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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另一个侨装打扮的属下走进来,抱拳道,“月妃娘娘,属下刚才探得临池国已经出军十五万正朝我国边境出发,想来开始发动进攻了。”
“我国有没有消息过来?”叶陌桑眯眸寻问,暗付,如果尚尊寒还在攻击昭月国,那么必定还需要加强兵力,此时临池国会出兵,一定也是得到了这方面的消息,想给狼桢国两边施压,不过,临池国似乎也不得不这样做了,如果狼桢国一朝攻下昭月国,那就是最强的国家,到时候临池国迟早也要归顺,看来制衡在三国之间的点打破了,事情演化得已经不在单纯的是狼桢国与昭月国之间的仇杀,而是牵一发而动全局。
“暂时还没有。”
“速派出十个骑兵沿路跟随临池国大军,探清这次战争的胜败之方,还有,领兵之人是何人?”
“是临池国的方正候爷。”
叶陌桑沉思了一下,这个方正候爷根据资料是四十岁的人,行事沉稳无破绽,但有一点却是致命的,他过分爱惜自已的家人,叶陌桑想完,扬眉道,“大军出发一个月之后,派人去解决方正候爷的家人。”
“是。”两名属下得令。
叶陌桑低叹了一声,战火无情,总要有人替这场战场牺牲。
两日之后,叶陌桑得到了一个消息,果然如她的指引,左相在看到刀柄上符号时,将矛头指向了右相,脾气暴戾的他还不惜将这件事情闹大,专门派人去了右相府理论,但右相拒不承认,而这件事情也对朝堂百官的势力走向产生了影响,要说在这件事情上,右相绝对有刺杀动机,原因是三年前因为右相的儿子一时行错,本可施加惩罚留他职位的,但左相却横行剥夺了他的官职,用计谋将他贬为了庶民,就单这一点,也足于让右相出手反击,加上刺杀左相的刀上的确有右相府上的特殊记号,这件事情简直是无可反驳。
正当临池国两大风云人物闹得不可开交时,此时在一处茶楼上,闹事者却正在悠闲品茶,叶陌桑执杯望着对面优雅迷人的男子,笑道,“你又在看什么?”
“我现在开始后怕了。”龙舞阳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
“什么?”叶陌桑一时愕然。
“没想到你是这么心狠手辣的人,如果当初你用这一招对付我,我想我恐怕应付不了你。”龙舞阳虽嘴上说得言之凿凿,但眼角的笑意却是赞赏。
叶陌桑立即明白其中的意思,佯装深沉的冷哼一声,“我当初也是恨不得要杀了你。”
“为什么不杀?可是因为对我动了情意?”龙舞阳不由略感得意道,能够让她动一点感情,也已经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了。
叶陌桑斜了斜目光,“你对自已这么有自信?”
“你不是让我接近左右相的女儿吗?我想我的身影已经映入了她们的心上,他们一定会爱上我了。”龙舞阳自信十足的出声,但闻对面叶陌桑猛翻白眼,看来有些人还是夸不得。
“等一下去干什么?”
“我现在除了等消息之外,有得是时间。”
“那随我回客栈如何?”
