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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妃委屈的双眸泛泪,柔软的反驳道,“你胡说,明明是你的宫女笨手笨脚撞伤了我的宫女,她们才出手教训的,哪知你不分清红皂白,不辫是非对错,来我宫里大肆伤人,你有何话可说?”
叶陌桑清亮的双眸顿时杀意毕现,这个女人她真恨不得一剑杀了她,虚假得让她恶心。
她的眼神吓得众人皆寒颤,夏妃哆嗦了一下,咬着下唇,万分害怕道,“皇上,您看,她分明就是想害我,臣妾好怕…”
龙舞阳见状,嘶声怒喝,“放肆,你胆大包天到连朕也不放在眼里吗?”
叶陌桑望进那双盛怒的双眸,闭了一下眼,垂了下去,“不敢。”
倏地,一声惊呼声传来,“娘娘…”
龙舞阳转头,恰见夏妃抚着肚子,神色痛苦不堪,孱弱的摇摇欲坠,他长臂一伸,将她搂进了怀里,关切道,“怎么了?”
夏妃柔软无骨的依偎在龙舞阳的怀里,细声细气道,“可能是受到过度惊吓,肚子有些痛感…”
“来人,请御医过来替夏妃请脉。”龙舞阳沉声命令道。
夏妃娇怜的咬着红唇道,“请皇上替臣妾做主,臣妾…再也不能承受如此惊吓了…”
“哼!以后谁若敢再惊吓爱妃,朕定严惩。”龙舞阳柔声安抚,神色严厉的扫了一眼垂首的叶陌桑,满含警告。
叶陌桑简直要气炸了,再看下去,不被气死也被恶心死,她扬眉道,“臣妾也累了,两位不送了。”说完,转身回殿,不再看众人一眼。
“皇上…您看看…不把臣妾放在眼里,臣妾倒是忍了,她竟不把皇上放在眼内…这分明就是目中无人。”夏妃气白了一张脸,捂着肚子又低呤了一声。
龙舞阳皱紧眉,唯恐夏妃动了胎气,伸手将她横抱而起,出声道,“回芙蓉殿,回头再找她算帐。”
夏妃一听,暗喜的偎进了他的怀里,偷偷的笑了,哼!凭她也敢跟她斗,自找死路。
将夏妃送回芙蓉殿,待御医一到,龙舞阳便疾步走向了德意殿,脸色阴沉,双眸含怒,眼底的火陷似乎要将德意殿给烧了,身后的下人吓得屏气凝神,纷纷暗付,这下月贵妃完了。
龙舞阳靠近,鬼神都为之躲避,德意殿的下人,远远就吓得颤抖跪在地上,不敢靠近,龙舞阳径直踏进了内殿,掀开数层帘帐,果然看见闭目躺在床上装睡的叶陌桑。
感觉到压力逼近,叶陌桑睁开了眼睛,坐起身,看着走来的龙舞阳,冷笑道,“我以为你会聪明点,却连一个女人粗浅的心机都看不穿。”
“那你呢?你就会坦开内心给朕瞧吗?”龙舞阳恼怒责问道。
叶陌桑垂眸,别开了脸不说话,任何处罪她都不会皱眉,但是看着那个女人装模作样的表情,她胸口有一团怒火还在烧。
“为什么不说话?”龙舞阳火大的上前,一把将她从床上拽了起来。
“你的眼睛被夏蓉蒙蔽了,我说得话你听得进去吗?”叶陌桑冒火的瞪着他,口气同样恶劣。
“你不说朕怎么知道?”龙舞阳稍减些了怒火,低沉道。
叶陌桑哼了一声,“你说过,颗子的价值低如蝼蚁,什么时候,你连棋子的话都会相信了?”
“你…”龙舞阳哑口无言,看着那倔傲的女人,胸口一火,薄唇狂肆的覆上去,交缠着那甜美的舌头,粗鲁而无礼,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让他相对无言?
