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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贵金迷-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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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眠缺乏的黑眼圈稍微处理一下,就显得深邃神秘。面容本来过艳,用了桔色脂粉就温暖可人起来。唇太瑰美,鲜艳欲滴,现在以橙明膏重新铺了,和桔脂面呼照相应。嫁衣大红妆却淡暖,居然令那个俗气的美人一下子贵不可言。

  都说她没有国后之相,所以一个个反对向琚娶采蘩。但这时她身上的某种不可捉摸的魅力与妆容合二为一之后,比任何帝后妃子都不会逊色。不过,不像她了,反而失望。

  “什么质料不好,妹妹以为造纸呢。”魏吴姬目光也充满惊艳,“我素来知道妹妹美,但实话说。今日却是截然不同,沉鱼落雁也不过如此。瞧瞧这张巴掌大的小脸,原来妹妹也有楚楚惹怜的时候。我是喜欢妹妹从前艳光四射,逼得人不敢直视,不过男人应该都喜欢妹妹这时的样子。”

  “西二公子似乎一点不喜欢。”采蘩给西驰飞去一眼。

  “他恐怕没想到妹妹可以是这个样子的,傻了吧。”魏吴姬一语中的。

  西驰清清嗓子,“样子倒是贵气了,冲我抛那媚眼却浇人冷水。换汤不换药。只能充场面罢了。”打死他也不会说,唯一还算有灵气的就是那记媚眼了。

  “横竖有盖头,抛什么眼也没人看得到。”采蘩说完发现两人看她,“怎么?”

  魏吴姬道,“这是西穆族,虽然成亲仪式照南陈的习俗,但西穆王说草原上的新娘子要让大家看才能接到祝福,所以不用盖头。”

  “也所以,只要你稍有轻佻,大家就能看得一清二楚。”西驰勾嘴角。“最好一直低着脑袋,免得露馅。”

  “我哪有轻佻?刚才不过寻常看你一眼而已。”采蘩澄清自己。

  “你的问题不就在这儿嘛。你寻常。但在所有人眼里不寻常,拜你那张妖精一样的脸所赐。”西驰幸灾乐祸,“你不知道娶你的男人需要多大的勇气,要知足比较好。”

  采蘩道,“西二公子说完了没?你可以走了,我和姐姐要说悄悄话。”她居然也有词穷赶人的时候。

  西驰也无意逗留,立刻走出去了。

  魏吴姬好笑。“想不到吧?还有你说不过的人。这就叫--”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采蘩不自负,“而且喜欢我的人总会让着我一些。独孤棠。向琚,哪怕是我那个老是灰头土脸的三哥,谁又真得那么好惹?”

  “妹妹最聪明之处在于知道何时进退。”魏吴姬挑眉赞,“最怕有些人被宠坏了,以为人人要捧着她。好比那个三公主。天下的公主怎么都一个样?一点不知道随时随地对人端架子真是十分惹人讨厌。”

  “姐姐这么说,可是又和三公主对上了?”终于能照铜镜的时候,采蘩却不看了。

  “她和五公子的婚事也定下了,就在十日后。为此就当自己是五公子手下人的主母,又把我当下人,想跟我清算那日帮你的账呢。”魏吴姬说到这儿看采蘩没反应,“你不生气,五公子就真得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向五公子常和人定亲,却没有一个能成亲的,长此以往会不会成了诅咒?”向琚要娶三公主,采蘩心里连惊讶都没有。这个人若看的是天下,就不可能只娶一个女子,联姻是最好最快得到力量和稳固的方法。而她根本没把自己当成其中一个,尽管嫁衣在身,拜堂在前。

  魏吴姬想了想,“还真是。先有后梁倒霉公主,后来就是余相孙女,现在又来西穆公主。你--我能算上么?看你笃定自己不是的样子。”

  “姐姐知道那个人吧?”帐中只有她们两人,“以你看,我的胜算大不大?”

