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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一百下皮鞭会把他打死的,你不能这么做。”欧阳楚瑾努力劝阻。
“老夫人,我想我该告辞了。”刘大姊急得想回家收拾细软,打算一家人连夜逃亡。
“你别走,留下来看我怎么处罚不老实的人。”老夫人命令道。
家丁求饶地说:“不,老夫人,我很老实,你相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来人,去把最孔武有力的家丁叫来执法。”老夫人无动于衷。
欧阳楚瑾怨声大叫。“娘,你疯了,会打死人的。”
“我真倒楣,小马无缘无故地死亡,又不是我的错。”家丁痛哭失声。
哭声、冷声、厉声、喊叫声,所有的声音进入福雨儿的其中,都像无数的针尖扎在她心头肉上,她受不了了!她不想一辈子躲在福晴儿的名字里,假装自己是福星,却害苦了别人。她毅然地走到老夫人面前跪下。“是我的错,老夫人,请你处罚我吧!”
“晴儿,你在说什么傻话,你快站起来。”刘大姊快急疯了。
福雨儿心平气和地说道:“刘大姊,我无法眼睁睁地看无辜的人因我而死。”
“你若是说错话,会有更多爱你的人因你而死。”刘大姊拚命地向福雨儿使眼神。
“不,刘大姊,我不要再逃避,我决定要勇敢地面对自己,我不是晴儿,我是雨儿。”
欧阳楚瑾难以置信地摇头。“你……你不可能是扫把星!”
“我是扫把星,所以我们途中才会多灾多难。”福雨儿明白指出。
是啊!这么多的灾难,他应该早想到她是扫把星,为什么他没想到?是他太笨了吗?老夫人以研究的眼神看着脸色苍白的儿子,真没用!老夫人的唇不屑地扭曲起来,过不了美人关的男人,在老夫人眼中都是软脚虾。
老夫人的胸口突然疼痛起来,她想到被狐狸精迷惑的死鬼老公,新仇和旧恨加在一起,宛如一张网罩住她整个人;她恨跪在她眼前,害死她大儿子,偷走她二儿子心的狐狸精,不杀她,难消她心头恨。
“来人,把她关到柴房里,后天让她跪在大公子牌位前,自行了断。”
“二公子,你在发什么呆,你还不快向老夫人求情!”刘大姊大叫。
“我累了一天,我回房去休息了。”欧阳楚瑾无情地转过身。
“你不是深爱雨儿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快就变心?”刘大姊气愤地握拳。
欧阳楚瑾回头以冰冷的眼神看着跪在地上,肩膀微微颤动的福雨儿。他知道她在哭,可是他更想哭,为了压制心中的痛苦,他不惜让她流下更多的泪。
“她的心从来都不是真的,我无法忍受她自始至终,都没对我说实话。”
刘大姊拉住他。“雨儿是不得已的,她是被她爹娘和我的威胁所逼。”
“放开我,我不想听。”欧阳楚瑾用力一堆,刘大姊摔成四脚朝天的窘样。
“刘大姊,你别再说了,我是罪有应得。”福雨儿心碎了。
“还不快把这个扫把星关进柴房里!”老夫人命令着站在门边的家丁。
刘大姊爬到老夫人脚下哭求。“老夫人,求你网开一面,雨儿是可怜人!”
