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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家有余地,於瑞秋还喂了一些鸡鸭等,加上菜园子里的菜,基本算是自给自足。
这六天间,於瑞秋的生活几乎都是教养儿子中和抄看大量书籍中渡过。
家中的两上书柜早就被她抄的书填的满满的。
看着窗外的雪花,於瑞秋的心思却飘远了。
也不知道在21世纪的爸爸妈妈怎么样了?
老弟也应该娶了老婆了吧?
他老婆肯定被他养的很胖,记得於瑞秋从深圳回到家不久,就迅速地胖了六斤。
他老弟在一旁贼兮兮地道:“哈哈,被我养胖了。”
也是,家里做饭的都是弟弟,於瑞秋什么活都不用做,能不胖吗?
家有一弟,如有一宝。
……
很冷,很冷,江映月觉得自己快要被冻僵了。
她开口想训斥自己的丫鬟如花,怎么没加炭,没给自己盖被子,怎么会那么冷!张口的同时想起她自己因为毒害主母的事情被人发现,已经在牢里了,哪来的如花?
江映月奋力地想睁在眼,但是眼皮很重。周围很吵,还有摔盘子的声音,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不要吵了,但是喉咙很干,喊不出话。
睁眼挣了好久,江映月终于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黑漆漆的屋顶,她艰难地转过头去,却惊讶地看到自己的母亲和大哥在争吵。
自己不是被关在牢里吗?
怎么会看到娘亲和大哥在这里?
难道娘亲和大哥接自己回家了?
不会的,她自己成从为姨娘的那一天起,就拒绝见自己的家人,还把自己的名字由江翠花改为江映月。
那么,娘和大哥怎么会在这里?
江映月费力抬起手,却发现她没有一丝力气,她张了张嘴,想喊“娘”,却发出一阵嘶哑难听的声音。
“我绝对不会同意你卖了翠花的!”那穿着灰色衣裳的中年妇女吼道。
当年娘也是这么说的,结果第三天,就把自己卖了。
仅仅两天呀,就把这句话抛之脑后。
江映月一阵咳嗽。
那穿灰色衣裳的中年妇女黄氏马上跑去来,左手拉手江映月的手,左手放在她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
“翠花,你醒了,头还痛吗?娘不卖你了,你不要去跳河!翠花呀,娘这心里痛呀!娘心里苦呀!”那黄氏握着江映月的手,低声哭了起来。哭声让江映月一阵鸡皮疙瘩。
自从她成为姨娘后,就再也没有听过这种哭声。
那黄氏还在哭。
旁边江映月的大哥江登博也走了过来,吼道:“哭甚哭,翠花那里去县城享福,不是卖,一个月还有150文的月钱,可不比村里好,村里有多少人盼也盼不到呢?!”
江映月这才反映过来,刚才太冷,冷却的她脑袋都钝掉了。
原来她这是回到了小时候,刚被卖去莫府的时候?