  魏吴姬神情莫测起来,“妹妹,我只能说,那人最大的本事在于绝处逢生。你以为你赢了,他却未必输。我尊重他,若是时机成熟,他能实现天下一统,我不觉得是件坏事。你得知道,他不是恶人。”

  采蘩知道 。那个人可以称为野心家,权谋者,甚至将来举事成功可以称为英雄,失败也能成为枭雄,但绝对不能以简单的好恶来形容。

  “姐姐,他为天下,我为自己,一条阳关道,一座独木桥,只想借这次分分清楚。”

  魏吴姬道,“妹妹已卷进来,如何分清?”

  “那就要看怎么谈了。姐姐说那人不恶,我也如此觉得。对他忠心的人有之,离开他的人也有之,依我看来,他会给尊敬的对手退路。”庄王和紫鹛就是最好的例子。

  魏吴姬怔了刹那,叹道,“妹妹实在厉害,连那位的面还未曾见过,却比我还知晓他更多些。”

  “碰巧而已。姐姐如今也应该知道了我从前的事,我想着今后总不能比那会儿更凄惨,所以靠撑大的胆子到处撞出路。”目标明确简单。活下去,尽力活下去。

  “你若成功了,我也会想想自己的路。其实荣华富贵和权力野望并非我所求,不如换一方自由自在,大口酒大口肉。”恩情该有还完的时候。魏吴姬突然产生了这样的念头。

  “再找一个像姐夫那样的好郎君,从此有相伴。”鼓乐热闹起来,采蘩知道她将面临一生中最大的考验。

  “找不到我就靠牢你,让你的孩子养我老。”魏吴姬庆幸认识了采蘩,心更高更远,还不会寂寞。

  “那得问问我相公,看他舍不舍得。”鼓声震耳,但敲不急采蘩的心。

  “哟,那我得问哪一个?独孤少帅,还是五公子?”魏吴姬笑不住。

  一个大胆,两个胆子双倍,采蘩笑回,“那你得看最后谁入了洞房 。”

  “哦呀呀,这话要让那些男人听到,会以为我俩是不正经的女人呢,可不得了。”所以才觉采蘩对味。

  “就许他们不正经,不许我们不正经?”采蘩耸耸肩,啪啦啪啦将喜服的金藤袖卷上手,“姐姐是来当喜娘的,但我不要你搀着,自己走到大帐那儿,行吗?”

  “本来就是有盖头看不见路才要搀的,妹妹今日合俗人眼光,大方让他们瞧。”这时的美对魏吴姬才是俗,因为采蘩是天生与众不同的,只在少数人的眼中发光。这些少数人,如独孤棠,如向琚,足够了。

  但采蘩走出去时,竟有一顶八人大轿等在外头。

  魏吴姬愣了一下,说道,“怎么没听五公子提起轿子的事?他怕你这时还闹意气,让我当喜娘带你过去。无端端多了顶八人大轿,这是不信我吗?”

  采蘩心眼突增,“五公子不会不信姐姐的,恐怕是--让我不必强求的那位。”

  魏吴姬欸了一声,“不会吧?”

  “谁怕我找,谁就会蒙住我的眼睛。”不必强求,顺其自然,两顶帐一个头一个尾,她作为被强迫的新娘,没别的地方可去,所以那人必定就在头尾之中。给了提示,又不想让她称心如意,轿子的作用就在于此。

  采蘩的目光便“顺其自然”地搜寻起来。坐在轿子看不到的和不坐轿能看到的,什么最可疑?可是,这么想也是笼统,根本没有头绪。

  “妹妹,你现在如何打算?”出了能说悄悄话的新娘帐,魏吴姬不好再帮采蘩什么。

  “……”本想坚持不坐轿,但心思转了又转,采蘩竟抬帘上轿,“可惜了,大概终究不是孔雀,不能让人们大大惊艳一番。”主意改得对不对,她也没把握。

  不强求。不强求。

  花轿这头到那尾,连神游的机会都没有,晃眼就听魏吴姬说到了。采蘩正要出轿,却感到轿子猛然斜了,且一震。她才抓紧窗边--

  “是我。”向琚的声音,“说要踢轿,你别吓到了。”

  采蘩之前一直冷静得好像成亲不是自己的事,这时不禁握手成拳,终于紧张。

  因为,弄得不好, 今天就会成为赔上一辈子的日子。

  要命?