刚刚还在维护着别的女人,此时又来侵犯自已,不知道哪来一股厌恶感,叶陌桑伸手推开他,以手擦拭唇,别开了头。
“你这是在拒绝我吗?”强硬而霸道的声音,更透出君临天下的威信。
“不敢。”叶陌桑淡然挑眉。
“你心里有了其它男人?谁?龙赫天?纪流殇?”狂怒的责问袭击而来,龙舞阳阴鸷着一双眼,怒目而视。
叶陌桑愣了一下,果然那次在御花园里,被他抓住了她与纪流殇的微妙气氛,想完,她勾唇道,“这两个男人,还不足引起我的兴趣。”
龙舞阳一愕,这个女人说出这句话,眉宇傲然,睥睨不屑,仿佛一个天生的女王般,对这两个世间优秀的男人不屑一顾。
“那是谁?”龙舞阳迫切逼问,胸口竟有些紧张…
叶陌桑不想爆露自已太多,同时,她准确的捕捉到他眼底那丝期期待,灵光一闪,她说出了违心的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当听到了这个答案,龙舞阳还是免不了心头惊喜,但他却强压这丝喜悦,沉声嘲弄道,“你刚才还在拒绝朕,这会儿又说慌话来骗朕,你是不要命了?”
“我拒绝你,是因为我受不了你搂着别的女人在怀里。”叶陌桑别脸,脸上升腾起一股醋意。
龙舞阳将信将疑的凝视着她,在某种地方,这个女人与他很像,防备心重,狠毒残酷,性格强势,占有欲强,难道她生气真得只是因为刚才他对夏妃的关怀?贞节那是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就算她再强势,也会视如珍宝,而她愿意交付给他,难道她真得喜欢自已?
就算是再聪明沉稳的男人,面对感情,也迷乱了心魂,再看眼前女子那怨恨的眼神,他终于坚信了她的话。
微叹一声,低沉的嗓音带着几丝无奈,“好了,这件事情朕不在追究了。”
“你不给夏妃娘娘一个交待了?”叶陌桑咬唇道。
“她那边朕会解释,她身怀龙子,你以后便让着她一些,不要再给朕惹事了。”语气之中,透着一丝不着痕迹的宠爱。
叶陌桑心头一讶,咬了咬唇,倔强的默认了,同时,启口道,“这宫里枯燥无聊极了,明日我想去清真寺上柱香,散散心,请皇上允许。”
龙舞阳蹙眉,低沉斥责道,“你也是候爷府的小姐身份,言语之间须注意些,在朕面前,朕允许你自称我,但有外人在场须收口,以免惹来口舌之争,想要去散心,朕便允了你。”
叶陌桑神色复杂的眨了眨眼,细微之间感觉龙舞阳对她亲近了许多,虽说在现代她也是二十六岁的人,但在这里,她只有十七岁的身体与面容,龙舞阳二十六岁,算起来,大了个九岁,难怪将他当少女一般教训。
“知道了。”叶陌桑撇撇嘴角,倒显了几份调皮可爱。
龙舞阳看得呆了呆,情不自禁的抬起手,在触摸到叶陌桑的侧脸时,她不闪不躲,反而伸手覆盖住他的掌,将脸蛋埋入他的掌心,轻轻嘶磨,像只乖巧的猫咪一般我讨喜。
龙舞阳无法压抑自已的贪婪,健臂一带,将她带入了怀里,这些天做梦也想这样安静的抱抱她,现在才知道,在那个强势的女人面前,搂住的身体原来也是纤弱无骨,瘦得让他疼惜。
叶陌桑偎入他的怀里,浓密的长睫遮住了眸中熠熠精光,收敛霸气的她,也只是一个天真的少女而已。
龙舞阳深深的眸光扫视在怀里的叶陌桑脸上,叶陌桑长睫微掀,与他对视,第一次如此靠近的凝视,这双深沉锐利的眼底沉淀着一些她看不透的东西,但是,从他锁紧的眉宇间,她看出了他的疲倦,经常皱眉的人,才会凝出这么清晰的川字。
不一会儿,夏妃那边的太监过来,禀报她的身体无碍,龙舞阳朝事缠身,看他虽不愿离开,却还是深望一眼身后的凌月离开了。
当一切回归平静,叶陌桑这才松了一口气,她身边的丫环们都松下了崩紧的神经,今天,可真危险。
叶陌桑却没有时间休息,因为她要为明日上香的事情做好准备,当真以为她信佛吗?错了,她是无神论者,去清真寺,只为做一件事情,将手中的一万两黄寄给北猿城的龙赫天,搐养兵力,钱是不能少的。
深夜,叶陌桑反覆睡不着,虽说她骗人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骗龙舞阳还是让她心有余悸的,这个男人深沉的心思让她猜不透,她不知道自已做得这一切,是否让他对她御下了所有的防备心。
“呼”了一声,叶陌桑准备卧一个舒服的姿势,强迫自已睡觉,却冷不丁听到一句低笑声,“睡不着吗?”
