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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人都嫁你了,自是随夫姓,它既然决定跟着我也就是跟着你嘛,谁让我嫁给你了呢”
“恩,那叫什么?”
“冉落真会拐着弯给人甜枣吃,这说好话哄人的功夫一点也不含糊”看着冉落一脸的真诚,紫萦和紫卿自然听出刚刚她那句话是说到子尘心坎里去了,哄得她合不拢嘴 “要不要送你俩句?”
“不必了,和一个不会说话的我们子尘都能弄的满身酸味,我们两个大活人还想多活两年呢”紫卿赶忙摆手,开什么玩笑看见子尘眼里的警告还有冉落这天真无邪的甜笑这么长时间早就领略到了,她就是十足的一个恶魔……
“那……我看还是叫言言吧”
“言言?”
“对,言言,恩,就这么定了,以后你叫言言了哦,喜不喜欢这个名字?”低下身对着那璀璨的蓝色宝石般的眸子说着话
“你和它说它也不懂”言子尘拉起冉落的身子快步的像客栈的方向走去,她可不想继续受大街上众人的瞩目,冉落活蹦乱跳的模样就够引人瞩目了,现在又蹲下身和这个显眼的东西说话,看在别人眼里更是荒谬之极……
“一定听得懂,你看它在对我笑呢,一定是喜欢的”冉落献宝的指着跟在自己身边的“言言”几人均是投过一个白眼给她没有在接话
太子落寞
“血饮?”沈迭枫看见冉落旁边跟着的庞然大物,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什么雪饮?它虽然白发都是雪白的,也不叫雪饮现在跟着我了,叫言言”冉落自豪的炫耀着
“不是白雪的雪,是血液的血,它是个神物也是个怪物,因为它的血既是救人良药也是致命毒药”沈迭枫面面俱到的解释着
“你识得它?!”几人纷纷惊讶,从沈迭枫出现到现在一直在不断的给他们惊喜,尤其是对毒,真可谓是无人能敌的境地
“恩,它的前主人死了,自然要寻下一个主人,看样子它是选了你做主人了,血饮很忠心的,认定了就会陪你到死,然后继续下一个主人,因为它是个不死之身,所以我说它既是神物也是怪物”
“貌似……它是个宝?”冉落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看着那透着蓝光的眸子,慵懒的趴着眼睛朦胧充满睡意
“确实……对我来说是个宝,不知道能不能借点血给我”沈迭枫打着如意算盘 “现在还不行,从边关回来才可以,这一路兴许它会帮得到忙的,让你放点血那多对不起它,再说了我现在是它的主人,怎么能任你无条件取它的血呢”
“好吧,我承认你这个小丫头是我见过最精的人了,而且想法也够古怪”沈迭枫突然觉得眼前的成冉落不仅会耍宝逗人开心,也是个会精打细算的主,而且绝不吃亏 “恩哼”
“我只取一点血,边关回来,如果你愿意,我会把制毒衣钵传授给你,这样交换条件怎么样?”
“你不是一早就这样打算好了吧”看着沈迭枫一派的轻松自然一点也不像勉强的样子,冉落心中突然觉得这是他一早就有打算的事情
“说你聪明真是不假,确实是一早打算好的,事实上刚刚开始我就是为你而来的,因为一个人的描述对你这个小丫头起了兴致”
“她是在下的过门妻子”听到这句话的言子尘心中甚是吃味,霸道的把冉落拥进怀里,开什么玩笑自己娘子被人盯上了再不表示下什么,那还了得
“咳……放心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觉得她有资格做我的徒弟,所以来看看,不过幸亏我来了”说到最后嘴边的笑容大大的扩展开来,众人暧昧的看着太子,都知道这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还是想想晚上应约张府的事吧”太子并没有众人预料中的大发雷霆,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很平静很平静的说出大家一直有些逃避的话题
“赴宴狼窝,不知道会不会对我们一网打尽呢”果然几人表情瞬时严肃起来,言子尘站到窗边背对着众人说着话
“能怎么办,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冥思苦想再多也只能顺其自然,毕竟人家是冲着你来的,再怎么躲都躲不掉
“今晚必定会有事发生,大家做好准备应接便是,我自认为张信在生意上也是个人才,希望今晚的计谋不会让我大失所望,有些事有挑战性才不会那么乏味”言子尘嘴角扯出一抹很自信的微笑果然她一说完,跟在身边的紫萦和紫卿也跟着一笑,这个就是言子尘那个越战越勇的言子尘
“子尘,太精彩了,就应该这样,我发现你越来越迷人了”冉落又开始欢跳的抱着她的腰肉麻的说着,完全不顾几人不自然撇开的眼睛
“果然还是父皇说的有道理,你……真的比我更适合坐拥着白家江山……”太子意味深长的说完一句话,没有理会众人转身夺门而出,只是这洒脱的背影看在沈迭枫眼里是那么萧条落寞
“我……去看看他”沈迭枫还是不忍心说了一句,或许是自己上午说的话太重了吧,暗骂自己没事找事……
各人心事
“太子今天有点反常”紫卿喃喃的说着,对于太子其实她心中总是有些愧疚对于他的真心自己实在没办法回应,只能无情的伤了他
“自从沈迭枫来了,他就没正常过”冉落回了紫卿一句大实话
