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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只有张冲知道,这场战争他输得心服口服,这个少女绝对不像表面那样软弱,甚至强大到让他自叹不如。
“张将军,你这是干什么啊!”张强怒道。
“我…我…我败了。”张冲结巴了几句,自行承认道。
“你…这兵权还是不能交给她。”张强一声低叫,极度不服气。
却在这时,一声冷哼声传了过来,“不服气,你也想来比较一场吗?”声音出处,叶陌桑负手而站,那神色,那气势绝对不是一个十八岁少女所表现出来的,仿佛在这具身躯里,住着的是一个极度强势的灵魂,慑人的目光自清眸中寒射而出。
张强冷笑一声,“凌军将只是胜的绞幸而已,也未免太骄傲了吧!”
叶陌桑不愠不恼,冷眼相对,“是绞幸,是实力,你可以试试。”
张强被撤底激怒了,他早就看她不顺眼了,小小丫头竟然敢领导他们,真是笑话,他偏要教训一下她,让她知道什么叫敬重长辈。
张强气冲冲的从兵器架上取上一柄长戟,同时,也取下一柄抛向了叶陌桑,叶陌桑从容接下,周围的人纷纷后退让出场地,战场上,一幕让人惊心的战斗再次开战。
叶陌桑矮了张强一个头的身材,削弱得身影,在战场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根本就不是一个不公平的比赛,在这大部分的士兵心里,都有些愤愤不平,然而,还有一部分则再想见识一下这个女将军的能力,来确定刚才是不是做梦,还是看走了眼。
旁边观战的张冲,心头还在惊颤,不可能,不可能会输的,可是,刚刚他的确输了,而且输得撤底,别人都以为他做了人情,可只有他知道,他是拼尽了全力,想完,他也抱着怀疑的心态看战。
有了张冲的失败做榜样,张强显得极其警慎,他静等着叶陌桑的攻击,在战场,进攻意味着半成失败,半成成功,而沉着应对的人,有着八分的胜利,叶陌桑清楚这个人的盘算,而碰巧进攻是叶陌桑的长处。
她长戟一扬,虚晃一枪,张强举戟相迎,下一秒却发现,尖锐的矛头刺向了他的下盘,他顿生冷汗,忙以戟为柱,纵身躲避,叶陌桑却不给他机会,长枪回收,手执枪中间,舞出一片剑网,直罩刚刚狼狈逃开张强。
快得几乎让人窒息的攻击,再次让张强后跃三道才避开,原以为有机会反击了,等他站稳,才发现叶陌桑又神出鬼没站在他面前,他根本没有逃开,她就像一个幽魂一般,站在他的四周,对他发出了致命的进攻。
快击,从来都是叶陌桑的强项。
张强惊慌的啊了一声,提抢便挡,却是节节败退,连空出的场地也不够他后退,士兵们十分配合的让出宽敞的地方,瞅正了机会,叶陌桑以枪为杆,整个人纵身飞跃,在张强空门尽露时,重力连揣三脚,张强高大的身体骤然后倒,摔倒地上,扬起无数灰土。
而叶陌桑微喘之外,那份慑人气势丝毫不减,仿佛那娇小的身体隐藏着无限力量,让人不敢再拭其锋芒。
张强眼神的张狂终于消散了,取而代之是惊骇,眼前这个少女,再也不是他瞧不起的丫头,而是敬而远之的鬼神,对视着那双寒光闪烁的眼神,他才意识到,他竟然看走了眼。
张强站起身,抱拳,语露恭然道,“凌将军果真非凡之人。”想要承认之前的错误,可面对着一个女子,他还是难于启口。
原以为叶陌桑会借机抱负,给他难堪,却见叶陌桑依旧是那副冷静的神态,淡然道,“张将军过奖了。”说完,不在看身后数万双惊奇的目光,负着手,以着从容淡定的步伐离开了,那似乎是她的一种姿态,不屈不卑,不骄不狂,冷静的心智,是这种征战十几年的胸怀坦荡的男人也无法比拟的。
再也没有人敢说话了,再也没有人不服了,叶陌桑用她的手段收服了所有人的心。
张强看见张冲,摇头苦笑,“张大哥,刚才错怪你了。”
张冲松了一口气,却是哈哈一笑,“有这样的女将军,真是狼桢国之福气。”
第五十一章 少女的心思
安静的走廊里,负手而站着一道俊挺的身影,远眺的目光,望向东边的方向,透着浓浓的担忧,在男子的身后,一抹鲜艳的身影侧首探望着,漂亮的眼眸展现丝丝疑惑。
就时,一声清脆的惊讶唤声响起,“公主,你怎么在这里?”