这句话的暗意在龙舞阳的眼底一揽无疑。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十天,叶陌桑收集的消息也越来越大,左右相的斗争也越演越烈,几乎到了三世仇家的地步,更因为左相怀恨在心,在朝堂上右相提出的言论几乎遭到了他猛烈的反驳,一时之间,就连当今皇帝也感无奈,但也因为此,弄得朝堂政局僵硬,百官的行事也受到了牵制。
今日,叶陌桑也得到了另外一个消息,当今皇帝的二弟由于不满自已的权力被削,而开始蠢蠢欲动,暗中约见了多位朝中官员,显然在这个多事之秋,动荡局面上想要替自已筹谋投机。
“娘娘,如今正是临池国多事之秋,看来这位王爷开始替自已的将来铺路了。”
“他本身就是一名极具政治野心的人,如今沉寂了三年,想必按耐不住了。”
叶陌桑含首道,“不错,但是临池国的皇帝绝对不会给他机会。”
“就算皇帝不会给他机会,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主动争取机会,属下探得皇帝已经密切注意起这件事情了,娘娘,还探得一个消息,如今冬季已到,各方洪水天灾不断,临池国皇帝已经决定在这个月十五之日,去潭相寺祭坛,为求风调雨顺,如今还有三天时间,足够我们安排了。”
叶陌桑立即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点头赞道,“这的确是一个好时机,立即去探测有利地点,做好各种铺设。”
三天转眼即将到来,今日天未亮,叶陌桑便起床,门外六个属下已经准备好待命,叶陌桑换下一身普通男装,推门而出,看着已经严阵以待的属下,沉声问一句,“一切准备妥当了吗?”
“回娘娘,一切准备妥当,天快亮,城门即开,我们现在可以上路了。”
叶陌桑含首,负手率先走到了门口,那里已经备好了一辆普通的马车,由一个侍卫侨扮车夫,其它之人皆扮成了各种平民混出城外,约见在一里地外的山路相见,天刚蒙蒙亮,寒意逼人,即将入冬的时节,气候显得十分恶劣,叶陌桑拢了拢衣袍,马车已经到了城门口,听到士兵的寻问声,车夫语露恳求,“小哥,我们家少爷得了寒疾,奴才这是送我家主子出门寻访山中名医,还请小哥开恩放行。”
叶陌桑作势低咳不止,感觉车帘被掀开,一个士兵探头看了一眼,看见蜷缩在马车里一角,浑身颤抖的少年,有些不奈烦道,“好好,走吧走吧!一早就看见一个病人,简直晦气。”
胜利出城门,马车快速朝官道上急奔,不到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汇合的地点,但见属下已经到了五个,稍许片刻,全部都到了,一行人立即来到了选定的有利地点,只见这是一个小山丘,高高堆起的草推可做埋伏之用,而且这里离官道不到百米,是远程射击的最佳地点,而在山丘后面,又是茂盛树林,是逃难最佳场所,叶陌桑听完属下的部署按排,觉得可行,她走到一个最佳的地点试了试手中的弓,是上等的弩弓,射击能力极强,如果能在此时一举刺杀临池国的皇帝,倒是最好,就算不能射击,这个暗杀皇帝的罪名也会盖在二皇子的身上。
在安静的等待了两个时辰之后,终于远远的看见了浩浩荡荡的出行仪仗队,在锦幡玉旗里,一辆华贵的八俊马车被蔟拥在众士兵之间,宛如亭阁大的轿子,十分的醒目,叶陌桑的目光锐利的锁定那顶车轿,只见人群一步一步的踏入了她的射击的范畴,叶陌桑等六人各执一弓,藏身在草从中,终于在那顶黄色锦轿进入视线之内时,叶陌桑低沉一喝,“射。”霎时,只见六支羽弓破风而出,疾如流星,密集的射向了那顶车轿,“嗖嗖”六声,在闻得百米外惊恐慌乱声,叶陌桑沉喝一声,“走。”六道身影灵活自山丘飘下,朝密集的树林里狂奔而去,转眼消失。
六支夺命羽箭,取临池国皇帝的命还是偏了数分,其中两个士兵被射杀,则其中的一箭射中了伴随在皇帝身边的一个妃嫔,另三支则插在木顶之上,突然的刺杀顿时引起一片惊恐,而等那将士回过神来,才策马朝射箭的方向追杀而来,追杀的士兵有百人之多,立即将整座密林围了起来。