“不说了,大家休息下养精蓄锐迎接晚上的那顿鸿门宴吧”言子尘此刻变得像是一个领导者一样的下着命令,晚上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阴谋呢
“恩,逛了一上午也累了,言言,我们回去午睡去”拍了下地上趴着的言言的头,转身走开,言子尘则是委屈的瘪了下嘴
“看来某人以后日子有的过了……”紫卿在后面幸灾乐祸的补上了一句话,紫萦则是宠溺的看着她们几个摇了摇头
“落儿把它留到紫卿这里吧,紫卿刚刚解完毒身子弱,沈迭枫现在又没有时间照看她,就紫萦一个人在这我不放心”言子尘郑重的说着,结果冉落觉得好像这样也很有道理,没有看见背后对着紫卿挑衅笑着的言子尘把言言留了下来
“你这是自讨苦吃,明明知道子尘就是个笑面狐狸还去惹她”紫萦不冷不热的说了句,看着妹妹哭笑不得的脸,嘴上却是宠溺的笑着,和谐的一面在随时随地的上演 “落儿?落儿?”言子尘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轻声的叫着冉落,空旷的房间却没有回应
“哎……睡得还真香,一点也不担心晚上呢”言子尘虽然刚刚在大家面前说的很有自信,说实话放在以前他确实也不怕,因为紫卿,紫萦一直都有自保能力,是她很好的帮手,可是现在有了冉落……她只是个不懂武,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这让她没办法不担心,她是她的软肋真害怕总有一天别人会认知到这点……
“睡吧,我不会离开你身边的,也会好好保护自己”无奈的叹息过后,柔软的娇躯紧紧的钻进怀里,嘴里清晰却又带有睡意的保证着,只是这一句话却让言子尘踏实的放了下心,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听到冉落的那句我不会离开你身边自己就会很满足,自从她大病的那一次,就总是害怕,那一次的昏迷不醒在她心里的影响一直都在,每次只要有危险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就会出来……
“凌砚,你……在怪我对不对?”看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太子,沈迭枫也一往反常的没有直接扑上去,只是站在一旁呶了半天的嘴唇,声音有些嘶哑哽咽的说着 “……没有”半晌,寂静的屋子才想起两个轻轻的音节,只是话语是那样的有气无力,脑中依稀记得上午他说的那些话,他说,自己只是一个有好皮囊的美男子,自己只是一个挂着太子名头的白凌砚,这两句话很让他感动,可是接下来的话却深深的把他打到谷底,他说比起他平常暖床的下人,他只是美了那么一点,如果不是他这副好皮囊压谁都是压,不一定要缠着他,好皮囊,好皮囊,这三个字在脑海中不停的盘旋,有这样的好皮囊是他的错吗?曾经幼年,他就是因为这样的好皮囊差点被一个大臣拐上床去,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挂着太子光环,如果可以他宁愿自己长得平凡,那样是不是就不必活的这么累,就连自己的父亲,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也不会对他有太高的要求,他白凌砚是人不是神,那个皇位如果可以他也不想坐,如果他真的觉得言子尘合适,让他坐便是,没人知道他最讨厌的两个字就是太子,偏偏这是他逃不掉的命运……
“你在怪我,是不是介意我那句气急了说的话,凌砚我是无心的,真的,是你一直赶我走叫我滚,我才会口快的说出”沈迭枫对于他这种恢复到以前的不冷不热对人的态度很是害怕,真的是自己无心的话伤了他,这个平时看起来总是笑着的男人自尊是那样的高傲,那样的不可践踏,自己居然一语道破了他的痛处,如果可以他宁愿真的走开,也不想伤他……
“没怪,真的不怪,我谁也不怪”太子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是这个男人点醒了他,如果不是他顶着太子的身份,或许他早就成了那些达官贵人胯下圈养的娈童了,也不会整日如此高高在上的面对世人,总是认为自己真的什么也不在乎,却不想他的一句话还是让自己心狠狠的疼了,原来对于小时的那件事他一直不曾忘怀,也是因为那件事害的自己被送到山上习武,怎么能忘记那个夏天自己被人脱了衣服按在床上的情景……
太子被吃
“凌砚?!”惊讶的看着他平静无波的眸子,心中翻滚的疼着,不顾后果的猛的压下身去,堵住那个平静的说着话的薄唇,狂乱无章法,只是疯狂的吻着,占着……
“放……放开,你去……压别人……”面对沈迭枫居于身上的优势,自己的挣扎总是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嘴中挣扎的呜咽也变成了邀请的味道
“凌砚,对不起,对不起,忘了那些该死的话,忘了它……”一边吻着一边呢喃着,他只想这样吻着他抱着他,不能让他用那种云淡风轻的态度对待他,他们不是毫不相干的人,绝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