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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逝呻吟一声,身体的要害被身上的男人一一拜访,又酥又麻。习武之人绝不把自己的要害暴露给他人,可是现今,他像吃了春药一般,对身上的男人完全放开,让他入侵自己的领域,为所欲为。
清王的手来到风逝的腹部,摸着那六块肌肉,轻笑一声,捏了捏,感觉极好。风逝瑟缩了下,睁开微眯的眼,迷惘地望着清王,伸手握住了清王越往下滑的手,清王挑了挑眉,低头吻他的眼睛。
“害怕?”
“……不要再……继续……”风逝的声音沙哑,语气哀求。
“都动情了……如何放得下?”清王轻叹一声,引导着风逝的手,覆在自己的欲望处。风逝涨红了脸,想收回手,却被清王扣住抽动不得,掌心的那种热度脉动,让他羞得要蜷缩了。
清王的衣服不知何时敞开了,露出宽厚的胸膛,较之风逝要壮硕,他带着风逝的手,摸着自己的身体,墨色的眼睛一直盯着风逝的神情。
手指仿佛要被烫伤了,从下巴,到颈间,到胸口,到腹侧,到下面……
受蛊惑了般,由被动到主动。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一个翻身,将清王压在身下,两腿分开屈膝跪在清王的身两侧,低低地喘着气,手颤抖地拨开他的衣服,让清王强壮健美的身体暴露得更多。
舔了舔唇角,口干舌燥,湿润的眼对上清王似笑非笑的黑眸,一咬牙,低头便啃住清王的肩头,力道之大,疼得清王拧了下眉。
“轻点……”清王道。这小子没个轻重,再不出声,怕要被他啃下一块肉了。
风逝松开一些,见清王的肩头果然有两排牙印,脸燥热,伸舌舔了舔,引得清王阵阵战栗。
从肩头上移,来到颈侧,盯着那脉搏发了下呆。如果……如果……咬上它……身下这人,是不是便会……
清王的手滑到风逝的背部,在他的脊背上来回抚摸,有力的手指,摸着他的脊骨,一节一节地数着,来到腰椎,重重地按了一下,风逝当下回神。
“可别打歪主意。”懒懒的声音,怕是早就看破风逝的意图。
风逝埋首於清王的发间,不敢轻举妄动了。他害怕会像刚刚一样,明明是爱抚,却会萌生出杀意。
耳边传来男人的低笑声,似乎说了句“傻子”,瞬间,体位变换,人已被清王再次压在了身下。
朦胧地望过去,素来尊贵清傲的清王,竟然会对他流露出温柔的神色。也许是蛊在作祟吧。就像他,满腔的仇恨烟消云散,剩下的唯有对清王浓浓的爱意。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褪尽了,两具属於男人阳刚的身体,紧紧贴着,这违背阴阳的纠缠,为世人所不耻,然而染了情爱,便是禁忌又何妨?
情动,一发不可收拾。
清王分开风逝的腿,露出他最私密的地方。迷醉於情欲中的风逝,放弃了羞耻,大胆地回应。下体欲望早已抬头,形状大小色泽都属上品,清王抚摸着,不由称赞。逗弄了下,引得风逝浑身发颤,呻吟不断,坏心的放开,手指潜到他的身後,探入那不曾被人发掘过的紧密之穴。
“不……”风逝害怕。他虽然看过男人与女人的欢爱情景,却不曾看过两个男人的结合。他从不知,竟是用那里。
“莫担心。”清王的额头抵着他的,语气温和。“初次会有些痛,忍忍便好了。”
“呜──”风逝咬唇。感受入侵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挤进去。怎会如此?如何进得去?