叶陌桑瞬间坐起身,“谁?”
“防备心还是这么重。”略恼的低沉嗓音,在纱帘被掀起时,月光照出了站立在五米之外的男人。
叶陌桑心头一寒,龙舞阳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走进来?而她全无查觉?难道是她刚才心思太杂,疏忽了防范?还是,龙舞阳的武功深不可测?不管如何,叶陌桑心头产生了恐惧,她故做嗔怪道,“你吓死我了。”
“我不认为你会怕我。”龙舞阳迈步过来在床沿坐下,嘴里扬着自嘲的笑意。
叶陌桑凌乱的长发垂下来,她刚想理一下,一只手更快的撩起拢向她的耳畔,月光下,露出秀美迷人的小脸,粉嫩的双腮,饱满的红唇,天然雕琢的绝色脸蛋,禁不住让人想品偿一口,龙舞阳大掌下一瞬按住她的后脑,施力让她迎上他的唇,双唇两触,粉嫩的唇被他霸道吮吸,灵活的舌头姿意翻搅,探索着她每一寸甘甜,唇齿交融,叶陌桑低吟一声。
龙舞阳生着一副迷倒众生的外表,俊雅绝色的面孔,强健的体魄是任何女人也拒绝不了的诱惑,可能是夜真得无聊,可能是这具身体成熟了,总而言之,叶陌桑不讨厌这个吻,反而,在他的大掌罩住薄衣下那丰挺时,她全身过电一般激颤,久违的情欲自下腹涌上,她想要更多…
反正这片膜迟早要破给他,叶陌桑倒也不想压抑心底欲望,主动解向了龙舞阳的腰带,伸手探入他的前襟,触摸那一片结实健美的肌理,她的热烈,引得龙舞阳低喘几声,理智完全被欲望覆盖。
夜色深沉似水,万籁俱寂,德意殿的寝房里,宽大的床榻上,激烈的交缠,叶陌桑在现代的第一次早没影响了,可今晚再一次让她品偿到身体那撕裂般的痛苦,龙舞阳虽尽量轻柔,但那强大的撑裂感让她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十指在他背后抓下十道痕迹,终于,硕大的蛇体探入了紧窒的芽蕾,两个人终松一口气。
望着身下陪同自已沉沦在极致欢愉的女子,龙舞阳的心中满满充斥着无法言喻的悸动。
终于,她彻彻底底的完全得到了她,无论是她的身,抑是她的心,从今尔后只专属于他一人,思及此,覆密的吻再次吻向那微张的红唇,在静谧的房间里,柔弱的纤躯及伟岸的雄躯在床弟之间,帷幔之内一同谱出欲望的协奏曲,强烈的交欢节奏伴着重重的喘息声,溢满了一室盎然的春意。
交欢之后,叶陌桑疲倦的眨动着眸,身体被卷入宽大的怀抱中,呼吸着强烈的男性气息,听着他规律的呼吸声,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进入了深睡,清亮的双眸顿泛上冷寒的光芒,手指屈爪,缓缓的摸向了他背后的中脊骨处,只需利落的一个动作,她就能让这个男人终生瘫痪。
就在她涌动着这个心思时,沉睡中的男人伸手梦中将她拥紧,本能的扯过了软被将她赤着的身体盖住,叶陌桑一怔,屈成爪的手终于柔软下去,低叹了一声,她将泛冷的身体紧贴上他的,而就在她迷迷入睡中,龙舞阳那双鹰目精光炯炯,嘴角微勾起一抹无声的笑来。
第二天,叶陌桑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听到窗外传来细软的喊声,“娘娘…娘娘起床了…”
叶陌桑迅速清醒,目光望向窗外,只见天色早已大亮,该死的,她竟然睡过头了,想到还要去清真寺,她快速下床穿衣,衣穿到一半