呢,南方驻军也一直要追讨了风仰柔将军回去,西境有两个小国要来结盟……那些个奏折堆满了益阂殿的书桌。
“哟,皇上,您慢点……”小六公公才想着就落下了,赶紧追着那坚实的背影而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