身着鲜红色华服的少女脸骤然一红,忙转身躲在柱子后面,这一声叫声也惊扰了沉思的男人,他眯眸回头,一张冠玉般的脸俊逸绝伦,正是被古落部落所救的龙赫天。
“公主出来吧!”低沉的嗓音含着一丝笑意。
身后,安遥公主可爱的吐了吐舌头,羞红着脸道,“还是被你发现了。”
安遥走上前,一脸好奇道,“刚才见你在发呆,你在想什么事情吗?”
龙赫天蹙起浓黑的双眉,低叹了一声,“我在担忧一个人。”
安摇秀美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措,佯装好奇的弯唇笑问道,“是你什么人啊!”
龙赫天深邃的眼神顿时泛出几缕柔情,似乎只是提及这个人,就能改变他的情绪,安摇一双清亮的眼睛,正好捉住他的心思变化,不用听到答案,也知道担忧的是什么人,一定是一个女人吧!而且,还是他喜欢的女人。
龙赫天想到凌月那双坚定的眼睛,他收敛起起伏的心思,淡笑答道,“一个朋友而已。”
安遥眨了眨眼,迷离的水眸点缀着少女人似水柔情,看着这张完美英挺的侧脸,她又回到了埋藏在她内心里美好的记忆,他一定不记得她了,可是,她却对他心心念念,而引起这一切的,只是她一次贪玩的外出。
尤记得那次,她换上汉服,独自一个人去过汉人的中秋节,在热闹的北猿城,她玩得十分开心,甚至忘记了回家的时间,钱袋也被人摸走了,等天黑了,她想要去住间客栈,却发现身上没了钱,被客栈的老板赶了出来,她只得沿街闲逛,却意外碰见两个醉酒的男人,他们见她孤身一人,欲对她施暴,那个时候的她,绝望之极。
然而,这时,一队人马经过,将她救了下来,她非常记得那时很冷了,为什么记得这个温度?因为当她抬头,一张温润似玉的面容猝不及防的撞击她的心,让她瞬间脸红耳赤,全身温暖,她最记得那双眼睛,漆黑如夜,却色泽诱人,好英俊的男人。
听闻她没有钱住客栈,他便让属下给她银子,虽然只是短暂的一面,却让她再也难于忘记,那种情动的心悸,那种思念的痛苦与快乐,每次睡前,脑海里都清晰的重复的是那一瞬的心动。
她一连呆了四天,只为与他再次碰见,终于有一天,她站在人群里看见了他,他当时似乎有急事要办,策马而过,她好奇的问了一下身边的人,这个人是谁?那天她知道他的身份,狼桢国的八皇子龙赫天。
后来,她被父亲的人找到,带了回来,为此,父亲生气的关了她三个月,可是,在那冰冷的三个月里,陪她渡过的只是那两次匆匆而过的见面,一点相思,却融入了她的整个世界。
龙赫天下意识感觉到身边一双眼睛的凝视,其实,他已经感觉到安遥对他似乎有些情愫,只是他不想打破这点而已,凌月已是他的全部,他知道他再也给不了任何一个女人幸福。
“龙公子,你在这里,王有请。”身后传来一个侍卫的传话声。
龙赫天含首,朝安遥望了一眼,“公主,那我先去了。”
安遥咬了咬红唇,眸光里水雾迷蒙,从他醒来之后,他对她的态度始终是敬重而保持距离的,这一点,让她很伤心。
华贵的房间里,古落的王已近不惑之年,低沉的嗓音确问道,“你真得要走了?”
