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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他的错,你不要怪他,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允许他碰我的。”叶陌桑平静道。
“你…”龙舞阳没想到她将过错都推在自已的身上,忙上前握住她的肩膀道,“是他,一定是他逼你的,对不对?他是不是用什么事情威胁你?”在龙舞阳的心里,他还是认为叶陌桑是直接听命龙赫天的。
叶陌桑摇了摇头,“不是,这是意外,也的确是我主张让他替我解药的。”
说慌的人会带着心虚感,叶陌桑脸上没有,她除了无奈之外,只有对他的歉然,龙舞阳的心宛如刀割般疼痛,他低吼一声,“为什么?为什么?”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不后悔,也并不怪任何人,如果你不爱我了,我可以离开。”叶陌桑冷静的叹息道,她的解决方式一如既往的直截了当,在她那黑白分明的心里,爱就爱,不爱就不爱,她不会强求的。
龙舞阳的心底一急,她的表情就仿佛在说着要离开他,这让他想起自已曾经煎熬过的痛苦,大掌握住她的手臂,急切的证明自已的心意,“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如果不爱你,那些日日夜夜的痛苦,又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你需要时间平静,我想在你接受我,和这个孩子的时候,我们可以分开一段时间。”叶陌桑轻轻的挣了挣。
龙舞阳怔忡的看着她,脱口道,“不要,不要离开我。”
“那你能做到爱这个孩子如爱我一样吗?”叶陌桑迎头寻问道,龙舞阳患有不孕之症,这似乎是上天刻意的按排,说实在,她有些小小的欢喜。
“这…”龙舞阳皱眉,虽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龙赫天的,可是,他的恨还没有消呢!
“算了,我不会强求你,我想一个人去散步走走。”叶陌桑说完,从他的身边走过,朝街道的方向走去。
龙舞阳的确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思考这件事情,似乎上天在惩罚他不能有子嗣,为什么?难道是因为他曾经对自已的亲人过于残忍?难道他杀兄夺位遭到了天遣?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是不是注定这一生他都没有自已的孩子?痛苦染上墨眸,他无力倚靠在柱子上,脑子陷入了一片空白。
叶陌桑漫无目的往前面走,心头一片纷乱,说实在,她是很想要这个孩子的,如果换下实际年纪,她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在心理年满上,她需要一个孩子,如果一个女人这一生没有生孩子,似乎并不算完整的一生。
叶陌桑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是垂眸之际,不知不觉已经远离了湖畔,走向了热闹的芙蓉街,刚刚走到一家酒楼门口,就听头上一声怒吼,“别跑。”接着,两个中年男子从酒楼的二楼跃下,在叶陌桑还未回神之际,一个身材瘦下的男子转到了她的身后,一只手扼住了她的脖子,朝迎面的两个身穿官服的大汉道,“你们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她。”
两名男子脚步立即一止,怒道,“你休要再害人,赶紧放了这位姑娘。”
“除非你们放了我,不然,这么娇美的小娘子,就要香消玉殒了。”瘦小男子色迷迷的盯着叶陌桑如花般的面容,露出了谗相。
“你杀了官家师爷,岂能放你?”