如果没有意外,娘的下一句就是说:“不卖,要卖就把我卖掉吧,不要卖翠花。”
“不卖,要卖就把我卖掉吧,不要卖翠花。”娘亲依旧握着她的手,低声道。声音透着哽咽,纠人心肺。
看着眼前这妇人满脸皱纹的脸,那双干枯的手,手上的粗皮刮的自己的细嫩的手生痛。
江映月终于确定,她这是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她听到哥哥想把她卖给县城的莫府。她一时想不开,大冬天的跑去跳河后被村里放牛的黄老汉救起,发烧躺在床上的时候。
她当时真是傻呀,以为娘亲这么说就不会卖了自己,那两天,晚上都有一碗鸡蛋羹喝,结果第三天,自己娘亲就亲手把自己卖给了县城莫府的管家。
要说江映月最恨的是,不是想把自己卖了的大哥,也不是为了固宠把自己送上郑老爷的床上的主母莫氏,而是自己的娘。
明明承诺了不把自己卖掉,结果第二天她大哥两腿一跪,一阵哭诉,第三天,就把自己卖给了县城的莫府。
自己悲剧的一生,就是由她自己的亲娘亲自开启的。
江映月使劲地抽了抽自己的手,黄氏握的很贤,她没抽出来。
“翠花乖,想要什么,娘帮你拿,莫要动。大夫说了,大冬天的,你从河被救了上来,发了热,醒了要少动,要什么,跟娘说,娘帮你拿。”那黄氏左手抓着江映月的手,抓的紧紧的,右手拍了拍江映月的肩膀,低着哄着江映月。
江映月张了张嘴,依然喊不出声来。
黄氏见状,赶忙放下江映月的手,自己跑去厨房了。
半响,那妇人端了一碗冒着热气的水出来,快步走到江映月床边,左手端碗,右手小心翼翼地扶起江映月,把碗凑到她嘴边,喂她喝水。
江映月就着她娘的手喝了几口水,由于喝的太快,还咳了起来。
那妇人黄氏赶忙拍打她的后背,边拍边数落:“你看你,病了就要好发喝水,喝那么急做什么?又没有人跟你抢。”
江映月只觉得自己咳的肺都要痛起来了。
好不容易止住咳,江映月发现自己的手能动了,于是,自己挣扎着端起碗,慢慢喝起水来。
喝完水后,依旧躺在床上的江映月在想着自己应该办?三天后,她就要被卖去县城的莫府家了。
难道她还是走上辈子的悲惨之路?
想到在牢狱里过的生不如死的日子,江映月恨不得立马死去。
“想办法,一定在想办法,不能再让大哥和娘把自己卖掉!”江映月在努力思考着,却抵挡不了睡意袭来。
056想法子【欢迎推荐】
更新时间2013…10…13 23:21:03 字数:2966
第二天,雪停了。
於瑞秋一大早就起来扫雪,虽说以前没有看过这雪,但是穿越以来,也看了六年,当然这雪也扫了六年多了。
她不让儿子扫。
这是她的另一项乐趣!
於安然一大早就起来了,在院子里扫了一块空地后自己开始练拳。
於瑞秋则边扫道路上的积雪边看儿子练拳。
那有模有样的样子,那英姿飒爽的样子,世上简直没有别的风光比这再好了。
吃过早饭后,於安然依旧去尹叔那里学习琴棋书画、礼乐射御书数等。
於安然所学甚多,就连於瑞秋也不由的心痛,21世纪的小学生都还没有学那么多呢?
於安然安慰道:“孩儿学这些只是浅浅学学,略懂即可,读书明理、治国辅民,这才是尹叔让孩儿真正学会的。”
於瑞秋看到她儿子兴致勃勃的样子,知道再说也无济于事,依着尹叔的性格,该学的还是让她儿子学的。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嘱咐他注意身体。
於瑞秋则在家里做刺绣。
虽说刚穿来的时候不会做,但是六年过去了,加了原主的记忆和手感,於瑞秋这刺绣也做的挺好的。
冬天没有啥事,於瑞秋除了看书、抄书外,就是做刺绣。坐在暖呼呼的坑上做着刺绣,桌上还温着热茶,偶尔抬头,还可以看见窗外的白雪,这日子简直过的惬意极了。
与於瑞秋的惬意生活不同,村里的另一端,女主江映月,不,现在还叫江翠花,正处于水深火热当中。
因为,据江映月的记忆中,她娘是她发热醒后第三天卖了她的,结果,现在才第二天,就有人来了。
来人是十里八乡最著名的牙婆于婆子。
“于婶子,可是来看我家翠花的?我家翠花可好了,小小年纪人长的漂亮不说,干活也勤快。”江翠花的大哥江登博讨好地迎着于婆子进门,狗腿道。
“好不好,得看到人再说。听说你打算把你妹子送到县城的莫府?”于牙婆一边打量着江登博住的地方,看到那陈旧的屋子,还有那简陋的摆设,微弯了一下嘴角。
这个家那么破,而这个江登博也是一个爱财了,他老娘自己见地,软弱无主见,一切都听从她儿子的。
只要搞定眼前这个江登博,哪还愁买不到江翠花。
也是县城的黄员外想要一个雏的,要的急,让自己快找,事完之后可是有五两银子的赏钱!
