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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张岩先生。今天中午有位老人家来找您,不过您不在,他就留了个地址,说等你回来的时候去这里找他。”服务员说完,递过来一个名片,上面写了一个地址,字迹十分飘逸洒脱,除此之外竟然没有留下一点信息。张岩又问了那个人的长相,与记忆中几个老者核对,也没找出来是那个。只好满腹狐疑的过去拜访。
在美丽的金州湾,一处独门独户的小院里面,一名老者正坐在红木椅上,眼睛似开似闭,坐在他对面是一个身穿中山装地中年男子,正在紧张的汇报工作:“目前交易所运行情况稳定,起到了很好的调节作用,为社会主义…。。”
“我不想听这些套话”中年男子的话被老者打断,老者徐徐睁开了眼睛,目光中的气势让中年人一窘“交易所最近的事情。能用稳定两个字形容吗?”
“这个…。。”中年人鼻尖冒汗,不敢接老者的话。
“期货是一个新生事物,之前在我们国家没有实践过,出点事情是正常的,如果不出问题才是反常的。面对出现的新问题。要及时跟进。发现一个解决一个。比如之前恶意卖空大豆,从美国贩运大豆冲击我国大豆。造成几千万豆农大豆卖不出去,造成极坏地影响,这个问题要尽快解决,早一天解决,几千万豆农就早一天脱离苦海。”
“恩,知道了,老领导我回去就办这件事。”
这时外面走进一个人,凑到老者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老者点了点头,转向中年人:“恩,我这边还有事…。。”
中年人马上站了起来,低声说道:“恩,那我先走了,等把事情处理好了再向您汇报。”
中年人走了不一会,张岩就在秘书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两人一照面,老者就呆住了,倒是张岩反应快:“李伯伯,你怎么来了?”
李老笑了笑:“我怎么不能来,每次见到你都是这个样子,这一次又是被谁打了。”
张岩透过纱布傻笑,准备将装傻进行到底:“没被谁打,就是不小心碰到一块砖头,结果就这个样子了。”
李老也不揭穿张岩,笑眯眯的问道:“听说你在期货市场赚了不少钱,有没有这回事?”
张岩点了点头:“有这回事,赚了不少钱,接下来准备收手不干,用这些钱把红星钢铁厂救活。”
李老笑得更灿烂了:“不错不错,你有没有想过,红星钢铁厂是国营的,你一个私营业主投资进去,这个未来要是起了什么纠纷,那该怎么样处理呢?”
张岩心中一动,李老的话确实有道理,国有资产管理这块,一向是有种种不明晰的地方,自己的投资如果不好好规划一下,到时候弄得不清不楚地反而不好:“李伯伯你说得对,我回去的话就去办,把股份明确下来,这样以后就好办了。”
“你在期货里面赚了钱,对期货想必是挺精通的,能不能跟我这个糟老头子讲一下,期货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张岩可不敢把这位老者当作老朽看待,当下老老实实的说道:“期货市场是从美国这些资本主义国家兴起的,最初的目的就是为了降低交易的风险,到现在已经发展成为一个重要的金融衍生产品。对我国来说,长期以来只有当货物升值的时候才会出现商机,而期货地出现,等于是打开了另外一扇门,让期货交易者通过对价格的准确判断来盈利,对我国的经济是一种非常重要的补充。”
“恩说的不错,继续说说,也别说好听的,说说有啥不对劲的地方。”李老还是笑吟吟的,不过看张岩的眼光就带了点狂热,张岩只在丈母娘看女婿的时候经历过,心下就有点虚,摸了摸头发:
“有点问题,就是交易所地权力太大了,比如他可以酌情强行平仓,这个权利就要不得。因为期货交易是个复杂的交易过程,交易所作为交易平台,是不应该介入到买卖双方里面去的。虽然这条缝并不大,可是我敢说,在各种利益驱动下,这条缝会变成一个巨大的漏洞,规则上的缺失带来地是公正公平地消失,交易所将变成少数人肆意玩弄戏法的舞台。”
“你地意思是说,交易所将会放弃中立,为自己的利益谋福利?”李老的脸一下子严肃起来,这个问题是他所不愿意深究的,在他的位置上,既不能看不清楚,又不能看的太清楚,如今被张岩毫不留情的点了出来,李老就没办法保留自己的意见了。
“是的,我想这条规则能够出台,他必然是某些人运作的结果,而现在,这条规则已经成为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期货市场每一个人的头上,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我想到时候期货交易所的诚信力,也会随着这一规则的实施而变得无比脆弱。”
“那你的意思呢?”
“我不熟悉期货交易所制度怎么创立出来的,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找到目前规则的漏洞,尽力的维护自己的利益,至于其他的我没兴趣。我想交易所是个新东西,制度应该尽量的制定的严格些,通过制度来规范买卖秩序对了,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忘了说了。”张岩一拍脑瓜,把上周的事情说了一下:
“现在有人进口美国大豆,来冲击本国豆子,这种做法实在是太恶劣了,能不能想个办法,杜绝此类事件的再次上演,要不然的话这些皇城社鼠内外勾结,非把我们国家的大豆搞垮不可。”
“哈哈,这个你不用担心,现在国家正在考虑,把金州大豆期货交易改成国内大豆期货交易,这样的话,美国大豆进的再多,也不会扰乱中国大豆的行情了。”
李老的话,张岩一句不漏的记了下来,心里盘算着:难道接下来要实施1号大豆的计划了吗,如果那样的话,大豆价格势必再次走高,自己是不是要趁机买多呢?未
翻盘有术卷
第六十七章 非正厅不仕
“你刚才说的,都是限制空方,对多方有利的。现在期货交易所有没有什么规则,是对多方有利的,你也说说吧?”