“那个人该死,谁叫他叛老子做牢的,老子发过誓,从牢里出来第一个杀的就是他。”瘦小男子露出了凶恶笑意,只是他得意的没有发现,被他抓住的女子不哭不叫,脸上没有一丝惊慌,眼神冰冷吓人。
“赶紧放人,否则,定要将你碎尸万断。”
此话一落,瘦小的男子立即吓得扼紧了叶陌桑的脖子,怒叫道,“你们谁要过来,我就扭断她的脖子,让你们府上再增一具冤魂索命。”
“那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只闻一声动人的女声响起,所有人皆一诧,只见一双素手如蛇一般,身形变幻之中,情形立即反了过来,只见那瘦小男子被反扣着双手,脖子被掐得满脸通红。
“你真是太不走运了,碰上本小姐。”叶陌桑冷笑一声,伸手将人捉到两个官兵面前,“人交给你们了。”
“谢谢姑娘,姑娘真是好身手。”
两个官兵也看得傻了眼,刚才还在担心如何救人,现在,反而让他们不敢置信,这个女子竟然是一位高手。
突然,一个女子猛然跪拜在叶陌桑的面前,喜道,“谢谢恩人,谢谢恩人…”
“姑娘为什么这么说?”叶陌桑皱了皱眉。
“因为小得家人全被这位坏人杀了,贱女想要报仇,无奈斗不过他,谢谢姑娘替奴家父母报仇…”跪在地上的女子只顾着跪地,并未抬起脸来。
叶陌桑见她当众叩这么多头,不由有些不自在,只得伸手去扶她,“姑娘请走,不要再叩头了,我受不起…”
当叶陌桑的双手扶起女子时,那女子依旧垂着头,突然,叶陌桑只感眼底寒光一闪,站起身的女人手持一把小刀,正要朝她的肚子上刺去,说时迟那时快,出于保护肚子里的孩子的本能,她膛臂一挡,顿时手臂传来了剧痛感,她伸腿一踢,将眼前的女人揣开。
这时,那个女人才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张其丑无比的脸,嘶叫道,“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恶女,为什么要害我的夫君再次入牢房?我要杀了你。”
叶陌桑握着左臂血流不止的伤口,看着拿刀冲过来的疯癫女人,急急后退了数步,旁边的官兵立即横刀挡在她面前,朝那丑女道,“你竟然敢当众杀人,连你也抓回去。”
“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不得好死。”疯癫的女人冲过来,那官员情急之下,只得拦刀相挡,只可惜他不敢当众杀了她,而那女子却是不顾性命的刺他,好几次他都险象环生,差点丢命,刀也落在地上,旁边的叶陌桑见状,不由心头火起,这样的女人,留她干什么?只会害人,在丑女再次要冲上来的时候,她脚尖一踩,长刀飞上手,她冷哼一声,长刀如箭般飞射,直直的刺入了疯女的胸口。
旁边的围观的人不由在震惊之中,又欢呼出声,“好了好了,这疯女人终于不能再害人了,姑娘杀的好。”
“怎么了?这疯女人经常害人吗?”
“可不是?她经常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上次隔壁的王大妈被发现被人掐死的,有人看见是这个疯女人从她家里出来,她就是杀人凶手啊!”
“她还经常欺负小孩,有一次把刘二叔家的孙子扔进了沟里,差点丢命。”
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两个官员押着那瘦小男子从人群里离开,叶陌桑捂着手臂,也悄然离开…
湖畔边的栏杆上,一道俊雅的身影长身而立,那张俊脸刻满了痛苦,浓眉紧锁,仿佛他正承受某种痛苦的凌迟…
“刚刚芙蓉街上有女人被杀了…是不是啊!”
“有啊!一个女的被杀了,一个女的受伤了,哎哟,特别是那受伤的姑娘,那真是美如天仙呐!”
龙舞阳失神的神智骤然仿佛触及到什么,他俊躯猛然震住,脱口低唤一声,“凌月?”来不及多想,挺健的身影直奔向了芙蓉街上。
不一会儿他便来到了刚才的现场,但见一个女人倒在地上,正被官府的人清理,而在地上,另一个位置滴了一滩血,他慌忙推开人群,朝那血滴的方向跟踪过去,心底急唤出声,凌月,凌月你在哪?千万不要是你…千万不要是你…
叶陌桑捂着滴血的手臂往前走,只想找一家医馆包扎,刚刚防不胜防,她被那个疯女人重重的扎了一刀,如今左臂已经麻木了,她咬了咬牙,忍着体力的流失,往前走。
龙舞阳飞奔着往前,在人群里搜索那抹熟悉的身影,终于,在一群人中,那道紫色身影显得那样柔弱,她捂着的左臂上,血迹还不断的滴着血,步履凌乱,仿佛随时会晕倒,心底强烈涌起一种将要失去她的恐惧与心痛让他几乎疯狂的朝前,在离她几步之外,心痛的唤住她,“凌月…”
听到身后的呼唤声,叶陌桑的脚步一顿,她缓缓的回过头来,疲倦的眼眸正好触上那写满疼爱的眼,还未来得及寻问,身体已经被紧紧的搂入了怀中,低喃的嗓音带着恼火,“为什么这么傻?为什么要让自已受伤?”