“多谢贵国公主相救,他日有机会定当报答,我心意已定,明日便起程。”磁性的嗓音带着坚持。
“即是如此,那本王也不敢留你,但是,你应知道,本国为救你,得罪了狼桢国主,他日有难,还望龙公子出手相助。”古落王无不担忧道。
龙赫天神色凝重,坠地有声道,“定当以性命相护。”
狼桢国,京都,皇宫东苑尚书房。
一道尊贵非凡的身影端坐在软榻上,龙舞阳手执一封奏折,正细细祥读,门外,喜宁悄声走进来,在他的耳边低声道,“皇上,张御史求见。”
“宣。”龙舞阳目不斜视的启口。
喜宁尖声宣传,不一会儿,张御史神色惶恐的走进来,跪地道,“属下参见皇上,请皇上责罚。”
龙舞阳和风悦色的表情,骤然变得阴暗恐怖,眼神阴鸷凌厉,怒哼出声,“失败了?”
跪地的张御史浑身颤了起来,却强压恐惧,祥细出声道,“回皇上,截杀之人的确与八皇子交过手,但遭遇他人出手相助,黑衣杀手全部被惨杀。”
龙舞阳怒皱双眉,握拳喝问道,“何人所为?”
“据现场的尸体查看,是北漠军队所为,具体是哪个部落,还在查处。”
龙舞阳眼露杀意,轻蔑冷笑道,“北漠荑人也敢干涉狼桢国之事,他们是活得不奈烦了。”
“皇上,此案如何处置?”
“暂先搁置,等我国平定四方,定要这群野蛮荑人付出百倍代价,以血偿还。”充满杀伐的声音震响大殿。
西南方向,经过两天的班兵,此时,叶陌桑领着七万军队驻守在大庆,同关,两座城池的前方,这三日来,不断传来捷报,昭月兵果然抵挡不住突袭侵犯,两座城池已陷入了恐惶状态。
而对于这突然的变数,在昭月驻兵的帐蓬里,昭月统领正陷入了苦思之中。
“想不到万林一死,这纪流殇竟出这种阴招,现在攻陷的两座城池都不断受到侵扰,士兵恐慌不安,士气低落,长此以往,只怕镇守不住了。”
“更据探子回报,自东南方向,还有数支庞大军队向这边援助而来,到时,我们将四面受敌,寡不敌众。”
“现今狼桢兵力驻守同关三十里外,阻挡我们援救的去路,我们只有八万士兵,如何制敌?”
整个帐蓬里都传来了消极沉重的话语,所有人都认定此战告败,再无胜利的机会,然唯独一个人,面露沉思,神色镇定,年轻的面容露出与年纪不符的深沉稳重,众人讨论完,纷纷看向了他们的主帅尚尊寒,希望得到他的意见。
这场仗,是退,还是守,退。
“尚将军,你倒是说句话呀!”
然而,那削薄坚毅的嘴角轻启,却坚定的吐出一句话,“攻。”
“攻?尚将军,这如何使得?我们兵力不足,敌军后援强大,我们还是退吧!这还能减少战士牺牲。”
尚尊寒却说出了让他们都意料不到的意见,“援军未到,就是我军的机会,他们意在削弱我军势力,传领下去,集合兵力,一齐攻取狼桢国阻截兵力,保住三城。”
所有人看着他们胜利的支柱,看着他们一直敬重的将军,仿佛也受到了拼搏的精神,握紧了拳头,准备开战。
第五十二章 恶战
安静的帐蓬里,叶陌桑闭目静坐,就在刚刚得到探子信息,昭月军集合兵力,今夜或是明日即将发动攻击,虽在叶陌桑的意料之中,但是,未免过于迅速,而仔细分析下来,在军力对等的情况下,对方敢冒然出兵的原因,极有可能是认定狼桢国无将。
纪流殇领军离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