  很要命!     
  
  
 
   第422章 二拜啥?


  才从轿帘后露面,眼前就有一只左手,指如修竹,莹白有光。顺手而上,采蘩与向琚目光相对。一身大红,金线描吉祥如意的喜气,发上戴红玉冠,冠上扣彩珠球,玉面俊美高贵,眸中情切深深。实话实说,这样的新郎官谁能挑剔。

  但采蘩心中有人,而且那人有无可撼动的地位,口头能和闺蜜轻佻玩笑,她确定自己的心意之后,对向琚再没有哪怕瞬间的迷惘。所以,她并不伸出自己的手,轻提了裙边,弯身出轿。

  眼中不见向琚淡敛的笑,采蘩掠过众人惊艳的面庞,不知道要找什么,不找又不能死心进去,在轿前静立着。

  西穆拍鼓是活泼的马蹄踏音,传入她耳中,便不由自主寻声而望。春日大会的那片草原上人们欢天喜地庆贺着,比她这个不情愿迫嫁的新娘幸福得多。离喜帐最近的是赛马道,十来匹马十来个骑士正在等。拍鼓顿收时,人马一线疾驰。

  “采蘩,到了此时还要倔强么?你该知道我不会再放你任性了。”向琚说话微低,近在采蘩耳畔,将赛马那儿洋溢过来的声浪盖没。

  “五公子,能让我看完赛马么?”采蘩的语气里一点没有倔气,“跑在七八位上的那人是几日前驯服了野马的骑士,好奇他费那么大力气收服的坐骑能否得到期待的回报。”

  向琚道,“如果这样能让你心里好过些,我等等无妨。”她暗喻她和他之间,他很清楚。

  采蘩没再说话,只盯着不远处,眼睛一眨不眨。那骑士手上没有皮鞭,但马儿似乎真是野马王,过弯道就突然放开了四蹄,连连超过前面的马,到终点的直道时已和本来第一的马儿跑了个并排。而且强健有力的身躯仿佛刚施展开来,正要进入佳境。

  “虽然一开始是不得已被人骑,现在却为了主人奋勇争赢,对马对人都是很好的结果。野马无拘无束,但草原冬季残酷,今日不知明日的活着。但在主人的照料下,它可以吃住舒服。”向琚也会暗喻。

  然而,就在这时。骑士突然做出一个令人出乎意料的举动,将缰绳往旁边一拉,竟让野马王离开了跑道,与第一眼睁睁断了缘。

  人们的嘘声叹声此起彼伏,饱含着失望不解。

  采蘩转了身,背对赛场,看着向琚也怔然的神情,道,”我有一个很懂马的管事,他说野马跑的速度虽比养的马快。但比赛未必能赢。因为比赛有规矩有方法,不经过好好训练让野马适应这些规。野马一下子急于求胜,可能会适得其反,一次就可能断送它这一生,成为再不能跑的废马。五公子,驯马有道,还要用心。我看,这马遇到的不是主人。而是伙伴呢。不然,怎会放着唾手可得的胜利不要,却宁可保护了它?到今日。我可以肯定,他们彼此相属又彼此尊重,并非主从关系。”

  向琚眸若浓墨,幽深难测,“马和人怎能彼此相属又尊重?马是牲畜。不过,你也别把我这话想歪了,我对你不会真以驯服的心来待。你是我妻,我当然珍之重之。”

  采蘩道,“珍重二字,五公子与我的理解似乎截然不同,至少我不会在娶了珍之重之的人五天后赶忙再娶第二个。”

  “我记得给你的承诺,此生只宠你一个。所以就算娶再多妻妾,也只是做事需要罢了,一点不会影响你对于我独一无二的地位,何必在乎形式呢?”爱一个和娶一个是完全不同的意义。他本来不打算爱上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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