再说叶陌桑等人逃进了密林,那里早已准备了六匹快马又备逃跑之用,六人分散离开,朝树林的深处走去,根据他们打探好的路线,这座密林的那头就是进入狼桢国的西南门,叶陌桑可在那里回归城都,虽然是这样,但在临池国百个士兵的追击下,叶陌桑的其中一名手下不幸被围杀,而叶陌桑等人则在到了西南门的时候弃马进京,好在一行人衣衫普通,加上城门里来来往往的百姓掩护,胜利入城,接着,分散回到了院子里。
“这次引起的轰动应该够大了,皇城已经不安全,所以没有什么事情,大家尽量避在院子里,免得被搜查。”老将军提醒众人。
“皇帝肯定会封城搜查,到时候我们就以外来商贩的身份应付,应该不会出问题。”叶陌桑敛眉道。
“也不知道有没有要了那狗皇帝的命,看来我们只能静等消息了。”
这一次射杀还算是成功的,果然在下午时分整座城沸腾了起来,街上来来往往的士兵,挨个挨个查处,只要看到可疑人物皆会被抓回牢房审问,虽然这样乱抓人并不能查出谁是凶手,可皇帝被刺杀这么大的事情,如果不劳师动众的抓人,这些官员们又怎么向皇帝交待?叶陌桑等人在房间里休息,下午的时候,有士兵上门查问,所幸他们有早先联络好的商家,一经查验,也算是有惊无险的渡过去了。
在入夜的时候,叶陌桑才吩咐数个属下出外活动,打探了一番就有了结果,这次伤得只是一个妃嫔,不过那妃嫔是当今皇帝最宠幸的妃子,这件事情也惹怒了临池国的皇帝,看来不经一番严查,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了事的。
深夜时分,叶陌桑正站在窗外了无睡意,敏锐的听觉让她听到几丝细微的脚步声靠近她的房间,她警觉的走到了门后,准备在来人入窗时袭击,但越听却越不对劲,这串脚步声怎么听着有些熟悉?
“谁?”叶陌桑低声寻问一声。
“我。”窗外传来一声低哑的回应,不是龙舞阳又是谁?
叶陌桑松懈了神经,伸手打开了门,龙舞阳的身影疾步而进,转身关起房门,黑暗中,伸手就将叶陌桑扯入怀里检查,“你有没有受伤?”
“我…我怎么会受伤?”叶陌桑立即明白他语气里所指的何事,扯了慌道。
“你还敢骗我?刺杀临池国皇帝的人是你吧!”龙舞阳气恼的低斥道,天知道他心里有多么的担忧,这个女人竟然这么不要命?
叶陌桑知道骗他也骗不住,只得耸了耸肩,“是我做的,不过我没事。”
“这件事情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情?我该怎么办?”龙舞阳紧紧的拥住她,被隐瞒的愤怒让他全身微微发颤,只恨不得将叶陌桑搂进身体里才安心。
叶陌桑一怔,没想到这件事情能让他这么紧张,她低沉安慰道,“好了,我不是在这吗?”
龙舞阳无奈的叹了口气,在确定她没有什么事情之后,才算松了一口气,“今后做任何危险的事情,一定要和我商量。”
“我知道了。”叶陌桑乖乖的应道。
龙舞阳依旧没有放开她,黑暗中两个人相拥着许久,直到叶陌桑推了推他,低声道,“你要留下还是要离开?”
龙舞阳想了想,才抱紧她道,“我天亮之前再离开。”
接下来的三天里,整个临池国京都陷入了一片惊恐中,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就连街上的行人都减少了很多,官府四处抓人,指不定看谁不顺眼就将人抓住,不但百姓惶恐不安,就连朝延里也是一片凝重气氛,杀君之罪,可是罪恶滔天,又有谁能承受得了?不过,事情的走向真得如叶陌桑所料,皇帝在抓完了一百多个犯人之后,终于将疑犯定向了二皇子,十天之后,二皇子的权势再次被削减,并将他派遣了临池国一个偏远荒疏的地区做鄱王,叶陌桑再次胜利解决了皇帝身边的一个得力助手。
临池国的朝堂渐渐产生了变局,不过,绝对没有人会想到背后操作这一切的会是一个外人,朝堂上左右相斗得你死我活,皇宫里皇帝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