两年多的嚼用呢!
昨天听到江翠花跳河的事后,她第一个就想到,人,来了。
江翠花她不久前见过,人长的极为惹人怜爱,今年才堪堪十岁,娇小可爱,养上个把月,白白嫩嫩的,黄大员外最好这一口。
虽说黄大员外已经五十多了,但是却喜欢这种小雏儿,县里没有几个不知道这事的。
这次,一定要说服江登博把江翠花卖给自己。
于婆子在心里暗暗点头。
“曾有这个打算,但是翠花不想去县时享福,非要在这地里刨食,为此,还跟我们闹别扭,昨天还去跳河呢。亏的村里的黄老汉经过,才捡回一条小命!县城是没有去成!”江登博在最后几个字加重的语气,然后一脸笑嘻嘻地用袖子擦了擦凳子,请于婆子坐下,转头大声对着屋子喊道:“娘,翠花,贵客来了。”
这于牙婆来的正好。
听说于牙婆出的价钱比县城的莫府还要贵上一些。
莫府虽说是县城的大户人家,但是采买丫鬟的钱低的很,一点也不符合莫府的气派。
还不如这老虔婆。
翠花这次肯定能卖个好价钱,自己把赌债还完后还可以去赌坊赌上几把,没准能翻身呢。
江登博心里美美地想,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江翠花正在坑上躺着想法子。
她发热早就好了,但是黄氏却没有让她下床,依旧躺在坑上。
坑上依旧很冷。
是呀,大哥江登博太懒,秋天的时候都不上山捡柴,全是她和黄氏捡,但是这时候也烧完了。
昨天刚醒,太累了,想想就睡着了。今天也起的很晚,待刚吃过早饭,躺下来歇会,就听到了大哥的喊声。
一般来说,他出声都没有什么好事。
昨天他吼完黄氏后,直接甩门走了,直到刚才才进的门。
现在,又是谁那么早过来?
难道是莫府的管家?
怎么会今天就来了?
江翠花正在沉思,就听到黄氏的一声惊呼:“于婆子,你怎么来了?”
于婆子,那个十里八乡有名的人牙子。那张嘴厉害的很,能把白的说成黑的,把黑的说成白的。
江翠花在莫府的时候,不少丫鬟和奴才因得罪主人被发卖,都是于婆子经手的。
“这于婆子怎么来了?难道是劝说大哥卖我的?”江翠花心里想。
上辈子没有见过于婆子过来呀?
怎么这辈子她来了?
江翠花带着一肚子的疑问走到了厅里。
于婆子和黄氏坐在一边寒暄,江登博则坐在桌子里,为于婆子添水。三人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纷纷扭头看着江翠花。
于牙婆看着那款款走来的娉娉袅袅的女子,虽则才十岁,但是简陋的衣服也掩不住其秀丽,于婆子眼里闪过惊讶,“好一个标致的人儿,苍白的脸色显得她更为柔弱,好好调教,肯定能成为一个好瘦马。可惜黄员外要的丫头没有时间找,只能挑她了。”
转眼又想到这女子马上要被送到黄员外家里了,心中又是一阵遗憾。
“翠花来了,来婶子这里来!这可人儿呀,听说你不小心跌下水,这大冬天的,可没啥事吧?”于婆子站起来,上前两步,就想拉住江翠花的手套近乎。
江翠花避开于婆子的手,快步走到黄氏背后,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以期引出黄氏那点可怜的母爱。
“有甚事,现在还不是能走能喝!”江登博怕江翠花引得于牙婆不高兴,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