“放松。”清王亲亲他的眼睛,手下动作不曾停下,慢慢地扩张。
风逝闭起眼睛,微张着嘴,急促地喘气,双手揽着清王的肩,随着清王的动作,他的手指不由地成爪,掐住清王的肩头。
没有润滑,里面过於干涩,清王只好抽出手指,目光移到床头,发现上面摆着一个小盒子,眼一沈,取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乳白色的膏状物体,扯扯嘴角,挖了一块,在风逝疑惑的注视下,手再次来到他的两腿间。
“呀……”
带着清凉的感觉,後穴一下子松软了,本是粘稠的膏药,一进入体内,竟变得滑润了。
有了润滑,手指进出顺畅,很快便可容纳两根了。清王加快手上的动作,把更多的膏药涂抹进去,越来越深,当第三根手指加入时,风逝已经惊喘出声。
“不……啊……热……”掐清王的手指放松了,无力地抓了抓,情不自禁地弓起腰,把腿分得更开了。
怎麽会这样?
那里……那里被入侵,为何……为何会如此酥麻。身体变得很奇怪,随着後穴的抽插,前面的欲望挺得更硬了。
喘了会气,他松开清王的肩,双手来到自己的欲望之处,紧紧握住,下意识地动作着。
清王呼吸也急促了,看到风逝染了情欲的动人模样,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把自己的坚挺抵在他的菊穴口。
风逝迷迷糊糊的,雾气霭霭的金眸柔柔地望着清王,突然一痛,他哀叫了一声,想後退,却无处可退。身体被清王弯成不可思议的角度,两腿曲着压到了胸口,腰部抬高,他往下一看,清楚地看到了清王那粗壮的性器,强硬地插入他的後穴,几乎是整根没入。
“啊──”
他想运功把清王从身上推开,用最激烈的手段,摧毁这入侵的男人,然而,当清王的唇覆在他唇上,温柔的一吻,便整个人软了下来,眼泪滑落,屈服了。
很快,清王动作了起来,被风逝紧窒的包裹着,圣人也会发疯。强劲的力度,一张一弛,不急不慢,那种力度的结合、快感,是女人无法比拟的。练武之人的柔韧,强劲,还有源源不断似乎不会耗尽的精力,都是女人不能给予的。
身体很热,像浸在热水里。风逝好像回到了五年前,家里失火了,到处是凄惨的叫声,他躲在水池里,不敢出去。
藏身在回廊的桥底下,听到上面慌乱的脚步声,还有刀剑的碰撞声,惨叫声,汇成一片,他急忙捂住耳朵,紧闭着嘴巴,不让自己惊叫出声。直到四处的火,烧得整片天地都红了,火苗窜进水池里,没多久,冰凉的水池变温了。他控制不住的流眼泪,眼睛刺痛,牙齿咬破了唇角,腥味的血丝自嘴角滑下,滴入水中,很快便散开了。
身体渐渐无力,呼吸困难,他喘着气,靠在水草里,泪流满面,直到上面的声响渐渐没有了,他方慢慢地醒过来,下身一阵温热,他失禁了。
“啊……”
风逝猛地睁大了眼,看到清王俊逸的脸,汗湿的头发垂挂而下,许些纠缠在他身上,下身的律动,快而有力,从最初的疼痛到後来的酥麻快意,风逝後穴一缩紧,弓起腰,让臀部迎上清王的撞击,口中发出激昂的叫声,眼前白花花的一闪,前面的欲望,终於肆放了出来。
“唔……啊……”就像失禁了一样的射精,让风逝又羞又恼,更舒服地呻吟出声。双手握住欲望之源,不断地摩挲。
“呵──”清王被他收缩的後穴一弄,也喷射了,最後一下重重地一撞,进入到最深处,低头吻住风逝的唇,挑开他的牙关,舌头探了进去,与他的舌交错纠缠。
两人都是大汗淋漓,不过毕竟是习武之人,很快便恢复了体力,此时清王仍覆在风逝的身上,支着半身,一手撩开风逝汗湿的发丝,指腹抹去他眼角的泪。
风逝有些失神,两腿还缠在清王的腰上,气息不稳。从来没有跟人如此亲密过,如今竟失态的躺在男人的身下,做出许多羞耻的动作,可心里头,为何会泛起丝丝甜蜜,身体并不累,却像吃饱饭後懒洋洋的不想动。
“还要麽?”清王附在他耳边,低问,手掌已滑到他的腰际。
“……不要……”风逝握住他的手,脸别向一边,躲开清王凑过来的唇。
“你这里可不是这麽说的?嗯?”仍深埋在风逝体内的欲望复苏,戏弄地顶了顶,惹得风逝轻吟一声,这一挑逗,前面再次抬头。
风逝从不知清王会如此恶劣!印象中,清王总是高高在上的,倨傲而尊贵,平日寡言,只有在办公时,与臣子交流话多一些。身为摄政王,极少有暇闲之时。唯一一次是去连云山,在兰公子习澜面前,清王整个人似乎都闲散了,会与习澜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完全不同於朝堂上的威严。也许只有在信任的朋友面前,清王才会放下心防,显现真实的自我。
那麽,此时,清王之於他呢?
