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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马车的窗户,将双手曲抱搭在窗台上,下巴搁在手臂上。马车跑得很快,以前也没坐过马车,不知道木偶这开车技术算不算过关。只是没感觉到颠簸,应该算可以吧。
晴朗的春日,阳光明媚的很,空气质量也好。春风将我那头卷发吹得四散飞扬,这种天气似乎逼着让人轻松起来,原本想郁闷一番的也没了兴致。
半仰起头,将手撑至眉心处,时而张开时而合拢,那阳光也随着我手上的动作时而明媚时而柔和。以前从来都没发现,自己和自己玩也能玩的开心。
手上不停的玩儿着,仍然没人说话,只得让我来挑这打破僵局的大梁了。反正这一路上都是我说的多,他听的多。
“易洵你为什么要生气呢?你看,我并没有因为别人的辱骂而受到伤害,相反我遵照自己的心意活得很开心。”
是的,他自那恶仆骂我时便开始生气。我不知道他是在意我遭受攻击,还是气愤有人企图伤害属于他的东西。这种感觉自上午在湖边发生的事情之后便一直在脑海中消散不去,我开始迷茫,我之于他究竟是地位平等的恋人呢,还是附属于他的宠物。
“人活在这世上总是有些羁绊的,比如亲人比如朋友比如恋人,我并没有因为别人的侮辱变得不开心,可你若杀了他,他的羁绊一定会很伤心。自己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却要去伤害别人同时伤害他的至亲,那不是很自私吗?”
“我知道,你生气我被人那般辱骂还屈服退让,可其实你也不愿意杀人的不是吗,不然以你的本事,又何须等到木偶来了让他动手呢。”
易洵轻叹一声,伸手将我揽进怀里。我伸手捧住他的脸说:“我喜欢你心疼我,可我不愿意伤害任何人。” 这并不是所谓的善良,而是作为同类能给予的最起码的尊重。
他睁开眼睛与我对视,看见那双熟悉的眼眸,我心中一惊。里面雾蒙一片,什么也没有,什么也看不清。
傍晚时分,我们进了猛图城。第一次见识正宗古代城市,我就差没多长几截脖子出来了。这儿是酒馆,那儿是麻将馆……啊呸~是赌坊;客栈、杂货铺、当铺、成衣坊、首饰店可真是什么都有啊,最最关键的是,古代的妓院都是开在大街上的,那叫一个明目张胆、露骨风骚。
马车路过一妓院的时候,我那双色眼珠子都快贴到人家小姐身上去了,瞧那雪白的大腿、丰满的胸部。封建社会能如此大胆露骨,除了这里的姑娘,怕是也没人敢了吧。
“啧啧,易洵你们这里的男人好艳福啊!”
“……”
“我们那儿的男人找小姐……也就是上妓院都得先看黄历的,一个不小心就被扫进局子里去了。” 也不知道出云国的风气如何,有没有鸭这一说。
不过俺也就是在心里想一想,以前上夜总会也顶多调笑调笑那些帅哥,始终还是不敢动真格儿。俺可是品行端正的处长,毕业后就扑到工作上去了,谈的那几个朋友也都没啥感觉,牵个手都觉着别扭,更别说那啥了吧。
偷偷瞟了眼儿易洵,嘿嘿……
咳咳!想嘛呢?人家可是正经家家的姑娘。话说,咱同他孤男寡女的也呆了上十天了,除了搂搂腰、亲亲嘴儿也都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易洵见我这一会儿哈喇子,一会儿淫*笑,一会儿假正经的,直接将我从窗口边拉了回来。我也觉得我那夸张劲儿就跟个乡下丫头进了城似的,难怪不让我趴在窗边给他丢人。人家这可是第一次,比不得你们这些生在这里长在这里的原住民。
易洵像我揉团子一样将我揉在怀里,柔声说道:“这猛图城算不得繁华,夜市并不热闹,今天先休息一晚,明日我陪你逛会儿了再走。”
我抱着团子随易洵下了马车,木偶在小厮的领路下,将车赶进了一旁的小巷子里。我们三人也在另一小厮的引领下走了进去,我特意在进门时看了看那门上悬着的牌匾,诸位放心,不是龙门客栈也不是虎门客栈。(哈哈~这里有个潜在的笑点。)
之前便知道出云国用的是简体汉字,据说是某位先人推行了文字革新什么的。所以,那几个字俺自然是认得的。倒也算得新鲜,不是什么什么客栈,也不是什么什么楼,而是‘勿问客’三个字!
