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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训,让莫薇安这个魔王开始学乖了,于是莫爸爸深感欣慰,便要求文老师来他家当薇安的家教,在这朝夕相处的日子里,文清淼逐渐被莫薇安这个小鬼感动……
后来两人情到深处,自然而然谈起了恋爱。然而好景不长,莫薇安后来被家人强行送去法国留学,为了让她安安心心呆在国外,还向外人隐去了她的消息,由此两人断了联系。但她们还记得分开时的誓言,那就是谁也不许抛弃谁,而且文清淼告诉她,她会等。
三年之后,莫薇安回到她的高中学校才得知当年的文老师因为得罪了学校领导被革职,几番打听才知道,文清淼回了南方,在S大的美术学院任教。于是她不顾家人反对来到S市,三年前,和乔言一样,开始在S大任教。
莫薇安是带着很明显的目的来到这里的,但她始料未及的是,自己因为兴趣使然选择了专攻心理学,没想到S大的美术学院竟然单独是个校区!而且更让她郁闷的是,文清淼老师作为美术学院优秀老师被学校派去巴黎美术学院公费留学,由此她的追求之路被迫搁浅一年。她也暗叹命运总喜欢开玩笑,当她在法国的时候,她爱的那个人不在,当她离开的时候,那个人却去了她曾经去过的地方。
不过,无论中间经历了什么,现在的结果是好的,莫薇安很珍惜现在,所以她迫不及待地要将这个好消息与自己的好朋友分享。但关于自己的恋人,莫薇安并没有对乔言说明性别,原因是,她看乔言这家伙,以前有个男朋友,貌似到现在还没从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不是每个人都能轻易接受同性相爱,所以,每当说起阿vane的时候,她选择了用“TA”来代替。
莫薇安继续说道:“乔言,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把这个消息第一个就告诉你,我不知道你的态度是怎么样的,但我希望你能祝福我们,因为Joe我一直把你当好朋友。”
乔言完全呆掉了,没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喜欢女人而且还隐藏得这么深,对于今天发生的一切和女人有关的事,她得缓缓,而自己也亲了一个女人啊,那时的心跳她到现在还记得,简直比跑完800米之后跳得还快,难道这就是即将沦陷的征兆么?
看到乔言没有反应,莫薇安有点失落地靠在阿vane的肩头,“也对,即使全世界有14个国家承认了同性恋情的合法性,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同意的……”
乔言回过神来,猛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走神了,对于薇安和阿vane你们我当然要祝福啊,都是好朋友嘛。我妈从小就给我说恋爱没有什么国界啊年龄啊种族性别这样的差别,我怎么又会反对同性恋呢。只是,只是……”
莫薇安把玩着阿vane的及肩卷发,一脸戏谑地看着乔言,“只是什么?难道你也春心萌动了?”
“没有,没有,只是不确定而已……”乔言猛地喝下一大口啤酒,看到眼前这两个秀恩爱的人,心里无限憋屈,“我说,你们要不要这样子,我可是单身,好歹也要顾及我的感受啊”
“那你也去找一个呗。”两人异口同声,连最后的语气词都一模一样。
乔言默默吐槽,果然是妇妻档啊,说话如此神同步。她起身离开酒吧这个不易被发现的角落,“那你们继续,我觉得我在这是多余的,我去那边坐坐。”
莫薇安对乔言甩甩手,“去吧,去吧,祝你有个艳遇哈。”然后又继续和她家的淼淼黏在一块,阿vane对这个得寸进尺的莫薇安有点无可奈何,虽然她不讨厌薇安这样做,但在公共场合还是要收敛一点较好一点啊。莫薇安把脑袋枕在阿vane的肩上,拥着她,呢喃,“能和你在一起,我很快乐,谢谢你,我的淼淼。”
阿vane的脸又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结束,谢谢观看!
PS:补充一点,当初会想到这个故事是因为受到了一本关于江南的画册的启发,由此,我也想到了在江南的人。女主角之一的周姑娘生在江南,受一方风土人情的洗礼,自然少不了江南女子的韵致。我一直都希望她像戴望舒笔下所描绘的那个“撑着油纸伞在雨巷走过像丁香一样的姑娘”那样,朦胧美好,还有几分诗意的韵味。但她不若那个结着愁怨的丁香姑娘,她不忧愁也不彷徨,我所希望的她,撑着油纸伞在雨巷施施然走过,摇曳生姿,脸上表情无谓无惧,淡泊冷静,却又不是不近人情。
而乔言则是来自北方的爽朗女子,她足够高,气质出众,曾经当过模特,但她热爱自由,随心所欲,在正当红的时候毅然退出模特圈,选择到一所学校当老师。这样的她对感情却及其认真,一谈恋爱必奔着结婚去。
两个性格不同的人在这座城相遇,爱情的火花开始哧啦哧啦。。。。。
☆、再遇见
乔言到了吧台坐下,又点了一杯芝华士。一阵歌声飘过来,远处一个戴着无脸男面具的女孩吸引了她的视线,那女孩拿着吉他唱的是《fly me to the moon》。这是乔言经常的听的歌之一,所以,坐在吧台前,跟着调子不自觉哼唱起来,“Fly me to the moon,And let me play among the stars,Let me see what spring like On Jupiter and Mars;In other words,……”
合着歌声,乔言心情无比舒畅,所谓的被治愈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面具女孩的声音清澈柔和,不自觉吸引了乔言让她停止了哼唱,她盯着舞台上的那个女孩,开始专心听她的演唱。
那女孩的声音比小野丽莎多了几份清丽,但她的嗓音也很适合唱这类型的歌,与摇滚朋克流行都无关,这样的声音独属于小众和独立。不过,越听到后面越不对劲,声音虽然很好听,可是这乱入的歌词是怎么回事?