两人吃了炼心蛊,没有互相残杀,反而相亲相爱了。即使两人已经结合,亲密无间了,依然不敢置信,他们怎会生出那种为世人津津乐道的感情来。
“别分心。”清王轻咬他的唇,双手用力,抱着他翻了个身,让风逝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身上。
“唔……”体位的变换,让两人的结合之处更紧密了。好像进入更深了,风逝倒吸一口气,抓着清王的两肩,想离开一些,却被清王用力一压,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他情不自禁的仰头,腰身往前一贴,全身都发颤了。
“殿……殿下……”他喘着气,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下意识地哀求,唤着清王。
清王啃着他的脖子,下身不断地顶着风逝,强而有力撞击,引得风逝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声。
“风逝。”墨色的眼睛看着风逝在他怀里意乱情迷,而自己却意外的清醒。
“嗯?”耳边的声音低沈的,仿佛有魔力般,令风逝放下了心防,乖乖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一上一下的伏动。
“本王承诺,君侧,唯有尔侍。汝叛,诛之!”一字一字,铿锵有力,字字撞入风逝的心房。便是有再多的情欲,当听到清王的话,全都烟消云散了。
“……不……”风逝苍白脸色,不想承这情,却被清王的吻,吻去了抗拒。
清王不容许他有异议,摄政王的承诺,一言九鼎,任何人不能反驳。
被清王深深的吻着,淡金的眸子渐渐地合上,眼角滑下两行泪。五年的仇恨,在这场情欲中,被轻描淡写了,像折了翅的鸟儿,被主人锁进了牢笼,一辈子都飞不出去了,然而,他却是心、甘、情、愿!
“本王会补偿你……”清王呢喃。即使是杀亲之仇,他亦要将之消除,一旦许诺,就不会收回。此生,他誓必要与他纠缠。
《侍君之情动》尾声
尾声
淅沥的雨,如珠玉般,打在芭蕉叶上,发出“啪啪”的声音。竹楼的回廊室中,两名男子各坐一方,手执黑白子,慢慢地下着围棋。
“百里公子这一步走得惊险,就不怕全军覆没?”清王优雅地放下黑子,包围了一团白子。
似乎刚起床没多久,身着一袭白袍,前襟微开,胸膛若隐若现,跪坐於软垫上,顺直的黑发直泄而下,许些散在地上。放下黑子後,便端起茶杯,悠悠地喝着,闲适而懒散。
百里貘淡淡一笑,完全不在乎棋面上的惨局,依然自若地放下一颗白子。
“但凡有一线希望,在下都不会放弃。”
“你倒执着。”清王搁下茶杯,又放下一颗黑子,百里貘基本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叹口气,百里貘道:“殿下果然棋艺超群,在下甘败下风。”
“你如何知道本王?”阿瓦山寨闭塞,寨里的人极少出去。身为祭师的百里貘,有的时候会出寨游历,不过清王可以肯定,自己未曾见过他。
“在下不曾见过清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