“你给我闭嘴,刘大姊,我还有帐要跟你算。”老夫人威胁道。
刘大姊畏缩地说:“我会把这次的媒人钱加倍还给你。”
“我要的不是钱,而是要你尽快替楚瑾找个好人家的姑娘,将功赎罪。”
老夫人一个字咬着一个字说,每个字都像尖刀刺进福雨儿的心坎里。被两个家丁架着走的她,身子突然一软,整个人了昏过去……
一壶又一壶的烈酒下肚,欧阳楚瑾的脸因痛苦而扭曲。
他以为他会醉得不省人事,可是他越喝越清醒,他清楚地记得她美丽的容貌、清澈的美眸、迷人的红唇、形状圆满的乳房。但他最深刻记忆的是双手抚摸她娇躯每一吋肌肤的感觉;他的手心此刻像着火般发烫,他需要冷却、他需要发泄、他需要她……欧阳楚瑾琅琅跄抢地来到柴房,门口上了三道锁,他冷笑一声,不知道娘是防她逃跑,还是防他进入?但他不管娘存何居心,他要就是要!他抽出系在腰带上的宝剑,不是在途中用五两银真的烂剑,而是府里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本来是传给长子的,但现在家里所有的传家宝和稀世珍宝都属于他一个人的。
砍断锁炼,他的心随着铁炼掉,到地上发出的清脆响声而悸动。
没错,他想用藉酒装疯的卑鄙技俩强占她,但他摇了摇头,他突然觉得不该有自责的想法,是她先假冒福星,是她先说谎,是她活该,他越想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
一脚踢开门,看到她倦缩在角落,他的心一阵抽搐。不过他迅速地咬紧牙根,横冲直撞地走到她面前;他身上浓烈的酒臭味,眼睛布满了红丝,走路晃晃荡荡,令福雨儿不由得皱起眉头。
“你这是什么表情?嫌我臭吗?”欧阳楚瑾虎口捏着她下巴。
“楚瑾……”福雨儿痛得嘴巴合不起来。
“住口!你没资格叫我的名字。”欧阳楚瑾虽然怒吼,却心软地放开她。
“二公子,你喝醉了,你早点回房休息。”福雨见好言相劝。
欧阳楚瑾大手探进她衣襟内。“我今晚不想睡,我想运动到天亮。”
“拜托你,有话好好说,不要毛手毛脚。”福雨儿捉住他的手,苦苦哀求。
“你少装清纯了,你不是一向很喜欢我碰你的么?”欧阳楚瑾抽出手,不过却将她整个人压到他身下,强而有力的手臂将她的腰带拉扯开来,如一头发狂的猛兽;但仔细分析他的动作,便可以发现乱中有序,显然他并没真醉。
“二公子,你干什么?”福雨儿双手拚命地反抗。
“我要玩你的身体。”一抹邪笑使欧阳楚瑾看起来像个恶魔。
福雨儿不再抵抗,她明天就与他永别了,他要什么,她就给他,只是她真的很不希望是在这间脏兮兮的柴房里;他醉了,他恨她,他会粗暴地占有她身体,他会无情地剥夺她名节,但他没有……褪去她的上衣,他用牙齿咬断她颈间的细带,肚兜快速地滑落下去,大掌盈握住雪白的丰盈,感觉到含苞的蓓蕾在他掌心里,仿佛得到滋润般绽放开来。他悸动着,渴求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使他感到无比兴奋。
他的唇吻得比任何时候都更温柔,在她的肩膀留下湿热的轨迹,她紧张的心弦突然放松开来。原来他没醉,而且他不恨她,这个发现令她高兴无比,她的嘴角偷偷地浮出一丝甜笑,不巧他刚好抬起被欲火烧红的脸,他低咒一声,态度忽然急转直下……他紧抓着她手臂,在她手臂上留下一圈火印,并凶狠地咬了她肩膀一口,又在她肩膀上留下深陷的齿痕,福雨儿大叫:“求你不要这么粗鲁!”
欧阳楚瑾讥笑地问:“是不是我动作温柔一点,你就会任我摆布?”
“二公子,我已经是快死之人了,你何苦羞辱我!”福雨儿哀怨地哽咽。
“你害死我大哥,我本来就应该为我大哥报仇。”欧阳楚瑾拉扯着她的头发。
“我求你不要伤害我,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现在说这个已经太迟了,把你的腿张开,让我好好享受。”
“放开我……”福雨儿想要并拢双腿,但被他的腿强力扳成大字形。
“乖乖的,我会疼爱你的。”欧阳楚瑾伸手探进裙里,想要褪下最后的防线。
福雨儿坐直身,双手防御性的抵挡。“你别碰我,不然你会倒大楣的。”
“跟你这个扫把星在一起那么多天,我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二公子,你的背后有……”福雨儿吓得脸色发白。
“你别想引开我的注意力,我不再那么好骗了。”欧阳楚瑾大笑。
福雨儿认真地说:“我是说真的,你的背后有只毛茸茸的大黑蜘蛛。”
欧阳楚瑾本来想直接长驱直入,但身后的异状使他毛骨悚然,他快速地跳起来,双臂往后不停地拨弄,将背上的异物甩到地上;定睛一看,果然如她所说,额头吓出大量的冷汗。
“你怎么不早说!这种蜿蛛叫黑寡妇,被它咬一口搞不好会去阴曹地府。”
福雨儿趁这机会,已经整好衣服,双手拄着下巴,看着欧阳楚瑾孩子气地踩着肚破肠流的蜘蛛,她想笑又不敢笑;不过她鼓着腮帮子的模样惹火了他,用力将她自地上垃起来,住门外走去。
“你拉着我要去哪里?”