周子黎承认这是她入行以来的第一次失误,至于为什么失误,完全是因为坐在不远处的那个女人。她透过无脸男面具的那两个小孔意外地瞥见了撞她的那个女人,她虽然近视得厉害,但还是感觉到了那女人直白的目光,那是很明显的注视目光。躲在面具后的周子黎有一点点心慌,今天在图书馆走廊发生的一幕幕像放映电影般一帧一帧地涌现,她终于不淡定了。
第一次唱错了词,周子黎认为自己还是混过去了。好在酒吧里认真听歌的人不多,即使听了也发现不到错误,毕竟只是把前面和后面的歌词唱混了而已,这调子始终是对的。那女人的目光从一开始就在她这边,她干脆不去管,撞了又怎样,都过去了。周子黎索性选择闭上眼。
那女孩唱错了词还能如此淡定地收尾,乔言不禁对那个女孩好奇起来。虽然以前也来过晴天酒吧好几次,但她怎么就没见过那个驻唱的女孩?
乔言晃了晃酒杯,看向舞台那边,问道吧台对面的调酒师Kevin:“小凯,那女孩是最近才来的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Kevin擦着杯子的手停了下来,说,“Joe姐,我不是小凯啦,我叫Kevin。”Kevin长得白白净净的,看上去就是一个小男生,虽然和乔言只差了几个月,但他还是很不知耻的叫乔言为Joe姐。
乔言眉头上翘故意开玩笑说道:“我听说在叫Kevin的男人中10个有9个都是弯的,我说小凯你不会也是吧?”
小凯同志微微低头将手背在身后,呵呵傻笑,“这个,这个……遇到对的人就是了。”
乔言有点不太确定:“这么说,小凯你,你是?”
Kevin 双手掩面,有点羞涩地点了点头,“嗯。”他抬头说:“不过我以前也没发现我会喜欢男生,不过直到遇见他之后一切都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了,在不知不觉中就陷进去了。”
乔言趴在吧台上,暗叹,我内个去,误打误撞又遇到一个!乔言今天又被狠狠地震惊到了,原来在她身边的人都隐藏得这么深。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些?!
今天可算让从小活在异性恋世界中的乔言开了眼界了,当她这些凡夫俗子还在异性恋的世界中为情而挣扎纠结的时候,在爱情的路上,他们早已打破世俗的偏见,勇敢向前,不管恋人是男是女抑或不男不女,为了自己理想的爱情,不顾一切。
想到莫薇安和阿vane之间的五年等待,但所幸的是她们都没有放弃对方,乔言发现,原来这样爱更显细水长流,弥足珍贵。细想一下,如果有法律保障那就更好了。
说到爱情这个话题,乔言就想到了她妈妈告诉她的那番话,大概是这样的,遇到了爱你的那个人恰好你也爱他,那就要勇敢一点,不要在意对方的年龄国界性别和种族,你要坚信,纯粹的爱情不应该被这些东西阻挠。
她坚信她妈妈的爱情黄金法则,于是在大学那会和钟鸣的爱情那可是轰轰烈烈,但最后还不是被她爹棒打鸳鸯。乔言这才回想过来,艺术家的话大多都是来自精神层面的慰藉,他们或许大脑一发热就说出那样不负责任的话,所谓的黄金法则,在现实面前也不堪一击。
乔言趴在吧台上,大概是今天受到的震惊太大,她还缓不过神来,只是不声不吭,盯着周子黎那个方向。
“看你一直盯着那边看,看来Joe姐很喜欢听Molly唱歌呢。”Kevin微笑着说。也朝周子黎那边看过去。
“当然,她的声音很好听,不过她为什么要戴个面具啊?”乔言搅动着手中的鸡尾酒,看似漫不经心,其实她的目光从未从那个女孩身上远离过。
“听阿vane姐说因为Molly说她在童年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落下了个后遗症,所以现在脸上全是斑点,你知道的,这样的女孩能出来唱歌已经很不容易了。来这里的时候就说要戴个面具,她说不要吓到别人才好。”Kevin停下擦杯子的动作,双手撑在吧台上,继续说,“虽然她来酒吧做兼职都一年了,但我没有见过Molly的真实面貌呢,听这声音应该是个很温柔的姑娘。”
乔言大惊,“啊?她都来这里一年了?”继而不满地用吸管戳戳了杯底:“可为什么我今天才知道有她的存在……那她以后还会在这里唱吗?我还没有听够的说。”
“你以前也不常来,而且来的时候也不是她的场子。现在快到暑假了,Molly是S大的学生,她应该会回家的,不过Joe姐想听的话,下学期也可以来。”
虽然Kevin照着阿vane的话如实说,但真实的情况却是,那个在此驻唱名为周子黎的姑娘因为有人群恐惧症,所以向老板娘要求戴面具出场。对于酒吧不多的驻唱歌手,周子黎在这里显得宝贵许多,于是阿vane留下了周子黎并和她一起撒了一个小小的慌。还把周子黎的人群恐惧症神话成了少女对音乐的执着追求。
此刻,温暖的女声和吉他声环绕,大多数人在酒吧里安静地喝酒听歌,他们或许会小声谈论着一天发生的事,但都维持着晴天酒吧的优良传统,绝不会大声嚷嚷。
突然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响起“让银行那群笨蛋都他妈的滚蛋!”然后是重重拍桌子的声音,这声音掩盖了音乐声,几乎所有人都朝大吼的那个男人看去,只见那个穿西装的男人虽然早已喝得烂醉如泥,但还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