好厉害的老狐狸,连这个都听出来了,张岩心里一惊,他现在是多方,要求交割实物。一个是怕交易所强行平仓,这个在张岩的印象中,交易所可不是一次干过这种缺德事,那些十亿几十亿的大单,到最后都是强行平仓,不管价格多么离谱,都按照市场上期货指数平仓,可谓是一谈平仓,举座皆惊。
第二个怕的就是盛威公司不顾一切,再从美国进大豆,不顾一切的冲击中国市场,这样干的话就算自己赚了钱,可是这一次把美国大豆放进来了,让美国人尝到了甜头,下次再想赶走那就千难万难了,张岩一直认为,国内再怎么斗,那都是兄弟之争,赚了陪了都是中国人的,可要是把外国人拉进来,那这个性质就不一样了,轻点说是引狼入室,重点说就是卖国。当年石敬瑭割让燕云十六州,直接导致中国形胜之处尽失,宋明两代皆受荼毒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借助外部势力获取利益的,到最后只会成为外部势力的附庸。
看来跟李老狐狸说情况可以,想要夹带私货,困难就大了点,这老狐狸眼睛一点沙子都揉不进去,偏生还是一副兼听则明的样子,让人没办法不说,人老成精,放在李老身上一点错都没有。
“目前期货交易有一个规则是有问题的。就是保证金的事情,目前我们交的是10%地保证金,可是如果价格涨了之后呢,比如说一手大豆涨了一倍,可是保证金还是原来那些,这样就等于用5%的保证金做期货交易,而空方则需要交付双倍的保证金,这种不平等的规定在欧美等期货交易发达的国家,已经被修改了。当涨幅超过一个限度的时候,就要补缴保证金,以避免恶意做多,不知道为什么这条规定没有出现在交易所的条规里面。”
李老轻轻点头:“张岩,你觉得为什么呢?”轻轻一拨,已经将皮球踢了过来。
张岩顿感苦恼,这个却不好说,里面的门道自己倒是知道,可是毕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犯不着挑明了说出来,断了一干人生计,也种下一大堆仇人。当下继续装傻:“我想可能是交易所对规则不熟悉才导致的吧,毕竟期货是个新东西,前进中犯点错误是正常地,不犯错误才是反常的。”
张岩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李老面色稍晴。不过内心深处还是十分气恼业务不熟,哼哼,恐怕是业务太熟才这样的吧。这些兔崽子,回去要好好收拾一顿。又看看张岩,被包的跟木乃伊一样,比上次可惨多了,李老那份爱才的心思就淡了几分,不过还是试探了一下:“张岩,我那里现在缺一个调研员的位置。你有没有兴趣?”
“没兴趣”张岩很明确的回答让李老吃了一惊,虽然说只是一个调研员。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人抢破头想要挤进来,看来自己是没有把这个位置的重要程度说明白:“张岩,你可不要小看这个调研员,做得好了三五年就是助理,再过三五年就是科长,级别上跟县长是一样地。”
熬了六七年才是熬出来个县长?张岩这下彻底没兴趣了:“李伯伯,您看还有没有什么事?”言下之意竟然是想要走了,李老宦海浮沉几十年,还是第一次碰到像张岩这么牛的人呢“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张岩点点头,大声说道:“当年三湘名流王运说过一句话。我很欣赏,非衣貂不仕。换到新中国,我也跟风一下,我是非正厅不仕!”说完向李老行了个礼“李伯伯,今天时候不早了。我先回招待所。您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找我,我一定随叫随到。”
行完礼也不等李老挽留。径直出门走了。
李老惊愕半天,才回过神来,禁不住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跟老肖一个臭脾气,还非正厅不仕,都狂到天上去了。狗屁!”
骂完之后,李老顿时觉得心情舒畅,开始的大笑起来。他一向都是威严治下,就连对儿子李孟,也讲究一个严字。所遇的下属哪怕是正厅副省,对上他都是小心翼翼的唯恐出错,像张岩这样身无一职却但大如牛的家伙,却是第一次见到,相处了一下倒也觉得有趣。
张岩没有想那么多,现在他这边能做地事情不多,就是再等空方实物交割,交割完了仓单之后,张岩再把这些豆子挂到美国期货市场做空卖掉,这样不管盛威怎么玩,张岩都不会亏本。
元旦过后的第二天,张岩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带着一身绷带去了交易所,要是自己穿的整整齐齐的被老白头看到,老白头还不把自己掐死,为了安全,张岩甚至脚下还是一瘸一拐的,结果让他没料到的是,在交易所大门口他被拦了下来。
“干什么的,这是交易所,不是医院,怎么连病人的都进来了。”
张岩从兜里面掏出会员证,冷冷的拍在保安手上,那个保安接过会员证,扫了一眼之后,眼睛就直了,张了大嘴直喘气,显然是被张岩的身份吓到了。交易所地大户,那可是他要仰望的存在,只要一句话就能让他滚蛋,可是他却…。。
张岩从保安手里拿走会员证,然后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只不过一身行头实在有点差,让人看到了直想笑,生不出小马哥那种笑傲四海的气势。
“哈哈哈!张总你真是,笑死我了。”大户室内,几名操盘手笑成一团,肆无忌惮的看着张岩,张岩等她们笑得差不多了,才没好气地说道:“别笑了,榆钱你说说今天情况怎么样了,盛威公司的货单提过来没有?”
于潜止住笑,看了一下笔记本,说道:“货单还没有提过来,我想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