叶陌桑安心的靠在他的怀里,弯出了一个笑来,“因为你不在我身边,没有人来救我。”
龙舞阳下颌亲密的抵在她的发间,喃喃道,“不,我不会离开你了。”
“你不怪我了?”叶陌桑不失时机的问,正好她现在看起来很可怜,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她这么脆弱的一面。
“不,是我的错,我要是陪在你身边,你就不会受伤了…是我没有保护好你。”龙舞阳自责的低语,突然想到什么,轻轻的推开她,“我们赶紧找家医馆包扎你的伤口。”
“嗯。”叶陌桑点点头,心想,这道伤伤得还真是时候啊!如果能得到他这么快的原谅,再增一道伤都可以。
终于在一家拐角处找到了医馆,大夫替叶陌桑包扎着,那道深深的伤口,看得旁边的龙舞阳心疼不已,真恨不得将这伤口转移到自已的身上,待包扎好,更是小心的扶她离开。
京城皇宫里,一切都似乎有条不序的进行着,时间转眼就过去了,百臣们最记掂的话就是皇上答应过两个月之后纳妃的事情,如今眼巴巴的盼来了两个月的期限,一群老臣不由相商好,今天就上朝请示皇上,将他们早已拟定的秀女人选呈递上去给皇上过目。
然而,在同一个时间里,朝中三品大臣以上的官员府上都收到了一封信,当老官臣颤抖着手拆开信阅读完时,胡子都给惊得翘起来了,喃喃道,“什么?皇上…皇上…”
在半个时辰之后,皇宫的大门口已经聚了数十位朝中重臣,他们纷纷拿出收到的信件,匆匆的进宫,刚刚走到东门下,就看见喜福苦着一张脸,手中捧着一道圣旨,朝众大臣道,“各位大臣,皇上已经不再见人了,请各位按照皇上的意思照办吧!”
“臣等今天定要见到皇上本人,否则,绝对不会离宫。”
“皇上怎么会下如此决定?臣等要问个明白。”
喜福见状,不由说实话了,“不瞒各位大臣,奴才今天一早已经找遍了整人皇宫上下,都没有找到皇上,听说皇上昨夜已经暗自离宫了,至今下落不明。”
“你们这等奴才是怎么办事的?为什么皇上不见了,你们也不知?”
突然旁边的纪太师轻叹一声,“怪他们也无用,皇上即然发信给各位,说明他早已经做好了安排,尔等就照着皇上的意思办吧!”
“可是皇上怎能弃天下以不顾呢?这天下不能一日无主啊!”
“说得是,这天下一日不能无主,还是寻人吧!”
“皇上即然已经决定远离皇宫,又岂会如此轻易就被你等找到?我们要寻人,但寻得不是皇上,而是先皇。”
“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天下管制得好端端的,为什么说走就走呢?”
“皇上自有他的苦衷。”纪太师叹声道,这全是因一个女子啊!皇上是性情中人,如果懂得情理至深的人,就能明白皇上的心思了。
“那现在?”
“听闻先皇与月妃娘娘已经下江南游历,速派人前往找人…”
这一天的狼桢国,显得那样的平静,安祥,只是皇宫里已经风波暗涌,皇帝突然失踪,留下了一封传位圣旨,召集先皇入宫继位…
第十六日,扬州城,春意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