是不问客人身份贵贱,背景来历的意思吗?亦或者是,服务一流,不需要客人吩咐? 比‘顾客是上帝’可牛B去了不止一个档次呀,这老板倒是挺会做生意的。
进入内堂,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坐定。我开始打量起这旅社的格局来,应该只能算是旅社吧。主楼只有两层,下面是供歇脚吃饭的大堂,差不多有大大小小十来张桌子;楼上四个方位并排着客房。并不豪华,不过实在,每处地方都用到了点子上,也收拾得挺干净的。
我同易洵坐一桌,木偶和雨晴在边上另坐了一桌。我在心里对某人竖起了中指,有必要搞这么些有的没的么,明明四人刚好可以坐一桌,偏要多占人家一个位置。这就叫无耻!
不过我现在也就一吃白食的,没资格管这些咸淡事儿。本来想好好尝尝古代的伙食,可想到一会儿就得睡觉,吃多了会难受,也只能随便点了几个名字看着还不错的菜。
要说,我来这边最不习惯的还是古人的作息习惯。天一擦黑就吹灯睡觉,一大清早又同大公鸡比起早。
随便吃了几口,没什么特别的。这一路上,易洵迫于我的淫威打了不少野味,山间也多野果桑葚,荤的素的咱也吃了不少。夹着菜吃了一小碗米饭,菜都很一般,唯独那米饭却是香甜可口的很。最纯正的南地大米,香醇足够且饱满。
吃完饭,木偶开了房(开房~……!!! ),我与易洵在中间,雨晴挨着我,他自己则挨着易洵。回到房里,我大力的伸展了一下胳膊,总算能好好泡个热水澡了。可怜了我那小胳膊长大腿的,被这些天的野外生活磨的好光滑呀,哦呵呵!
雨晴一早就准备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我,依然是雪白色的,也不知道易洵是安的什么心。其实我压根儿就不适合白色的衣服,我顶多也就有点大家闺秀的气质((#‵′)凸),这种超尘脱俗的调子咱衬托不出来。
不过看易洵的衣服也是这个色,想来应该是喜欢这颜色,而且俺还可以私下意淫咱们这是情侣装。
本来想裸*睡一晚,可仔细试了试这门窗的牢靠度和隐秘度还是放弃了。虽然在古代不用担心被偷拍,可指不准就来一群能‘飞’的侠客,想想心里就发麻。
我坐在床上与小团子对视,去找易洵?‘深更半夜’的,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室内还有一张床。咱又是那什么正当关系,容易出拐。
拉雨晴来同我睡?先不说我能不能适应与陌生人同床,单就她那套尊卑礼数就够我受的了。
那可怎么办,总觉得那门窗上的木栓很不靠谱,力气稍大点就能踹开似的。而且记忆中古代的治安都不怎么好。
最终还是决定蒙上被子,眼睛一闭就啥也不会有了。瞧这可出息的,原始森林都能睡过了,在床上倒还扭捏了起来。用两个字来形容就叫矫作,呜呜呜……天大的冤枉啊,谁不知道人类才是这世上最恐怖的生物。那老虎也只会龇牙咧嘴,可人却能用无数种你想都想不出来的手段让你生不如死,要死要活,活去死来,死活都白来。
刚吹了灯,便觉得窗户外有黑影飘着荡着,以前关于电锯杀人狂、变态强*奸犯、午夜凶铃等所有恐怖的画面都挨个儿蹦了出来。不带这样没出息的吧,离了易洵就怕成这样了?我何时变得如此娇贵了?可心里就是止不住的害怕,越压制越心慌。
喃喃的同团子说着话,想用声音来克制心中的恐惧,而此时团子那平日里拉风至极的毛色反倒成了我越发害怕的东西。NND~我就似抱了一团血一般。
迅速的将它甩出被窝,独自蒙了头,“我催眠,我催眠……我睡着了,我睡着了……”
忽听一声轻笑,我立即绷紧了全身的神经,竖起汗毛,“是谁?”