“当然是去找房间,那里比这里干净舒服。”
“放手!我不去!我宁愿跟毒蜘蛛睡,也不会陪你睡。”
“你没有说不的权利。”欧阳楚瑾一意孤行,他今晚要吃到天鹅肉不可。
“小心!”福雨儿突然大叫一声,他还来不及反应,双脚踩空,扑通一声掉入鱼池里。
他惊讶得说不出话,这是他家,他居然在自己家里后院跌落,他相信这不是意外,是她强大的扫把力量作祟。
更离奇的是,在落水的前一刻,她的手变得像泥一样滑,从他紧握的手中滑出去,不过他不会因此而认输,非礼她的歹念依然根深柢固的存在他心里。
“有水蛇!”福雨儿又一声大叫。
“在哪里?”欧阳楚瑾慌乱地四下寻找。
福雨儿扮鬼脸微笑道:“嘻嘻,我骗你的。”
“你还不快过来拉我一把,扫把星。”欧阳楚瑾气不出来。
“不行,我怕越碰你,你今晚会越倒楣。”福雨儿一副见死不救的样子。
欧阳楚瑾手心压在地上,用力一撑,像落水狗般从池子里爬出来,拉着福雨儿继续往他房间走去。“我不信邪,我有自信战胜你与生俱来的扫把运。”
现在他学聪明了,视线留意着地面,来到房门口,他转过脸向她展现胜利的表情。
“当心乐极生悲。”福雨儿小声警告,她的左眼皮不安地跳动。
欧阳楚瑾毫不理会地嗤鼻,一转过脸,居然撞上房门。“痛死我了!”
“你的头流血了,我去叫家丁找大夫来。”福雨儿满脸忧愁,接二连三的怪事,显然是她体内的扫把星开始发威了。
天啊,她该如何制止她自己?她不要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她宁可明天快点来到,唯有她死才能解救他。
“你别去,你去了又会有人死。”欧阳楚瑾紧急拉住她的手。
福雨儿同意他的说法地点了点头,并将他扶到房里。“你要不要紧?”
“死不了的,刘大姊说过,我可以活到一百岁。”欧阳楚瑾坐在椅上喘口
气。
“刘大姊早就知道我是扫把星,碰到我的人大部分都难逃一死,她怕你察觉出来,所以骗你说她会看面相。”福雨儿拿起脸架上的毛巾,将楚瑾额头上的血迹擦掉。
“我碰过你那么多次,为什么我到现在还能好端端地奇QīsuU。сom书站在你面前?”
“不知道……”福雨儿耸了耸肩,她想不出原因。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今晚就是我的享福日。”欧阳楚瑾褪去身上的湿衣。
看到他强壮赤裸的上半身,一阵渴望轻窜过全身,她的手蠢蠢欲动,她迫不及待地想抚摸他。而他似乎也看出她眼中燃烧火苗,他微笑地走近她,指尖沿着她的红唇画过,她的喉咙深处吐出一声呻吟,双唇微微开启,他的手指随即伸了进去。
她吸吭着他的手指,这令他感到兴奋,他一只手放在她臀上,将她更推近自己,让她感受他的硕大,此刻她是谁已不重要,他的身体疯狂地想要她。
褪下她的衣服,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他的胸膛如大浪般强烈起伏,他将她拉到床上坐下,他跪在地分开的双腿之间,俯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