那声音又笑了一声,似乎有点耳熟。未等我钻出眼睛来查看,被子便被人掀开,一个东西扑了进来。
“啊~~~~~~~~~~~~…………!!!”
捂脸,我刚才叫了,而且很大声。因为俺以为是采花大盗,那惊鸿一啊是为了咱留守了20年的清白纯真纳。而后面那个戛然而止的停顿当然是被易洵给止住了呗,半夜三更的胡吼乱叫。
我使命的捶了易洵几下,神出鬼没还假冒采花贼,吓死姑娘我了。
易洵伸手揽了我的腰,将头埋在我颈窝里闷笑。
“你怎么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蒙着被子说自己睡着了。”
囧!虽然您有盖世神功,虽然您就在隔壁,可这样也能听见?看来这古代的墙隔音还真的有待提高。
我洗完澡便只穿了薄薄的里衣,因为是春天,白色的内衣…先勉强就叫它内衣吧…并不厚。在被窝里滚了一遍,看着就有些凌乱,我自己其实是看不清楚的,不过易洵却看得清明,为毛?人家不是有神功的么。
所以,易洵很不客气的找到了俺的樱桃小嘴(~0~其实不是樱桃小嘴拉,是人家yy的。 ),两张火热的嘴贴一块儿去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间房、一张床、一个男银、一个女银 … 我又忽略神兽大人了。
两人衣衫凌乱,气虚喘喘的分开,其实只有我一人再喘,这丫的肺活量惊人。
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体温;先前的恐惧早已飞灰湮灭了,我是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依恋他了?没有他在就不能安然入睡。
而此时,他将我搂在怀里,细致的脸庞也离我那么近,那么近!趴到他耳边,轻轻的说:“易洵,我想你了。”
他伸出一只手顺了顺我额前的碎发,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鼻息间却已经有些急促,晶亮的视线停在我的双唇上,眼中神色一深。用手扶住我的后脑勺,又压了上来。
又是一番撕磨,我喘着粗气推开他,红着脸大口吸气。耳边响起他一声轻笑,一只热热的手自衣摆探入,轻轻抚摸着我腰腹处的肌肤。我揪紧了他胸前的衣襟,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易洵将头埋在我颈项间,湿漉的触觉印在脖子上,我忍不住打轻颤。
伸手打算抱住他的脖子,埋首在我身上的人动作突然一顿。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的抬起头,伸手将我胸口的衣领子拉拢。我疑惑的看着他,满脑子不解。
一只虚抱着我的人,突然松开我,翻身打算下床去。我心里一着急,伸手拉住了他。“怎么了?”
半坐着的人看了看我,微笑道:“我不能这样。”
听了这话,我心里闪过一丝欣慰,这是在尊重我吧。抬眼对上他,“那……也别走。”
易洵看了我许久,才轻叹一口气。回身隔了被子轻轻抱住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说道:“睡吧。”
我这才笑着伸手抱住他的腰,闭上了眼睛。
虽然因为没能继续,心里有些小小的遗憾。可这般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安宁,再加上白日里的颠簸,眼皮子越来越沉重,意识也越来越模糊。隐约中似乎听见易洵轻叹了一口气,我想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发愁的事,可抵不住周帅哥的召唤,沉沉的睡了过去,算了,明天再问他吧。
于是,我错过了他眼中的复杂,错过了避免后来那些伤害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有亲说这里的暧昧安排的假,所以我稍微做了修改!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